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比霍新年的发现，赵灵越明显深究的更多一些。
而这句话，赫然是刚才不久之前，张阳询问过她的。
“是也不是。”
时空仿佛回转，两个人的一问一答，如此相像，不同只是，双方换了顺序。
得到回答的赵灵越，眼神之中闪过了一丝璀璨的光芒，明明局势再一次被骤然逆转，不过眼神看着张阳，多了几分道不清说不明的情绪，这股情绪不是单纯因为战意产生的亢奋。
意境一出，再加上之前叠加的龙象九式的第九式，让张阳这一次的一击之力，攀上了一个巅峰。
而且还不仅仅是如此，这一次，张阳不光启动了地轮，还发动了海之论！
庞大海量的海灵力，浩大深沉，融合着地轮的灵力，瞬间把这一击第九式的力量，再上巅峰。
这是张阳目前巅峰一击之力，几乎动用了大半底牌。
庞大的灵力混合在一起，在意境的加持下，攻击力被放到了最大。
银月轰然破碎！
银月明明已经是很强的攻击力，可是在此时张阳的这一击之下，竟然有一种一力降十会的错觉。
破碎的银月，止不住张阳这强力的一击，赵灵越在瞬间，就陷入了和张阳同样的囧地。
因为武技发动一半，想撤退都已经做不到了。
“我竟然是败在了战斗意识上！”
看着张阳，气吞如虎的强势一击，赵灵越苦笑道。
这一击，悍然正中赵灵越，因为武技发动一半，她纵有千般手段，此时都没有办法，不受到攻击。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良弓在下，一波三折之后，上当的竟然是自己！
不过赵灵越预想的受到重击的画面，并没有出现，在众人或者不忍，或者紧张的注目下，张阳这一式龙象九式，在打中赵灵越之前，烟消云散于无形。
“还好。”
霍新年等人松了一口气，刚才看到赵灵越的银月被击穿破碎，这生猛的龙象意境武技，向着赵灵越冲击而去，心都被吊起来了。
还好，有惊无险，看着张阳这个少年，霍新年心中一瞬间升起了几丝感动。
不过在感动之后，又是一阵惊骇，寒气自脚下直冲天门，自己这个天才师妹，淬体境几乎无敌的她，竟然输给了另外一个淬体境！
这个消息要是传回了宗门，绝对要引起海啸一般的轰，让无数曾经败在她手下的师兄弟，震惊的不能自已。
同样想法的，还有跟在霍新年身边的一众灵月宗弟子，这些人都是曾经看着赵灵越一步一步打上宗门巅峰的，而现在巅峰破碎，更让他们心惊。
果然，天下之大，从来都不缺少天骄英豪。
“武技的掌控，不简简单单是意境吗？”
看着眼前的张阳，赵灵越眼神之中的兴奋之色又浮现，犹如烈火一般，有着越烧越烈之势。
能够如此自动的收放意境的武技，显然，这个少年绝对不是刚刚掌控意境武技那么简单。
还真的是可怕，让她这个战斗灵体想一想都感觉的可怕。
看着赵灵越眼神之中的战意，张阳吓了一跳，都说战斗灵体，接近于武痴，这句话看起来不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