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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兰兮兰兮D(2 / 2)

但世事无常、人心如幻更欲壑难填,因此前路种种的身心纠结,是人或都在所难免的吧……

所以,

要做到素襟的不变不易,

不仅在人抉择的自觉,是不是更在从此里里外外那具体且巨大的实实承担呢?

或许,这才是人都愿都想百年适己性情、纵己真心却又不能、不敢、不忍更不堪的深深因由吧?

如从这个角度言人不易素襟更不为外物所累而自役心,还真非常情所能正视和承载的了……

是不是也正因为如此,靖节先生困窘极境之中“宁固穷以济意”的人生坚守,“不委曲而累己”的生命践行,才为世人赞叹和景仰,亦芝兰有别众草更王者之香的名至实归呢……

兰生幽谷,

是幽谷方有高洁高傲之兰适宜的生存环境。

所以,兰入庭院能否叶展花开,亦在庭院是否具备其相应的存活条件吧?

而混浊世间“一形似有制”的凡人若天秉兰质了,不说入庭清香遗世,那存活与否,是不是也是一个问题了呢……

兰生幽谷,在乎的是泉清露净而不是膏腴之土,因此兰质之人虽能等闲百年富贵,但其心高气傲的素洁之本不仅世之难容,且许多的不解误解等等等等,还真令有些无处逃身的吧

——“缕茅檐下,未足为高栖。

一世皆尚同,愿君汩其泥。”

这红尘自有红尘范人视人通行的准则,人又怎能有所避免且轻易于之理解,是不是也正因为如此,一生饱受生存压迫更精神煎熬的五柳先生,才始终那么神往远逝的东户时代呢?

难道、难道我们的先人还真有那么一段人人生活富足且知足,个个精神纯净纯正更整个社会都不以三六九等来视人、范人、更迫人的美好岁月吗……

说在那个时代里,

人既无基本生存之忧,

亦无**丛生之惑,

更无高低贵贱之分,

人人都为一己的适性享受时光并于中充分体验生命的骄傲和百年的畅怀~~

“……或击壤以自欢,或大济于苍生。靡潜跃之非分,常傲然以称情……”

那时,人的潜跃之别,乃人性情的自适而已,还真非人高低贵贱区隔之所以。

先生自谓之潜,难道亦身心交战更不为世人理解而苦无出路的遥遥之寄

人若真能因之减少一点儿内里现实的苦痛,

此寄当然也是聊胜于无了,

可先生却又十分清醒“真风告逝”,那样的时代不但早就一去不复,且更是明白在“大伪斯兴”的千百年里,几乎所有“怀正志道之士”唯有“潜玉于当年”以求自芳自保,而那些“洁己清操之人”的最好归宿,也只“没世以徒勤”罢了。

因此,

芳兰入庭概而言之,

是不是还真有其命定的不遇更不幸,而芳兰前路之深问,是不是亦芳兰或幸的人之睿智呢……

当年,三顾茅庐的刘备也算胸怀宽广了吧,可还是受不了手下张裕的才高性洁性傲,在借故将其下狱并要杀之而后快时,闻讯的孔明急急上书恳求免除死罪,可那已成气候的蜀主却是直言不讳了:

“芳兰生门,不得不除!”……

前车之覆,

后车之鉴,

先生自认“性刚才拙,与物多忤,自量为己,必贻俗患,”当然自知自明“商歌非吾事,依依在耦耕”不仅是其性之所适,或亦命之大定更大幸了。

但先生既然深明“关河不可逾”了,可为什么又总是摆脱不了“日月掷人去”的功名遗憾,更“猛志固常在”的自我折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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