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抖了一下,瞬间睡意全消,弹开眼看他。「你干嘛?」
他淡淡地说:「帮你清理。」手指轻缓地进出,我可以隐约感觉有热流被带出。
我的脸有些热。「我可以自己来。」上床是一回事,被他清理那难以启齿的地方总觉得怪别扭的。
他看着我,我确信他眼神传达的意思是狐疑。好吧好吧,的确我现在软趴趴的,要我清洗我可能洗到一半就睡着。
「那你快点。」我妥协地丢下一句,脸埋进他肩窝。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那钻进我体内的手指在我这句话之後,移动得更加慢条斯理,甚至还有意无意地在里头抠挖丶旋转着......浴室热气蒸腾,我喘得比方才在床上还要厉害。
「你他娘的是.......故意的吗.......?」我得用尽所有力气才能说完这句话而不中途发出呻吟。
闷油瓶的回应是舔上我的耳垂,我缩了一下脖子,後穴也猛然收缩,他顺势把手指捅到底,我眼泪又飙了出来。
「里面,」他手指顶着肠壁,转了一下手腕,我的背脊瞬间拉直。「得洗乾净。」
我操.......
总之,当这非人的酷刑结束时,我只觉得又被指奸了一回,人也变得更加疲累了。上眼皮跟下眼皮相亲相爱,完全睁不开。
闷油瓶将我抱回床上,我立刻像一只八爪章鱼般巴上他,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丢下一句:
「我没醒来之前不准离开。」随即埋进他怀里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