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你───?啊,我知道了!你是来兴师问罪的吧?我可跟你说,那些事前因後果,我自己都弄不明白,你也别再不问青红皂白污陷於我,反正,与我无关。」
「今天,我是要来和妳言好,不谈它事,如若妳愿意,我可以答应妳想要的一则条件。」只见林承彧沉稳气缓的道出此次前来目的,他那不动声色的神情略显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心计。
听此一言,予寒更加地匪夷不解....这个讨人厌的家伙居然不跟自己敌对了?
「真的?你....说得可当真?」虽是不知其然,但一听他愿意应允自己一个条件,不禁让她为此所诱,眼里透着一闪光亮。
「自然当真。」林承彧表露出一丝诚恳,顺手斟了一杯酒水,递至她面前,「这样吧,就以这杯酒来化解你我之间的误会,同时,我亦无条件答应妳一个请求,可好?」
犹疑之意已然在动摇着,予寒再次瞧了林承彧一眼,似乎也没瞧出任何异样,她目色游移,迟然不决....
「真的是什麽要求,你都会答应?」她想再度确认。
林承彧决然坚定地点了头,空举着手中那杯酒水於她眼前不到一寸距离,甚表笃意。
虽说此刻林承彧与先前初次所接触时的表态天差地远,但....若是真能得到他应允的交换条件,这下,她便能如愿完成任务了!左右不过是一杯酒,就姑且信他一回吧。
接过了他手里那杯酒水,予寒於是不假思索,一饮而尽....
见她已然饮下,林承彧嘴角轻启微扬,彷佛一道势在必得般清晰浮现。
温润入喉间,异香沁骨,霎时喉间一阵束凉迅涌而来,侵没了她渐蒙的双眼,朗清的思绪被排山倒海般的推进下,已然显得昏沈而眩目....
这酒的味道....这酒的味道....
她犹然依晰记得....竟会是次骨醇───?!
从渐阖而模糊的眼缝中探去,予寒那一丁点微弱而不可置信的揪着他望去....
此人究竟从何得来的次骨醇?!
但只见酒效迅即猛烈,内心尚有一股来不及厘清的思绪,却瘫化了全身,晕沉而不稳,刹那间,她双膝一软,便昏厥了去!
林承彧顿时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