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点很巧妙,竟让我不知道如何反驳。
「妳说过不会离开我,也不会怕我的心理疾病,会一直陪伴我。那我为什麽要治呢?我不想治。」
再度感叹,我太重要了。
「不治就不治,我觉得你没什麽毛病。」
撇除在我周遭布眼线很诡异,也没看出他哪里有问题。
任白川没说话,抱着我笑。我任他抱着,不知道蹲了多久,蹲得我脚都酸了。正想移动,突然有一股力气,使我往後倾倒--咚!
「嘶!」倒抽一口气,屁股摔得好疼啊。使力抬起头,见刚才说那麽多话的任白川已陷入沈睡。
这两天他应该没有入眠,时常处於紧绷的状态。
感受到他温暖的体温,冰冷的四肢都有了温度,清醒的脑袋逐渐有了睡意。
反正房子里头有循环空调,地板不怎麽冷,睡就睡吧,难得任白川能让我如此挥霍一回。
理所当然,挥霍的结果是任白川醒过来後,发现我们睡在地板上,脸色差劲得可怕。我们又翘了大半天的班,谈恋爱谈得非常丧志。
「你在公司安插的眼线是谁?」他回来後,我的饮食被迫回归正常,午餐没有不吃的选项,直接做了一顿好料,要我坐好吃饭。
「猜。」
偏过头认真思索,设计部门就那几个人,看起来每个都有可能,却又不是那麽肯定。
「谁呀?我想不到呀。」
「夏若妍。」
「噗--!」刚喝下的水瞬间喷出来,我的眼睛瞪大,语无伦次:「你说夏若妍是你派来盯着我的眼线?她这麽奇怪,还是你的眼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