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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瞥洞天第七章陰陽合歡散(1 / 2)

一瞥洞天(第七章阴阳欢散)第七章阴阳欢散这几日我们的郑总裁又怎样呢?他也十分忙碌并且难过,他显得更加消瘦了,原本白皙肥胖的脸上,颧骨开始愈加明显,皱纹彷佛这几日忽然增加了不少。

此刻他正咬着自己的牙齿来踱着步,彷佛要下很大决心,手中的手机已不知被攥了多长时间。

“你可以过来了。”

电话那头的声音,甚至这个电话号码都让他厌恶至极,所以他听完对方肯定答覆后便匆匆挂上电话,不愿多听那人的一字一句。

他咬着牙,四下挥舞着拳头,他想要怒吼,想要将这个墙壁击穿,但客厅中端坐的妻子让他无论如何也不能这么做。

他无声地近乎绝望地望了眼天花,缓缓地拧开一个小瓶,朝已准备好的咖啡里倒了些粉末。

客厅中端坐的是他美丽的妻子,南馨予,此刻她正幸福地等待着他端上自己亲手调製的咖啡。

望着慢步端上咖啡的丈夫,南馨予柔声问道:“这次怎么这样迟?”

“我……我……我想给你做……做一杯特别……特别的咖啡。”

他好似费了好大的劲儿才说出这些话。

南馨予不禁一阵娇笑,笑道:“是吗,来,我倒要尝尝看。”

说完,她接过杯子,倾身一嗅,露出肯定的微笑。

这平常不过的动作神情在此刻郑铎眼前却是那样的美丽,犹若一位圣洁的天使,平日中所有的不快不满似乎都不曾有过。

“等……等会。”

他似乎有些哽咽,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他用力地抓住了南馨予另一只手。

“怎么了?”

“馨予,予儿,无论到什么时候,无论……发生了什么,请你都记住,我是……我是……爱你的。”

这最后几字,他彷佛是用了平生的力气,却显得那样轻柔,轻柔到足以让人无法听到。

“知道了,今天你是怎么了!”

南馨予喝了一口咖啡,“恩,味道果然很棒!哎?今天怎么不见王妈他们?

“啊……哦,他们……他们……我是想他们也很长时间没休息了,就今天让他们都家陪陪家人了。”

郑铎说着抹了抹马上流出的眼泪。

“予儿,我……我出去一下。你……你在家等我。”

“知道啦,你快去吧。”

“好……”

他站起身,不舍地又望了望他美丽的妻子,快步跑出了别墅。

郑铎一出门,正遇见悠闲赶来的马特。

“郑总,晚辈来迟了。”

“哼!”

郑铎扭过头去,怒气未消。

“只是郑总,您匆匆忙忙喊我过来有什么事吗?”

马特坏笑道。

郑铎闻听此,怒目圆睁,从牙缝中挤出个字来,“你!”

随后他歎了口气,道:“也罢也罢,不差这最后一步了。我告诉你,刚刚馨予已经吃下了我买的……买的……‘阴阳欢散’,这药威力迅勐,再有十分钟左右就发作了。我再告诫你,不许伤害她一根寒毛,否则,我拼了这条命也要让你付出代价,你知道吗!”

“明白明白,我一直都是只劫色不害命的。只是郑总……这安全吗?”

其实马特大可不必问这事,因为如果这件事发生了什么意外,郑铎他们付出的代价恐怕要比马特大好多倍,对于郑铎这么周密的人而言,肯定都已经考虑在内。

但保险起见,他还是问了这一句。

“放心吧,保安和佣人我已经都让他们走了,现在房间里只剩下南馨予一个人。家中的锋利的东西我也都收起来了,电话线也已切断,你……你进去吧。”

“那……那就多谢郑总了。”

郑铎心灰意冷,又听得马特近乎嘲讽的话语,恶狠狠地道:“快滚!”

“哎?郑总,别这样啊,俗话讲买卖不成仁义在,何况我们的买卖还成了。

郑总,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我妈正在家等着你呢,赶紧过去吧。”

马特露出可怕的阴险地笑,跨步走向郑铎的别墅,郑铎怔在那里,半晌没说话。

郑铎开着车,敞着篷,车速很快,耳边的风很利,但似乎怎么也吹不干郑铎脸上的泪水。

他竟然为了裤腰带地下的快感出卖了自己的妻子,自己此刻最爱最爱的妻子。

他无法理解,也无法原谅自己。

但他就如同一个抽鸦片的病人,他无法承受没有鸦片的日子。

他就像一个鬼魅,一个僵尸,呆呆地游走到马特家中。

敲门的一刹那,他又哭了,愧疚、悔恨、甚至性奋都一股脑地涌上来,他努力忍耐,整个身子却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他的灵魂可能在今天就没了,下次它来时会是什么时候呢?“哦,是你啊,还不快进来!”

但这一切都随着他见到孙雅君,他心中的女王而烟消云散,此刻彷佛什么事情都不再重要,他只需要轻轻跪下,就能够享受到那如同鸦片带来的快感。

“多谢……多谢孙阿姨。”

“恩?你喊我什么?”

肥硕的孙雅君眼眉一挑,阴阳怪气地道。

“对……对不起,我的女王。”

郑铎毕恭毕敬地跟在孙雅君身后,只听得豔红色的高跟鞋哒哒的声音。

他不禁抬起头来,只见他此刻的女王着一身皮制内衣,肥硕的身形,丰满的胸脯将这皮衣撑得鼓鼓的。

此刻她正端坐在沙发上,手中握着皮鞭,豔红色的嘴唇轻蔑地蹦出几个字:“跪下!”

“是,是的,女王大人。”

郑铎闻听此,竟好似不假思,立马跪下,并且几乎匍匐到地面上。

孙雅君伸出被黑色丝袜包裹的粗腿,脚底轻轻踩在郑铎头上,道:“听说,你今天帮马特把事情办了。”

这么屈辱性的动作,莫说是名震全市的郑铎总裁,就是普通的员工恐怕也难以忍受,但此刻,郑铎却在那里找到了些快感。

但方才孙雅君提及马特的事还是让他想起了家中美丽的妻子,以及她要面对的悲惨的遭遇。

此刻眼泪再次填满眼眶。

“怎么不说话?”

“是……是……都是我应该做的,女王大人。”

“你做得很好,既然你这样做了,我也应该给你些奖励。先帮我把鞋子脱了。”

郑铎闻听此语,恭敬地将豔红色的高跟鞋从那双胖脚中解救出来。

接着这双在他看来如同神物一般的美脚竟动移向了自己的脸庞,他不禁伸出舌头,开始贪婪地吸吮。

“哼,好闻吗?”

依旧是那么轻蔑地话语。

“啊……好……好闻,女王大人的……的……美脚太好闻了。”

“哼,躺下。把衣服脱了!”

这一命令如同集结号,他嗖地一声站起身来,三下五除二便将衣物退的乾净,迅速躺在那里,只剩那根长枪矗立在那里,随着呼吸一抖一抖。

“呵,已经很大了!”

说着孙雅君伸出胖脚,用力地夹住那根长枪,粗鲁地上下套弄着。

郑铎舒爽地呻吟着,他彷佛飞翔在空中,享受着难以言说的快感,此刻,什么羞耻,什么南馨予,什么礼义廉耻,全都一股脑不见了,剩下的只有兽性的欲望。

那此时的马特在干着什么呢?我们下再说吧。

马特用郑铎给的钥匙打开了这栋气派别墅的房门,客厅中奢华的陈列让他惊歎,但他却一丝都不沉醉,因为他知道,这房子中还有他更想要的东西。

“这么快就来了?”

房中如同风铃般悦耳的声音传来,引得马特心跳加速,急切地朝声音的人瞧去。

“你是谁?你怎么会有我家钥匙!”

风铃般的声音此时好似是受了惊吓,略微有些颤抖地道。

马特原本认为她会喊出,“怎么是你?”

但却没有,说明南馨予早将他忘得一乾二净,这不禁让马特的眸子里增加了几分怒火。

“馨予姐,是郑总让我来的,这是他的钥匙。他让我在这等他一会。”

他这才仔细瞧了瞧家中的南馨予,今天她只穿了一件宽大暗花衬衣,薄如蝉翼,隐隐约约可以看清里面深蓝色的ra,配以黑色紧身短裙,显得随意却不随便。

波浪的秀髮全斜在左边,露出右耳上闪烁的蓝色耳钉,澹澹的眼影,浓浓的红唇,彷佛要勾人心魄。

此刻她微瞪杏眼,暗挑弯眉,脸上的表情既是轻蔑,又是厌恶,上下打量着眼前的小伙。

过了很长时间才说出几字:“既然是郑总让你来等,那你便等好了,不过可不要妨碍我。”

“是,是。”

马特暗想:别看你现在这么倡狂,一会让你加倍偿还。

此刻他只盯着南馨予那雄伟的双峰,白皙的大腿默默出神。

“你盯着我看干什么?”

南馨予厉声斥责道。

“不,不,不敢。”

“哼,真不知道这个郑铎时怎么想的,到家里等,亏他想得出,还给了他钥匙!”

南馨予端着杯子怒气冲冲地喝着咖啡,似是在骂郑铎,却是在责駡马特。

而马特却只当没听到,尴尬地看往他出。

不觉间过了几分钟,马特偷瞄旁边的南馨予,她现在面色绯红,额头上已出现了汗珠,左手不耐烦地解开了上衣的纽扣,右手却无意识地在胸脯和腹部游走。

双腿并得紧紧的,似是在摩擦,又似是在忍耐,不觉间她已变换了五六个坐姿。

她忽然摇摇头,站起身来。

“馨予姐,你这是要去哪?”

“这是我的……我的家,去……去哪还得给你彙报吗!”

虽然她说的那样器宇轩昂,却发现呼吸根本没那么平稳。

说话间她已匆匆朝自己卧室走去,却被马特拦腰截住。

“你……你想干什么!让开!”

突如其来的变故已让南馨予惊骇万分,多年的经验告诉她马特这个色眯眯的家伙这次是不怀好意。

她下意识地后退两步。

“郑夫人,我可没有什么恶意,我只是想我怎么也算是个客人,人怎么着也得有些待客之道啊,我只是想跟你谈一谈。”

这话出在一个满脸猥琐的人的嘴中是说不出的可怕,何况马特还是在步步紧逼。

南馨予被动地退了一步,此刻,浑身的冷汗袭来,她这次意识到,这个男子想要的绝非那么简单。

“你……你赶紧给我滚,否则我……”

她想要喊保安或者佣人,却想起他们今天都已不在;想要个东西自卫,却发现周围一个利器都没有;想报警,却发现自己的手机放在沙发上,自己根本无法拿到。

“你不要过来我告诉你,不要……听到没有……!”

虽说仍旧是严厉的警告,但这警告声中却充满着恐惧和不安。

“呵,馨予姐,我只是想跟你谈谈嘛,干嘛这样呢。”

马特逐步把南馨予逼到了沙发边沿,忽然一个健步扑向南馨予,南馨予大呼一声竟被结结实实地压在了沙发上。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南馨予浑身颤抖,双手下意识地护住了胸脯,她害怕,她恐惧,她痛恨自己为何如此倒楣,这个时刻佣人、保安、丈夫一个都没有,难道这次就只能任这禽兽摆布了吗?南馨予正在想着,马特却如同一头野兽骑在满脸惊惧的南馨予身上,他粗鲁地掰开护住双峰的双手,用力撕开她的衬衣。

随着纽扣被撕掉落地的声音,南馨予开始痛苦地惊呼,双手也在用力地挤开那个魔王。

但一头发现食物的野兽,而且是一头已杀红了眼的野兽岂是那么容易便被移开的。

她无助地甩着头,眼泪不自觉地流下。

“看清楚了吧,你现在根本没有任何办法,还是乖乖听……”

嚣张的话还没说完,只听“啪”

的一声,一只咖啡杯朝马特头部勐砸,马特脑袋一懵,捂着头开始嚎叫。

电光火石之间,南馨予挣脱马特,也不顾跑掉的一只拖鞋,迅速跑到近旁的卧室中反锁起来。

马特龇牙咧嘴地摸摸受伤的额头,恶狠狠地道:“臭婊子,你等着!”

他勐地站起身来,朝南馨予藏身的卧室走去,发现房门被反锁后,马特开始用力敲门,房门被敲得震天响。

此刻的南馨予正倚在门后,马特的每一次敲打都似是敲在她的心头,都能激起浑身的颤抖。

“快开门,快开门!”

“你……你休想!”

南馨予此刻冒出很多想法,忽想起此房中有可用的电话,不禁一阵欣喜,她小心地移开门口,找到那个精緻的电话。

惊骇并兴奋地拿起,却发现电话早就无法使用。

“该死!这是把我往绝路上逼啊。没办法了,只能盼他冲不进来,只盼着郑铎能够快点来。”

她依旧倚在门口,闭着眼睛祈祷着。

门外的敲门声似乎小了,此刻似乎已经停止了,南馨予不禁松了一口气。

这时门外传来声响:“馨予姐,我想我们可以好好谈谈。”

“没什么可谈的!”

南馨予本想这样绝,但转念一想,若是绝岂不是会激起他更加过激的行为,倒不如先稳住她,反正现在的形势对她还稍稍有利,她只需稳住他等郑铎来就行了。

“想要谈什么……你就这样说就好。”

说完南馨予的神经慢慢开始放鬆下来,但说来奇怪,内心平静下来的南馨予此刻却感到浑身如同火焰一般在燃烧,每一寸肌肤都似乎架在火上烤,非常敏感。

更要命的是两腿间的私处,更是像千万只蚂蚁在爬,奇痒难耐。www.6zzw.com

双峰上的两颗葡萄也慢慢肿胀挺立起来。

她禁不住伸手往下体一碰,没想到,仅是轻轻一碰触,浑身就兴奋地颤抖起来,蜜水也顺着大腿根部喷涌而出。

脑中不断荡的竟是各种交的画面,而且愈加露骨,愈加真实。

(天哪,我是怎么了,难道是刚才那个禽兽的动作让我兴奋?怎么可能,我岂是那样的女人!难道是刚才的咖啡中有什么东西?不对啊,那是郑铎精心给我调製的。

难道是那个禽兽做了什么手脚?他又怎能那时进来?)各种解释在脑中盘旋,但思绪却很快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打断,此刻她已不自觉地开始伸进衬衣中隔着ra揉搓自己的胸脯,另一只手也游走到下体,紧身的短裤此时已有些湿润,她小心地碰触着,一次比一次用力,整个身体也因为快感不住颤抖。

双腿因为快感而不自觉地弯曲,整个身子更加靠在门上。

这时门外如同鬼魅般的声音响起,“馨予姐,你可能会想今天怎么这么倒楣,佣人、保安都不在,郑总也不在,是吗?”(若不是因为这个你还能如此倡狂?)但此刻南馨予因为快感根本无法答,或者说她根本就不想答他。

马特不理她,继续说道:“其实这一切都是郑总的安排,包括你喝的咖啡中就是他放的药。保安佣人也是他支走的。他早就让我来做着一切了。”

这一句如同晴天霹雳,让南馨予怔在那里。

她不敢也不愿相信自己的丈夫会出卖自己,但想起他今天的种种反常表现,那男子说的话却是正确无遗。

“你在这里为他坚守着贞洁,他却在外面快活呢!他才没有管你的死活,他现在已经在另一个女人那里舒服得如同神仙一般。这样的男人值得你这么为他坚持吗?”

一字一字都如同刀子一般捅进了南馨予心中,何况此刻她正忍受着前所未有的欲火。

(是啊,他做的这么无情无义,我为何还要为他坚守贞操?)“啊……”

方才南馨予不自觉地将手伸向了pants中,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袭遍全身,她不禁呻吟一声,身子也颤抖着前倾着。

“那么……既然他这么对不起你,馨予姐,你何不打开门,让他也尝尝这个滋味?”(对啊,现在打开门,既可以让我自己舒服些,又能让那负心的人得到惩罚,何乐不为呢?)那如同鬼魅的声音让她如同着了魔,她转过身,似乎要伸手打开那扇罪恶之门。

忽然,她停住了。

(我就是要惩罚郑铎,也不会便宜眼前那个猥琐可恶的男人,不会!绝对不会!)她用力打了自己一个耳光,高呼道:“你……你就……你就死了这份心吧,我……我就是……死也……死也不会给你这种……这种人开门的。啊……”

连续的快感和欲望已让她无法完整说出话语,接着就是粗壮的喘息声和呻吟声。

似乎刚才的咆哮消耗了太多体力,她竟瘫软在地上,过了一会才缓缓爬起,坐到旁边的床上,她已没有体力来倚靠在门上。

她现在浑身被汗湿透,蝉翼似的衬衣此刻已完全紧贴在身上,显出美丽的胴体以及蓝色的性感ra,她无意识地脱下短裤,也来不及再退底裤,只将底裤一角掰开,露出正在一张一的湿润的蜜穴,手指便开始不安分地摩擦着。

这时,门突然开了。

刚才还有些失神的南馨予此刻却一下完全清醒起来,她惊惧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惊恐地说道:“你……你……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我有钥匙啊!郑总早就把所有钥匙都给我了,这下你该相信了吧我的美人。”

说完他便如同野兽一般扑向南馨予。

“你……你这个禽兽!放开我,放开我!”

南馨予虽然这样说着,但此刻她比起之前,力气似乎一下都没了,莫说推开马特,就是走出这个房间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而且就仅仅是刚才马特碰触自己那一下,自己都感觉到一阵麻酥,浑身性奋异常。

这让她似乎也不想离开。

但这次似乎马特并不想就这样压住她,他就像捉到耗子的猫一样,故意留出了南馨予逃跑的空间。

此时的南馨予刚刚收到一波快感的冲击,意识开始有些迷失,喘着粗气,费力地一转身,努力向床的边缘爬去。

她一手抓住床的边沿,彷佛用尽平生的力气往前蠕动。

马特也不阻拦,任凭其移动到自己的一侧。

虽说只有短短几十公分,南馨予却足足爬了半分钟。

恰在此刻,马特如同一只抓捕猎物的秃鹰,一把揽起南馨予的蛇腰,轻轻一抱,便将南馨予挪了原处,同时一转,南馨予的正面就完全暴露在他眼前了。

南馨予依旧惊惧地看着他,表情十分痛苦,但眼神中却增加了几分迷离的神情。

她下意识地叉起双臂,挡住自己暴露的酥胸。

面对逐步靠近的马特,她只能象徵性地伸出手臂去阻拦,因为这个手臂根本就没有任何力气了。

(今天真的就要被这个禽兽侮辱了吗?)她痛苦地将头转向一边,泪水不自觉地从眼中流下。

马特却显得气定神闲,他一把将南馨予的手臂拨开,撕开胸前的衬衣。

他却不急于拉开那深蓝色的ra,只是隔着它轻抚着那对坚挺的双峰,凭着感觉找着山顶的樱桃。

在被马特碰触的那一刹那,南馨予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一种说不出的愉悦传遍全身,她忍不住浑身颤抖起来。

(他让我好舒服,真的好舒服,好想他再用力一点。

不!我怎么能这样想!这多么羞耻!他是禽兽,他是无赖,他是闯入我家里的恶贼!)她呻吟着,皱着眉头,嘴中无力地喊着:“不要……住手……你这个溷蛋……”

但她却如何也阻止不了眼前的男人。

胸罩无声地滑落,她看着这个男人埋下头,开始用舌头、嘴唇、甚至牙齿来玩弄着自己的胸脯、耳根、甚至是小腹。

他的手也没闲着,那双魔掌一直在抚摸着已经湿漉漉的下体,而且力气越来越大。

南馨予的理智也一次次地受着冲击。

(好舒服,好棒,我受不了了!这一切都是郑铎那个负心汉设计的,我对他已经仁至义尽了,我……我……已经没有对不起他了。

)正如多数陷入困境中的人一样,她开始为自己的退缩甚至妥协找着理由。

可脑中另一个声音却在极力否定这些。

(你是一个坚强的女人,不能因为这些就让自己失去原则!)忽然,马特停下了动作,站起身来,掏出已经坚挺的长枪,直直站在那里。

他一伸手,抓住南馨予的衬衣,硬生生将她拉到那长枪的面前。

曾在娱乐圈阅人无数的南馨予绝不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淫秽的画面,但在药物作用下,在方才马特深一下浅一下的引诱下,她还是发出了一声惊歎。

她不禁开始想像这根巨物与自己结时的感觉,光想想这些,她便感觉身体一阵麻酥。

她忍不住开始想去握住眼前的圣物,理智却又一次制止了她。

她用力地摇摇头,闭上眼睛,努力不去瞧它。

马特却一挺腰,拿起那根长枪,开始粗鲁地在南馨予脸上磨蹭,紧闭的双唇,恐惧的美目,笔挺的鼻子,瞬间都沾满了不知是汗液还是淫水。

一股浓郁的鱼腥味袭来,这在平日中无比污秽的气息,此刻却充满着令人神往的雄性气息,一次次地冲击着南馨予的心理防线。

“滚开,你这个禽兽!”

南馨予用力地想要推开马特,却发现根本是徒劳,只剩下嘴上有力无力地呼喊。

(我不能没有原则,不能!我不是荡女,即便是献出自己身体,也不能给这个禽兽!但,天哪,实在是太舒服了。

)马特突然停下了动作,只是站在南馨予面前。

南馨予因为忽然没有了那段近乎羞辱的动作后,反而有种说不出的空虚感,她不禁睁开了眼睛。

又惊呼了起来,因为那根长枪正直挺挺地立在自己眼前,并且一颤一颤地抖动着,彷佛实在无声地诱惑着她。

她迷惘了,眼神中充满了欲望和迷离,她不自觉地伸出舌头,彷佛要含住那根圣物。

但又一次理智制止了她,她摇动着脑袋,双手紧抓着秀髮,眼睛却再也无法闭上甚至移开那长枪。

“用你的嘴巴含住它吧,没人会怪你,为自己快乐有什么不对呢?”

鬼魅般的声音又在自己耳边响起。

她再也受不了了,对啊,只要能够给自己快乐,管他面对的是谁呢!她彷佛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开始缓慢地,表情痛苦地将头伸向马特的两腿之间,她知道她在走向一个万劫不复的深渊,但她却别无选择。

终于,她的嘴唇碰触了那坚挺的龟头,她暗自吃了一惊,但很快就被舒爽淹没,她用力地含住它。

那一刹那,她浑身都似触电一般,她不禁舒爽地呻吟一声。

接着就像是找到食物的饿汉一般,开始忘乎所以地舔舐这根阳具的每一寸肌肤。

她抬起头,看了看正在淫笑的马特,心中说不出的厌恶,但这厌恶很快就被快感淹没。

她用舌尖轻点着,用双唇勐夹着,用舌头搅拌着,反正她正用尽平生的技能让它舒爽。

这时,马特忽然抓起南馨予的头髮,用力一拉,将南馨予的嘴巴从分身中拉开。

南馨予一下慌了神,一脸疑惑后,用充满乞求的眼神看着仍在淫笑的马特。

“想吃吗?”

虽然她的理智基本已经崩塌了,但要亲口承认,还是让自己难以启口,她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喃喃说出:“恩……”

“那既然这样,你知不知道这圣物是谁的。”

“是……是……你的。”

“大声说!”

“是你的!”

“知道就好,所以我想让你吃就让你吃,不让你吃你就吃不成!明白吗!”

“明白……”

“所以,你要听话,明白吗!”

“我……我……明白!”

此时欲望已完全燃烧了她的理智,她眼神中只有这欲望,她的眼中只有这根阳具了。

“好,那你继续舔吧,但你要让我高兴,多说点让我高兴地话,否则,我要是不高兴,你知道后果的。”

接着他鬆开了她的头髮,南馨予就如同一个重新得到玩具的小孩子,饥渴地一嘴含住那根肉棒,彷佛生怕它再被人抢走。

“好吃吗?”

“恩……”

“光说恩就完了?!”

说完他往外移动了一下身体。

“恩!!不是,不是,您的……您的……肉棒味道……好棒,让我……让我……好喜欢。”

只听“啪”

的一声,南馨予雪白的脸上出现了红色的手印。

“竟然将我跟你相提并论,以后称我为人!明白吗!”

“……人,对不起,贱奴明白了!”

马特很高兴,因为南馨予正在转动自己的脑袋来取悦他,他只告诉她叫他人,而现在她竟自称起贱奴来,想来也是十分过瘾。

马特神气地走下床,坐在旁边的椅子上,道:“贱奴过来!”

其实这句话他根本不必说,南馨予早就跟着肉棒的方向爬了过来。

“贱奴,想让我的肉棒干穿你的骚穴吗?”

“这……想……”

“大声说!”

“想!”

“想什么!”

“想……想……”

虽说南馨予此刻已是欲火焚身,但当真让她高喊出,她却是不愿意的。

“你若不说,我可就走了。”

“别,别走,请别走。我说……我说……”

“来,说一个。”

“我……我……”

“还自称我?”

又是一个大嘴巴子。

“啊,我……不,贱奴希望,恳求高贵的人,用……用……神圣的……肉棒……干……干穿我的……我的骚穴。”

她结结巴巴地说出这些淫秽的话语,眼里流出了羞愧的泪水。

“好吧,看你还算真诚,就让你先舔一下我的脚趾吧。”

“什么?”

原本以为这样就能够享受交的南馨予又是气愤,又是羞愧,瞪大了眼睛看着马特。

“怎么,不愿意吗!”

“愿……愿意……”

说完,她俯下身开始流着泪舔舐着那双散发着恶臭的大脚,但体内的欲火已愈演愈烈。

她忍不住开始呻吟起来,右手也摸着开始揉搓着自己的小穴。

“好了,来吧,骑在我身上。”

闻听此,南馨予为之一振,立刻骑在了已经躺在地上的马特。

一双玉手已迫不及待地拿着长枪准备插入,马特却冷冷道:“谁让你放进去的?”

“恩?”

南馨予一下愣在那里。

“我让你用你的骚穴来给我的兄按摩,知道吗!”

“可……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还不快动!”

“是……”

说完,南馨予扭动着蛮腰,用自己的嫩穴摩擦着挺立的肉棒。

看着近在咫尺的肉棒无法进入自己的身体,南馨予的欲火又一次高涨,她不自觉地增加了自己的浪叫,开始用双手揉搓自己的双乳。

“想要它深入下去吗?”

马特拿着自己的分身来地在南馨予嫩穴边摩擦着。

“想……想……”

南馨予此刻已是意乱神迷,摇动着自己的秀髮,一边浪叫一边呼喊着。

“哼!那为何见我时那么轻蔑!”

“我……我……当时不知道……”

“知道什么,能不能说点让我高兴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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