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而这个老头忽然起身，我瞬间住了嘴，咬牙，硬着头皮再度说话。
「有个女人告诉我，胜利是不计一切代价的，并且一次又一次的，用自己的行动不断的提醒着我。」见老头不为所动，我忽然有些恼怒。
「她踢出了改版的皇帝企鹅一号！」
像是时间静止，老头连眉头都不皱，四周安静到我连自己的呼吸声都能够听见。
「皇帝企鹅一号·改……吗？」
直到这个老头开口，我才知道，刚开始认知的随时可能就要死的糟老头，声如洪钟，丝毫没有健康方面的疑虑。
他的话说得很慢，却让人心里有着极大的压力，终於，他起步，走到了我的面前。
「带路。」他开口。
而我一顿，心里不知为何忽然松了一口气：「就知道你会这麽说。」
老头冷笑了一声，老头笑里带着的恐怖直达我的心底，与FEIDA不同，萨鲁那群人给的只是力量压制的恐怖，但在这个糟老头面前，连一根小指都比不上。
老头自动自发地坐上了我副驾驶的位置，泰然地等着我发动。
＊
佐藤脸上的图纹已经覆盖了整张脸，甚至蔓延到了脖子上。
老头见状，没有任何表情波动，平静到我都要怀疑这个老头是不是颜面神经僵硬失调了。
「扎那克？这个老头是──」贝塔首先看见了我，似乎是对於我会来探望佐藤而感到意外，接着对老头发出了疑问。
其实我才对阿尔法和贝塔探望女人的举止感到莫名其妙。
我和女人曾是搭档，又同为次世代之子，探望是正常的，他们两个则是从头到尾都站在对立面，哪来这麽充分的理由来看望？
「霜乐，我在妳的身边，随时随地。」老头开口，对着女人。
霜乐？我赫然想起，从前看到关於女人的资料时，里面就记载着她的所有经历，包括她被亲生父母抛弃後所改的名。
「我的最终梦想，是要踏上宇宙的顶端，成为宇宙第一的足球帝王。」
「足球帝王？」贝塔似是惊讶：「难不成，他是──」
「我的孩子，妳是多麽的优秀，妳如何甘心於这样的结局，以一个失败者的身分作为收尾并且毫无价值的死去？」
老头将手伸进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