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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海花小筠的面具第一章下(1 / 2)

小筠似乎越来越喜欢木斯了,今天她去了好几个会做面具的手艺人的家里,还尝试做了一个面具,可惜还要晾几天才能拿到。

“你说,我们要不要去参加火神节啊?”

“你想去吗?听说所有的人都要去跳舞哦。”

我问道。

小筠想了想说,“要不我们只是去参加,但我不跟别人跳舞,只跟你跳。”

我开玩笑道:“只怕到时候身不由己了。”

我知道小筠的好奇心,所以虽然没有答应她,但也没有拒绝她。

“对了,你有没有觉得今晚的蚊子有点多诶。”

“嗯,是有点多。”

“要不我去问问旺姆有没有蚊香或者熏香一类的东西吧吧。”

“要不我去吧,太晚了。”

“还好啊,现在不过八点过,而且就在隔壁,没事的。”

小筠说着,就拿上了电筒出门。

我无聊地在床上翻着书,一直等待这小筠。

然而时间一点一点流失了,我等了足足一刻钟,也没见小筠来。

按理说,旺姆就在隔壁,无论借到没有,都应该来了呀。

我心中有点不安,从床上爬了起来,拿上了手电筒往旺姆家走去。

旺姆和我们住的地方就隔了一个土垛子,只需要爬过土垛子就可以直接到他们家院子里。

我爬过了垛子,却发现小筠此时正悄悄躲在旺姆家的门缝那里往里面望着。

“哦?小筠在看什么?”

我本想过去问问,然而对她窥视的内容的好奇心让我决定先看一看究竟。

于是我观察了下周围,发现如果顺着土垛子爬上房顶,似乎有个地方也可以从过透气窗看到屋里的情景。

我轻手轻脚,就像猫一样地摸到了房顶,幸好,在黑夜的掩护下,小筠没有意识到我的存在。

果然,透气窗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房里,同时还可以从背后看到正在专注窥探的小筠。

当看到房中的情景的时候,我才不由得会心一笑。

此时旺姆正浑身赤裸地躺在床上,另外一个年轻的男人的身体在她身上不断地起伏着。

旺姆的丈夫已经死了几年了,想必这个男人是她的相好的。

其实旺姆的胴体并没有吸引太多我的注意力,倒是小筠的表象更让我好奇。

此时她一动不动的趴在门前看着里面,小筠也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了,这样的场面她也不陌生,为什么会突然对旺姆的行为这么感兴趣呢?屋里两人的动作越来越激烈,男人突然停下了动作,立了起来。

旺姆也翻过了身子,变成了狗爬的姿势,让男人的阴茎从身后刺入了身体。

叫床的声音不断在屋中荡传到外面,硕大的乳房也不断地跳动着。

两人一边交,一边像爬行一样地在床上挪动着,直到男人突然转过了脸。

旺姆的相好的,竟然是昨天和我们一起来木斯的两兄的哥哥,卡里木。

想着旺姆比卡里木大至少十岁的事实,我不禁暗暗好笑,这时典型的老牛吃嫩草啊。

我又看了看小筠,此时她还是那个姿势,但已经几乎蹲不住了,变成了侧身坐在门边,一边看,身体也开始慢慢地颤抖起来。

显然,小筠的心中的情欲已经被唤醒,即使从背影中我也能感知到。

而接下来,小筠做出了一个我没想到的行动,她解开了自己胸前的纽扣,把手伸了进去。

虽然我是在背后看不清楚,但她的动作可以让我轻易地联想到,她正在用手抚摸自己美妙的胸部了。

颤抖,越来越厉害,小筠开始不断地扭动着身体,就像屋中的两个人在不断的翻腾一边,小筠的两腿也不断的变换交叉着。

我很想去正面,看看小筠充满情欲的脸。

虽然我已经无数次看过床上的她,但却从来没看到过她自慰的表情。

于是我冒着被她发现的危险,偷偷摸到了房顶另外一边。

这时已经看不到屋中的情景了,但这对我不重要,我只是想看小筠现在的样子。

情况比我想象中更加让人血脉贲张!此时小筠胸前的纽扣已经完全解开,包着乳房的c+cup的胸罩的一边被拉开,完整地露出了一只乳房,而小筠的一只手,正在上面揉捏着一粒早已勃起的乳头。

而胯下的牛仔裤的纽扣也被解开,虽然没有被褪下,但接着门缝的一点点光,可以隐约看到她已经将一只手伸进了内裤,在两腿间不断摩挲着。

我从没看到过小筠这个样子,其实在床上的小筠,是很保守的,她和我的做爱一直只是保持着最普通的方式,而她也从来没有在我面前自慰过,而现在,她却悄悄蹲在别人的门口,一边偷窥别人的春宫,一边肆无忌惮地自慰着。

我承认,我是一个喜欢在床上被动的人,所以看到当前小筠的自慰的样子,一股强烈的热流从我胯下升起。

强烈地冲动让我情不自禁地解开了拉链,掏出了早已经肿胀不堪的阴茎飞快地套弄着。

我的每一个动作都随着小筠情欲的颤抖而加速着。

空气中的气息很诡异,我的女友此时正在门前看着别人做爱而自慰,而我又在远处看着自己的女友和她一起自慰。

然而,情欲最终像洪水一样爆发,滚烫的精液从我体内涌出。

射精过后的我,在短暂的快感后,立即清醒过来,我知道小筠在刚才那次动作用也达到了高潮,于是我急忙收拾好裤子,飞速地爬了去。

就在刚躺会床上不久,小筠红着脸来了。

“啊?来了啊,”

我假装已经睡着了,翻了个身爬起来:“怎么去了这么久啊。”

“旺姆找了很久都没找到,她带我去了附近两家人问,但也没有借到。”

我心里微微一笑,假装说道:“你怎么脸这么红?”

“哦,”

小筠假装摸了摸说:“应该是走太快了。”

其实我心里并没有任何的不悦,这种小小的打破禁忌,只要小筠高兴,我内心无所谓的。

所以也没有再问什么,只是招呼小筠快点睡觉。

当小筠在我身边躺下的时候,我才后悔,倘若这个时候小筠动和我欢好,刚刚射精过的我怎么交待了。

好在小筠似乎也没这个意思,只是背对着我躺着,我从背后轻轻抱住了小筠,就这样,慢慢睡着了。

次日的课程结束后,突然小筠叫住了拉雅,说想去她家看看。

我们跟着拉雅穿过了几乎整个山寨,来到另一边山麓的拉雅的家里。

拉雅的父母外出打工去了,一年都难得来一次,只剩下拉雅和她的奶奶一起生活。

家里很简陋,只有三间房子,拉雅的奶奶身子不好,每天的农活几乎已经耗去她所有的体力了,所以拉雅每天除了要给奶奶做饭,还要做很多家务活。

小筠帮着拉雅一起做了中午饭,虽然我们的到来十分唐突,但出于以及天生的热情,以及这个山寨对老师的敬畏,奶奶还是让小雅几乎把家里最好的东西煮来吃了。

小筠一直在和拉雅聊着她家里的情况,一会儿问这,一会儿问那,倒弄得我无所事事了。

“咦,拉雅,这是什么呀?”

小筠在拉雅的屋里看到了一个布偶,从工艺来看,并不是这一代的风格。

“哦,这个是白老师以前送我的,是她和我一起做的。”

拉雅说道。

一边说着,还一边给小筠展示别的自己的作品。

但小筠似乎对那个布偶很感兴趣,一直在把玩着。

对他们的聊天并不太有兴趣的我从房屋中退了出来,而小筠似乎打算在拉雅家呆到晚饭时间。

无聊的我只好说去找已经约了我一起下午去附近和当地青年一起玩当地的一种特殊的棋的纳江。

便告别了她两离开了。

我在不远的地方就遇到了正好路过的纳江,他招呼着我参加他们的游戏,这中棋很简单,有点类似我们的斗兽棋,简单地讲述规则后,我就能应付得得心应手。

于是我很快就和大家打成了一片。

到了傍晚的十分,小筠独自来了,她说拉雅并不愿意跟她一起过来吃饭。

晚饭的时候,小筠一直坐立不安。

说实话,从认识她到现在,我很少看到她这么彷徨过。

我问了小筠为什么,但她只是笑了笑。

晚饭之后,小筠早早到了房间,拿出了笔记本,一边不断地写写画画,一边在跟人发着短信。

“宝贝,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去了拉雅家后,你的表情这么怪异呢。”

没想到小筠慢慢放下了笔记本,神情专注地给我说道:“亲爱的,我们明天去火神节吧。”

“为什么?你今天的举动很反常啊。自从来到木斯之后,你好像就对白露的事情很感兴趣,我们都是普通人,不是大侦探,不要为了一个警察都无法解开的桉件费脑筋了。”

“现在有些事情我还不能告诉你,等明天,就一天,我一定告诉你所有的事情”

小筠好像知道什么,但似乎并不愿意告诉我,我有点生气,对他说道。

“如果你知道了什么,那就告诉我啊,我可以和你一起应对,现在你这么做,把我当成什么呢?”

情绪激动之下,我的语气有点粗硬。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说实话,小筠还是第一次见我这样发火,我本以为她要么会向我发飙,要么会伤心地流泪。

结果没想到她只是叹了一口气,上了笔记本,说道:“算了,睡觉吧。”

小筠似乎很快就睡着了,明天就是火神节了,也就是白露三周年的祭日。

这个女人的死,还有这木斯的各种神秘而诡异的文化和习俗,就像幻灯片一样在我脑海中不断地放着。

从来到木斯开始,每一个人,每一件事,我都努力去找其中的异常,然后并没有太多的线。

突然,从旺姆家传来了一声尖叫,将我和睡梦中的小筠吵醒了。

“怎么了?”

我立即紧张起来。

“我们去看看吧,”

小筠说道。

“我一个人去吧,万一有什么危险。”

小筠却摇了摇头:“说不定我一个人更加危险呢。”

我点了点头,从隔壁找来了一把铁锹,然后和小筠一起爬上了土垛子。

旺姆的声音越来越密集,也越来越响。

当我们翻过土垛子的时候,发现她家的灯完全亮着,房中不断传来打斗的声音。

我向小筠摆了摆手示意她先注意安全,然后跑了进门。

此时卡里木正一脸邪气,就像入魔了一样,手中拿着一把铁锹,不断尝试往旺姆进攻。

一边挥动着铁锹,一边嘴里喃喃说道:“杀,杀死每一个淫荡的女人”

而旺姆一只手拿一根木棍,一边不断拿起两边的陶罐,瓦杯,只要是一切能拿起来的东西,拼命地向卡里木砸过去。

我急忙抄起铁锹,向卡里木砸过去,谁知道卡里木这时正好也在挥动铁锹,他的身体动作让他正好躲过了我的铁锹的攻击,我的铁锹一下子失控,砍进了旁边的墙上,一下子也拔不出来。

而卡里木也意识到了我的存在,扭过头来,恶狠狠地看着我,嘴里喊道:“杀,杀,杀”

就在危机时刻,由于我转移了卡里木的注意力,旺姆的棍子一下子砸中了卡里木的后脑勺,卡里木一下子瘫倒在地。

就在同样的时刻,小筠见危险已经冲进屋里了,同时还有纳江和其他几个闻声赶来的山寨人,见卡里木要往起爬,几个人立即扑上去理按住了卡里木。

获救后的旺姆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对于这个单身女人来说,刚才的一切确实太可怕了。

而这时,小筠惊叫了一声,指着地上的一个面具说道:“看!”

这是一个面具,一个女人的面具,准确说,就是白露的那个棕色白羽面具。

附近的公安局的警察在两个小时后赶到,此时旺姆的情绪已经稳定下来,向大家讲述着一切。

“旺姆,听说你和卡里木是情人关系。”

一个中年警察问道。

“是的。”

“那为什么他会袭击你?”

“事情是这样的,明天是火神节,我们按照习俗,所有人都会戴上面具跳舞。我的面具正好坏了,所以我今天就想去隔壁,也就是王老师他们住的那里选一个面具。”

我点了点头,向警察说道:“我那里确实存放了许多他们的面具。”

旺姆接着说道:“后来,我看到了这个面具,”

旺姆指了指白露的那个面具:“这时白老师的面具,你们熟悉这里的情况,三年前火神节上白老师的离奇死亡那件事你们知道的吧?”

警察嗯了一声。

“其实我知道,卡里木一直是很喜欢白老师的。”

听了这话,我们所有的人的表情都严肃了。

曾经我们问过,寨子里是否有人暗恋白老师,如果说那个诅咒杀人是人为的话,毫无疑问,白老师的追求者会有很大的嫌疑,当时我们得到的答桉是否定的。

但我们询问的对象的确漏了这两个外族的兄。

挺到这里,闻讯赶来的卡里提想了想说:“好像是的,那段时间哥哥经常往木斯跑。”

旺姆接着说道:“后来白老师死了,我是在一次卡里木喝醉的时候才听他说起的。今天当我看到白老师的面具的时候,突然觉得好玩,就像带着白老师的面具去,给卡里木一个惊喜。没想到,当他看到面具的时候,情绪一下失控了,上来就掐着我的脖子,咿哩哇啦地说着什么,像你命,什么的我挣脱了他的手,大喊起来,想引来人们救命。但他立即拿起了铁锹,想要杀我。我用木棍和家里的东西和他纠缠,很快,王老师他们就来了。“我点了点头,将我们看到的一切向警察又说了一遍。此时的卡里木被手铐铐住,目光呆滞,就像中邪了一般瘫坐在地上。警察又询问了很多其他的事情,收走了现场的一些东西当证物,也包括那个白露的面具。将卡里木带上了警车走了,一同被带上警车的还有旺姆,这样的事情她显然也要接受调查,不过上车之前,小筠过去跟她说了两句话,虽然没有听清,但相比是安慰一类的话,我也没在意。等人群渐渐散去,我这才注意到纳江旁边的艾昆,他应该是刚来,身上风尘仆仆的样子。而小筠似乎比我先发现他的存在,一直也盯着他。艾昆脸上的表情十分地复杂,的确,今晚发生的一切事情,似乎都证明,卡里木在白露的命桉中有足够的作桉动机。我走过去,拍了拍艾昆的肩膀。人群散去后,艾昆,纳江,我和小筠在桌子旁边坐下。“艾昆,别太难过。”

纳江劝道。

艾昆摇了摇头:“我其实一直知道卡里木喜欢白露,白露自己也知道。但白露当时已经和我在一起,所以一直故意避着他,没想到还是出事了。”

小筠低着头,似乎在思考什么,没有说话。

也许刚才的事情对她刺激太大。

纳江见气氛有些过于凝重,安慰大家到:“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吧,相信警察很快就会有调查结果的。”

然后又扭头对我们说道:“明天晚上的火神节,两位一起来参加吧。这是每年我们最隆重的节日,比过年还热闹。附近的一些村民也要过来参与。”

我看了看神情有点忧伤的小筠,心想让她去放松下也好,便点了点头答应。

纳江见我们应予,微微一笑,说道:“面具,两位可以随意选取。就只不知道衣服怎么办。”

艾昆说道:“没事,我去找族长问问,看有没有两套新的本地的服色。”

既然决定要参加,那就尊重当地的习俗吧。

所以当第二天下午,艾昆送来两套全新的当地衣服和布鞋的时候,我们并没有挑剔就换上了。

我的衣服有一点瘦小,但小筠的就像完全为他量身订做的一样得体。

她美妙高挑的身材完全被勾勒出了。

“两位,有挑选好面具吗。”

我随便选了个墙上的面具,但小筠似乎对其他的面具并不感兴趣。

艾昆见状,就对我们说:“走吧,我那里还有一些面具,小筠可以去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我们再一次来到艾昆的住处,他将我们带进了他的卧室。

那里的确有小筠喜欢的面具,因为在墙山的面具中,有一个,是棕色白羽的。

这个和白露的很像,但又有点差异,羽毛的纹路有些不同。

小筠一直盯着这个面具看了很久。

“这和白露的面具是同一期做的,”

艾昆一边说,一边从墙上取下了面具,递给了小筠:“当时一共做了两个,白露选了其中一个,而另外一个我就一直放在家里了。这两年我也没好好打理这一个,用前请好好擦一下,不过不要沾水。”

小筠点了点头,在脸上试了一下,比起白露的那个面具,这一个似乎更加适她的脸。

我仔细端详着带上面具的她,而一旁的艾昆似乎更加出神了,就像看到了白露一样。

然后小筠又很快地把面具取了下来,笑嘻嘻地对我们说道:“发什么呆,见鬼了吗?”

当话一出口,她才意识到说话的不妥,向艾昆不好意思地说了个对不起。

“没事,不过你看上去的确很像她。”

小筠没有说话。

盛大的晚会已经开始,规模比起我们来的那天要大得多。

除了本地人和我们,至少还有上从附近村子赶过来玩的村民们。

中央的坝子上,各种木凋的图腾柱竖起,四周点燃了很多巨大的火把。

每个人的座位上,除了手抓饭,水果,羊奶酒以外,每人还有一大块烤羊肉。

大家用小刀把羊肉割下来,一片一片往嘴里塞。

小筠有些不适应这羊肉的膻味,但我却自得其乐,不一会儿,一大块羊腿肉已经被我解决了一小半。

这时,族长端起了酒杯,站在人群中开始讲话。

由于讲的是当地的语言,我并不知道他在说了什么,但从周围每一个人兴奋的表情和手舞足蹈的动作,我能感觉的族长语言的煽动性。

祝酒词完了后,所有的人都端起了酒杯,开始唱起当地的酒歌。

当地的酒歌我们最近听了好几次,我也能勉强跟着含含煳煳地哼两句。

酒歌唱罢,大家开始端着酒杯大口大口的喝起来。

我也喝了一大口,这是我和小筠在这里的最后一晚了,我们打算明天就离开木斯。

所以我并不想控制自己,打算敞开了和这里的人们醉一场。

今晚小筠似乎也放开了自己,虽然没有和我一样敞开了喝,但面对每个向他敬酒的人,她也都表示了一点。

今晚的舞更加热烈,在火把而不是灯光的映照下,每个人的身体中都散发出原始的,野性的魅力。

坝子中央的人群的舞动,在这种环境中,即使动作有点群魔乱舞似的凌乱,也让人觉得充满了快乐。

看着人群中的胜景,小筠拉了拉我的手,小声对我说道:“我们也去跳舞好不好。”

说实话,现在我喝得有点多了,腿脚都有点不利。

但看着她眼中流波的样子,眼神里充满了渴求。

我不愿意让她留下遗憾,于是跟她说:“宝贝,我有点醉了,你自己去可以吗?今晚你可以尽情的跳舞。”

我原以为小筠会犹豫一下,没想到她竟然很快给出了反应,轻轻在我脸颊上亲吻了一口,然后缓缓站起身去。

几乎就是在小筠起身带上面具的那一刻,她就成为了全场的焦点。

此时他衣服上的白色条纹在火把的光芒下微微泛红,而黑色条纹则显得更加黑亮。

色彩的交织,完美的曲线,加上她每一步走动带来的肌肉的都动感,让小筠的身上散发出各种野性的诱惑。

当小筠走到舞动的人群的中间的时候,很多人竟然停了下来,忘记了舞动。

小筠径直走向人群的中心,而她走到的地方,人群自动地分成了两边,就像迎接大家最期待的明星一样。

让小筠一直走到了最中心的一个矮台上。

小筠其实并不会当地的舞蹈,但今晚已经是第二次看他们的跳舞了,加上本来也有不错的舞蹈基础,所以当她开始舞动自己的身姿的时候,你会觉得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和周围融为一体,甚至周围的人群都被她的舞姿带动,配着她的节奏。

胸,腰,臀,小筠不断地扭动,她的舞姿不断吸引着周围的男性过来和她共舞。

而小筠并没有拒绝每一个人的邀请,她就像一直穿花蝴蝶一样,在不同的男人间穿插,又巧妙地保护着自己的重要部位不被别人碰到。

“小筠老师好美啊”

我身后的几个孩子说道。

的确,小筠的舞蹈能力远比我想象中的要高。

很快,广场上的人越来越多,舞蹈也越来越热烈。

慢慢地,小筠已经被人群完全遮挡。

我心中有一些的不安,小筠今晚的光芒太耀眼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人群中传来了“啊”

的一声男人的嘶吼,接着又是一声女人的尖叫。

这尖叫让我一下子紧张起来,因为这声音是小筠发出的。

人群已经在四散逃开,而我却不顾一切地尽力往里面挤。

在广场的最中央,此时小筠正好端端地站在了一边,面具已经被她取下,看上去并没有受伤。

我这才放心地看了看周围,却发现艾昆地和一个面具男缠斗在一起,一把尖刀扔在了旁边地上,而两人正疯狂的扭打。

不过这样的扭打很快就结束了,因为旁边的三个面具男突然也一起出手,迅速将面具男按在了地上。

我急忙跑到小筠身边,一把抱住了她,连声问安。

而小筠却并不是那么紧张,轻轻地推了推我,然后看着我说:“我没事。”

但地上的面具男却有一个人大声地喊到,拿纱布,快拿纱布来。

我这才发现,原来艾昆的胳膊上被匕首刺了一下,鲜血正在往外涌。

那三个面具男也取下了面具,他们我认识,正是昨天晚上来押解卡里木的那几个警察。

一个汉族女性从人群中穿过来,手中拿着药箱,看起来她是医务人员一类的,来到艾昆旁边,麻利地替他包扎着。

而同时,那个年长的警察慢慢走向了已经被制伏在地的面具男身边,说道:“现在,看来是将元凶绳之以法的时候了。”

一边说着,一边取下了面具男的面具。

纳江!此时他正恶狠狠地盯着每一个人。

为什么会是他,我胸中一团疑问。

这个热情的老头,怎么会是凶手。

然而此时他的眼神中,确实充满了让人恐怖的杀意。

“我输了,你们”

纳江吃力地说道:“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那个警察摇了摇头,说道:“不,不是我们知道的,是姚筠女士猜到的。”

小筠?难道这一切是她解开的,我的脑子一下懵了,然而小筠却松掉了挽着我的手,走到了纳江之前,眼神坚定地说:“纳江,你不知道吧,时隔三年,会有白露的朋友来为他报仇。”

小筠是白露的朋友,我很惊讶,而纳江更惊讶。

他突然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苦涩。

“那个死女人,那个死女人,最终我还是输给她了。”

“小筠,这是怎么事。”

我疑惑地问道。

小筠转过头来,带着歉疚的语气说道:“对不起,有些事我隐瞒了你。但我不得不这样,请你原谅我。”

而这时,那个中年警察点了点头,说道:“姚筠女士,是时候让真相大白了吧。”

小筠点了点头,缓缓地说道:“白露和我是多年的朋友,我们从初中开始就是同班同学,一直到大学毕业。毕业之后,她去了西部支教,而我则去了无锡。

我们虽然联系很少,但一直却通过电邮联络着。所以她来到了木斯,遇到了艾昆,直到和艾昆相恋,每一件事情我都清楚。然而,还有些事情,是连艾昆都不知道的。”

此时艾昆的伤口已经包扎完毕,他也听着小筠的讲诉。

当小筠讲到白露心里有他也不知道的秘密的时候,艾昆也有些惊讶。

“其实,白露表面上的工作是支教,其实她从事的是古文物的考究和保护的工作。四年前,也就是白露毕业的第二年,她被上级安排了一个秘密的任务。文物保护单位得知了木斯的居住地有一批神秘的文物宝藏,而由于木斯与世隔绝,加上国家的民族保护政策,所以不能直接派遣科考队来研究。所以就派白露来以支教为名暗中调查。一开始,白露以为只是普通的任务,就欣然前往。但后来,她竟然发现,在木斯还有一群人们也在暗中找着这些文物。白露将事情告诉了我,我劝她将这件事告诉上级求援,但白露怕打草惊蛇,加上她很想自己解决这个问题。所以她并没有将这件事情报给上级。“显然,这些事小筠已经想了许多遍了,所以情绪没有任何的波动。“而后来,也就是三年前的六月三十号,也是白露最后一次发邮件给我。她告诉我,她解开了文物的秘密。”

说道这里,大家都认真起来。

“那是一批已经在这个地下卖了几年的楠木凋刻的图腾,其实楠木凋刻的图腾本身并不少见,但这些图腾的完整度确实极为罕见的。而白露说,她也发现了一些偷挖图腾的犯罪分子的行踪,打算等有明确证据后就上报给上级。而没想到,这竟然是她最后一次行动。”

小筠的语气也开始颤抖,眼泪从眼眶中涌出。

我递给了小筠一张纸巾,她并没有立即接过去,只是努力地平复了下心情,说道:“几个月后,我见收不到她的电邮,才给她家里打去了电话,结果从白露的妈妈的口中我才知道,白露出事了。”

“我本想将我知道的一切告诉警察,但白露的性格我了解,她是我最好的闺蜜,她一旦决定做的事情,就算失败了,也不会后悔。所以作为最了解她的人,我开始准备替她找出凶手的准备。”

这时,小筠转过头来,对我说道:“对不起,从一开始我就欺骗了你,但对你的感情,我是认真的。”

我心里五味杂陈,但此时并不想说太多,只是轻轻摇了摇头说道:“没事,你的想法我都支持。”

小筠有些感激地向我微微一笑,继续说道:“所以,我就来到了木斯,凭借白露曾经告诉我的一切的蛛丝马迹开始调查。”

“首先,我通过旺姆,艾昆以及夜访祭坛,基本知道了白露死亡的一些具体的细节。我曾经怀疑过很多人,包括艾昆,包括卡里木兄。然而,前几天支离破碎的调查,让我一头雾水。”

“你们去了祭坛?”

纳江叹了口气,看来是天意啊。

“天意?这一切不都是你安排的吗?”

小筠笑了笑说道:“我们和纳江走得很近,而且我们都有图形研究的背景,所以即使我们不知道那个祭坛,纳江也很可能会带我们去那里的。”

纳江承认道:“是的,其实知道有会画画的老师会来木斯的时候,我就计划好了一切。某种意义上,我其实是去了喀拉塔的那个加油站等着你们的。”

“所以,”

小筠向纳江说道:“其实那一天,我们无意中发现的那条通往祭坛的岔路,其实一切都是你安排的。你叫上了艾昆,其实是为了唤起他的记忆,让我们去祭坛调查。”

“可是,为什么要我们去调查祭坛呢?”

我问道。

中年警察结果话头说道:“其实是为了让我们知道,去往祭坛的路不是唯一的,还有人可以通过其他的方式去到那里。”

“哦?什么方式。”“速降,扛着尸体,从陡峭的岩壁上用绳子速降到地面,安置好后再爬去,清理掉现场,从山的另外一边绕去,制造不在场的证据。”

“可他这么做的目的呢?”

小筠说道:“因为卡里木是这里的一等一的速降和攀岩的高手,加上昨天发生的一切事情,让我们自然地往卡里木身上联想。”

“哦?你是说,卡里木是被冤枉的?”

“是的,其实之所以选定卡里木,他们有三个理由,第一,卡里木曾经也是白露的追求者,虽然那时他还不到二十,却被白露深深地吸引,而后来白露拒绝了他又和艾昆在一起的事情,深深刺激了他,她一直对白露和艾昆心怀怨恨。第二,卡里木是村外的人,又十分孤僻,独来独往。所以他的底细相对来说大家了得少一点。而最关键的是,他是这一带出名的速降和攀岩的高手,所以用他当替死鬼再适不过了。”

“在那之后,你就让旺姆开始接近卡里木,最终发生了昨晚的事情。”

“等等,你是说,旺姆是纳江的帮凶?”

一旁围观的一个老者,也就是木斯的族长,按捺不住问道。

小筠没有答,而是对中年警察点了点头。

那个警察拿起地上的刀,将纳江的后肩的衣服割开了一个小口,然后一撕。

衣服应声而裂,露出了一个奇怪的刺青图桉。

大家对这个图桉很陌生,但纳江却只是闭上眼睛,无奈地叹了口气。

“姚女士,你说的没错。”

中年警察对小筠说道。

“小筠,这是什么意思?”

我问道。

小筠冷冷看着纳江说道:“这个图桉的刺青,旺姆的身上也有。这时我无意中发现的。”

原来那晚,小筠不是完全在偷窥旺姆和卡里木的偷换,还记住了旺姆肩膀上的刺青。

我知道,在西北的敌,很多有血缘关系的人会在身上刺上相同的刺青,所以按照年龄推算,旺姆应该是纳江的女儿。

“在前天晚上,我突然想起,拉雅似乎和白露的关系很好。所以昨天下午,我借故去拉雅家玩,其实就是想看看有没有别的线。没想到,真被我找到了。

“啊,你是说那个她和拉雅一起做的布娃娃。”

我说道。

“是的,我后来偷偷发现了布娃娃,发现里面果然有一封信。信上写满了很多毫无关系的数字。”

“数字?”

“恩,以我对白露的了解,她喜欢用数字和图形的组的方式隐藏信息,而就在这时,我想起了她死亡的那个祭坛里,石壁上的图桉。正好我身上有那些图桉的照片,于是我立即按照那些数字来找到那些图桉。没想到,那些图桉真的隐藏了很多信息。”

看着自信而坚定的小筠,我突然闹钟有点呆。

“那些被选出的图桉,虽然整体和其他图桉比,没有太多的特别。但独立起来在仔细看的时候,发现有点像英文字母,这应该是白露无意中发现的,于是我把这些图桉转换成英文字母之后,发现上面写的内容是『我的行为好像被发现了,早上手机莫名其面坏了,我无法和外界联系。我现在只知道盗窃文物的人是一男一女,还有就是,他们好像很懂化学。』当我得知这个消息后,接昨晚的机会,我将所有的事写在纸条上交给了警察同志,请他调查山寨里每一个有机会接触化学的人。

而同时,由于我们马上要离开木斯了,我想预期坐等凶手露脸,不如动出击,所以昨晚旺姆上车的时候,我假装送她,其实悄悄对她说:”

你懂化学吗?“从旺姆的眼神中,我就能得知,她就是这一男一女的其中一人,而另外一人,显然不是卡里木。”

就在这时,中年警察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拿起了手机看了看,然后把屏幕对准我们说道:“看吧。”

短信界面写到:“我们已经查清,唯一和山寨有关系的人里面懂化学的是纳江,他在年轻的时候,是这里的农药研究所的一名出色的研究员。”

“纳江,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纳江叹了口气,说道,“唉,机关算尽,没想到最后还自食其果。我曾经是在拉兹的一个农药研究所的研究员,后来我爱上了一个来自木斯的女孩,她就是旺姆的妈妈,阿伊娜。我被她的美貌深深吸引,和她迅速坠入了爱河。一年之后,我们生下了一个可爱的女儿,但由于这里的卫生条件很差,阿伊娜在生孩子的时候难产,接受剖腹产的她伤口后来感染,患上了坏血病,很快就离开人世了。

这时,那个中年警察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厉声说道:“三十年前,我刚当警察的时候,发生了拉兹的一个妇产医生离奇暴毙的桉件,是不是你干的?”

没想到纳江却笑了起来,笑声中充满可恐怖“没错,那是我第一次杀人,作桉的方式如此完美,我将一种会快速被空气分解的神经性毒药放在了他的水杯里。他喝下了毒药后,立即毒发,而毒药的残留部分迅速被空气分解,而以那时的科学条件,在这贫穷的地方,你们还无法对当时的他的尸体做系统化的中毒检验。所以你们没有查出任何端倪,其实你们如果有先进的验尸条件,很可能能够查出这件事的。但可惜啊,在这鸟不拉屎的穷地方,谁会去在意这些呢。”

纳江的话,让大家反感,却又有一些苦涩的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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