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斑5156(2 / 2)

我把她的手抬起,将发带挂在头顶的淋浴的喷头上,陆鹿整个人像是上钩的鱼一般,挣扎了两下,科勒的淋浴喷头确实结实,居然纹丝不动。喷头的水依旧不停落下来,淋在她的背上。这是我第一次在明亮的环境里欣赏陆鹿的身体,不由地为上次在匆忙又昏暗的性爱感到懊悔,单单那对乳房就够玩上一天的了,雪白,柔软,多一分显得臃肿,少一分又显贫乏;小腹平坦,双腿笔直,屁股挺翘,腰身柔软但又不乏力量。

“你想干嘛?”陆鹿的语气里确实有些怒气了。

“啧啧,陆大人。您看着不像个无趣的人,怎么能问出这么无趣的问题呢?”

我说着,手指从她的背部顺着脊骨往下划:“我想看看,您这副身体里,还藏着多少秘密呢?”说着,我的手指划到了股沟的位置,陆鹿触电一般地抖动了一下身体,嘴里发出一声轻微的喘息声,却将屁股翘了起来。我蹲下身去,拇指和食指撑开两瓣屁股,露出肛门,用食指试探了一下,肝门剧烈地收缩了一下,乳房也轻微地抖动了一下,我心里不禁感叹,这真的只是为了性爱而造出的身体,这副身体用来做其他任何事情都是暴殄天物。我关了水龙头,将陆鹿转过身来,眼神交错的时候,依旧还是感觉到她眼神里的那股犀利。

“你刚才问我什么?”我问她。

“你想干嘛?”陆鹿怒道,话音刚落,我一个巴掌抽在她的脸上,然后认真地看着她,说:“从现在开始,你要叫我先生。”

“你这个变…!”她话音没落,我又一巴掌抽在她脸上,这一下有些手重了,我的指尖微微有些发麻。说实话,用力打在如此漂亮的脸上,我也有些于心不忍。

我将她的脸抬起,看着她,慢慢地说:“要叫先生。听清楚了吗?来,叫一次。”

“先,先生。”陆鹿带着哭腔地说着。

“我觉得我得花很长什么,应该是进入了我设定的模式,女人的心里都藏着亟待被人发觉并且利用的羞耻感。

我这短短三十多年所经历的女人,除了s张以外,周嘉伊,李彤,还有李彤之前的几位女朋友,她们都在急切地期待我发现她们心里或者身体里那个羞耻的部位,我越去刺激这个部位,她们越能从这种悲涩的痛苦中感觉到快乐和解脱。相比疯狂地做爱,我更喜欢看她们疯狂地想做爱的样子。我得承认我被陆鹿那近乎于完美的裸体惊呆了,如果这世上有一种完美的身体,是让人心无旁念地只是想和她做爱,持续地、发狂地,甚至是用一种赴死的心态,去靠近它、触摸它、爱抚它、撞击它、蹂躏它,那种原始的想将她的身体重新塞自己胸腔里的冲动,那么,这描述的就是我眼前的这副身体。我看着其中一只乳房,另一只乳房就会牵引我的视线,而我看着这对乳房,她的肩膀又会吸引我的视线,我看着她的肩膀,她的脸又会吸引我,而当我退后两步欣赏,又会觉得对任何一个部位都不公平,它们都值得被注视,被赞美,被玷污。

我将绑着陆鹿的手的发带摘下解开,她的眼神里已经没有先前的那股犀利,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温柔的虚弱,和周嘉伊一样,和李彤也一样。我捧着她的脸,却并不想亲吻她,从亲吻的那一刻开始,欣赏就会结束,剩下只是欲望的宣泄。

“我要你趴下,”我小声地命令着,陆鹿怔怔地看着,慢慢地跪下,然后双手撑在地上。我从淋浴间走出来,从洗手台上拿起窗帘绳,陆鹿抬头看着我,正准备将绳子套在她的脖子上,陆鹿朝后退了一下,我看得出她有些惊恐,我温柔地摸了摸她的脸,她又将脖子伸长了一些。

我牵着她,陆鹿在我身后手脚并用地爬着,客厅的木地上印着她的手和膝盖的水渍。一直走到客厅的落地窗前,我拉过一张椅子坐下,将窗帘朝边上拉开。

我看着陆鹿,她正一脸讶异地看着我。

“过来。”我招呼她过来,然后把绳子解开,又命令她后退,我握着她的脸,另一手指着电视柜上他们夫妻的影,说:“去把那张影叼过来。记住,是用嘴叼,不是拿过来。”陆鹿脸部的肌肉因为这种羞耻和屈辱而有些颤抖,我拍了拍她的头,说:“去吧。”看着她慢慢地爬向电视柜,我重新坐下,看着人工湖对岸的我家,不知道此刻的李彤正在做什么,或许正在做我的早餐,也可能在看电视,跟着电视里的教练做孕期瑜伽,最关键的是,她不会想到她的丈夫正在与她直线距离不到2米的地方,调教我们的女邻居。我也不知道此刻的黄先生在做什么,如果在家,或许此刻他还没醒来;如果不在家,此刻应该不知道在哪个女孩的床上没有醒来。

陆鹿将他们的影叼了过来,我讲那个相框拿过,拍拍她的脸:“棒极了。”

这应该是早些时候的留影了,背景是政法大学的校训墙,那时候的陆鹿还是二级警司,穿着99式的警服,深灰色的衬衫,浅灰色的领带,黑色的外套。那时候的黄先生还没有现在这样邋遢,尽管有些发福,但深蓝色的西装看上去遮掩了一些岁数的痕迹。我将陆鹿的头转向后,屁股对着我,整个阴户暴露无遗,阴毛上还有些水珠。我将相框立在她的腰上,她之前还有些颤抖的身体立刻就停止了颤抖。我问陆鹿这是什么时候的相片,她背对着我说是7年前。

“那时候你们结婚了吗?”我问道。

“嗯,他那时候还在学校里。”陆鹿的声音很小,有时候我得靠猜。

“你们是?”

“师生恋,他是我老师。”

我笑了笑说:“呃,是这样的,我根本不想去了解你的家庭。但有时候这个世界上发生的事情就是这么让人无可奈何,偏偏我住在你家对面,偏偏你在这样一个岁数里认识我,而且我们都是好奇心太重的人,偏偏你的他的生活他的状态都处在低谷,偏偏我的她也是这样。”我过头看了看对岸,没有霾,可以清晰地看到我家后院。

我点了一根烟,将脚伸到陆鹿的阴户上,在她潮湿的阴毛上磨蹭着,接着说:“我小时候,家里有只狗,有一次跑到别人家里,我去他们家要狗,他们家矢口否认,说我的狗不在他们家里,而我偏偏就看见我爸做的狗链子,就在他们家客厅的角落里,我没说什么就家了。后来,他们家也养了一只狗,但他们家并不管它,它每天脏兮兮地蹲在单元门口,有一天我放学的时候就将他们家的狗带了我家。我跟它玩,给它取名字,喂它吃的,给它洗澡,抱着它睡,醒来后我妈问我这是谁家的狗,我说是我的,就是我的。一个礼拜以后,他们家发现了,追到我们家里要狗,我说好啊,我们一起叫狗的名字,它跟谁走,就是谁的。”我将烟掐灭在烟灰缸里,站起身,从厨房里拿了一个杯子和一个碗,在饮水机上接了水,将碗放在陆鹿的面前,然后到椅子上喝杯子里的水。

“你猜那只狗跟谁走了?”我问她。

“跟先生走。”陆鹿嚅嗫地说着,我忽然就笑了起来,把她也吓了一跳,身体一抖,相框掉落在地上,就像昨晚在我家客厅一样,相框落下的时候,陆鹿惊叫了出来。我用脚将相框踢开,然后将她的头转过来,面对着我。我指着人工湖对岸的远处问她:“那是我家,对么?”她点点头,我接着说:“我家的对面,是你家。我们隔着一条双车道,你卧室的窗户对着我的书房窗户,我喜欢在书房里和我太太做爱,你喜欢在卧室的窗户前偷看,对么?”

“对。”

“看我们做爱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没什么感觉。”话音刚落,我又打了她一巴掌,说:“不诚实哦,这个游戏要说实话的。”陆鹿的眼角挤出一滴眼泪,鼻涕和眼泪混在一起,说:“看先生和她做爱,我很好奇,我想知道先生是个什么样的人。”

“对,你看,其实游戏很简单,你诚实答我的问题,我就会温柔地对待你,”

我捧着陆鹿的脸,她的右边脸颊微微有些红了,我轻轻摸她的脸,她闭着眼紧闭着嘴唇以为我会接着打她,我接着问:“和我说,你现在觉得自己是什么?”

陆:“是先生的狗。”

我:“不对,我也不允许你再这样称呼自己。”

陆:“我是先生的奴隶。”

我:“嗯,说对了。要记住,你是我的奴隶,你在我之外,有你自己的人格,但在我这里,你的人格是属于我的,记住了吗?”

陆:“记住了。”

我:“再记住一件事情,我不喜欢打你,因为打你我会难过。所以,你也要努力让我不要动手哦。”

陆:“记住了。”

我:“好,接着刚才没说完的,你看我和我太太做爱,你的好奇心。”

陆:“我想知道先生和她的生活,想知道她在先生的控制下是什么感觉,也想知道先生会用什么方式让女人憎恨先生,又离不开先生。”

我:“这种好奇心会让人走火入魔的,你知道吗?”

陆:“我知道。”

我:“来,过来。”

我招呼陆鹿过来,面对着我的阴茎,然后将她的嘴捏开,将阴茎放进去。她慢慢地吞吐着我的龟头,发出轻微的带着渴望的喘息声,吞吐的深度越来越大,她甚至放肆地将手搭在我的腿上,我看着自己的阴茎在她的嘴里进出,感觉自己就像我家那只被我邻居烹煮了的狗。

(5。4)临近高潮的前几秒,我看着我家的后院,想着李彤会给我做什么早餐,想着我书房里的《行为心理学》,想着六个小时以后我得去银泰见周嘉伊,想着周嘉伊会穿着什么样的内衣,想着那只最后也没有跟我走的邻居家的狗,想着眼前的陆鹿一会儿家的样子,我笑了笑,然后将精液全都射在她的喉咙里。我瘫软在椅子里,陆鹿将脸凑过来和我亲吻,我能感觉到她将剩下的精液吐进我的嘴里,带着她和我的体温的我的精液,味道就像银泰中心下午茶的澳洲生蚝,有股海水的咸味儿,也混着一些生命的腥味儿,整个口腔里都是,甚至咽下去以后也是。

陆鹿并没有停下,我也不打算让她停下,从我的脸上往下亲吻,我的脖子,肩膀,乳头,肋骨,腰部,小腹,阴茎。然后我又勃起,她继续给我口交,我再次射精。这次射在她的脸上,有两滴落在她的胸上,和地上。我看着陆鹿,她也看着我,有一瞬间我又想打她,因为她看着我的眼神里又有了先前的那股犀利。

但我抬不起手,就看着她,她将自己脸上的精液抹嘴里,又将乳房凑近我,我笑笑地将精液舔进嘴里,然后用眼神指着地上的精液,陆鹿蹲下身去,抬头挑衅地一般地看着我,然后伸出舌头,将地上的精液也舔舐干净。

(5。5)“那只狗后来没有跟我家。”我在沙发上抱着陆鹿说。

“啊?我以为它会跟你家。”她天真地看着我,有一瞬间我觉得她的眼睛像我大学的女朋友。

“没有。它真正的人喊了一句小白,它就跟他们走了。”

“它叫小白?”

“对,很傻吧?”

“是挺傻的。”

“那你叫它什么?”

“弗拉基米尔-伊里奇-乌里扬诺夫”

“你有病啊!”

“神经病。”

“真是神经病!”

“你别总掐我的奶头。”

“为什么?”

“我又硬了。”

……(5。6)如陆鹿所愿,我第三次射精以后,几乎已经走不动了。她去洗澡的时候,我在沙发上稍微地眯了一下,我去洗澡的时候,她在厨房做早餐。我们吃了一些东西,穿上衣服家。

出门的时候,冷空气袭来,我的双腿甚至微微有些打颤。我们在公寓的楼前分开,我往西走,她往东走。走出了快十米,我忽然想起了什么,喊了一声陆鹿,她头看着我,啊了一声。我笑了笑,她也笑了笑,然后我们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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