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晚上就寝的时候,秋核洛想从施扬的口中得知黄书瑞所说的话是否属实,所以并没有立即入睡。
「扬,我有事问你……」
「有什麽事就说吧。」施扬说,并转过头瞧了秋核洛的後脑一眼。
「你对你哥和你姊的事还知道多少?」
「那个叫阿瑞的又跟你说了什麽,对吧?」施扬反问。
「嗯……」秋核洛说。
「反正我没有想起来的事,你问我,我根本什麽都不知道。」施扬说。
秋核洛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小洛,你干嘛都要背对着我?」施扬随口问道,「我又不会对你怎麽样?是有多怕我啊?」
「谁怕了!我才没——」秋核洛说。
「算了,当我没说。」施扬说。
接着是一阵短暂的沉默,以及施扬转过身背对秋核洛所发出的轻微声响。
「扬,你以前……」秋核洛说,他忽然觉得他的话就卡在喉头,无法顺利地将其说出口。
「小洛,你没交过女朋友吧?」施扬问。
秋核洛吃惊地微张着嘴。他原先才想提出同样的问题,没想到却反过来被抢先了一步。
「小洛,我在问你话呢!」施扬说。
「没有……」秋核洛说,声音明显比刚刚还要小。
「那就好。」施扬说。
秋核洛皱起眉头,露出一副有听没有懂的模样。他暗暗思索「那就好」这三个字的意思。难不成一般人在听到自己没有交过女朋友的事,也会用类似像这样的回应吗?
施扬再次又转过身,以正躺面对着天花板。
「扬,你——你是不是想起你女朋友的事了……」秋核洛谨慎地问。
「喔,与其说是女朋友,倒不如说她是硬凑合在一起的互利关系吧……」施扬说,口气听起来带着些许的无奈。
「互利关系?」秋核洛重复道。
「就是被家人硬是凑合丶走在一起的……」
「啊?被家人……」秋核洛喃念道,显然更是好奇了。
「小洛,如果你转过来的话,我就一五一十地告诉你。」施扬微笑说,并直直盯着秋核洛的後脑。
秋核洛吞了一口口水,陷入了一个短暂的自我挣扎。他起初只是微微地动了一下,想要轻轻转过身,可却又倏然地屏息丶定住不动。
施扬抬起一边的眉毛,继续盯着秋核洛。
结果,秋核洛当然是僵硬地转过了身,但却仍然一副谨慎小心的模样,就连整张脸都是刻意地定在原来的方向。
「小洛,你这样不怕明天早上脖子酸痛喔?」施扬关心地说。
於是,秋核洛勉强地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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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肩颈,好让脸面向正上方的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