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骑士07(2 / 2)

干瘦的老太婆拖着脚步去找她。不一会儿,她就来了。她根本不是我想像中的模样。大多数的贵夫人像杨柳一样苗条,脸色苍白,一副病态,可埃斯特拉夫人却是身材高大丰满,隆起的胸部在她步行时诱人地摇晃着。我这才明自杰莱茵特爵士为何对她如此着迷,而这个女人在丈夫生病期间却感到寂寞。

我把那只戒指交给埃斯特拉夫人,她笑了笑,让侍女给她拿斗篷和骑马用的手套。

“我受到院长嬷嬷的召唤,要去丹奈小修道院拜访圣姑。”她宣布说:“这位年轻的绅士同意护送我。今天晚上我就来。”

途中大部份时间我们只是默默地骑着马,虽然埃斯特拉夫人愿意和我交谈,我却发现在她面前,我的舌头像是打了结,她那光彩照人的美使我为之倾倒,但我却永远也不可能接近像她这样的女人,倾吐心中隐藏着的可耻的欲望。

猎人小屋是间低矮的木造房子,隐没在树林中,不容易被人发觉,除了卡梅洛特堡的骑士出来打猎时会到这儿,此外就没有人来了。这儿是情人幽会的好地方。

我非常失望地看见杰莱茵特爵士的马已经拴在小屋外面。我本想多陪夫人一会儿的,我已经被她那柔娜的体态给迷住了。

杰莱茵特爵士肯定一直在注视着我们的行动,所以,走近小屋时,门一下打开了,他出来迎接埃斯特拉夫人,极为殷勤而风雅地吻了她的手,然后转身对我说:“我的孩子,你的任务完成得很好。现在我命你走到森林边上,在里兹福特村等我。天黑以前我带埃斯特拉夫人去你那儿,晚上由你骑马带她庄园。”

虽然我早知道他会让我去里兹福特村的,但他这么快就赶我走,却令我很反感。于是,我带着沉重的心情上了马,往森林外骑去。途中,我掉头一看,只见两个情人进了屋子,关上了门,我没有骑出森林去里兹福特。

我在看不到小屋的地方等了一会儿,脑子里起了一个邪恶的念头,我站在原地等了一会儿,直到他们俩已经沉浸在浓情蜜意之中,不会发觉我去的时候才下了马,把马拴好,蹑手蹑脚,另选一条不会被他们发觉的路向小屋走去。

那屋子有几扇窗户,只见它们全部用麻袋布遮住,以遮挡寒风,不让外面的人看见里面。这对我是个打击,要是我拉麻袋布的话,就会被杰莱茵特爵士和他的情人发觉,可我的运气很好。当我围着屋子转圈时,看到一片麻袋布上有个小洞,刚好能透过小洞往屋子看。

我垫着脚尖走进窗子,弯腰朝里看去。中午的阳光透过麻袋布照进屋子,屋里沐浴在蒙胧的金色阳光下。里面空荡的,只有一张粗糙的桌子和凳,几个烧饭用的陶器和捕兽圈,一大堆显然是给猎人铺床用的动物毛皮。

这些毛皮今天正是用来做床垫的,因为两个情人己是赤身裸体在毛皮床上扭成一团,埃斯特拉夫人仰卧着,双腿张开,双手像神父一样搭在杰莱茵特爵士的头上,而他虔诚地跪在她的大腿之间,低头埋在她黑色的阴毛丛中。

埃斯特拉此时不加掩饰的裸体比她身着紧身衣袍更加迷人。她那曲线优美的大乳房傲然挺立,我想像着自己的头枕在其间,我的唇里在折皱的乳头上,我的舌头把它舔弄得坚硬起来。我梦想自己像个娇嫩无助的婴儿,紧紧抱住宽大的胸怀,在甜蜜奶汁海洋中畅游,在柔软丰满的乳房云朵里飘荡。

一种极度快乐的温度从我的腋肢间散发开来,我下意识地碰了一下自己的裤裆,发觉一块正在胀大,抖动不息的肉箭正竭力想冲破牢笼,去追它的归宿和目标。我饥渴万状,将手伸进裤裆,手指握住了它,接触到这根绷紧的肉箭时,我的呼吸变得粗重了。我立即解开裤裆,放出了我的肉箭。我透过小孔继续向里窥视,我的肉箭也不由得越来越挺,越来越硬。

埃斯特拉夫人尖叫一声,便在那临时的床上翻滚,扭动起身体来,眼珠似要从眼窝里凸出来。一时之间,我还以为她被什么可怕的力量的鬼怪所控制了呢!

然后,她又跌倒在毛皮床上,喘着粗气,脸上露出平静的微笑,我觉得真像是天使的脸。

当杰莱茵特爵士抬起头来的时候,埃斯特拉夫人的私处第一次完全暴露在我毫无经验的目光之下这确实是我第一次这么真切地看到女人的私处。那可真是春意盎然,夫人隐秘的沟壑,在她情人的关注之下已豁然打开,无意之中暴露在我的目光之下,此时我却正在窗外抚摸着颤动的肉箭。

她裸露的肉体呈鲜艳的粉色,非常湿润,我真以为是看到了贝壳里活动的美味贝肉,汁水在不住地流淌着。我多想伸出饥渴的舌头去舔那汁水,让汁水沾满舌头,在我的口中流成细流,灌进我的喉咙啊!

现在里面的阵势又变了。杰莱茵特爵士仰卧在毛皮堆上,像是个圣人,他的长矛朝圣般地直指天空。

他的睾丸又紧又硬,一滴爱液在他长矛尖端闪闪发光。埃斯待拉夫人像是祭坛前的祈神者,跪在情人的双股之间,深深地叩头祈祷,柔软的双唇在他的长矛上一张一,默念着甜蜜的祝福。

“快!快……”我听到杰莱茵特的呻吟声,他开始冲击她温暖的喉咙深处,好答覆夫人谦卑的祈祷,我也用力揉搓自己的长矛,想像它埋入埃斯特拉的嘴,被她那丰润的双唇裹住,被她那淫荡的舌尖抚弄。但我很谨慎地不让自己马上崩溃,因为我已经非常兴奋,想让盈满的睾丸和坚硬的长矛和我一同欣赏呈现在眼前的每一刻美妙春光。

可是令人失望的是杰莱茵特爵士突然大叫一声,随着最后一记猛烈的撞击,就弄湿了夫人的嘴。他突然泄出这么多,埃斯特拉没能全部吞下他的精液,只见几丝宝贵的液体从她丰满的红色嘴唇边掉了下来。

我真愚蠢!以为杰莱茵特爵士会和我一样延长这快乐的享受。这位骑士要恢复勃起和欲望还须好长时间,而我则在窗外,手依然握着颤抖的长矛,却不得不半途而废,不过,我的猜测错了,里面的嬉戏还没有结束。

我惊喜地发现,杰莱茵特爵士的阳物在埃斯特拉夫人熟练的手中,像年轻人一样,眨眼之间又竖了起来。她像抚摸可爱的宠物或急需温暖和救助的受伤的马一样抚摸着它,对它那么专心致志,使它很快又恢复了活力,像是发觉找到马归宿的马一样,重新昂起了头,杰莱茵特爵士仍一动不动地躺在毛皮上,对情人伸开双臂说道:“我请你过来,骑我。”

于是,夫人双腿分开,迅速地爬到他的身上,用手分开下身的双唇,她情人的长矛便平稳急速地刺进了她火热,诱人的腹中。

她向身后伸出手抚摸着他的肉球,一面骑着,一面用指尖在他的肉球和屁股间先是轻柔,然后用力地揉捏着。她兴奋地骑骈着,她的乳房在胸部愉悦地摇曳着,当他们越骑越快,变成猛烈的冲刺时,她的屁股张开,瑟瑟抖动。

在白热化的战斗中,哪一匹战马也没有高贵的杰莱茵特爵士这么英勇无畏地搭载自己的骑士,当他的女人快把他刺激得达到胜利的顶点时,他急速地喘着气,像是要把嘴里的马嚼子嚼烂一样咬紧着牙关,“快点!先生,快点!”她叫道:“我已看到目标了,不要让我失败啊!”

于是,高贵的骑士立刻从命,激烈地撞她,双手抓紧了她的大腿,和她一道朝目标冲刺。

我也感到高潮快到了。我使劲地抽动我的长矛,渴望和这对情人一道分享极度的快乐。

“我要死了,要死了!”埃斯特拉夫人大叫起来,就在杰莱茵特爵士乳自色浓厚的精液从她体内倒喷出来,淌到他的肉球和大腿上的时候,埃斯特拉一下扑倒在他的胸膛上。

我不敢兴奋地大叫,只是颤抖着叹了一声,我自己的精液涌出了长矛,大股大股地喷到了我的手掌和手腕上。我颓然跪到在地,兴奋得头晕目眩,脑子里满是刚才见到的奇妙景像。

我不敢再在小屋外逗留了,我必须在杰莱茵特爵士之前到达里兹福特,做出一副在那儿等了一个下午的样子。

当杰莱茵特爵士终于带着埃斯特拉夫人来到我面前时,天已全黑了,而我和她还有一段很长的路要走。一路上大部份时间我们都是默默地骑马前进,我不敢相信眼前这位庄严,谦卑,和蔼的夫人,竟然和我在猎人小屋中见到的那个赤裸着身体嬉戏的女神是同一个人。

我斜眼瞧了她一眼,见到她嘴唇漾起戏谐的笑容,原来,她已看到了我艳羨的目光。我暗自祈祷,盼她不要怀疑送她庄园的我,刚刚经历了一生以来最快活的一个小时,在林中小屋外偷窥她和情人的嬉戏。

我们骑马经过庄园大门时,埃斯特拉夫人转身对我用一种温柔而又微弱的语气说道:“亚利桑德,我的孩子,你愿意帮我一个大忙吗?”

“夫人,什么都可以!”我心中对她充满欲望,差一点就冲进了她的世界是啊,就像掉进了深渊,“那么,我请你代我去森林里希尔德修道院见一见我的姐妹们。你认识那里吗?”

“夫人,我认识,是靠近浅水河的那幢房子。”

“那么,带上这个包裹,请你保管好,要交到阿格尼丝嬷嬷的手里,而不是其他任何人。你听懂了吗?”

“我懂了。”

于是,我长长地吻了一下埃斯特拉夫人的手,便向她辞了行。

第二天早上,我又骑马带着埃斯特拉给我的包裹去了森林。三个小时后,我来到了浅水河,涉水来到希尔德修道院门前。

一位在花园里干活的修女热情地向我打了招呼,跑过来给我开门,我牵着马进了门,对她解释说我是身负埃斯特拉夫人的使命,给阿格尼丝嬷嬷带来了一个重要的包裹。

“跟我来。”修女答道。她虽然手上有老茧,却长得又年轻又标緻:“我带你去见院长嬷嬷。”

阿格尼丝嬷嬷是个中年女子,脸颊长得像个红苹果,宽大的袍衣里显然有一副娇好丰满的身材。她身上散发出温馨甜美的气息,我真想把头埋进她宽大的衣袍最好是她的胸脯上。

我把又轻又软的包裹递了过去,阿格尼丝嬷嬷向我致了谢,修女们给我送上了点心。然后,我依依不舍地离开了修道院。但我出来的时候,我听到从修女的寝室小楼里传来阵阵嬉笑和低低的尖叫声。还有一种奇怪的香味……我决定去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修道院的门关上以后,所有的修女都进了屋。我在隐蔽的地方拴好马,自己头涉水过了河。翻过木栅栏到楼里去并不太困难,我就这样悄无声息地进了里院。我爬上寝室楼的窗户朝里面窥去时心里“砰砰”地跳了起来。

我不敢相信我看到的一切。五位修女手拉手围着一个铜火钵嬉笑着跳着舞,火钵里升起一缕异香的烟,只见阿格尼丝嬷嬷在角落上拿着埃斯特拉夫人让我转交的包裹,正从里面把草药一样的东西扔进火里,那烟雾飘出窗户,钻进我的鼻子,使我头昏脑胀,腹股间升起了欲火……我的欲火越来越旺,因为,修女们,还有阿格尼丝嬷嬷全都赤裸着身体!

面对这一发现,我又惊又喜地喘息起来,突然我感到有冰冷的手搭在我的肩上,我转身一看,惊得大叫一声。四个修女抓住了我的手臂,把我拖进了寝室,让我听任阿格尼丝嬷嬷的处罚。

“年轻的亚利桑德,这么快又到我们这来了?”看着我被拖得直喘粗气,衣服散乱的样子,阿格尼丝笑道:“姐妹们,我们该如何处罚他呢?这个年轻人只知道从偷看他人的行乐来获得快乐,自己却腼腆得不敢与女人共用欢乐。”

“剥掉他的衣服!打他!骑他!”修女们齐声叫道,一面仍在埃斯特拉夫人好心地送给她们的草药的作用下咯咯地嬉笑着。我也受到了这草药的影响,那香味似乎钻进了我的大脑,我的腹股,我的每个细胞,荡涤了我的一切抵抗念头,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能直接与女人发生关系,可是,难道能和九个修女还有她们的院长嬷嬷发生关系吗?

我还没来得及细想,四面八方伸来了好多只手,我一下就被扒光了衣服,无助地躺到一张窄窄的床上,这是修女们两人睡的小床,好多只手把我推倒,嘴唇多得像是要覆盖我的每一块皮肤,舌头舔着我,牙齿轻轻地齧着,挑弄着,折磨着我的肉体,我被兴奋包围着,像个无助的婴孩,直绷绷地躺着。

我的职责,或者说是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一动不动地躺着,听任别人的溺爱,舔舐和欣赏,我的长矛兴奋地举起了头,草药产生作用时,我开始呻吟着,面前出现了各种幻觉,但接下来发生的事却令我十分意外。

那些手一下变得粗暴起来,把我翻转身子,让我脸朝下俯卧着,又把我的双腿拉开成八字形。随着一阵钻心的刺痛,我才意识到是怎么事。修女们正按她们说的惩罚我,用一种九根皮条的鞭子抽打我。这是她们用来自我惩罚或相互惩罚并获得快感的工具。

这确实既是惩罚,又是快乐。现在,我终于弄清楚蒙特雷夏特公爵急切地向罗西尔德俯首称臣,接受她冷酷鞭打的真正原因。背部一阵阵的痛疼立即变成一股巨大的快感,我欲叫喊出我的痛苦和兴奋,却被身下塞满了草的床垫阻住了。

在鞭打之下,我的身体颤抖着,汗水也淌了出来,但是,我只想说出跳动在我脑海里的一句话:“还要,还要,还要……”

女人们终于住手不打了,开始用手和舌头在我的背部和臀部四处爱抚,有一两个人还扭动着舌头钻进肛门,这使我十分难堪,却又感觉无比奇妙。

然后,她们又把我翻过身,紧紧地抓住我。此时,阿格尼丝嬷嬷走了过来,她赤身裸体,看上去有点吓人因为她人高马大,体格健壮。然而,我还是渴望抚摸那晃动的乳房,埋没在她丰满的肉体之中。

院长嬷嬷毫不犹豫地叉开双腿骑到我身上,对准我挺起的长矛坐了下去。虽然我背上和臀部的伤仍然感到痛疼,当我感到她那火热,润滑的阴户像非常适的柔软手套一样沿我的肉箭滑下时,一种极度的快感令我嚎叫起来。

她就像个骑马好手一样骑着我,用她那特有的双股裹住我的肉箭上下翻飞,令我欣喜的是,她还向前弯下腰来,这样,她的乳房垂挂下来,我就能咬住一只乳头,我像婴儿一样吮吸着,第一次在女人的肚里泄了,我知道从此以后,我会毫无惧色地追随我那肉箭的感觉。

当阿格尼丝嬷嬷从我身上爬下来,让其他的修女跟我交时,我心想,我虽然受到只能绝对顺从的羞辱,却是世界上最幸运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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