「上个月吧，一群股东来公司闹过一轮，说任总只是绣花枕头，没什麽用，要求任总把位子给让出来。後来被任总强力否决打脸，说CE要筹备完成，不能够在这个时候换人。他们吵得是乱七八糟，我就不懂了，明明自己的资质如此平庸，怎麽好意思要任总退位？」
上个月？我怎麽不知道。
「走到这个地步，请来任总是有一线生机，偏偏他们还要把这生机给掐掉，简直是愚蠢至极！」
愚蠢至极。
「CE上市後，若是热卖，应该能支撑一阵子吧？」
至少任白川这大半年的努力，不会白费。
「热卖？妳信不信CE一热卖，任总的位子马上就被踹了？他们有好几个股东想要抢这个功劳呢！不管CE热卖不热卖，Chloe已经没有任总的位子。当然，任总也不怎麽稀罕就是了。」
「为什麽会立即被踹？任白川每次接任一间公司，不是都会签合约吗？」
「呵。」听到合约两个字，乱发男皮笑肉不笑，呵了一声。
呵个屁，呵得我心慌。
「他不是都会签合约来抽成，以及不能够强制替换……」
「这年本来是任总的假期，他为了谁来，妳很清楚。这间公司的董事如此短视近利，又如此喜欢揽权，妳怎麽会认为，他们会主动找任总来呢？」
我倒抽一口气，问：「所以是任白川主动……的吗？」
「业界的人都说任总疯了，竟然自降身价来到这个鸟不生蛋的破地方。妳不知道这对於任总的名声有多大的伤害？但他还是做了，为了接近一个人，竟然把自己维护多年的声誉全糟蹋了。」乱发男停下脚步，十分烦躁，道：「任总这麽做，已经是把他的弱点给显露出来了妳知道不知道！妳今後再不安份，真会害了他。」
这就是他说任白川脑子糊涂的原因吗？
「我……我不知道。」
「妳当然不知道，妳知道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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麽？知道自己多麽不足，就要试着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