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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CAV焦点访谈中国农民工纪实之一换母(1 / 2)

更多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av焦点访谈】中国农民工纪实之一:交换母作者:吴双26年/3月/7日发表“一九九九年,这是一个春天……”

早晨的喧闹从出租房外穿过,整个房间沐浴在广播音乐和周围工人上班的喧声中。m4xs.com

闹钟恼人的铃声还没有响起,陆三凤却早已经醒了。在眼底隐藏着些许红丝,昨天加班一整夜都没有阖眼,眼袋又黑上一圈。

在经过一番折腾后,简单的早餐终于完成了。这时,陆三凤的儿子胡灿辉懒洋洋地接过饭盒。

“又是这些,每天都吃一样的,难吃死了!”

接过永远的蒸馒头,胡灿辉嘀咕饿一声。

“妈妈知道了,明天妈妈给你买豆浆油条。”陆三凤耐下性子,温柔地劝道:“今天先凑着吃吧,快要迟到了。”

胡灿辉脸上露出不悦的表情,咬了几口的馒头给扔到了桌上。

陆三凤沉默不语,慢慢收拾着桌子。

“噢,对了,这是这个月的工资。”

胡灿辉的眼睛不敢直视母亲的目光,低着头,若无其事地把钱交给母亲。

“怎么只有八七?”

“不就迟到了几次,就被那黑心老给扣了!”

好像要逃避母亲的责难,胡灿辉拎起背包,匆匆起身上班。

不知道是否是因为单身母亲一味地溺爱,或是柔顺的陆三凤本来就不善于管教,胡灿辉从小就顽虐的很,不但学习不行,性格也很乖僻。

陆三凤注意到儿子闪烁言词下仿佛隐藏着什么,叹了一口气。

事实上这也许是遗传自母亲的性格,陆三凤在当初的学习也不怎么样,十三岁的时候就和一个会上的混混打成一遍并怀上孩子。孩子还未出生,因为父母的报警,这个孩子的父亲就在当年的严打中被定性为强奸未成年少女罪被执行了死刑,而陆三凤却还固执地把这个孩子给生了下来。

这二十多年来,和父母闹翻的陆三凤一边带着孩子,一边含辛茹苦地打工把胡灿辉拉扯大,可是随着孩子的长大,陆三凤又有着新的苦恼!

只过了一夜,出租房内用拉帘隔开的胡灿辉的床铺就凌乱不堪,吃剩的食物残渣随意扔在地上,一瓶尚未喝完的可乐,正以奇妙的角度卧立在床头。

“败家!一瓶三块呢!”陆三凤蹙着眉头,把可乐一口喝干,隔了一夜的可乐的味道和糖水没什么别!然后把铝制的可乐罐收了起来,那个还能卖两毛钱。

儿子的工资问题,这几月一直困扰着这个母亲,每月都从原来的直线下降,这个月还少了四这么多!

想到这里,陆三凤不禁深深叹了一口气继续整理。提起被子,把它折叠整齐,却从床头的枕头一角露出几本书来。

(这个小子,读书的时候看见书就头疼,现在居然会悄悄看书!)当陆三凤认真收拾起那些,突然之间,一幅奇妙的画面引起她的注意。

这是地摊上大概五块一本的杂志,令人注目的封面不是一般骚眉弄眼的写真明星或身着比基尼的巨乳美少女,而是男女赤裸裸纠缠的图片。

书中铜纸印刷的插页间不知为何被沾住,不能翻开。在陆三凤轻巧地揭开之后,空气中立刻弥漫着奇妙的腥味。

里面的青年脸上洋溢着腼腆的微笑,还带着些许稚气,还有一位成熟女性,美丽无瑕的容貌,除了有着陆三凤所缺乏的高贵气质之外,竟与她有几分相似。

青年跨在美妇人的腰间,像是在驾驭一匹美艳的牝兽;美妇饱满的乳房在青年指间的压迫下变形,鲜红的乳蒂发情般的挺起。

两人的性器都以近距离仔细地拍摄出来。虽然印刷的质量不乍的,但也可以清晰地看到胯下紫红色的凶器布满青筋,十分粗大,像是宣示一般高高翘起;美人成熟的肉穴也因为兴奋而充血红肿,与温柔的脸孔不符,茂盛的阴毛淫荡地布满整个三角地带。

插图的一旁,用着淫邪的词汇描述着想像不到的景象:母子相奸!

陆三凤张大嘴巴,惊讶中,手中的掉落。

(灿辉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心中无比的震撼,但是,插页里的画面却像是烙印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头脑一片空白,在无意识间,伸手捡起那,陆三凤以为自己要撕破眼前的污秽的象征,没想到,仿佛被恶魔附体般身不由己,她默默地打开了书页。

这是本日本翻译小说《堕落的母亲》,书中描述着一对母子在近亲相奸间堕落的故事!露骨的情节描绘,即使是初中没有毕业的陆三凤也能读懂,尤其是除了小说内容,还搭配了精美的写真插页。

插页中是按照小说情节拍摄的一对俊美母子,厨房里、浴室中,甚至是大门敞开处,在家中的任何一个角落,动物般放肆地交。血气方刚的少年粗暴地强迫着美丽的母亲,粗大的肉棒始终连在母亲流满淫汁的蜜穴里,不停撞击。

插页里的美妇裸体穿着围裙,或着是不身充满诱惑的和服,甚至是黑色麻绳组成的洋装,享受着母子相奸的甜美快感。脸上的表情也从刚开始的哀羞,慢慢转换成升天似的欢愉。

声的画面好像真的在眼前上演着,男女间性器碰撞的淫靡声响与淫乱地呻吟声,荡在四周。陆三凤一面注视着图片,雪白的脸颊逐渐潮红,额角也滴下了汗珠,双腿紧紧夹住自己私密的所在,以一种奇妙的韵律扭动着纤腰。

“啊!”

陆三凤一声惊呼,抛下手上的,颓然倒在儿子的床上,尽力张开自己修长结实的美腿,手指用力刺入早已充血的花唇之间,狂乱地舞动。随着指间的动作越来越激烈,陆三凤的身体已不可思议的角度扭动,并且大声发出淫乱的呻吟。

浓稠的花蜜像是喷泉一样四溅,但是,细腻的爱抚反而是火上加油,燃烧的欲火已经一发不可收拾了。

这么多年,陆三凤一直靠繁重的工作麻痹自己,但是,禁欲多年的肉体却是变的更加敏感。因为和儿子在简陋的出租房内仅靠一张拉帘相隔。每到深夜,小腹中冒起了灼人的火热,整个人彷佛要融化了。面对那种熟悉的感觉,为了怕一旁的儿子知觉,陆三凤也不敢抚摸自己的身躯,只是把被子盖的更紧,夹住修长的双腿,默默忍耐着。

陆三凤脑海里浮出记忆中已经模糊的丈夫,自己十三岁时候正被他玩弄。

“老胡,摸我的那边,我好痒。对了,就是那里!”

发狂一般的寡母,拉开身上的衣服,露出饱满的女体,双手在坚挺的乳尖与肉核上卖力搓揉。

可是,已经模糊到都记不清名字的丈夫慢慢地消失,模糊的意识里,不知什么时候,似乎是儿子胡灿辉正伏在自己的身上,挖弄着她潮湿的蜜穴。

“妈,你好淫荡,小穴已经那么湿了……”胡灿辉满脸堆着诡异的奸笑,轻轻说道,“如果想要儿子干你,就亲口说出来吧。”

“灿辉,你不要欺负妈了,妈好难过……”

陆三凤焦躁地在床上翻动,欲望不断加温,儿子恶魔般的侵入给予陆三凤倒错的快感。久寡的肉体剧烈地反应着,一瞬间突破理性的最后防线。

儿子的笑声仿佛在耳边响起。陆三凤不知道手上握着什么东西,正疯狂地把它塞入自己饥渴的媚肉里,丰满的屁股前后挺送,享受着禁忌的美感。在虚幻与现实的刺激下,逐渐达到久违的高潮。

收拾好房间内自己疯狂的印迹,陆三凤匆匆忙忙地赶到工厂,却遇到停电,临时改成晚上加班。

又急忙赶家做午饭的陆三凤正准备打开房门,可是……门内传来儿子胡灿辉那熟悉的喘息,急促的呼吸声带着雄性特有的韵律。

(这是……灿辉在做什么……难道……)那种熟悉的喘息声,让陆三凤不禁停下了脚步。战战兢兢地推开了房门,露出一丝缝隙。眼前的景象完全不输给上午带来的震惊,陆三凤发呆似的站在门前,石像般的僵硬。

儿子胡灿辉坐在床边,牛仔裤与内裤拉到膝盖处,两手正环住那高高挺起的肉棒。

得自父亲遗传的肉茎十分惊人,无论长度或大小都比记忆中还要粗壮的程度,当初自己能够坚持为他生下这个孩子,也许不是那萌动的爱情,而是他那能够满足自己欲望的缘故吧!

在儿子忘情地套弄下,肉茎逐渐绷紧,饱满地涨了起来,褪去的包皮下,害羞的龟头冒出头来。二十多岁的儿子,居然不像是成年男子丑恶的紫或黑色,胡灿辉的阴茎是一种焰火般的鲜红,茎身还像是镜面一般光滑,闪耀着独特光泽。

肉棒正以仰角45度,骄傲地翘起,年轻人旺盛的精力像是要溢出来,顶端不停分泌着透明的黏液。

诱发儿子情欲的触媒,不是别的,是自己一件地摊上十块三件的白色内裤,非常普通的样式,唯一能谈的上性感的因素,就是因为布料淡薄,几乎是透明!

尤其在单薄的纱上,居然沾着些许淫邪的蜜液。

胡灿辉把内裤盖在脸上,忘情地嗅着那残留的些许香气,并且把内裤底端含在嘴里,贪婪地吸吮着。胡灿辉闭着眼睛,似乎在感官的淫乐之外,正沉醉在想像的本能世界中。

肉茎当然是陆三凤的,那上面象征不贞的淫汁,应该还是早上看到那本书时候自慰所遗留下来的产物。

陆三凤有点惭愧,早上因为急着上班,匆忙换下被蜜液浸湿的内裤,随手扔在洗衣桶里正准备下班后清洗,没想到被儿子发现了,充当违逆伦常的淫乱祭品。

胡灿辉一边呻吟,一边加速手上的套弄。粗大的肉棒开始激烈地颤抖,似乎就在愉悦的临界点。

“啊……啊……啊!”

胡灿辉在吼叫中拨开脸上的内裤,留有胡茬的脸剧烈地扭曲。

讽刺地,母子间的视线居然在这一瞬间接上了。胡灿辉猛然发现母亲目睹自己的丑态,脸涨得通红,不知道是内心的羞愧,还是即将爆炸的肉欲驱使之下,白浊的精液直射而出……仿佛上午的梦境重现,陆三凤头脑里一阵晕眩,全身发软,连忙带上了门……等了些许时间,屋内悉悉穿裤声停下,陆三凤才打开门重新进入!

尴尬的母子没有交流,陆三凤没有问儿子为什么这个时间没有在上班,而是麻木地开始做起午饭,她的内心充满了愧疚!

儿子已经二十六了,在甘肃老家的乡下,虽然计划生育执行了多年,但这个年纪开始抱孙子的都有,可以因为自己家庭的条件,他连女朋友都没谈过!正经人家的女孩肯定看不上自己的儿子;即使有将就的,自己又拿不出动辄十万的聘礼;几年前,听说去越南或朝鲜能买个新娘,只要三、四万,好不容易勉强攒够,可忽然听说那些新娘都是组团来中国诈骗,一不小心就人财两空!

(不管怎么样!豁出去了,自己这个做母亲的无论如何也要给儿子灿辉找个老婆!)到了晚上加班时候,陆三凤还是只有这个念头。

“三凤,你又安装错了,晚上怎么了?连错四个,再错个就要扣工资了,你是不是不舒服?”旁边的工友刘丽推了推自己,陆三凤过神来,她看了看来自贵州的刘丽,一起打工三年,两人是属于那种亲密到可以互相借钱的关系!

相比起陆三凤,刘丽是个活络的人,听她说除了上班,晚上还和同乡一起摆地摊,自己那些原本十块三件的内裤就是她以十块四件的『成本价』卖给自己。

(她认识的人一定比自己多,不如让她给灿辉介绍个媳妇!)想到这里,陆三凤立即和刘丽嘀咕了起来……“你想给你儿子娶妻,我倒有办法!”

“真的啊?要多少钱,我这些年省吃俭用只有三万块!”陆三凤心里一喜,立即向刘丽摊了底。

“不要你一毛钱聘礼!”

陆三凤目瞪口呆:“不要聘礼?”

她知道现在的女孩就象电视里的那个『只愿意坐在宝马里哭,也不愿意坐在自行车后笑』一样,那个不要十万以上的聘礼,象这种介绍的,加上媒人钱、酒席,自己是根本拿不出来。

刘丽笑着:“我认识一个朋友,人也长得不错,就是年纪大了一些,大约三十岁左右,死了丈夫几年了,现在想改嫁,只要人好,宁愿不要聘金。”

陆三凤一听,犹豫起来道:“娶一个寡妇,会给人家笑话。”

“傻瓜,你们不过是在这打工,结婚后,你把她带甘肃,谁晓得她底细?”

陆三凤一听,有道理,反正自己没钱,能找到个不要钱的儿媳已经十分难得了。

“好吧,什么时候我跟她见个面啊?”

“你就不用见了,听说租给她房的那个老光棍,整天缠着她,还用赶她出来威胁她,这样,明天我让她去你家,你安排机会让你儿子和她单独处处,要能成,就让她搬你那挤挤。”

“那感情好,丽姐,真的谢谢你!”

陆三凤连连点头,一下班就立即去做好准备。

第二天,陆三凤便焦急不安地站在门口,等待儿媳妇的到来,不一会,她就接到了刘丽的电话,说她临时有急事,不能前来,但是已经安排那女子自己按地找来。

而这时有恰巧厂里有急事把儿子胡灿辉叫去,虽然答应一会就来。原本说好的让两人一起见个面,可是居然同时缺席了,陆三凤的内心充满了不安。

果然,不一会儿功夫,只见一个中年女子,施施然来敲门:“是陆姨家吗?

胡灿辉大哥在家么?我是刘丽阿姨介绍来的。”

陆三凤开门一看,只见这女子浓妆艳抹,十分漂亮,不由大喜。

“陆姨!怎么你在,胡灿辉大哥呢”

“他去加班了,你先进来坐,他马上就来。”陆三凤连忙拉着这女子进了出租房。

把准备好水果点心端在客人面前,陆三凤正准备打探下这女子的家庭情况,可是仔细打量这女子,觉得十分面熟,一时又想不起在那里见过。她又仔细观察,猛然间醒悟过来!

“你就是刘丽!”

艳抹浓妆的刘丽抬头笑了起来:“三凤,不是说好让灿辉一个人在家等我么,怎么就你在?”

“刘丽,你开什么玩笑嘛,我的媳妇呢!”

“放心吧,三凤。”刘丽一笑:“其实,根本没有那个三十岁的小寡妇,是我在骗你的。”

“你怎么开这种玩笑?我还以为我马上就有儿媳了!”

“你儿媳,就在这里啊!”刘丽指了指自己“什么?你……?”

“不错。”刘丽嫣然一笑:“我打算嫁给你儿子。”

“胡闹!你已经快四十岁了!”

“但是我这一打扮,跟廿七、八岁差不多,刚刚进来,你不是也看不出来吗?”

“但是,你怎么可以当我儿媳呢?”

“穷字当头,就不要太计较了,你想想,除了我,还有一个女人肯不要聘礼吗?除了我,还有女人肯嫁到你家吗?”

“那你真的不要钱!”

陆三凤一听,不由低头深思:刘丽如此牺牲自己,完全是仗义帮忙,而且她又不要聘礼,无论怎么看,自己都不会吃亏!

这时,从厂里匆忙赶来的胡灿辉推门进来,他一眼看到了坐在那里的刘丽,眼睛顿时就亮了起来!

虽然刘丽已经四十,但是今天精心打扮的她看起来根本不显老,尤其是那丰满的身材十分性感诱人。

尤其是还穿着无袖的上衣,洁白的臂膀整个展露出来。领口开得很低,挤得几乎要跳出来的丰满乳房,形成深深的乳沟,单薄的衣衫下,隐约可见神秘的突起。

“妈!”看着向自己叫妈的胡灿辉那闪烁的眼神,陆三凤就知道儿子对刘丽十分满意。

陆三凤心头一块大石落了地,于是便问刘丽:“丽,既然你和灿辉都对对方有意思,你看,是不是再接触下?”

“不用了,我常听陆姨你说,灿辉是个老实的男人,我很满意!”刘丽完全没有扭扭捏捏:“拣日不加撞日,反正大家条件就这样,在这里也没有什么亲朋好请,节省点!我们按照老风俗,给妈你磕个头就算成亲了吧!”

三凤凤姨妈,刘丽对陆三凤一顺溜的称谓变化,让她不知所措,但是心却是暖暖的!

这时刘丽已经拉着同样措手的胡灿辉跪了下来,拜天拜地,也给陆三凤一拜。

陆三凤见昔日的好姐妹,如今跪在自己面前,觉得不大好意思了。

拜完之后,夫妻又相拜,陆三凤出去买了点炒菜来庆贺一下的功夫,刘丽就已经和胡灿辉肩并肩地坐在一起,看者吃饭时候两人互相夹菜的亲热劲,陆三凤开心的乐不拢嘴。

饭后,三人看电视到了夜深,明天都要上班,可是刘丽还是没有一点去的意思。

“丽?”

看着陆三凤询问的表情,刘丽微微一笑:“妈,你知道我那流氓房东,这么晚我去也不方便,我看今天晚上就住你这!”

“好啊!”陆三凤也希望刘丽尽快融入这个家庭:“那你晚上和我挤挤,这么晚,这附近也没什么旅!”

“妈!瞧你说的,我和灿辉都拜了天地,已经是夫妻了,那有跟妈睡的道理,我看,不如晚上就洞房了吧!”

“洞房!”陆三凤还没过神来,刘丽就关上电视,拉着胡灿辉到他床上去。

陆三凤也关灯躺在自己床上,中间只用布帘子隔着,任何声响都听得一清二楚。

布帘之后,开始时是一片死寂,陆三凤不禁有些担心:“刘丽是不是真的要做自己媳妇?怎么没有动静?”

陆三凤悄悄把脚伸出毛毯,用足尖悄悄地把两床之间的布帘拉开了一道缝隙,却正好看见对面床的动静!

刘丽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脱去了裤子,现在正骑在儿子灿辉腰上动脱去自己的上衣!这个骚货……里边就穿了一件黑色的蕾丝性感丁字裤,一看就知道比那十块四件的『成本价』卖给自己的内裤要贵上几十倍!

胡灿辉的下面已经完全充血膨胀了,可还是个初哥的他震惊于刘丽的动!

刘丽很熟练的将胡灿辉的裤子给脱了下来,肉棒就这样粗长挺硬的竖立在她面前。

出乎意料的尺寸,刘丽的眼神便有些不一样,她不加思的一把握住胡灿辉的粗长肉棒,用嘴开始含舔吃弄起来。

“嗯……唔……滋……”淫糜的口交声开始充斥着整个出租房,熟妇用力吸弄着大肉棒,快感让灿辉一下抱住她的头,打开了第一步的接触,接下来就顺水推舟了,胡灿辉顺着头发向下,经过脖子迟迟疑疑地停留在肩膀上。

刘丽松开一只紧握肉荆的手,引导着胡灿辉僵硬的双手到她丰满硕大的双乳上,发硬的乳尖被男性手掌压下时,让她全身颤抖,一阵又一阵的电流乱窜!在刘丽引导中,胡灿辉宽大的指缝间挤压出了无法掌握的乳肉,但这个男人还不会如何抚摸女性,从事钳工的力道还是让刘丽蹙起了眉头。

“啊……小力点嘛……我快要被你捏死了……对……啊啊啊……温柔一点……摸那里……嗯……”以自己的身体为教材,胡灿辉被指点的双手,进入了艳丽的性世界!

刘丽重新坐了起来,一手扶着胡灿辉的鸡巴,对着自己的蜜屄慢慢的坐下去,插入体内,顿时感到无比的快感通便全身……胡灿辉的鸡巴在深入蜜屄之中没有多久,被那成熟妇人的温暖湿热,紧密包夹,让胡灿辉本能的抖了抖腰!

刘丽却扭动着肉臀,鼓励胡灿辉继续抚摸她的乳房。

“啊……丽……好舒服……喔……嗯……”不需再指导,胡灿辉也开始知道如何配着刘丽的扭动,远比自慰要舒服数十倍的快感,如波涛般的袭来,肉臀前后轻移,蜜肉绞紧扭转,都让他发出了雄性般的呻吟,还是童男的二十六岁的他,初次便尝到这成熟多汁的美肉,是种莫大的幸运。

“啊……嗯……灿辉……真棒,啊啊……”童男的活力与脉动,在刘丽敏感嫩屄的淫肉里渗透,震荡着倒流蜜液的子宫,沿着白皙坚硬的鸡巴,和不停泌出的淫汁一起,黏泞在交处。

两个人已经干得浑身是汗,出租房里充斥着男女交时散发的化学气味。那张简陋的木床现在也被他们干得『吱吱』作响。

胸口的起伏越来越急……知道里面的情景已经不能再看下去,陆三凤费尽全身力气把身体转向另一侧,背对着儿子的床铺而面对着墙。虽然视觉的刺激已经消失,但屋子里的声音通过完全没有隔音效果的布帘依然清晰可闻,刘丽愉悦的呻吟;儿子灿辉憋闷在口里的喘息声;肉体互相之间的撞击声;木床吱吱呀呀的响声;都在挑逗着陆三凤燃烧起来的欲望。

而在已经湿润起来的股间来移动的手指,更是完全有了自己的意志一样,无法停止。

(嗯嗯……不……不行……)陆三凤一面发出要哭出来一样的细微呻吟,一边把手指挤进更温暖更湿润的深处。

逐渐积累起来的高潮感觉一直无法释放,她终于放弃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完全的放松了下来,手指沾满了性器中的分泌物,开始用力的进攻肿胀的阴核。

“呼……哗……”忍不住几乎大声喘息出来,陆三凤连忙的抽一只手,压在自己的嘴唇上,手指上满是自己的味道,让她一阵眩晕。紧接着,兴奋的阴道壁骤然一阵抽紧,积蓄已久的酸麻通过一阵猛烈的痉挛猛然倾泄出来,以那娇小的阴核嫩芽为中心,风暴一样席卷了她身体的每一个部分,让她每一个毛孔都沉浸在满足的愉悦之中。

而这时……“啊!”

陆三凤连忙翻过身!

只见刘丽的身子也猛地一弯,头大力向后仰,双脚绷直──她也跟陆三凤之后高潮了。

高潮后刘丽无力的趴在床上,可是胡灿辉依旧精力充沛,他的那个大家伙还在蠢蠢欲动向上翘着;他下床站在地上,将刘丽翻过来,按着腰把她的屁股挪到床沿边,刘丽的整个蜜穴就毫无保留的暴露在陆三凤眼前。

陆三凤清晰的看到,刘丽的小穴已经被操得通红,高潮时的充血还没褪去,穴口附近的些许阴毛已经完全被爱液浸湿,不时闪着莹光的阴蒂尤为显眼。

儿子灿辉调整了一下位置,把自己的大肉棒按在刘丽的蜜穴口,来摩擦。

刘丽咬住自己的手指,闭起眼睛,像是在期待着那瞬间爆发的快感。灿辉轻轻一顶,硕大的龟头压在了刘丽的小穴边,可是立即又拔出来,跟着再插进去,又拔出来,如此反复,显然他对这种狗入的姿势还不熟悉,虽然在画报中看过,可是他完全不知道这种狗入式适阴道口靠后的女性,而且男性身高不能比女性高出太多,否则就会象这样找不到洞口!

刘丽的屁股不自觉地颤动,她的忍耐快到极限了:“快点,进来……快点!”

胡灿辉挠了挠头,老实巴交地答:“丽,找不到洞口!”

刘丽头看了看胡灿辉,思了一下,她翻了个身,喊了出来:“换这个姿势操我!”

胡灿辉听到喜出望外,把刘丽的腿架到自己肩上,用手按住她纤细的腰肢,肉棒对准穴口,屁股跟着用力一挺……“啊……”刘丽忘情的叫了出来,用力的捏自己的胸部。他们俩下体差不多紧紧贴在了一起。

胡灿辉抽出被裹的紧紧的肉棒,动作有点急,龟头都露出一半,肉却跟着都翻了出来,他马上强力插入;如此反复,刘丽面泛潮红,呻吟声伴随着灿辉的抽插层峦叠嶂,夹杂着下体交时发出短暂而有节奏的拍打声,蜜穴被带出来的淫液都流下来浸湿了菊门。

不一会,刘丽就彻底被征服了,她一边吮吸自己的手指,一边拨弄自己的阴蒂,一阵盖过一阵的呻吟声。

(又来了!)陆三凤暗骂了声,下腹又开始一阵阵灼热,她把睡裤的下摆蹭到了屁股下面,修长雪白的大腿就这么贴着冰凉的席子猛的伸直,绷紧的脚踝不断细微颤抖,叉开的足趾想要抓住什么一样屈伸着。

重新开始手淫的陆三凤,性感的身体完全的沉醉了进去,甚至已经忘记了屋子里面,儿子灿辉和刘丽正在做什么。

“哈啊……哈啊……”隔床的叫唤声越来越高,越来越尖,变成无法控制的尖叫了!男性的低吼也变成狂嘶……然后一切都于死寂,一点声音也没有。

突然,胡灿辉从布帘后伸出头来,恐惧地说:“妈!刘丽死了!”

“噔!”焕如一记重锤敲在陆三凤的脑子里,出事了!出大事了!『不要聘礼』的媳妇,果然是有问题的!她连忙翻身起来开灯查看!

床上,刘丽躺着,一动也不动。陆三凤突然一阵心惧。

但见刘丽全身赤裸,仰卧着,洁白的肉体,赤裸裸地呈现在眼前,虽然是四十多岁的中年妇人,刘丽卸依然散发着女性的魅力……皮肤是雪白的,乳房和屁股的形状都很美,在完成结的部份有浓密而漆黑的阴毛,黑色的丛草覆盖在阴唇上,大张的两片肉唇的粉红嫩肉里正流出一股股白稠稠的淫汁,并沾湿了刘丽下体大半的阴毛;这幅景像实在是淫猥不堪,在陆三凤只感到心难受,浓妆涂抹的粉脸,此时已经完全花了,露出的脸庞泛起一阵可爱的桃红……白嫩的胸脯,微微地一起一伏,看到这情景,陆三凤知道,刘丽决不是死亡,而只是暂时虚脱而己。

陆三凤走到床前坐在刘丽身边,轻轻地替刘丽按摸着心口。然后嘴对嘴人工呼吸了起来!因为安全生产的政策,在街道安检所的组织下,象她们这样的女工几乎每个季度都要接受安全急救的培训,所以陆三凤的人工呼吸动作也是中规中矩。

果然,没有多久,刘丽呻吟一声,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苏醒过来。

“刘丽,你怎么啦?你是不是身体那里有什么病?”

陆三凤关切地问,刘丽睁大眼睛望着陆三凤,脸上泛起红晕。

“我昏过去了。”

“那是什么病?能治么?”

“这不是病!是太快活了,因此才昏迷过去!”

“快活也会昏迷?”

陆三凤有些不信。当初胡灿辉的父亲虽然强,但也没让她尝到过这般的性爱欢愉滋味,守寡二十多年,这种情况是她无法想像的。

因此,她又抓住刘丽的手。

“我不信,快活还会昏迷?”

“真的!”刘丽两眼闪着光茫,彷佛还在味道:“灿辉啊,太能干了!”

“瞎说,灿辉是第一次行房,根本没有床上的经验,他怎么能干呢?”

“他天生的,精力无穷,插得我是死去活来,飘飘欲仙,他又能持久,大战一夜,金枪不倒,我却已经泄了三次,实在支特不住了。”

陆三凤听刘丽这么一说,心中不由暗喜喜,难得儿子可以满足刘丽,这样留住这个媳妇的希望又大上许多!

“喂喂,刘丽,我不明白,你也是过来人,结婚也那么久了……”

“是啊,我老公原来也很强的,我从来也没昏迷过,想不到今天被个小伙子搞成这样!”说到这里,刘丽不自然地瞄了瞄陆三凤!

“啊!”陆三凤叫了起来,原来刚才焦急之下,她的睡裤也只拉上一半,下身乌黑的耻毛也隐约地从松紧带处露出几根,而刘丽、胡灿辉更是一丝不挂!姐与妹、母与子、夫与妻就这样的站在一起!!!

随后的日子里,刘丽、胡灿辉夫妻和谐,没过多久,刘丽就有了两个月的身孕,惊喜的陆三凤连忙大出血地买了只乌骨鸡家。

一开门,却只见刘丽在收拾着行李。

“丽!你这是?”

“好了,三凤,我该走了。”

陆三凤大吃一惊:“什么?走?上哪儿去?”

“家去啊。”

陆三凤又吃一惊:“喂!你是我媳妇,你要上那去?”

“是啊,我是你媳妇,我答应你的事已经做了。”

“喂!你这不是诈骗么!”

“我诈骗?我可没收你一分聘金,这算什么诈骗?我和灿辉又没领证,从法律上来说,我们不是法夫妻,我要去那你们没理由管我吧!”

陆三凤急得心乱如麻,好不容易帮儿子娶了妻,刚刚怀上孩子,媳妇就要跑了。

“刘丽,你现在可有了我们老胡家的种,你不能走啊!”陆三凤几乎是哀求,差点跪下来。

儿子与刘丽那么亲热,夫妻那么和谐,陆三凤正在因这门亲事而开心,可是这个意外实在让她无法接受。

“要是我现在告诉他,说你是义务代工,马上要跑了,灿辉非急出病来不可。”

陆三凤担心儿子,双目泪汪汪。

刘丽看见陆三凤急得这样子,不由『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调皮地望着陆三凤道:“三凤,你要我不走,除非答应我一个条件。”

陆三凤一听有救,哪肯放过,马上点头道:“行,莫说一件,一千件都行!”

“我只有一个条件而已。”

“我答应你,什么条件?”

“你嫁给我儿子!”

“什么?”

陆三凤宅全糊涂了。

“三凤,我的情况跟你一样,我也有个儿子,名叫何海峰,今年也是二十多岁,也到了成亲的年龄了,可是我们比你还穷,连吃饭都成问题,哪有钱给他作聘金呢?如果你能嫁给海峰……”

“不行!不行!”陆三凤脸都红了,连连摇手。

“为甚么不行?”

“我今年三十九岁了,怎么可以嫁给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呢?”

“怎么不行呢?我今年也四十岁了,不也同样嫁给二十六岁的灿辉了吗?”

陆三凤一愕:“对啊,你嫁给我儿子,你就是我的儿媳妇了。我是你的婆婆了,怎么可以又嫁给你儿子,咱们两家不是乱了套了?”

刘丽叹了口气:“三凤,象我们这样的家庭,也就顾不了那么多了。”

陆三凤坐在床边,心中矛盾。

“三凤,你嫁给海峰,我就和灿辉一起去义乌打工,我有个老乡也在那,说那里工资高,去了更适,而且去了那里别人都不认识灿辉,那晓得我们两家的底细?”

“这……”陆三凤动摇了。

“我们都是为了儿子着想。你嫁给海峰,可以照顾他,我也放心。同样的,我作为灿辉的妻子,也尽心尽力照顾他,你也可以放心。”

“我放心……!”

“咱们两人,互相照顾对方儿子,使他们努力工作,将来发了财,再各自的老家,你甘肃,我贵州,没人知道的!”

刘丽这番话,终于打动了陆三凤。

“而且,”刘丽又调皮地搂着陆三凤说:“你也是守了多年寡的人,夜夜空虚,实在需耍找个男人发泄,我儿子海峰很龙精虎猛……!”

“我不听,我不听!”陆三凤双手掩面,羞得倒在刘丽怀中。

刘丽知道陆????b??三凤已经答应了,儿子的亲事也解决了,心中也十分高兴:“那我们今天就去跟我儿子海峰见面,抓紧把这个事情敲定!”

刘丽拿出化妆品,精心地替陆三凤化了妆,陆三凤本来就长得比刘丽还漂亮,再加上浓妆艳抹,比那些小姐都要强上几分。

“三凤,你这一打扮,简直像个二十岁的大姑娘,连我见了都心动了!”

“别瞎说!”

陆三凤嘴上骂着,自己凑到镜前一看,果然是如花似玉,非常高兴。

这边,刘丽特地不化妆,尽量打扮得很老气,以便拉开二人的年龄距离,便带着陆三凤家,一到刘丽出租的地方,明显她家里的条件要比陆三凤好点,房子内装了冰箱、空调,虽然从发黄的塑料外壳知道这些都是从宾馆淘汰下的二手货,但好歹也算是家电齐全。

因为刘丽离开了两个多月,单身男人杂乱的房间里,到处堆放着大量的吃过的快餐盒,一堆吃剩的垃圾就随意搁置在角落,还有股非常刺鼻的臭气,陆三凤皱起眉头。

“哎呀!海峰,我交代过你要好好做卫生的,你看看!”刘丽数落着坐在床头光着膀子打电脑的青年,圆脸上长有蒜头般的塌鼻子,两眼豹突,一看就知道是个脾气暴躁的人。

“哦!”那何海峰没有头。

“别玩了,我今天介绍个朋友给你认识,你们处处!”刘丽歉意地搽干净沙发让陆三凤坐下,开始打扫起房间。

何海峰这才转过头来,他看到陆三凤,顿时眼睛一亮!

圆圆的脸,浓浓的肩,略带撒娇的眼神,丰盈的双颊,性感有肉的双唇,给人相当和蔼的感觉,虽然已经迈入中年,但是在浓妆下根本看不出岁月的痕迹。

因为是在十四岁就生子,之后多年守寡加上劳作使她还保持着纤细腰身以及丰满坚挺胸部,但是全身又散发着成熟妇人的魅力。

陆三凤的美貌出乎何海峰的意料,从陆三凤坐下,他好色的眼光可没有休息,从丰满的胸部开始,慢慢向下,贪婪地盯着白色的长裙,好像要设法看透裙底风光,淫秽的眼神上下不停巡视着陆三凤的身体。

一边欣赏美色,这个粗野的男人一边从喉头发出奇怪的声音,舌头舔着嘴角黏稠的口水,好像正在品尝美食一样。

(真是的!)陆三凤几乎忍不住要起身离去,但想起刘丽肚子里的孩子,只有继续坐在那里。假装没有发觉何海峰眼神的骚扰,只感觉到一阵恶心。

“我去倒下垃圾,你们聊聊!”刘丽起身,很明显是准备给她和何海峰留下单独相处的空间。

刘丽一带上房门,何海峰就坐到了陆三凤的身边:“三凤姐么?”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刘丽并没有介绍她,陆三凤声调轻微地颤抖,好奇何海峰怎么知道她的名字!

“我妈经常跟我提起你,说你美丽善良,又守寡多年,她一直想撮我们!”

“……我……不懂……您在说什么?”

一想起居然答应刘丽嫁给这样的男人,陆三凤恶心地从腰肢到丰满的屁股都开始颤抖,可是性格温和的陆三凤不懂如何应付男人的骚扰,笨拙的反应没有达到拒绝的效果,发抖的身躯只让人觉得性感。

果然,美丽寡妇的窘态刺激了何海峰的欲望。面对手足无措的陆三凤,如同恶作剧的顽皮孩子,何海峰得意地笑了起来。

何海峰悄悄地把手搭上陆三凤的肩:“我妈说,你跟她买的奶罩尺寸比她用的要大,我刚刚看了看,果然是有料的很!”

“你不要胡说!”

任何事都有底线,陆三凤对如此直接的骚扰也感到愤怒了。她站起身准备离开,心里只想要尽快远离眼前的男人:“你和丽姐说下,我先去了!”

“嘿嘿,有的是时间,何必那么急呢?”何海峰一把抓住陆三凤的手,紧紧地握住不放,搓揉着光滑柔软的小手,淫笑道:“晚上就留在这里吧!”

“你做什么?放开!”

陆三凤被男人无礼的举动吓呆了,用力想要抽出被抓住的手。

“三凤姐的下面很寂寞吧?”何海峰笑道:“我的东西很棒的,曾经让很多小姐哭泣!”

何海峰龌龊地挺起下半身,短裤里令人作呕的隆起的确十分有份量,正慢慢向陆三凤逼进。

陆三凤浑身发抖,不能克制地大声尖叫。她不知道哪生来的力量,用力挣脱了何海峰的魔掌,慌忙地冲了出去!

“啊!”可是一打开门口,她就和正呆在门口的刘丽撞了个正着!

“没事吧!”担心刘丽肚子里的孩子,陆三凤连忙扶住她,两人扫视了下出租房外因为减叫而注目的行人,刘丽低声说道:“进去说!”

和刘丽重新在沙发上坐下,陆三凤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海峰这孩子虽然嘴巴花了点,可其实很体贴人的!”刘丽先开口打破了难堪:“这样吧,我就直说吧,如果你不愿意嫁给他,我也不勉强,我等下就去做人流,打掉孩子我们两家今后就不相往来,之前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不要啊!”一听到打掉孩子,陆三凤焦急地抓住刘丽的手。

“那好!今天下午你就和我儿子洞房,然后明天我们俩一起去领证,这样你就不当心我离开灿辉了吧!”

陆三凤痛苦的思了一会,终于闭上眼睛沉重得点了点头!

“行,那你们开始吧!我把卫生做干净些!”刘丽开心的拿起抹布。

“丽姐!这就开始?你不避下?”陆三凤有点不自在。

“有什么好避的,我和灿辉的第一晚你不也全程监督了,再说有我在,你们也不容易闹矛盾!”

何海峰已经扑过来把陆三凤按在沙发上,疯狂的亲吻她的脖子、胸部,偶尔大力的抓两下。

陆三凤已经决定放弃,她渐渐放弃了抵抗,任由何海峰的舌头在自己嘴里肆意游走,两人的口水瞬即混杂在一起,从嘴角留下。两人更是搂在一起,何海峰的手轻轻的在陆三凤全身漫步抚摸,跟着两人也躺了下来,何海峰也压在陆三凤身上,两手开始放肆起来。

陆三凤被压在下边,紧闭双目,何海峰并不急着脱她衣服,反而缓缓揭开自己腰带,强拉着陆三凤的手伸了进去,陆三凤忽然张开双眼,惊讶得看着何海峰一言不发。

何海峰露出诡异的微笑,另一只手解开陆三凤外套的纽扣,慢慢伸进去,揉搓她的胸部。

陆三凤的上身已经彻底展现在何海峰面前了,丰满如球般的洁白乳房,看的何海峰头昏脑胀。乳头已经被刚才的搓弄变得通红,何海峰猛地含住其中之一,大力舔吸,用舌头拨弄,另一只手继续揉搓另一个乳头。陆三凤被搞得浑身不自觉颤抖,眉头紧锁,双手紧紧抓着何海峰肩膀很快陆三凤就一丝不挂躺在沙发上,她侧脸望着刘丽,那种迷离无奈又失望的眼神令人难忘。

何海峰这时也脱掉了最后的内裤,陆三凤瞠目结舌,他的家伙比胡灿辉的足足大了一圈,不论是长度还是粗度都远远在他之上,上边青筋暴露,龟头胀得通红,一跳一跳的;陆三凤可以肯定自己受不了。

而此时的他跪在陆三凤双腿之间,缓缓分开,露出迷人的肉穴,鲜红色的阴唇一张一,洞口也流出少许爱液,应该是刚才的前戏起了作用。何海峰笑着把他的大肉棒抵在陆三凤的阴蒂周围,来摩擦,陆三凤被蹭得一阵一阵颤抖。

“妈,第一晚你们干了几炮!”

陆三凤还没反映过来,刘丽一边清扫一边随口答:“五炮!”

“那我可不能便宜她!”只见何海峰腰部一沉,硕大的肉棒毫不留情的插入陆三凤的蜜穴,洞口一下被撑得很紧;陆三凤紧紧地搂出他脖子,咬紧嘴唇,但还是哼了出来。

“三凤姐,不用忍,叫出来更舒服呢!”何海峰说着直起身子,同时举高陆三凤双脚,慢慢分开,双手紧握她的脚踝。

陆三凤一看,天啊,原来刚才只插进去一半!

何海峰道:“三凤姐,这看你还能不能顶住!说实话,要不是你是生过孩子的女人,我还不敢全插进去呢!”即刻屁股使劲一戳,差不多整根没入。

“啊……”陆三凤被这超出想象的进入彻底击毁了最后的心理底线,双手紧攥沙发扶手,大声地叫了出来,她此时已经无法抑制这一波又一波的冲击,在自己的媳妇面前,头一次放声的呻吟大叫,这其中应该也有一种莫名的兴奋感和罪恶感吧。

“好紧,比那些小姐的要紧,不象生过孩子的老屄啊!”说着何海峰放下陆三凤双脚,整个身子压在她身上,把陆三凤整个人搂在怀里,肉棒在蜜穴里作最后的冲刺,频率越来越快;陆三凤也紧紧夹住何海峰屁股,紧闭双目,呼吸变得短促,发出哼哼的声音。

“啊……海峰……”

陆三凤的子宫受到冲击,好像被挖掉的感觉。

“痛啊……不要太用力!”

陆三凤觉得何海峰的肉棒会把她的肚子刺破。

可是肉棒还是义无返顾地剌入到根部。看来何海峰也准备射精,所以不顾一切的抽插。

陆三凤已经发不出声音,雪白的双脚在海峰的背上摇摆。

“泄了……泄了……泄了。”

从陆三凤的嘴理冒出淫荡的呼声,摇摆的双脚猛然夹住何海峰的脖子。

“射吧!一起和我射吧!”

陆三凤拼命的喊叫,同时用力夹紧肉棒。

“海峰,和我一起!”

何海峰一声闷吼,屁股随之一震,肉棒在陆三凤的肉穴里阵阵抽搐,他的阴囊也紧紧贴着陆三凤下体,微微颤动,臀部肌肉也阵阵绷紧。

数以亿计的精子军团,争先恐后,全力冲向最深处的据点。

陆三凤已经被这一波又一波的强力快感冲得无法言语,双手紧紧握着何海峰的手臂,同时目光四下游离,恍惚而闪烁。待她望向一侧──刘丽和陆三凤,四目相对。

她望着陆三凤的双眼,欲言又止。

陆三凤顷刻间湿润了眼眶,目光变得模糊,跟着突然坐起来,搂住何海峰的脖子,疯狂的吻向何海峰的嘴,同时伸出自己的舌头,也放了进去。

刘丽见两人终于搞成一片,喜上眉梢的她拿出一个早就准备好的红包递给了陆三凤:“这个是妈给你的红包,那个头就免了吧!”

陆三凤没有接受:“当初你和灿辉我都没给你,怎么好意思要你,再说你和灿辉要去新地方,更需要用钱,还是你带上吧!”

可是何海峰一把抢过红包点了起来:“妈给的为什么不要,我先帮你保管,哇!五千!妈,你也太阔气了吧!”

“那是给三凤的!”刘丽一把夺过红包,不由分说的塞在陆三凤手里:“我和灿辉都不是乱花钱的人,带的钱足够了,你收好,将来会有用的!”

第二天上下午,两对夫妻分别错开时间段去民政局领了结婚证,接着陆三凤送刘丽和胡灿辉踏上去义乌的火车!

而自己对儿子胡灿辉借口老工资没办法结清而留下,却是到刘丽的出租房和何海峰过起了日子。

没过多久。陆三凤就发现何海峰其实是个游手好闲的家伙,每日不去上班,就呆家里玩电脑,不仅如此,他花钱也没个谱,经常高价购一些性感内衣、透明乳罩、细带丁字裤、蕾丝吊带袜、黑丝袜,然后让陆三凤穿着和他做爱!

在陆三凤眼里,虽然花了不少冤枉钱,但是她却变的越来越性感,不但穿着越来越性感,两人做爱的形式也开始发尝试一些新鲜的方式…………陆三凤被舔得紧闭双眼,搂着何海峰的头。而何海峰的那根家伙又有反映了,很快充血暴着青筋,涨得老高挺在那里。

“来,坐上来……”何海峰指着自己肉棒说道。

陆三凤苦笑:“这么快又要啊……”

今天是老难得开恩的放假,一早何海峰就抱着她一起观看下载的a片!已经发射了三次,还是没有满足!

陆三凤无奈的动骑上去;低头,用手扶住何海峰一跳一跳通红的肉棒,对准自己的肉缝,慢慢坐了下去。在何海峰的眼前那根硕大的肉棒就这样一点一点没入妻子的体内。

坐定后,陆三凤便开始动摆动自己的纤纤腰肢,让肉棒在身体里肆意搅动,戳到阴道每一寸敏感的角落。很快又有爱液流出顺着肉棒流到何海峰的阴囊上。

而何海峰则双手放在头后边当枕头,一边一幅轻松的表情欣赏着骑在身上,被自己从寡妇调教成淫妇的女人,一边看着电脑里的画面。

“啊……嗯……啊……”陆三凤揉着自己的乳房,不停纵情的呻吟着,她早已习惯尽情释放自己的激情。

第四次发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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