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司衍单手握着方向旁边，另一只手托着腮，心底疑惑重重。
他抬眼看向后视镜，见楚颜欢盯着手里的鲸鱼玩偶发呆，耳边不由想起她昏倒时喊出的三个字鲸鱼哥。
尽管当时她的声音不大，但是厉司衍听得真切。
一个鲸鱼玩偶就能给她带来这么大的冲击，她口中的鲸鱼哥是什么人？
难道是爱而不得的初恋？
抓娃娃机，鲸鱼玩偶，都很符合年轻时初恋的美好设定。
想到这里，男人握着方向盘的手不禁用力收紧。
“叔叔，红灯！红灯！”
耳边突然传来楚小乐的提醒，厉司衍猛然回神，及时踩下刹车。
等车子停稳，楚小乐小眉头一皱，语重心长道，“叔叔，开车的时候你想什么呢？车里有三条人命，你可千万不能大意啊！”
说到这里，他扭头看了一眼盯着玩偶发呆的楚颜欢，煞有介事地叹气道，“你们两个是不是有心事，为什么一个两个看起来都魂不守舍的？”
厉司衍眸底翻涌着复杂难辨的情绪，片刻后，他把所有情绪完美的隐藏起来，“抱歉，不会再出有刚才的失误了。”
听到男人抱歉，楚小乐有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叔叔，我不是那个意思啦！我就是想提醒你，看车的时候要专心。”
“嗯。”男人从后视镜瞥过楚颜欢，见她低着头没有参与他们的谈话，他也没有再多说，专注地望着前方的路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