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1 / 2)

姐姐,南月寒明明把她当成姐姐的,可是为什么,自从她说了那些话以后,放佛有什么不一样了。南月寒说不清心中是什么感觉,当她把那把簪子还给蓝御的时候,南月寒不知,她到底是放弃两个人之间的感情了,还是彻底对她失望了。

南月寒其人,心思深沉,聪颖非凡,手腕过人,可是在感情上,就太过淡泊了,甚至显得木纳。除非是奔着目的去,南月寒才会主动出击,例如对于花残,如今,她不知道该怎样去面对姐姐,是同以前一样,还是……

南月寒猛的掀开被子,狠狠吸了口气,不知是被子里太闷,还是自己心里太闷,闷的她难受极了,看着陪自己坐在床边的蓝御,她有些不知所措,以前,有什么事情她都会和蓝御说,可这次的事情,不能说,只能自己解决。

长林宫,卫南弦站在二楼仰望着远处,那个方向分明是陛下的寝殿,可是她的目光越来越虚,脸上神色越来越淡。自从自己的寝殿失火以后,南月寒要她自己重新挑选一所宫殿住,她想也没想的住到了长林宫。长林宫即精致又华美大气,鲜花朵朵,轻纱飘荡。以前都是用来招待外宾的,卫南弦提出要住,南月寒想也不想的就允了,为此被不少大臣诟病,后宫是后妃的住处,如今整日被一个别国公主住着,这成什么样子。可是,南月寒依旧我行我素,大臣也没了法子。长林宫分为两层,卫南弦总是喜欢站在二楼处,南月寒一来,她就能看见奔下去迎接她,可是她站了几天,等了几天,她没有来。她将簪子还给蓝御,她还是没有来,只是听宫侍说,陛下这几日不是处理折子,就是在御书房待着。

“陛下,陛下,不好了,您快去看看吧,卫公主和花公子打起来了,两个人都受伤了。”一小宫侍跑进御书房,急急的朝南月寒道,南月寒一骨碌从床上翻起来,拍了拍隐隐发疼的脑门子,披散着头发朝着小宫侍说的地方奔去。

“住手。”一声断喝,打断了两人的刀光剑影,长林宫内,卫南弦和花残手持兵器,不断朝对方攻去,颇有一番不死不休的架势,两人身上都挂了彩,或轻或重。而长林宫的建筑桌椅家具,也有不同程度的破坏。听见熟悉的断喝,两人下意识的停了手,冷冷的看了对方一眼,用眼神厮杀着。又一同转过头去看声音来源处,动作默契的简直出神入化。

入目所及的,是一手搭在门上披头散发直挺挺站着的南月寒,脸色极为难看,阴气煞煞的,她身上的衣衫凌乱,皱巴巴的,脚上穿了一双袜子,因为跑来所以被地上的尘土弄的脏兮兮的,明显是窝在床上睡觉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整理就跑来了。

“你睡觉不脱衣服?”花残忽然脑抽的问了一句,脑海里想象着若是她穿着里衣睡觉,会不会也这么跑出来。

南月寒带着血丝的眼睛狠狠的瞪了两人一眼,低下头审视了一番自己的狼狈:“你俩又怎么了,为什么打架?”

“不是打架。”花残认真道,在南月寒“你不是打架是什么”的眼神中,缓缓道:“是我要杀了她。”

“我知道,你定是听说了宫内的事情,可是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你能不能别捣乱了。”南月寒耐着性子跟他解释。

“我捣乱。”花残放佛听到什么大笑话一般指着自己:“我一心一意为你着想,你却被这个伪善的女人迷惑,连她犯了谋逆的大罪你都不当回事,她给你灌了什么**药了?我要杀了她,是想给你除了祸患,要不然你以后怎么死的你都不知道,她和他的兄弟现在的草原皇勾结在一起,是要图谋你的江山啊,你到底懂不懂?你防的了她一次,防的了第二次吗?整日将她留在身边,便是留着一个祸害,难保她不会什么时候再咬你一口,到时候皇位丢了,我看你怎么办?”

“这件事情我自有主张,你不必多言,我警告你,要待在宫中,就给我安安分分的,今日你不分青红皂白跑到长林宫闹事,是你做错了,该罚,便罚你闭门思过一个月,若是你不服惩罚,这刘国皇宫也是容不下你了。”南月寒淡淡道:“我会派个人跟着你的,你要是敢耍什么小聪明或着自恃武艺高强跑出去,后果自负。”

“寒,你不能这样惩罚我,我是为了你好,你不能。”花残摇头道。

“来人,带花公子下去。”南月寒直接下了命令。守在门口的侍卫宫侍迅速出来,将还要说什么的花残带走了。

“进去换件衣服吧。”卫南弦温柔的牵着南月寒的手,拉着她往长林宫内走去。南月寒任她拉着,若是以往,她肯定十分欣慰高兴,可是看着两人相牵的手,脑海里想起姐姐的话,她就觉得有点怪异。

“寒,还记得吗?你小时候,是个窝里横,胆子特别小,有一次,被一个小朋友欺负了,回来我看见你脸上的伤,你支支吾吾不敢说,最后才说出来,我带着你去找那个小朋友,结果却被人家抢了话头,你反倒没了道理。”两人一边往进走,卫南弦一遍絮絮叨叨道。

提起小时候的事情,南月寒也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小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我胆子很小,什么都害怕。”

“那现在呢?”卫南弦笑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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