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骑士02(2 / 2)

嘿!我的夫人只有她的德操这道防线!而且,我的手指感受到她在颤抖。

她心里和我一样清楚,她需要更强的防卫,来逃避我坚定不移的追求。

我对她的举动,她也不像表面那样漠然不动心。过了好长时间,她才在我的怀中挣扎起来,要我把地放下。而且,在放下她的时候,我乘机用一只手指划过她那道沟,发现里面湿热,怡人心神。

我要征服她。

“骑士先生,放开手!”奥菇尔夫人叫道。

我微笑着把地放到地下,但放下来之前在她屁股上使劲捏了一把,把她捏痛了,但奇怪的是,她似乎很喜欢这样。

这天很热,温暖的阳光穿过树枝照在地上。我们在草地上坐下。她凝望着河水,水面的反光照亮了她冰冷的蓝眼睛。

她的长裙紧贴在身上,领口开到了紧身围腰下面,斑驳的阳光在她胸前轻轻地抚弄着。

我多想把她的裙子扯掉啊!好让我把牙齿深埋到那柔软、温馨的肉体里,咬一咬那深藏在朴素的白色衬衫下的玫瑰色乳头,我多想让我汹涌的精液喷洒在那毛绒绒的洁白处啊!

“你看!”我叫道,“我那匹马真会找机会,它会毫不犹豫地追求它想要的东西。”

她转过头来,睁大双眼,带着半是惊恐半是迷惑的神情,注视着眼前发生的事情。

我骑的那匹发情的公马在靦腆的母马尾部四处乱嗅,极为兴奋地展示着它对母马的兴趣。它的阳物胀大到了极点,它反起了后腿,前腿抓到了还在挣扎的母马的背部,咬住了母马的脖子,不让它溜走。可是,那胀大的阳物怎么也进不了母马的体内,急得公马乱嘶乱叫。

“可怜的家伙需要帮忙,”我狡黠地说道,“我的夫人,你来帮它吧!”

“不管你是什么意思,我绝不会做这种事情的!”

当她明白我的意思后,惊愕地瞪着我。

她拚命想脱身,但我紧紧地抱住了她的腰。我把她拖到了公马和母马仍在嬉耍的尘土飞扬的地方,撬开了她的手指,不顾她的反抗,把公马硕大的阳物放到了她张开的掌上。她看到手中握住的竟是如此可怕的东西时惊恐地叫了起来。

我特别注意到她的反抗之意越来越弱。

她低头望着手中巨大的东西,脸上显出奇特的迷惑神色,一种兴奋和愕然交错的感觉使她陷入了呆滞的状态。

“抓住公马的那玩意儿,放进母马里面去!”我命令道。

眼前这位傲慢的冰清玉洁的处女用手指几乎是虔诚地捧着公马的阳物,这景象令我兴奋不已,我那话儿在裤子里也开始鼓胀起来。我真想把这处女推倒在地,就像公马对母马那样与她云雨一番。

看到她慢吞吞的样子,我就把我自己的手放在奥菇尔的手上,带着她帮公马的忙。

“我……我不要这样做。”她嘴里嘟侬着,扭动手掌想挣脱我,可她内心深处却不想这样。难以驾御的天然本性的演示唤醒了她的强烈好奇心来亲眼目睹着这一切。

“我要和你干这个。”这是我的话。

我的一只手依然揽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把公马的阳物塞进母马。随着一声欢快的嘶鸣,公马与母马兴奋地交尾。

“摸一摸吧,”我在奥菇尔耳边轻声说,她的手仍在公马的阳物上,“公马就是这么和母马交配的,男人也是这样和女人交欢的。你想不想?”

我办开她的手指,看到她仍是一脸迷悯的神情。

我带她到离马匹不远的地方,透过她那紧身围腰,隐约看见它的乳峰已高挺起来。

我心里很清楚,如果在草地上要她的话,她绝不会反抗的。然而,这样做太容易了,对奥菇尔夫人,我另有计划。

我放开奥菇尔的腰,她便瘫坐在地,喘着气,让血液恢复循环。我没容她喘息太久,只过了一会儿,就把她拉了起来。

“脱掉衣服,”我命令说。

“我绝不为任何男人脱衣服,”她叫道,令我极为吃惊的是,她从围腰里拔出一把小小的银制匕首,对准我刺了过来,张牙舞爪、目光炯炯,一副为维护自己的清白而战的神情。

但我的动作更快,一下子就夺下了她的武器,把银匕首扔进河里喂鱼去了。

我把她的胳膊反扭着,抱住了她的腰,我再一次命令︰“脱掉衣服︰现在就脱!请不要忘记,我已经完全控制了你,完全有权利伤害你。如果你现在不听我的命令,我就对你不留情了。”

一头淡黄色头发的公,眼里喷着怒火,在阳光斑驳的空地上,开始动手脱衣服。在解背后的衣带扣时,她的双手不禁颤抖起来。

“我解不开,”她说话的音调干涩,毫无感情色彩,“你要我脱光衣服,就只有自己动手了。”

她这番话的意思够明显的了,我于是急忙动手解衣带,可那带子系得很牢,我失去了耐心,便拔出剑“刷”地一声从她的颈脖划至腰间。公仍然木然地站着,毫无退缩之意,刀锋擦到了她的脖子也不在乎。

紧身围腰从她肩上滑落,露出了里面的亚麻布衬衣。我用力把她的裙子拉到臀部下面,让它滑落在她脚边,堆成一团。然后,我扳转她的身体,让她面对着我。

“从裙子里走出来,”我命令道。

她服从了。

“现在脱掉衬衣,我想看看你脱光衣服的样子。”

她缓缓地、机械地弯下腰,双手抓住衬衣的折边,向上提起提过双膝、腰,最后举过头,把脱下的衬衣扔在地上。

她确实是个尤物︰她目光冰冷,她的肌肤白里透江,丰满的乳房高耸着,粉红色的坚硬乳头表明她那年轻的体内涌动着春情。

“奥菇尔,你有欲望吗?”我问她。

“对那些不配我的男人我毫无欲望。”

她鄙夷地瞪着我,但目光中透出一丝丝欲望之火。

她说︰“我……我怎么会对你这样的人有欲望?我的血管里流倘着高贵的血液,我的身体只属于名门望族。你伤害不了我,我有一位了不起的白衣女巫的魔法保护……”

“你错了,奥菇尔,”我在她耳边嘘声说,“你的身体,任何一个想要的男人都可得到。而今天,你的身体归我,归所有对你渴望已久的男人。魔法是救不了你的。”

奥菇尔夫人悲愤地叫了一声,对天举起双臀,用一种我全然不懂的语言咒诵起来。

那是魔法和祈祷的经文。

但除了我,谁也听不到,而我不会对她有丝毫怜悯之“被欺骗、被抛弃的可怜人啊!”

她喊叫道︰“骑士先生,你难道就不顾你的名誉,对一位高贵的夫人动这种邪念吗?”

我大笑起来,我真的很喜欢这种游戏。

“我的奥菇尔夫人,你的丈夫把你交给了我,在这三天里我可以随心所欲,想对你怎么样就怎么样。”

夫人赤裸的样子看上去确实很可爱,我渴望让自己淹没在她那馨香的肉体里,那是一块处女地,没有哪个男人触摸过、耕耘过。

我渴望得到她,渴望在绿草地里给她破身,渴望听到她在我取乐时可怜的哭叫。

在作爱之前我总是喜欢来点小小的刺激,而且,仅仅耍了这女人是不够的,我必须完全摧垮她的意志,让她服服贴贴地接受她丈夫的要求。

在她还没明白是怎么事时,我就从她的母马身上取下笼套,束绑我自己的坐骑;今天的奥菇尔就是我的骏马,必须承受我的重压。

我强迫她跪下,不顾她反抗的呼叫,扳开了她的嘴,把马的金属嘴子塞了进去,再把笼头套在她脸上、头上和脖子上,羁绳拖在她的背后。然后,我推了她一把,她便像一头美丽的野兽,手脚着她。她的后部就像母马对公马那样诱人地顶到我身上。

我又把马鞍绑好,肚带紧系在她的细腰上,这样,厚重的马鞍没就牢牢地系在了她的背上。

那马鞍粗糙、冰凉,压在她那细巧的身上,肯定很不舒服,而她的嘴里塞进了马嚼子,一句争辩的话也说不出来。

最后,我把一块垫皮带像绑马尾带那样绑在她的大腿和臀部,使她一直严守至今的、晶莹白嫩的宝藏终于露了出来。

她那粉红、湿润而又门户紧闭的阴户真是神妙极了。而她那琥珀色、皱起的肛门在我贪婪的眼中也一样赏心悦目。

我手握控制她行动的羁绳,在她身边转来转去,仔细打量我的新坐骑。看到她那白如玉的乳房像树上成熟约甘美果实一样挂下来,我心中涌起一阵阵激情。

她拚命想夹起双股,掩住宝藏,但双股似乎不听她的话,依然张开着。在我面前,她已毫无隐秘可言。

我用匕首砍了一段榛木做鞭子,用手指折了折,这鞭子既柔软又坚硬。然后我分开双腿半站地骑在她身上(因为我全身的重量会压坏她娇柔的身体的),举起鞭子给了她一马刺。

“驾!”我叫道,榛木鞭子抽在冷若冰霜的处女那可爱的臀部。

她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喊叫,这说明我这一切击中了要害。但这位公仍然固执地不动一下。我又给了她一下,这一记比刚才重丁一点。

我命令道,“走啊,要不你会更难受的,小骚货。”

这一次不管情不情愿,她还是服从了,在草地上手脚并用,慢慢爬起来。

“高贵的坐骑,在空地上再兜一圈!”我确实很喜欢这种幼稚的游戏。她有时会绊倒,我就用鞭子让她那丰满的屁股品尝惩罚的滋味。她便会吓一跳,想叫出声来,但我拽紧了咬在她嘴里的马嚼子。

可怜的奥菇尔!她的臀部一会儿就青一块、紫一块了。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这是她的反抗越来越弱的信号。我便感到非常兴奋。她心中虽然不情愿,但这位冰美人确实对自己肉体完全控制在我手中开始感觉到一种快感了。

最后,我对这种缓慢的溜挞厌烦了,我便转过脸来倒骑在她身上。细柔的榛木鞭子的确是个理想的工具,我顺手就用它拨弄她肛门边那娇嫩的肌肤。啊,在这奇妙的折磨中,她急速地扭动着躯体,特别是我把鞭梢放到她的后门,轻轻一按,就像刀切黄油那样,很轻易地按了进去,这时她更会扭动不止。

我自娱自乐了一会,用鞭子在奥菇尔的肛门里转动着,又把通道打开一些,以便里面有足够的空隙在当天能接纳另一位宾客。拔出鞭子后,我又往后趴了一点,仔细察看她那处子阴户致瑰色的一切。看到了象征贞洁的紧闭的门户竟然变得如此湿润、如此迫切需要爱抚,真令人激动。

我知道奥菇尔夫人已经到了完全听命于我的边缘。但为丁高尚的目标,我不能退缩。我依然叉开双腿坐在这奇妙的坐骑上,开始抚摩她下身的双唇,抚弄她仍是处女地的阴户四周淡黄色的卷毛。她对我的举动以一连串低低的呻吟。我很奇怪地注意到,她虽然意志倔强,此刻在我的抚摸之下越来越湿润了。

我的手指滑近处子的洞口时,我激动无比,指尖触及之处润滑得令人难以置信。我那话儿胀得撑起了我的裤子。我知道,只要我拉出来,跃到奥菇尔给我的臀上,就可以满足我所有的生理需要了。但是,我想要的还不止这些。

最后,我的手指滑到紧而湿润的缝隙里,更好地觅着未经探过的风光。

手指的一半还末进去,她便往后一缩。我这才意识到,我碰到了奥菇尔夫人的处女膜。这么看来,完婚数月至今,她依然是处子之身。我又一次顶在那层膜上,发现它又厚又紧。给她破身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现在我从她身上爬了下来,解开了系住马鞍的肚带,见她身体僵直、发抖,就拉着她站起来,好好欣赏一番。

她是我所见过的最美的女人;除了嘴里的马嚼子、头部和肩部戴的笼套,还有那绑在她内感的大腿上的尾儿外,她全身赤裸。绑着的尾兜使她在站立时,不得不稍稍分开两腿,让她的阴门和后门暴露无遗。她那凸出的粉红色乳头变得坚挺起来,宛若果实的花梗,令人垂涎欲滴。我多想咬进那雪白的乳房,让我那干涸、渴望的舌头浸润在她的乳汁之中,尽情品味。

我再次揽住她的腰,半推半拉地带她走近她的母马时,那母马已经从刚才的激情中平静下来,正在安详地嚼着草。我从篮中拿出了几根皮带,奥菇尔朝我投来了恐惧的目光︰对我们马上要玩的神秘游戏,我早有预谋。

我拿出四根最长的皮带,在中间一扣,变成两根长带子,穿过母马的鞍,在马的两侧挂下。然后,我让奥菇尔俯卧在母马肚下,再用带子系住她的脚踝和手腕,把带扣拉紧,她那无依无靠的身体就被慢慢拖离了地面。拉到齐腰的高度,她的脸朝下,像一只海星一样,摇来晃去。然后,我从她脖子上拿起根绳,系在马鞍上,这样,就带住了她的头,使她能看到前面。

奥菇尔吊在马肚下,一言不发,一动不动。她的双腿被皮带拉得张开,她那美妙的双峰垂挂着,不时乱颤。她神色恐惧,心里清楚自己已是完全身不由己,全看我怎么处置她了。两只目光中透出了另一种神色,一种刚刚唤起的欲望,一种祈求从牢笼中解脱出来的女人的欲望。

我跪在她下面,面对此刻已完全呈现在眼前的美景,我开始探她。

她的身体是那么完美冰雪皇后的身体,冰冷的玉体内透出一股强烈的冷焰。她的双乳圆润光滑,软软地垂下来,端部是粉红色的、坚挺的乳头,这一切折磨我已久,所以,我首先从她的双乳开始,轻轻地抚摸、揉捏,用双手捧起衡量。它们在手中软软的,不停地滑动,激起了我吻它们、舔它们、吮它们的欲望。我把一只乳头放进嘴里,轻柔地咬着,把另一只乳头用大拇指和食指捏着。

奥菇尔夫人呼吸变得短促、粗重,从她被堵住的嘴里发出了低低的呻吟。这一番享受够了以后,我又把注意力转移到她的嘴唇。她的唇红润、丰满,我已在脑海多次想像那嘴唇把我性急的阳具含住,吮吸它的甘泉。我用一只手指塞进她的嘴,拿出了马嚼子。

“给我松绑,让我下来,你这个暴君!你是个可耻的、放荡的流氓,根本不是什么骑士!”

她怒吼着,依然要摆出一副受害的处女的样子而我却在她的目光里看出了欲火难忍的样子。

她作出要咬我手指的架势,我责骂道︰“咬吧,我要让你比刚才用榛木鞭子抽你屁股还要难受,你这个厚颜无耻的荡妇!照我说的去做,不然,我就把你扔进狼群、扔到在森林里游荡的野男人堆里去!”

说完,我随即拉开我的裤子,拔出了急不可耐的阳具,用顶端抵住了她的双唇。

她虽然竭力闭紧嘴巴,但我很快就戳了进去,差点呛着了她。

可是,她没想要伤害我,相反,她用一种天生的技巧,享受着吮吸我那坚挺的阳具的滋味。

天啊,我顿时兴奋无比,奥菇尔的双唇如丝般润滑地舔着我,不一会儿,我就难以自制了,我的精液像一股热浪奔涌到她的喉咙口,地想吐出来,可是我不让她吐。

“咽下去,我的夫人,”我轻声说,“这是生命的精华,是件获得肉欲的洗礼。”

她顺从了。

我把阳具从她嘴里退出来,让她喘口气。

但她目光中依然闪烁着欲火,我知道我已经赢了这场战斗。

“现在是你成为女人的洗礼,”我宣布说。

我跪到她身后,低下头,靠近她那越来越湿润的洞口,吮吸起来。当我的舌头四处,碰到她那坚硬的阴蒂并舔起来时,她开始快乐地呻吟起来。

起先,我轻缓地舔着,后来就越来越用劲,越来越肆无忌惮。

“啊……噢……”她感到第一次高潮到来时,叫了起来。

而我这个怜香惜玉的骑士是不会拒绝她的。我继续舔着,直到她下身涌出一股香气四液的爱液,为那突然而至的心醉神迷的感觉大叫出声。我决定在她缓过神来之前,彻底攻破她的最后一道防线。

我很满意地看到我的战士已经又一次整装待发,随时准备新的战斗。我把它的顶端放到了湿润的洞口,双手抓住她的大腿,把她紧紧抱住。我的初次努力以奥菇尔夫人痛苦的叫声告终,她的处女膜很坚硬,不容易攻破。但再度坚决的冲锋,我进入了她的隐秘之处。

我那阳物急切地冲进通向她宝藏的快乐之园的大门时,我能觉出那层膜被撕裂了。被绑缚着的她高声叫着,扭动着身体,想逃脱我所向披靡的利矛,却只是徒劳无功。

“不,不,你不能!”她叫道。她的话说得太迟了,我已经暴风骤雨般地冲击她的城堡,快要攻破城门了。我如饥似渴的猛冲着,她的通道柔软、光滑、火热地包住了我饥饿的肉箭。我知道这一次坚持不了多久,我已经感到在我的长矛底部聚集了精液,可以喷射到奥菇尔湿润的洞里去了。

“噢,又来了!”奥菇尔就要作为一个真正的女人第一次到达高潮了,我也非常乐意和她同享这一快乐,便大叫着让精液涌出、射进她的体内。

我从她身上下来,极为满足地看着鲜血和精液混和在一起,不断地从她身子里涌出来。冰雪处女开始解冻了,但我跟她还没完呢,还有一条末开垦的通道要去征服。我又重新把玩起奥菇尔的肛门,全然不顾她如何哀求我给她留下最后一点庄重和尊严。我什么也不在乎,她现在是我的玩物,是我泄欲的工具,也是接受快乐的对象。此外,她自己也已经从中获得了不小的快感。

奥菇尔琉珀色的玫瑰紧闭着,很是干涩,所以我沾了一点她的爱液抹在起皱的后门洞口。我先用一只手指,然后用两只手指塞进禁时,她痛得向右缩了一下身体。但她没有阻止我,我知道她和我一样渴望这么做。

塞进三只手指时,我揣测她能够接受我今天的第三次热情了。我的阳物又挺直了,在渴求着。看到她在皮带的绑缚下阴户和肛门这么赤裸裸展现在眼前,我的阳物激动地颤抖着。于是,我即刻抓住她仍然红肿的屁股,猛地撞了进去。她只在我进去时叫了一声,随即低低地呻吟起来。

我从缓慢而轻松的节奏抽送着,同时抚弄她的阴蒂,让她更为兴奋。她的肛门紧紧的,就像一只握紧的拳头,紧紧地握住我的阳具。我双手抱着她的大腿,抽送得越来越急。最后,随着一声兴奋、圆满的大叫,我们一起达到了高潮。

我给奥菇尔夫人松绑后,她一直处于晕厥状态,等我们到了奥罗德。杜拉城堡,我把她放到床上,她才醒了过来。我特意把自己的衣服弄乱,在握剑的手臂上划了一道小口子我自称受到了那些来自边界地带的流浪汉的袭击。

奥菇尔夫人很愚蠢地离开我后,被他们抓住了。我冒着极大的生命危险才把她救了出来。她虽然被糟蹋了,却没有受到伤害。

奥菇尔夫人没有揭穿我的谎言,因此,在随后的两个晚上,我都在奥菇尔夫人的床上度过,教她如何做女人。第三天,贝西拉克爵土来时,他的城堡里一切井然,他的妻子也康复了,蓝眼睛里闪烁着全新的光彩。她问候了丈夫后,就带他到她自己的卧室,此后几日之中再也没有见到他俩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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