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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川的生母，是谁？」张夫人不愿意吭声，我只能继续追问。
「妳应该认识，白川的生母，正是他高中的班级导师，许桦瑛。」说完自己的亏心事，张夫人的情绪虽不太稳定，仍快速地回答我。
在听到这个人名後，我的内心充满了诧异。
「当年的资讯不像现在这样灵敏，大哥找他找了很久，结果她竟然用她的方式，去靠近她心心念念的儿子。大哥对白川是漠不关心，加上我又极力掩饰，过了一年大哥才发现许桦瑛的存在。那时候，许桦瑛嫁给别人，在白川後来，接续生了两个孩子，其中一个孩子，只比白川小两岁。」
说到这里张夫人嗤笑，在她美丽的脸庞上，布满了嘲讽。
「妳说，我大哥是不是很傻？他用尽全力去爱一个女人，可是那女人……这个事实让大哥怎麽能够接受？他怨怼了我们那麽多年，却又被那女人用现实闪了一个巴掌。我早知道他撑不下去，唯独不能料到的是，他会用伤害白川的方式，去报复许桦瑛。」
原来……在咖啡厅，许桦瑛指的不是孟黛，是她自己。想问的是，若她能容忍，结果是否会有所不同？
「他毁了白川，让许桦瑛伤心难过一辈子。」
「在任时咸的心中，白川……到底算什麽？」
「妳认为能够做出这麽残忍的事情，他把白川当成什麽。」
难怪张夫人不愿意说，把秘密藏了近三十年。我知道这些，也不知从哪里下手。
「说实话，我不後悔当年作梗，毕竟他们之前已积压了许多摩擦，那梗顶多算是分开的导火线。至今我仍认为，孟黛比许桦瑛还爱大哥。不过这些都不重要，谁爱谁，谁不爱谁，全都过去了。要说我唯一觉得抱歉的是我女儿，冒犯了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