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去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依然平坦。
感觉不出来什么，她却不确定自己的这个孩子还在不在。
看着天花板怔怔发呆。
病房门就打开了，邹知意一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眼神还在天花板上，眼神却没什么聚焦，在燕洲看来就是因为孩子没了的绝望。
手下微用力，拉着不情不愿的燕流进了病房。
“醒了？”
眼前落了道影子，遮住了一片光，在邹知意的脸上打下了阴影。
邹知意回神，眼神都没往燕洲身上看了一下，直勾勾地盯着躲在燕洲身后的燕流。
畏畏缩缩，可真看不出来之前把她推下楼的盛气凌人。
邹知意嗤了一声，收回目光，敛着眸，面容苍白而憔悴。
燕洲把燕流从身后揪出来，“昨天的事情是燕流的错，我今天带她来，让她给你道歉。”
“免了。”邹知意抚着小腹，“燕家大小姐多矜贵的人，她的道歉我可受不起。”
燕洲眉心折起。
她不带血色的唇微动，“我怕燕大小姐再推我一次，害得我一尸两命。”
邹知意一句话就把燕流刺的跳了出来，瞪着她，尖声喝说：“邹知意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