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丞相心不在焉的说着，就是这么一句回答，让柳夫人再一次炸了起来，“不知道？你要是什么都没做，我们会被关到这里面吗？”
“我说了不是我就不是我，如果你有什么问题，就去问你的儿子！”柳丞相也是十分生气，都已经到了这步田地，自己的妻子不是想着以后该怎么办，而是想着质问自己。
柳夫人一下子被柳丞相的话给惊讶到了，问自己的儿子？难道是自己的儿子做了什么吗？
同样被惊讶到了的，还有柳小雨，自从被捕之后，柳小雨就一直沉默着，知道这一刻，知道是自己的哥哥做下的事情，柳小雨一下子就忍不住了。
“哥，之前在你院子里面见到的西域人，就是你在为谋杀皇上联系的人，对不对？”柳小雨联想这些天知道的消息，再看看一家人的下场，突然就想到几天以前，与柳齐交谈的西域人。
“西域人？”
柳夫人被柳小雨的话，给吓到了，难道真是自己的儿子做了下的事情吗？看这个样子，只有自己是什么都不知道。
“没错，成王败寇，我从不后悔。”柳齐并没有反驳，而是直接承认了。
这一下，柳夫人忍不住哭了起来，她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居然有如此野心。
柳小雨倒是出奇的安静，没有哭，也没有闹，或许是这半年以来，经历的事情太多，自己的承受能力早已经得到了锻炼。
不过就是一死，生不如死的事情都经历过，又怎会怕死呢？
或许，死对她而言，更是一种解脱。
柳丞相也没什么不能接受的，虽然自己不想柳齐那般，但是心里也是有着自己的小算盘，当丞相这么多年，多少次是提着脑袋在行走。
现在只不过是提不动了而已。
唯独只有柳夫人，接受不了突如其来的变故。
听着柳夫人一直在哭，柳丞相烦躁了起来，“你能不能不要再哭了？哭就能解决问题吗？”
“你……”柳夫人哭着，用手指着柳丞相，“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连哭都不让我哭，你太过分了。”
说完之后，柳夫人继续哭了起来。
听了柳夫人的话，柳丞相也不能在说什么，只是一个人闭着眼睛，靠着墙壁，回顾自己的这一声，也曾辉煌过，也曾落魄过。
到了人生最后的关头，竟然是在天牢里度过的，真的是讽刺至极。
“呜呜……你那妹妹会为我们求情吗？”到了现在，柳夫人依然惦记着，如果柳皇后能够为他们求情，他们就还有活命的机会。
－－－－－－题外话－－－－－－
桃李不言，下自成蹊。
——汉代司马迁《史记。李将军列传》。
桃树和李树本不会讲话，但因为其花果能够吸引人们，所以树下人来人往自然就踏出小路来了。
用来比喻品德高尚的人不尚虚名，而实至名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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