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好舒服,比那个人~啊、嗯”。
夜摩都姬不知羞耻地呻吟着。
“啊、好热~好紧”。
母子二人沉溺在欢愉中。
虽然这是乱伦,但却弥漫着一股畸形的快感。
夜摩都姬紧抱着儿子身体,全身震动着。
大慧再度达到高潮。
“嗯~啊嗯~”。
在慌乱的喘息声中,两人的唇又贴上了。
温柔地紧抱着倒在自己胸前的大慧,夜摩都姬细语道:“我爱你!大慧~”。
大慧并不懂其中含意,趴在母亲胸前睡着了。
而在同时--巴儿心中满是忌妒、慾火、悲伤与苦闷的在幻想着两人淫荡的行为。
她躺在哥哥房间的被窝上。
她在等哥哥回来,虽然她不相信哥哥会回来。
她觉得自己蠢得令人讨厌。
“大慧笨蛋!我的大慧笨蛋~”。
她早就注意到,母亲对大哥已有男女之间的情爱了。
可是她自己也是一样。
“我好喜欢哥哥,真想让他抱抱我,不要把我当妹妹~”。
哥哥是和她有完全相同特质的异性存在者。
这就是她喜欢哥哥的原因。
但那时起,她也晓得了母亲欲破坏伦理,与大慧结合的企图心。
巴儿也知道自己的心情。
不知何时,她开始自慰了。
今夜也是一样。
解开睡衣,搓揉着自己隆起的胸。
用手指拨弄粉红青春的乳头。
(这手指是哥哥的~)她的想像让感觉更敏锐。
尚未成熟的胴体和母亲一样敏感。
因指头的触摸,乳头渐硬,肌肤泛红。
指头动作越来越快。
“啊、哈、嗯~哥~”。
不久她的右手由乳头滑向大腿间。
(已经这么湿了~)这比平常更濡湿的事实让她更兴奋又更悲伤。
她不断以指头触弄花瓣。
花瓣开了。
“好喜欢~啊、想碰巴儿的那儿”。
话一出口,更觉快感。
巴儿已达忘我境界般的搔弄自己的秘处。
爱液像眼泪般流出,弄湿了棉被。
不久,她采趴着的姿势,将指头更伸进去自己的花蕾。
(我好奇怪喔~可是、可是啊~)巴儿认真地舔着爱液,手指伸得更进去。
疲惫的快感震憾着她。
因为想以处女之身献给大慧,那份喜悦贯穿全身。
--咻咻咻咻!右手抚弄阴核,左手食指搓着后面的菊洞。
这两种快乐让她达到最高潮。
“啊、哈~成功!”。
反背而卧,达到绝顶高潮。
同时,后面的手指被夹的更紧。
(哥哥、你这笨蛋~)她整个人趴在床上,内心低诉。
枕头上嗅到哥哥肌肤的香味,她大哭出声,睡着了。
突然有个人影站在她枕边。
那个人就是守护她的小枫。
莫非全被她看见了?她只是默默地帮主人穿上睡衣,拭去脸颊上的泪痕。
托起巴儿的双臂,只说了一句话。
“难道双亲种的因果要报在孩子身上?”。
然后又像影子般消失了。
夜摩都姬房里响起的喘息声已经停止,月亮正高挂在窗口外,大家全在熟睡中,但忍军仍继续执行任务。
“终于平息了”。
“将军夫人的声音真大”。
守着寝室的两人红着脸互相苦笑。
即使再有多的训练经验,她们也不会变成女人。
四周弥漫着无可佘何的气氛。
但是接下来的紧张,马上将这气氛冲澹了。
--矶矶、吱吱、卡。
这声音从夜摩都姬的房间传到中庭来。
地板吱吱响,似乎有人在走路。
月光浮影下,可以看得出来那是个很小很小的东西。
--矶矶吱吱卡。
她们都认为来者不善。
两人无声地站在影子前方,不如是谁拔出忍刀,出声说道:“你是谁?”。
“你不知道这里是夜摩都姬的寝宫吗!?”。
影子不回答她们的问题。
不,应该说根本没有回答问题的发声器官。
这是它的创造主人重效率、不爱浪费的结果。
相反地,除了移动外,它还有另一种能力。
只听见咻一声,其中一个女守卫胸前迸出鲜血。
痛苦的她,胸前被插了只大铁钉。
很准确地贯穿心脏,那是致命伤。
受过严格训练的她们,这下碰到了厉害的对手。
真是恐怖的家伙。
但她们怎会轻易被击倒。
仍是奋勇拿出火药弹,对着敌人投过去。
瞬间走廊像白天般明亮。
“啊、这是什么!?这家伙”。
借着光亮而看清对方的她们,其中一人不禁惨叫出来。
那是个身体像蜘蛛,有着八只钩爪的东西。
它下巴上像枪的筒口会发出吱吱的声响。
然而,盯着她们看的眼眸,却是像人类般布满红血丝的单眼。
她们反剑袭击的动作虽然俐落之至,可是却只被钢铁之身弹回来,擦起一片火花而已。
“是骗人的!讨厌”。
因恐惧而虚脱的她,手中忍刀滑至地上。
单眼慢慢将焦点对准她惊慌的脸,蜘蛛再从筒口射出铁针群,美丽的容貌像颗石榴般流出红色血汁,全解决了。
关起下巴,奇怪的铁蜘蛛再向走廊走去。
但立刻又有两个新人影阻挠了它。
“你这机器木偶还真行呢”。
“是啊、视力也很好呢”。
察觉有异而来的灯鼓和深雪,虽然语带轻视,但却不敢疏忽。
她们也是第一次碰到这种敌人。
这有生命的机器人,乃是魔术师的杰作。
在飞鸟之国,魔术师是颇被礼遇的。
魔术师最多之处是在飞鸟国的邻国马雷克斯。
想不到在这最不想和他国交易的国家中,竟会碰到与这类人作战的事情。
“喂,别老看着,动手吧”。
最先动手的是灯鼓。
她往旁一跳,拔出剑。
但仍是被蜘蛛的硬盔甲给弹了回来。
不同的事现在才开始。
她眼看手中的剑攻击无效,干脆走到蜘蛛的旁边。
“既然以剑攻击无效,那我就揍死你”。
灯鼓狂吼一声,朝蜘蛛的背部砍下去。
“啊、好硬!?”。
她使出全力的这一击,乃是可割裂盔甲的钢剑。
“被魔法强化了”。
很快掌握到情况的深雪对灯鼓说着,这时,蜘蛛像嘲笑般地打开它的下巴。
然后连续射出铁针。
(完了!?)它认为应可射中倒地的灯鼓。
“才没这么容易呢”。
空中弹起火花,深雪握着剑很灵敏地闪掉铁针的攻击.灯鼓趁机站起身来。
似乎知道谁是麻烦人物了!蜘蛛满是血丝的眼盯着深雪瞧。
射出的针雨朝着深雪的斜后方发出。
“你的对手变成是我了吧”。
灯鼓再由死角攻击。
彼此不分高下。
不~灯鼓觉得不对。
(这样下去不行!!)对手不过是个被魔术所付予的生命,只是个意志傀儡。
在命令未达之前,它只会不知疲惫地活动着。
可是她们是活生生的人啊。
就算体力多好,也是有极限的。
事实上,灯鼓也注意到自己的呼吸已乱了。
她一向习于肉体搏斗,但不擅长这方面的深雪,此刻应该比她更觉疲累才对。
最坏的预测终于实现了。
肩膀不断抖动的深雪双脚被缠倒地。
四周响起瀑布的流水声。
看见深雪在红雾中四散,灯鼓的理性全丧失了。
“让你死”。
她生气地向蜘蛛砍去。
蜘蛛也快招架不住了,一边射针,一边向中庭退去。
突然,从地面缝中跑出一个人影。
“我把脚留给它了,机器傀儡呢?”。
说话的人是以为已死的深雪。
“水遁忍法【霜化粧】”。
勐烈的冷空气打向蜘蛛。
这可使四周空气冻结的忍术,一瞬间让敌人成为冰凋像。
但更让灯鼓惊讶的是,深雪竟然平安无事。
“妳刚才不是已四分五裂?”。
“那个嘛?妳看”。
笑着的深雪指尖上飞落片片木屑。
“是谁说变身术是忍术的第一招啊?”。
“少贫嘴了”。
灯鼓的怒气里带着些温柔,四周空气又恢复了温暖。
但是好景不常--铁蜘蛛抖动着,似乎想解开深雪的冰咒。
它从冰膜里再发出铁针。
两人赶紧往两旁闪,正在犹豫如何下手。
深雪叫着。
“盔甲太厚,攻击无效!最好从末端攻击!”。
深雪挥剑而出,但蜘蛛很快加以反击。
走近蜘蛛死角处的灯鼓,这次举剑往它的脚砍去。
刀刃正中软软的关节处。
蜘蛛这次真的变成毫无移动能力的笨虫。
它知道任务难以达成,于是乱射铁针。
但是已不足为惧了。
灯鼓往上空一跃,一只手上出现奇怪的印记。
“阳力、阴力,螺旋我拳!金木水火土风,六遁集一火”。
沿着印记轨迹边缘冒出火苗。
灯鼓一边画螺旋,一面频频发出火拳。
“机器傀儡、你送死吧!火遁忍法【送灯笼】”。
接着只听到一声爆炸声。
“终于结束了”。
虽然很厉害,但深雪看到凌乱不堪的中庭,不禁脸色凝重。
“说句不该说的话,使用【忍术】还真危险呢”。
灯鼓只是噘嘴表示抗议,但想到终于把敌人打倒,又不禁安心地笑了。
从两人身后传来开门声。
“什么事这么吵?”。
仅身着寸褛,一脸不悦的人是夜摩都姬。
两人赶紧报告事情经过。
此时已经被打倒的蜘蛛又发出声响。
铁蜘蛛要凭最后的力量完成任务。
(糟了!?)银铁针穿越她们两人,直往夜摩都姬的脸射去。
就在要命的瞬间,只听当地一声。
“妳们真不赖嘛”。
小枫将拔出的剑收回剑鞘,若无其事地说道。
真是神出鬼没,灯鼓和深雪看到她的出现,不禁傻了眼。
小枫解下结在针上的纸片。
上面写着机器蜘蛛的任务。
“变态狂,连自己的孩子也不放过的女狐,一定要夺走妳最重要的束西”。
小枫轻轻唸了一下,就把它交给主人了。
因怒火而满脸通红的夜摩都姬,看也不看就把它捏碎了。
“竟然如此愚弄我,绝不放过他!”。
夜摩都姬咬牙切齿地说着,并喊着三名手下的名字。
“小枫!灯鼓!深雪”。
三名忍者单脚屈膝跪下,低着头聆听指示。
“这是不是在向我们挑战!?”。
“一定要把写这张纸条的人带来我面前!现在这件事最优先,知道吗?这是命令!”。
“是”。
深深鞠个躬,表示接受主人的吩附。
听见翅膀的张合声。
向门边传来。
在月光照射下,是一只乌鸦的影子。
今夜没有理由会出现乌鸦的。
但那声音明明是--吱吱、矶矶,是齿轮的声音。
在催促的声响中,拉门开了。
在白皙的少女纤指上立着黄铜色的乌鸦头,上面装了人眼。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希望似乎要达成了”。
男人的声音充斥着满足的语气。
故事才正要开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