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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隸新娘三十二(2 / 2)

柏亨吻够瘾了,搂着小卉柔软的娇躯,喘息问道:“妳说要报答我,怎么报答?”

“我可以用舌头,温柔的舔老公全身……”她似乎豁出去了,话中感觉不到一丝羞耻。

“全……全身?”柏亨嚥下一口口水。

“是……连脚底……还有便便的地方……我也可以为你舔,只要能让老公舒服。”

“真的吗?真的吗?肛门妳也可以?”柏亨紧抱住小卉,鹹猪手又伸进她两腿间。小卉这次乖巧地将腿打开,让那妈宝恣意玩弄。

“是的……嗯……都可以……嗯……”

“儿子!别让这狐狸精骗了!她一定别有居心!你赶快去杀了那个男的!免得夜长梦多!”老太婆苦口婆心耸恿那精虫冲脑的儿子。

我的心里也在嘶吼,根本无法接受小卉做这样的事!

但妈宝根本听不见他老妈的话,一手抠弄小卉湿淋淋的肉缝,一手揉着顶端不断挤出奶汁的饱满乳房。

小卉喘息着说:“……老公先躺下,换我……服侍你……”

“好,好……”柏亨仰躺下去,小卉慢慢退到他的脚边,将秀髮拢向玉颈一侧,五根葱指扣入妈宝的趾缝,温柔地将他脚掌扳直,然后跪伏下去,双唇就凑上脚底,毫不犹豫地吻着。

“哦……痒痒的……好舒服……緻卉的嘴唇怎么这么软……”柏亨发出让人厌恶的叹息。

小卉高翘的浑圆玉臀轻轻摇动,用最屈辱的姿态服侍那妈宝,还吐出粉红嫩舌,扫舔着柏亨的脚心、趾缝,将每一根丑陋的脚趾都含入口中吮得湿亮。妈宝舒服得时而冷颤抽搐、时而绷直捏拳,发出“嗯嗯啊啊”的讚美叹息。

“緻卉……好舒服……妳好会挑逗男人……真是个小坏蛋……以后只能对我做这种事……只准当我的小贱货……不可以再让其他的男人碰……也不可以想别人……”

那死妈宝说这些话,分明故意冲着我来。

“知道的话,要有反应啊!”柏亨揉着小卉柔亮的秀髮。

“嗯……嗯……”小卉发出微弱的应,慢慢往上吻舔到他的大腿内侧。

我再也受不了,忍不住愤怒挣动,她被标哥那些流氓糟蹋也就算了,但我无法忍受她在我面前被那妈宝欺负。

柏亨看到我的反应果然更性奋:“看,那个狗男……老二应该快坏掉了,以后再也没办法妄想妳的身体……喔喔……好兴奋……”

我下意识的低头,果真,被交错缠缚的阴茎已经成为一条紫色的大肉肠,上面爬满因血流被阻断而暴凸的蜿蜒怒筋,狰狞的伞菇更早已紫黑,马眼张开到可以看见不断渗出前列腺液的精孔。

“嗯……嗯……”小卉没有因他的话分心,持续吻着马宝的下腹,将湿润的舌尖探入妈宝骯髒的肚脐眼扫动。

“噢……卉……好爱妳……”柏亨舒服到摇头晃脑,一只手又不安份的伸去搓揉小卉还在滴着乳汁的奶头。

“嗯……别……”小卉禁不住敏感的乳首被玩弄,无法持续下去,双臂颤抖地撑住身子失神娇喘。

“继续啊,怎么停了?”柏亨问,浓浊的白色液体不断沿着捏住勃起奶头的手指流下。

“嗯……”小卉用脆弱的意志对抗恍惚,再度低头,粉红舌尖围绕着柏亨胸前的乳粒划圈。

“噢……怎么……这么舒服……快……快融化了……”柏亨呻吟着,手指更用力拉转小卉肿涨的奶头,纯白的母乳流得一塌糊涂。

“唔……”粉嫩的舌尖,迟滞地在妈宝胸前扫动,两个人都因为互相被刺激到敏感点而发出颤抖。

小卉的唇舌忽然离开柏亨胸口,动地吻住他的嘴,柏亨兴奋地喘息,两人抱在一起激烈舌吻。

“停止!别这样……”一直没有出声的老头,终于忍不住老泪纵横,哽咽地说:“柏霖才死多久……你们怎么可以这样?”

但已经点着慾火的两个人,根本没听见丧子老人伤痛欲绝的哀求,依旧浑然忘我的在地上激吻滚动,直到两人都激喘吁吁,四唇才鬆开。

柏亨一脸幸福,爱怜地凝视着两颊羞红的小卉:“现在,可以绑我的緻卉了吗?”

小卉轻轻摇头。

“为什么?”柏亨不满地问。

“你趴着……緻卉还想帮老公……舔后面……”小卉声如细蚊。

“后面?”柏亨嚥下一口唾液,亢奋的问道:“緻卉真的……要帮我舔……舔肛门吗?”

“嗯,你趴好。”她羞红脸说。

“好、好!”柏亨立刻翻身成狗爬的姿势,小卉跪在他撅起的光屁股后头,粉红的指尖扒开妈宝的臀肉,然后将脸埋入股沟,温柔的舔起来。

“喔……喔……酥麻……噢……”柏亨忘我地呻吟,他虽然被穿上贞操裤,但那种型的贞操裤只有罩住前面的生殖器,股沟和腰部都是用细钢丝贯过,因此那粒噁心的菊花还是大部份露在外面。

“緻卉……妳怎么对得起柏霖?还有你,怎么对得起你哥啊……”緻卉的公公悲痛地喊着。

小卉还是充耳不闻,卖力地舔着小叔的肛门,嫣红翘立的乳头在没有外力加施下,不断滴着母奶。

她投入的模样,看在我眼里,一颗心也是既愤怒又酸楚,不愿相信小卉真的对那妈宝动了情,但偏偏事实又摆在眼前!事后想起来,我真是惭愧到无以复加,居然会不懂一个一心一意只为我的女人!

当时在我心如刀割、快要无法忍受之际,小卉做了一件让所有人反应不及的事:她仍舔着柏亨的屁眼,但一手突然抓住旁边一副脚镣,在老太婆还没来得及警告妈宝之前,就“喀嚓”一声扣住柏亨的右脚踝,然后迅速拔出上面的钥匙,像白兔般脱逃到我身边!

沉醉在蚀骨快感中的柏亨,一两秒后才反应过来,第一时间就疯狂怒吼往我暴冲,却忘记脚上有铁镣这件事,结果清脆的骨头爆裂声响起后,他抱着自己的腿,在地上杀猪般哀嚎。

“柏亨!你怎么了?你别吓妈啊!”老太婆惊慌尖叫。

“啊!腿……我的腿断了!啊……”柏亨持续在地上打滚惨叫,被铁镣铐住的那条腿,脚盘呈9度不自然的歪扭。

“造孽啊!我们家……到底造了什么孽……”小卉的公公仰天悲嚎。

“爸……对不起……我一定会还的……等我救了他,之后你们怎么对我,我都不会逃。”小卉掉着泪,在老太婆厉鬼般的嘶骂和妈宝杀猪似惨叫声中愧疚忏悔。

她默默跪到我面前,温柔地撕开贴住我嘴巴的胶布,脸上尽是忧心神色。

“小卉……”我激动到热泪盈眶,她轻抚我脸颊,柔声安慰着我:“人可以放心,小卉来救你了。”

“贱女人……!妳敢在我面前跟狗男人恩爱!我就要妳的命!”老太婆疯了似的狂吼乱叫。

她没理那些难听的辱骂,起身走到那个装满成人用品的箱子,羞涩地挑了两颗线连一起的遥控强力跳蛋,跟一罐润滑油。

“人,我要……把它塞进你下面。”她低着头,十分害羞的样子。

“嗯,人知道,都听小卉的。”我已经猜到她想怎么做。

她纤纤葱指捏着跳蛋,在上面淋上润滑液,然后跪在我被绑张开的两腿前,将跳蛋头抵在我的菊花口,弱声说:“人放鬆。”

我点点头,她不敢看我,专心用指尖将跳蛋往我肛门里推,在油液润滑下,跳蛋突破括约肌的阻力,引起一阵便意,但当它进到肛道中段后,就悄然溜进直肠口。

“接下来是我……人别看……有点害羞……”她垂着头,可爱的模样让人怎捨得不看。

只见她粉红的指尖捏着另一颗跳蛋,拿到自己股间,在我的目光注视下,慢慢塞入可爱的小菊丘内。

“哼……”她敏感的身子害羞的颤抖一下,粉嫩秀气的玉趾微微握住,跳蛋也被肛门吸到深处,我看到这过程中,她红润的耻穴竟也垂下一缕蜜汁。只能说敏感的身体让她承受了许多折磨,却也因此特别诱人。

“不要脸!姦夫淫妇!不知羞耻!贱女人!狗男女!你们会下地狱被开膛剖肚……”

小卉在做这些害羞的事时,老太婆从未停止过她的尖刻怒骂,人世间形容姦夫淫妇最极致难听的话,应该都被她用到无以复加,但小卉仍默承受着。做完这些,人就贴向我,一手搭住我肩膀,一手扶着我硬梆梆的肉棒,将火烫的龟头顶在她的湿洞口。

老太婆这时更像要毁灭似的歇斯底里狂叫:“妳……妳现在在做什么?不要脸的女人!妳现在在我跟妳公公面前做什么?给我停下来!听到没?离开那个野男人……”

连一直没说难听话的老头,这次也气愤地怒斥媳妇:“緻卉!现在停止,我还可以当成妳没做!柏霖尸骨未寒,如果妳跟那个男人苟且!对得起死去的丈夫吗?配做孩子们的妈妈吗?”

小卉听见公公的斥责,羞愧颤抖地忏悔:“爸,对不起……我已经準备好,愿意接受任何报应跟责罚了……”

“停下来!妳是我的!不准让别人进去!尤其是那个男人!听到没……”柏亨也在哀嚎中吼叫。

“緻卉!我最后一次警告妳!快给我停下来!妳还是柏霖的妻子!”老头更大声怒吼。

“她不是!她不配!呜……我可怜的儿啊!怎么娶到这种女人!”

在夫家人异口同声跶伐哭骂中,小卉闭上眼,屁股慢慢沉到底,我感觉因被线绑住、触感变得特别敏锐的龟头韧带,和一层层凸起的舒服肉褶磨擦而过,最后被子宫口牢牢圈住。

“噢~~”小卉咬住下唇,却仍无法抑制发出颤抖的喘息,缠绕肉棒的窄紧肉壁榨动式收缩,一股温热的暖流,从龟头快速漫延到阴茎。

小卉已经洩了,在我顶到底的瞬间。

“你……你们……”小卉的公公目睹她跟我完全结,终于崩溃含悲怒吼:“我要杀了你们……这对奸夫淫妇!替我儿子报仇!”

“小卉……”我生理享受着销魂的舒服,心中甜密酸楚交加,激动却只敢很小声说:“对不起……我又害妳被骂……”

“人……没关係……反正我已经是这样了……”她喘着气,虚弱地拿起跳蛋的遥控器。

“妳可以吗?人会捨不得……”我担心的看着她,为了让我射精软掉,她在我跟她的肛门里都埋了一颗强力跳蛋,对体质那么敏感的她而言,可能我射出来之前,她就会虚脱了。

“不用担心我,人……你整天都没吃喝了……含着我的ㄋㄟㄋㄟ……”她羞红着脸轻声央求。

我应了一声,张嘴吮住不断渗出浓白奶珠的乳头,小卉像触电一样的颤了一下,喘息得更急促:“要开始了……人……用力吸……”

“不要脸!贱女人!狗男女……”老太婆疯狗般咆哮。

“人……别分心……快吸……哼……”她说着,玉手按下摇控器,高速震动立刻从我跟她紧密结的下体蕩开,强烈的酥麻感让两人同时呻吟出来。

“不知羞耻!狗男女……贱……贱……呼……呼……”老太婆已经骂到上气不接下气,小卉的公公也气愤到咬牙切齿说不出话来。

我跟小卉却沉醉在灵肉结的天堂地狱里,暂时将那家人的辱骂置之化外。

我呼吸杂乱,用力吸了一口勃起的奶头,大量滚热的乳汁立刻涌满我口腔。

“唔……人……”敏感的小卉娇躯发软,手中的遥控器“匡啷”落到地上,两条胳臂环住我后颈,身体不停颤抖悸动。

“……人……噢……再用力吸……嗯啊……”她的腰肢弓扭,香甜的母奶大量涌进我肚中。

为了对抗隔着薄薄一层肉膜的肠道中高速震动的跳蛋肆虐,生紧的肉壁紧缠住怒棍激烈收缩。每隔十几秒至半分钟,她的小嘴就发出辛苦激吟,性感汗亮的诱人胴体激烈抽搐,指尖深深掐进我肉里。

我知道那都代表她一次高潮,以她的体力,根本是一种折磨,但我射精的快感,却一直被细绳阻断在阴茎的根部,缓慢而艰难的往前端上升。

“小卉……”我嘴鬆开她奶泌得一塌糊涂的乳头,与她柔软的唇舌紧紧纠缠在一起。她的阴道又再次激烈痉挛,滚热的卵水从子宫深处涌出,烫得我龟头一阵酥暖。

小卉可能见我还没办法完成射精,开始努力地上下耸动屁股,让我暴怒的菇柱在她湿紧的阴道中滑动,层层峦峦的肉粒舒服地磨擦着龟伞下的敏感韧带。

“人……加油……嗯……啊……”她令人心疼又让人兴奋地娇喘,挺直腰身、双手抓着我肩膀、坐在我身上耸动翘臀,我被线缠绕的发烫肉棍在她阴道努力磨擦缩榨下,喷发感极速蕴酿上升。

“小卉……哦……”我从喉间发出低沉呻吟,浓烈滚烫的精液已经突破一层层阻断,涌积在龟颈下方最后一道绳缚前。

“贱女人!妳要是敢让姦夫射在里面!我发誓……拼了命不要……也要割掉妳骯髒的子宫……和姦夫的祸根!”老太婆五官已不像人,血红的铜铃眼,厉鬼似的紧抓着我和小卉,半秒都不放。

“小卉……答应我,别再过去……”我忍着下身就要突破线圈的浓热快感,担心地说。

“人……嗯啊……别为我担心……啊……射进来……卉没关係……”她辛苦的娇喘着,更卖力地扭动屁股,让阴道壁的肉峦和颗粒不断磨擦我龟头下腹的繫带,简直就要融化的感觉。

“我怎么……可能不担心……”我也激喘吁吁,越来越强烈的收缩力道缠住我的肉棒,舒服的黏膜上上下下地压榨、揉挤、缠吞,使我脑海常陷入短暂的空白。

“……人……吸住卉的ㄋㄟㄋㄟ……咬我……唔唔……要丢了……要给你……”她在我耳边哀求呻吟。

我心神一蕩,猛地含住在眼前上下摇颤的嫣红乳首,两排牙齿不重不轻地咬下,“呜……人……”她仰起玉颈哀鸣,柔韧的阴道痉挛般缠绕住我的肉棒抽搐,一股不知是精还是尿的热流猛浇我快烧起来的肉根。

被层层缠绑的老二被这么酥麻的一弄,岩浆般的浓精终于突破了最后一道瓶颈,我咬住不断喷出母奶的乳头闷吟、在她体内猛烈爆发,被浓精烫着的阴道缩得更紧,两个人像电殛般不自然的强烈颤抖。

因为妈宝嫉妒心的使然,意外让我跟小卉经历了一次未曾有过的高潮激情!

这样的高潮,在卡在两人直肠口一直没停的高速跳蛋推波助澜下,至少连续六到七波,脑中的空白一次比一次久,我嘴鬆开她的奶头,换四片软唇紧紧黏在一起,两条渴望彼此的舌瓣激烈纠缠。

与外隔绝的灵肉世界,随两人能洩的都已洩尽,被快感空榨到无力,她终于虚软地从我身上滑下来。

我胯下原本被线绑得像港式黑腊肠的暴怒肉棍,在胡乱喷发完后,现在已经缩为湿软的肉虫,先前缠绕在上头的细绳,已鬆鬆垮垮挂在阴茎底部,小卉俯下头,用她可爱的粉红舌尖,帮我将它从阴茎下挑下来。

“卉,妳还好吗?”看她体力透支、唇色苍白,我既怜疼又担心。

“我不要紧,人已经没事了……”她半撑着身子,鬆了一口气的模样,让我满满幸福的心更加温暖。

但是这样短暂的甜蜜,很快就被她婆婆的怒骂打破:“贱女人!不知耻的淫妇!还敢关心姦夫!柏霖……我可怜的儿子啊!你做鬼千万不能放过这两个狗男女……”老太婆仍像疯母狗一样歇斯底里乱骂。

“过来……”一个怒极颤抖的苍老声音,来自小卉的公公。

“妳给我过来!”老头又再重覆一次,语气更严厉。

“卉!不可以!别理他!”我着急地阻止。

老头愤怒直视着无法在公婆面前抬起头的小卉,咬牙切齿说:“妳自己说,救了那个男人后,就随便我们处置!还不过来?”

“是,爸……”小卉慢慢站起身。

“不要!”我急到眼泪都快涌上来!刚刚是老二被线绑住、现在换一整颗心紧紧纠结。以刚才那家人看着小卉跟我做爱时失心疯的狂怒程度,不知道小卉过去会遭到什么毒手?

“人……这是我要还的,别为我难过。”她对我凄然一笑,低头正要走过去时,小卉的公公却又开口,这次他居然指着放在中间的那箱s品,用努力压抑却还微微颤抖的声音说:“那箱东西,也拿过来!”

小卉怔了一下,应该跟我一样,做梦也没料到这老实的老头会这么说!但她随即咬咬唇,“嗯”了一声,转向那装满羞人用具的箱子。

“老不修!你想对她做什么?”我愤怒质问。

“闭嘴!淫人妻女的畜牲!我要对她干什么,你有什么资格过问?”小卉的公公脖子暴筋吼。

他用力拉扯繫在脖子颈环上的铁链,看着我咬牙切齿说:“如果不是这个,你以为你能活到现在?还在我面前跟这个不守妇道的……苟且……”他颤抖地指向可怜的小卉,气到说不下去。

“对!狗男女……”那老太婆也厉声附和,但忽然觉得不对劲,瞬间转向怒问她老公:“死老头!你要做什么?别想那些歪意!还有,我有准你看那贱货吗?头转过去!马上!”

“爸……緻卉是我的……你别动她……”已经痛到恹恹一息的妈宝,也不甘寂寞来乱。

“儿子!儿子!你怎样?天……天啊!你脚怎么肿成这样?老头!你还盯着你媳……不!你还盯着那个贱货的身体看!信不信我挖出你眼珠子!”老太婆又要关心她废柴儿子的伤势、又得监视她老公有没有看媳妇的裸体,忙得恨不得多一双眼睛。

“闭嘴!”小卉的公公不知哪来的勇气,大声吼他老婆。

一直以来把丈夫当成男奴呼唤的老太婆愣住一秒,随即便拉高音贝和频率:“你叫谁闭嘴?你吃了熊心豹胆!你……”

“我叫妳闭嘴!闭嘴!闭嘴!死女人!臭王八蛋!妳敢再对我大声试看看!

信不信我休了妳?不!我砍死妳!我儿子死了,砍死妳我再砍死自己,也没什么好怕的!”老头子抓狂大吼,整间地牢在他狂声过后一片安静,只剩他野兽般的喘息。

老太婆瞪大眼,吞下口水不敢再发出声音,她欺压超过大半辈子的丈夫,没想过会有对她的忍耐完全爆发瓦解的一刻!

“过来!”老头全变了一个人,小卉被他兇恶的眼神吓得伫足不前。

“卉,别去,来人这里!”我极害怕她真的过去,不知会发生什么事。

“过来!妳对不起丈夫!现在还想食言吗?”老头怒吼,小卉柔弱的身子被吓得颤了一下。

“小卉,不要!”我近乎哀求的喊着。

“住嘴!姦夫!”老头转而对我怒目斥喝。

“你才闭嘴,老不修!竟想……”我愤然反唇,但小卉却阻止了我:“别说了!人。”她捏紧粉拳,幽幽说:“是我对不起柏霖,我没有选择的余地。”

“小卉……”我心头一阵酸楚,眼睁睁看着她用纤弱的胳臂,吃力地将那箱s品推到自己公公前面。

“不守妇道!谋害亲夫的贱人!”老头先是怒斥,随即抓住小卉细腕,粗暴地将她一双胳臂扭到腰后,小卉逆来顺受,即使露出很痛的神色,却只是轻轻哼了一声。

“上去!”他将小卉推到旁边那座惩罚哺乳期女囚的古代刑具前,命令她站上去。标哥显然是故意的,将这淫邪之物就放在老头旁边,让脖子上的链子无碍他使用这东西。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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