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是略有耳闻,但也是一知半解,「巫蛊不是一种阴险又害人的东西吗?」
杜义享顿沉了下,接着阐述道:「黑巫术里有一种蛊,名为“蚀念蛊”,一但被施下了这种蛊,终其一生都不能动情欲念,否则将会招至体内蛊虫发作,引发噬心之痛,若是此人欲念情念强盛,便会让蛊虫更加地作祟,以至於痛不欲生....」
「说来,这“蚀念蛊”不就是要人从此一生无情无欲吗?」
杜义享点了头,「除了心无欲念,也可以杜绝害人心念。」
「听起来,这个蚀念蛊并不是什麽狠毒丶残害人的东西....」
「这....寒儿,爹爹要告诉妳,自从妳出生不久,这个蚀念蛊早已被施於妳体内了....这几年妳能相安无事,表示妳一直以来心无欲念,才得以如此安然....」
「爹爹你是说──我体内存有蚀念蛊?!」予寒一时惊骇,竟不知自己被下蛊这麽多年?!
「正因为如此,妳才不能有情念,并且要嫁於妳无意之人,才可安保一生啊。」
「这下妳明白了吗,让妳这麽做,是为了保护妳!妳爹苦心养育妳十馀年,从小就让妳跟着我潜心习武,为得也就是能让妳心静则纯,看看妳,才一件这点小事,就让妳豁出性命以此要胁,值得吗?!」任原虽语带责备,却仍是隐含关切之意。
这回,她总算有所彻悟,为何爹爹和任叔父要她认命了....
「可为何,当我还年幼之时,就遭人施蛊呢?」
只见杜义享和任叔父皆是摇头,表示全然不知其原由....
「那麽,可以驱蛊吗?既然能施放,就一定会有破解之法,是不是?」忽地在她脑海里闪过此念,毕竟她不愿被这所谓的宿命给操控着。
此时,任叔父明显地呈现出难言之隐神色....「这──有是有,但....非常困难。」
予寒此时立马双眼一扫黯淡,为之一亮!
「任叔父,快告诉我是什麽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