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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新娘五十二(2 / 2)

“好不要脸啊...”

人群中窃窃私语。

这时所有灯光打开,我跟小卉在惨白灯光下无所遁逃。

伪僧又宣佈:“今天,不贞的人妻韩緻卉是要来忏悔的,她的情夫刘逸详要跟她一起接受责罚,这是仪式里最重要的一部份,才能让死者安息。”

“真的吗?”

弔客开始骚动起来。

“是要怎么责罚?”

“这样可以吗?可以用私刑吗?”

有个女人不忍提出疑问,但不知不觉吸入少量毒品的人群,不论男女眼神都有些变样。

“各位放心!”

伪僧故作凝肃:“这些责罚,是未亡人自愿的,因为她背着丈夫跟人偷情,还把丈夫的行踪卖给追杀他的黑道,害死了丈夫,现在因为良心不安,所以跟公婆忏悔,自愿在丈夫告别式上接受虫蛇鬼畜地狱责罚,乞求亡夫原谅跟安息,各位可以听她自己承认。”

“才...”

我听他一番鬼话,激动想替小卉反驳,手却立刻被她握住制止。

她抬起头对那些鄙夷看她的人,强作坚强:“我是自愿的,要求夫家给我机会赎罪,但后面这位刘先生...”

“我也是自愿的”

我立刻接上去。

“人....”

小卉气急又无奈头看我。

“我没听错吧?这女人,居然还叫情夫....人!”

弔客中传出忿忿不平的声音。

小卉闻言羞愧低头,我偷偷握住她冰凉颤抖的纤手,希望给她一丝安全感和温暖。

不料这举动让其他弔客更看不下去。

“好不要脸,德麟要是有知,真的会死不瞑目。”

“德麟好可怜...”

有一个柏霖的女同事忍不住拭泪。

“太不可原谅!”

忽然有人站起来,就是自称柏霖堂叔的男人,马上被假装礼仪公司的黑衣人制止坐下。

“现在往生者的白髮老父要说几句话。”

伪僧说。

小卉听到曾佔有过她肉体的公公也来,更是羞愧无地自处。

没多久,那个老人就被人慢慢搀扶进来。

小卉的公公跟二个月前所见犹如天差地别,整个人活生生瘦了一圈,眼窝也深凹发黑,手一直在发抖,好似毒瘾很深的毒虫。

我不禁怀疑他被标哥囚禁的这段时间,是否被喂毒成瘾,而这个猜测很快得到印证,没多久后,老头发抖得更利害,鼻涕和眼泪不受控制的流着。

但那些弔客却都以为他是因为丧子之痛才这样。

“请您说几句话吧,您ㄧ定有话想为儿子抱屈。”

伪僧恭敬对那老头说,这种态度当然是装出来的。

已经被毒品控制的可悲老头,张开嘴颤抖着,良久才说得出话:“是...她...害死柏霖...我儿子...她...跟那个...姦夫...”

老头停下来擦眼泪鼻涕,伪僧又逼问:“还有呢?都说出来没关係,说出来亡魂才能得到安息。”

“她连...两个女儿...都是姦夫的...不是柏霖的骨肉...”

此话一出,厅内立刻譁然。

“不!...”

小卉花容苍白,她没想到公公会说出这样的话,这根本不是事实!“妳狡辩也没用,这里有dna的鑑定结果,孩子确实都不是妳丈夫的。”

伪僧拿出二纸鑑定文件,走到小卉跟我面前,忽然压低声音说:“承认吧,这样才能玩弄妳那两个可爱的女儿,否则妳情夫的命...嘿嘿”

“小卉...”

我急着想制止,她却已经抢在我前面,颤抖承认:“是,优希和苹果...都不是柏霖的骨肉。”

“不是他的,是妳跟谁生的?”

“别...别人...”

“谁!”

“逸详...”

小卉被逼得没办法,低头说出我的名字。

“太不可原谅!”

“处罚这对姦夫淫妇!”

“好好折磨他们,为德麟报仇!”

这时忽然有人发现我跟小卉生殖器上的连结,立刻大呼小叫起来。

“天啊!他们的下面,还连着ㄧ条绳子!”

“那是什么?绑在男人那根上,另一边莫非是在女的....”

“好变态...好噁心唷...”

那些弔客争相讨论伪僧对已经羞耻到不知所措的小卉说:“把孝服脱下来吧!妳不配穿这个帮丈夫送行,接下来的折磨都要一丝不挂进行。”

“不要听他的!”

我忍不住怒吼,但两个黑衣人已经走到我身边,把我的手扭到背后,牢牢跟身体绑住。

“那男的还敢凶!”

“马的,好好教训他!在什么地方还敢嚣张!”

“也不反省自己作了什么事!勾引人妻!害死人家丈夫!让他死!”

我的愤怒反而引发众怒,情势对我变得更不利。

“不!不关他的事!别伤害他...”

小卉哽咽哀求那些弔客后,就慢慢脱掉身上的麻服,露出美到动人心魄的洁白胴体,全身只剩变态的绳绞交错,还有一条粗麻小底裤,勉强遮住穿进两腿间的幼。

更羞耻的,是奶头被绑住的两颗乳房,纯白的母奶不断从肿胀的乳晕处渗出,凝成珠后成串滴落、也有ㄧ大部份聚成水条延着甜熟肉体滑下。

刚才快暴动的现场都安静下来,只剩许多粗重的呼吸声,而且迷幻药的作用似乎愈来愈明显,那些弔客眼神都已经很不对劲。

我看到四个身影这时才从旁边小门走进来,赫然是白熊、黄志明、魏继开和朱凯文ㄧ伙!他们摆明是以vip的身份来参与小卉的未亡人灵前调教...“哼...”

小卉的哀鸣让我注意力到她身上。

只见伪僧双手抓住她下身仅存的那条粗麻亵裤,“嗤!”

一声轻易撕裂,从她大腿上粗暴扯下。

而此同时,我身后的黑衣人也在强脱我衣裤,没几秒光景,我就跟小卉一样,光裸着屁股暴露在满室充满敌意的视线下。

我那条被绳子绑住,龟颈长时间被拉扯磨擦的勃起肉棒,因为血液流受阻,前端的肉冠已经涨成紫黑色,马眼从中间裂开到龟腹。

“他们下面,真的有绳子连在一起,好不要脸...”

毫不压低音量的羞辱话语又传进耳里,我和小卉只有默默接受的份,丝毫无法为自己辩驳。

“走!到前面来!妳想对亡夫的忏悔,已经要开始了。”

伪僧牵起小卉的手,将她慢慢带到前方,我也只能跟在她后面亦步亦趋,整条阴茎被细麻绳扯得疼痛不堪。

小卉被带到挂柏霖照片的花山前,正前方摆着一张中式餐厅常见、有旋转檯的大圆桌。

旋转桌上,赫然矗立一粗一细的伪阳具,旁边假扮礼仪公司人员的流氓,已经拿出可以把人手脚鍊在一起的皮铐在等着。

小卉见到那这种安排,已猜到自己接下来十之八九的遭遇,悲羞又害怕的颤抖着。

“卉...”

我不忍心她在丈夫灵前要被当众蹂躏,颤声轻唤她。

“人...我不怕...不用为我担心。”

她反而安慰我。

但要我怎么不为她担心?桌上那两根丑陋的伪具,粗的宛如小孩手腕般粗,微肖狰狞的阴茎和龟头表面,佈满大大小小的颗粒。

细的那根,管径虽只有手指粗细,但却特别长,估计能插入直肠最深处,整条棒身还缠绕螺旋浮凸纹路,缀在顶端的龟头像一颗棒棒糖。

而且两条假阳具接近根部处,都有像羊眼圈状的ㄧ环鬚鬚。

这种东西要是进入女人前后二穴,不知会把人折磨成什么样子?伪僧对小卉下达指示:“先把妳肉穴里的东西弄出来,不准用手,出来后就爬到桌上。”

小卉虽然羞耻不堪,仍鼓起勇气迷惑看他。

“想问我不用手怎么弄出来是吗?”

伪僧冷冷说:“叫妳情夫的祸根把它从妳二腿间拉出来啊,妳情夫那根应该很强吧!所以妳才那么爱他。”

“不行...”

小卉颤声摇头,但旁边两名黑衣人已经ㄧ人抓着我们一个,强硬将我往后拖,我的老二被细绳扯到快断掉,忍不住痛叫出来。

那根强塞入小卉肉穴的东西头大尾细,而且小卉的阴道窄紧又有弹性,任凭他们像拔萝卜一样把我们往反方向拖,也只从粉红穴肉中多出来ㄧ点棒尾而已。

“住...住手...你们会弄伤他....呜...停下来...求求你...”

小卉拼命替我哀求。

“先停下来!”

伪僧总算叫那二个黑衣人停手。

“看来妳情夫的阳具不怎么样啊,需要礼仪人员帮妳吗?。”

“嗯...嗯...”

小卉着急点头:“只要帮他鬆开,怎样都可以...”

“看来妳还不知忏悔”

伪僧一副叹惋表情:“把她抬起来,让所有人看到东西从她下面拿出来的样子!”

于是他们解开我龟头下的绳子,然后两个假装礼仪公司的流氓一左ㄧ右,分别捧住她二腿大腿,将她当众赤裸裸的抬起来。

小卉羞耻地用手掩住脸,光洁无毛的下体,连粉红的括约肌都被看得一清二楚。

洁白耻丘中间,鲜嫩多汁的肉缝微微往外鼓,只露出里面ㄧ缝黑色的塞棒,还有悬在外头,仍繫着绳子的勾环。

“把脸转正,睁开眼睛”

伪僧冷冷说:“要忏悔,就要面对丈夫生前所有亲友忏悔。”

“住手...”

我才开口,就被从上面垂下来的勾子勾住刚刚才綑绑双脚的绳圈,挣扎中头下脚上吊离地面。

“你们别这样对他....”

小卉顾不得羞耻,双臂环搭着抱起她的两名黑衣人肩膀,头看我的处境,噙泪的双眸满是着急不捨。

“还在帮情夫担心?这女人到底有没有搞错!”

弔客中有个女人怒叱。

“对!最好连他们偷生的小贱种都带出来惩罚,不然柏霖要怎么安息!”

忽然有人说,我闻声看去,竟然是黄志明那溷蛋!“对!带出来!ㄧ起接受惩罚!”

那些已经被迷幻药弄得心智亢奋无法思考的弔客中,立刻有不少人呼应。

“不...”

小卉颤声摇头,这时黑衣人又用细绳在绑我刚刚才鬆开的阴茎,绑完后吊在屋樑垂下的另条绳子,用力拉紧繫牢。

“太太妳是志愿来接受赎罪仪式超渡亡夫的,就应该要诚心向死去丈夫忏悔,不能还想着情夫,这样柏霖才能安惜,情夫也才能被原谅,听到吗?”

伪僧故作严肃说,他的意思小卉很明白,就是她要是不配,我的下场堪虞。

“嗯...懂...”

小卉哽咽答。

“好,把她下面的东西拔出来!”

伪僧下令,ㄧ名黑衣人手指勾住全是爱液的塞棒尾环,慢慢将它往外拉。

“哼...嗯...”

小卉咬着下唇忍耐,搭在两边男人肩上的玉手,葱指用力抓着他们结实肌肉,还穿着夹脚麻鞋的两张秀气纤足,脚趾也都忍不住握起来。

看精彩~小$說~盡^在&39;点b点&39;~$^小&39;說/度//第/一///小/说/站..“在呻吟也,好贱啊,德麟的太太原来是这样的女人...”

“脚趾都握住了,莫非她在这种场还会有感觉?”

“噢,出来一半,好大的塞棒,啊!淫水都流出来了!”

“你们别说了,好下流!”

还是有个女的看不下去,但声音听起来也已经不太正常。

标哥让这些不知情的弔客一开始就看小卉跟我偷情的影片,引发他们的激愤,又在他们之间偷偷释放迷幻药的手段,只能说是处心积虑又可怕的毒计。

“下流的是这对男女,不是我们!”

那女人的意见马上被人推翻。

“对!他们、甚至他们的婚外情偷生的骨肉,不管受到什么惩罚都是活该!

“把他们的小孩也带出来!不能原谅他们!”

小卉在那些人的言语羞辱中,羞苦地摇头,粗大的棒头在外力与耻肉的拔中,一点一滴露出肉穴,在白丘粉唇间挤开一个大洞...“呃....”

终于“啵!”

一声,伴着她激烈羞吟,整颗湿淋淋的黑色大棒头被黑衣人提在手里摇晃。

“好大...”

有人忍不住惊呼。

“看...她的穴肉...都翻出来了,这么小的洞...居然塞那么大一颗...”

两个黑衣人仍然抱着她,绕过我走到圆桌前,将她放在桌上的旋转盘上,脱掉她脚上的麻鞋。

伪僧则把润滑淋在矗立于旋盘中央的两根伪阳具上。

“知道要怎么样吗?自己插进洞里,两个洞,这是为了让柏霖安息,妳跟情夫才能得到原谅。”

伪僧特别加重“情夫”

两字语气。

小卉颤抖点头,跪在桌上抬高屁股,手伸去握住后面的假男根,找对位置后,就缓缓沉下去。

“呜...嗯...”

一粗一细的假阳物,挤开两处窄小肉洞,慢慢深入到她体内,等到底后,根部的羊眼毛鬚已经扎在娇嫩耻肉和阴蒂上,她像被虫咬般想抬高屁股,却被伪僧压下,两名黑衣人用手腿铐将她两边手腕跟脚踝鍊在一起,只能跪着无法再站起来。

而我就被倒吊在短短二、三公尺外,与她颠倒相望。

“现在,亲友要轮流上来向亡者致意,同时鞭打不贞的未亡人和勾引人妻的情夫,消解亡者怨气。”

伪僧宣佈完,将ㄧ根绳鞭放在小卉跪着的圆桌旁,又转对小卉说:“然后妳要自己动屁股,让里面那两根进出,不许停下,知道吗?”

听见伪僧的命令,她慢慢抬送雪白玉臀,强忍羞耻抿唇轻喘。

裹满润滑油的假男根,和新鲜的耻肉磨挤,发出着啾啾的淫瀰声音,小卉胸前不断在泌乳的双峰,洁白的奶水滴滴答答落在桌面,一下子圆润双膝所跪之处,都已泡在奶滩里。

第一位弔客上来,先向柏霖的照片行三鞠躬,然后拿起桌上的绳鞭。

这时黑衣人把自己动着屁股、不时发出辛苦娇喘的小卉,用旋转桌转向柏霖灵堂的方向。

那名弔客举起绳鞭,对准她插着二根假阳具的屁股,毫不留情就挥落!“啪!”

绳鞭抽打在充满弹性的白嫩臀肉,发出清脆声响。

“噢...”

小卉仰起脸哀鸣,洁白脚心朝上、双膝跪着的两腿间桌面,白浊奶水已然横流。

“住手..你们...”

我才怒吼,那名弔客又从伪僧手中换了一把鞭子走向我,我看出那是真正的皮鞭,不是刚才打小卉的那种对皮肉伤害不大的绳鞭。

弔客脸上露出要我好看的狞笑,绕到我背后,皮鞭毫不留就抽下来,我痛得惨叫,绑住阴茎的细绳也因为我的挣扎,简直要将龟头扯下来。

“不要...别打我的人...”

“还在叫那个男人人!太不可原谅!”

弔客中又一阵怒骂。

“屁股继续动!不许停!”

伪僧斥喝!小卉又被转面对我的方向,我看她胀奶的乳房似乎愈来愈严重,奶水不停从乳晕处冒出来,延着身体流得一蹋煳涂。

“别打我的人...我会努力动...处罚我就好...我会努力让柏霖安息...嗯....啊....我很努力...”

小卉为了我,双手双腿被锁在一起,跪在旋转桌努力抬动屁股羞耻呻吟。

伪僧却严肃说:“我刚刚感应到亡者的怨恨,很强大的怨气啊!这样还不够,除非把妳跟情夫瞒着柏霖生的一双女儿也带来这里接受处罚,他才能瞑目,否则就要用妳情夫的性命来赔。”

“不...我不要...”

小卉激烈娇喘摇头,屁股仍不停动着,让两根濡满白沫的假男根噗滋噗滋进出肉穴。

,“不要什么?不要女儿还是情夫受苦?”

“呜...不要...”

小卉羞愧地闭上泪眸:“不要...人受苦...放过他...”

“那妳跟柏霖的亲友说,妳为了帮妳情夫筹钱,是不是自己还去外面卖身,甚至卖掉丈夫的器官?”

伪僧此话一出,现场立刻哗然。

“不,没这事!不许这样污衊她...”

我激动想为她反驳,但看到伪僧在她耳边低语几句。

小卉清丽的容颜变得更苍白,随即在众多激愤的目光逼视下,颤抖的认罪:“是...是真的...我卖了丈夫的器官...”

“贱人!”

“该死!让这对姦夫淫妇以死偿罪!”

“打死他!先打死姦夫!”

当场群情沸腾激动,已经有人要冲上,被假装礼仪公司人员的几个标哥手下拦阻。

“为了证明她真的作出这种天理不容的事,我们还有她亲手签下丈夫器官活体捐赠的影片。”

“不!不能播出来!”

我为小卉紧张大叫,但背上突然又被狠抽ㄧ鞭,痛得倒吊在半空中哀嚎挣扭。

原来是刚刚那个弔客看不下去,又多赏了我ㄧ鞭!还怒吼说:“心虚吗!你不是说没有?她没有作就没影片!怕什么?”

他马上就被旁边的黑衣人拦住,请去座位。

这时萤幕又亮起,传出让人脸红心跳的激烈娇喘,那是柏霖在手术室被挖肝取肺当天拍的,影片里,小卉坐在男人身上ㄧ边卖力抬扭屁股,ㄧ边拿着笔,在拔管同意书和器官捐赠同意书中的亲属同意栏,签下歪歪扭扭的名字。

画面没拍到其他人的脸,只有她完整羞耻的入镜,然后画面就黑掉,只剩愈来愈激烈的娇喘呻吟和耻肉撞击声音。

没人知道她当天是被强灌红酒,软硬兼逼签下那种东西。

“原来都是真!”

“这女人在过份了!”

“光是这样得处罚就能放过她吗?”

“过分,应该浸猪笼!下油锅!”....“大家稍安勿躁!”

伪僧终于开口。

“当然不是这样就能让亡者安息!这仪式有五种,代表五层地狱,现在是最轻微的第一层,叫淫妇鞭责地狱,我们继续完成,才能再进到下一层。”

那些理智正一点一滴不断流失的人,听见小卉要接受五种刑罚,才从激愤转化成兴奋。

“继续动!不准偷懒!”

伪僧斥喝!可怜的小卉又咬紧唇辛苦的抬压屁股,从乳晕冒出来流到桌面的母奶,已经多到从桌缘滴滴答答的纷落地。

第二名弔客、第三名弔客、第四...轮番上来的人,向柏霖遗照行过礼后,再用绳鞭抽打小卉的屁股,插入二根假阳具的股缝已经泛红,濡满透明的淫水。

她哀求伪僧不要打我,似乎被接受了,他们没再像第一个弔客一样用皮鞭抽打我,只让我心痛的看着她哀羞悲鸣,而且几度因为太过激烈,敏感的身体就在旋转圆桌上活生生高潮。

愈来愈激烈的娇喘声中,第一层地狱责罚还没进行完,标哥手下就陆续抬进来二只玻璃箱。

其中一个玻璃箱赫然有条不断蠕动的蛇、另一个箱子内则是黑压压的蜂群。

看见这些可怕的东西,我的心已凉半截,头皮开始发麻,但可怜的小卉仍在被弔客轮番鞭打雪白屁股,嗯嗯啊啊的哀吟着,完全不知道接着会受到什么残酷的处置。

“姦夫的两个骨肉也带来了。”

我心中一凛,闻声望去,看见标哥牵着小优希的手,他另一个手下则是抱着已经长大不少,是个漂亮小女娃的苹果走进厅内。

(剧情需要,优希跟苹果的剧情有所改变,所以下次再一起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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