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眨眼,不太懂许老师想要表达什麽。
「对於自己的爱人,会有一定程度的偏执,妳……」
哦,我懂了。
「我不是孟黛,我是麻清澄。或许老师会觉得我很病态,可我很享受,被任白川在乎丶偏执。当年他若对我去法国有半点反弹,我也不会离开。」
要是有一点,一点点的反抗,我会做出不一样的选择。偏偏任白川没有,他在克制自己,努力假装云淡风清,结果搞得遍体鳞伤。
「我想跟他在一起,真的很想很想。分开八年使我更懂得谁才是我的归属,离了任白川,等同於葬送了我人生唯一的爱情。更何况,任白川不是任时咸,他们只是像,不代表任时咸的所作所为,任白川会去做。」
有人说过,喜欢是放肆,爱是克制。
任白川对我克制到极点,爱到极点。
「那就好。我等会还有课,不能够再和妳聊下去了,妳若有其他问题,直接打电话给我吧。我知道的都会告诉妳。」
「好,谢谢老师。」
「若是孟黛跟妳一样多好,这样白川的命,不会这麽苦。」
我轻轻摇头,不认同老师的观点。
「如果孟黛像我,任时咸说不定不会爱上她。每个人都有自身的特点,有好有坏,我对於孟黛反感,也不致於认为她没有优点。」
「也是……也是。」
结束了谈话,老师缓缓离开咖啡厅,留我单独坐在包厢。手指摩擦杯缘,抹了一点咖啡渍。
不知坐了多久,放在口袋的手机响了一会。
「喂?」浑浑噩噩地接起,连是谁来电都没看。
「小澄,妳人在哪里?」
「我人在哪里?」皱起眉头,我听出这是李宜光的声音。
「对,妳人在哪?」语气有些急促,不太像平时的李宜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