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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姆纪第三卷第拾陆章总第48章(1 / 2)

作者:gesid3685725/2/6发表(尼尔9年月5日晨5时,拉姆市,贫民,赛门家的地下室)漆黑的甬道内,传出了哗哗的水声。

两年前的那起事件后,在琳花的建议下,赛门开始着手对汉娜的家进行改建。

不过很快,代替严重低估了这件工作的赛门,琳花接手并包办了整个门会会堂的设计和督造,她制订的改造方案精细到甚至考虑了如何才能将施工对屋里人的影响降低到最小限度那时汉娜还在养伤,一躺就是两个多月。

尽管如此,正在卧床的汉娜还是以她最擅长的风格表达了她的不满:“我的大英雄,你该不会真想把所有事都推给那个女人做吧?”

“我试过了比我想的要难得多!还好琳花她很擅长这个。你还是好好养伤吧,别多想了。”

“去她的!这是我的房子!我的家!而且我也出了钱!凭什么唔!”

看着因情绪激动而牵扯到伤口的汉娜,赛门只得让步。

与琳花商议的结果就是屋子里面二楼以上的装修统统由汉娜说了算。地下密室的方面,琳花也不得过问。

装修的方面还好,虽然铺张了些,但好在汉娜的品味还不错,琳花也没有多说什么。唯独汉娜对地下室动的心思叫赛门大跌眼镜。赛门那个时候并不知道,汉娜竟然有想要长住地下室的打算。否则,赛门一定会竭力争取对地下室改建的控制权。

改造地下室的刑房倒还在赛门的预料之内他也觉得原来的空间确实小了点可等到汉娜把甬道,以及布置在甬道两侧的浴室、厕所(她居然连引水的管道都布置好了)、卧室和书房的设计都拿出来,并把定金交给相熟的工匠后,赛门才意识到太迟了。

(之后,在赛门的努力说服下,汉娜“被迫放弃”了在地下造一个卧室的计划。赛门本以为汉娜放弃了在地下吃住的打算,却不料她大大方方地把床架到了刑房里)************“啊”将身体浸入掺了盐的热水,汉娜在赛门的耳边呻吟着。

在大得足够容纳三人共浴的浴缸中,坐在汉娜身后的赛门一下子就听出来了,这只不过是汉娜的演技。这声喘息绵长而柔媚,撩拨着赛门远未平复的心绪更确切地说,赛门的心情糟透了。

凭汉娜的耐力,这点儿疼就算是忍住一声不吭也并非难事深知这一点的赛门,一把捏住了汉娜几个小时前才遭受过穿刺的乳头,然后将之拽入水中。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汉娜将腰向下一挺,痛得放声大叫。

这一次应该是真的,赛门心想。

在“简单地”为汉娜处理了伤口后这花了赛门好几个小时,而且之后极度困乏的二人还忍不住互搂着打了会儿盹二人来到了地下室里除了刑房外,赛门唯一同意保留的房间里。

“不错啊,真不错。你这个”汉娜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将赛门的手从自己的身体上挥开,“小变态。”

“下次我会把那块炭直接塞到里面去!”赛门正在气头上,恶狠狠地威胁道。

“噢~~我想想就期待呢?”适应了盐水的温度和给身体带来的痛感后,汉娜把身体慢慢地后仰,躺在了赛门的胸膛上。

“别闹了,汉娜,让我静静吧。”见汉娜一如既往地满不在乎,赛门也不得不泄了气,“我真想不明白,我到底是哪里做错了?为什么琳花她她要她”

“为什么她要和别的男人偷奸?上床?”一如以往,汉娜在谈及这种方面的事情时,完全不会顾及当事人的感受,“你这个废物,都到现在这个地步了,还想着给那个婊子留情面?”

水下,赛门搭在汉娜腰上的手猛地一紧,然后又松开这让汉娜空欢喜了一下。

“难道是我不能满足她吗?”赛门把怀中的汉娜抱紧了些,“还是她天生就”

“稍等一下。”汉娜打断了赛门类似于自言自语的疑问,转过身来趴在他的胸口,面对着他。“好,继续吧。”

“天生就是个淫”

“啪!”还没等赛门赛门说完,汉娜结结实实地给了他一耳光。

“搞什么”赛门揉着脸颊,一脸不解。

“啊呀,手滑了,继续说。”汉娜一脸媚笑。

“或者她本来就不喜欢和我”

“啪!”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汉娜!你这是做什么?”赛门终于忍不住了。

“手滑了谁叫我这人一听到别人说蠢话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呢?”汉娜将身子向下滑,直到下颚也没入水中。她把唇放在赛门的小腹上,然后用双手捧起布满鞭痕的丰满乳房,夹住赛门不久前才刚恢复了精神的性器也许是因为受到挤压,有些伤口轻微地裂开了一点,在盐水的刺激下,汉娜的喉咙中传出几声轻呼。

“汉娜,我现在没心情陪你玩!你激我也没用!”赛门皱着眉头将头甩到一旁,把手肘搁在瓷质浴缸的边缘上,撑着下巴一时语滞。

“不知好歹的家伙”汉娜开始上下挪动身体,用自己身前的饱满肉团摩擦着赛门高高挺立的下体。“你觉得,我这样做会有快感吗?”

“没有吗?”赛门斜着眼,一脸疑惑。

“一般吧,很一般。”汉娜突然松开乳房的包夹,改用手掌一把攥住赛门的阴茎。“如果我想要更快活些,我有更方便的法子。”

“是我下手还不够重吗?”赛门有点懒得搭理汉娜,他维持着刚才的姿势,任由汉娜在自己身上折腾天知道汉娜又要发什么疯。

“我是说,除了那种事以外。”汉娜跨坐在赛门的身上,半直起身,将自己的下体对准位置放了下去。“嗬,还挺精神啊。”

“随你吧。”赛门摇了摇头。

“哦真痛快,这根肉棍的尺寸越来越棒了。”汉娜扶着赛门肩挺动腰身,一边把头垂在在赛门的耳边厮磨,一边享受着交的快感,“这可比用奶子去夹要强多了。”

“你搞清楚,我可是你的人!”赛门顿时恼火起来,他从汉娜的脑后一把揪住她被水浸湿的红发,将她的脸扯得仰起,面向自己。

“你是我的人,那又怎样?”汉娜冷笑着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然后张大了嘴,朝赛门呵了口气,眼神中满是嘲弄和鄙夷。

“汉娜!你发什么神经?这是在逼我发火!”赛门将汉娜的头向下扯得更低,直到水面几乎要没过她的嘴和鼻孔。

“咳咳。”汉娜呛了一口水,“那就发你的火好了,光说不练的怂货!”

************从二楼一路将汉娜抱到(尽管赛门很清楚汉娜可以自己走)浴室里,勉强将愤怒压抑下来的赛门,思绪始终是一团乱麻。心烦意乱的他既不能像以往一样理智地去分析境况,也没法冷静下来。

琳花为什么要做出那种事?她和谁做了那些事?她和那些人做了哪些事?

不安、焦虑和受损的自尊同时折磨着赛门,他第一次在身为男人的尊严上感到了挫败。

在汉娜的挑拨下,名为故作镇静的面具一击即碎,赛门再也无法按奈住自己早已绷紧、一触即发的情绪。当细弱游丝的心弦被绷断的那一刻,他奋然暴起,将汉娜的头按进了水面。

隐隐约约地,赛门意识中仍存有的,可以谓之为“理性”的部分就只剩下了一个简单的念头。

这种疯狂的感觉,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阔别两年了。

除此之外,思想中剩余的空间都化作一片空白,一片燃至白炽的苍白。这份热量,将血液点燃,将全身火热到膨胀的血液催向下体,催向那个发泄欲望的出口。

赛门看着闭住气息的汉娜一脸惊恐地在水中与自己对视的眼神,将那个出口对准了她的双唇,递送了出去赛门用腾出的手把住了她的下颚,将她的唇齿强行分开。猝不及防的汉娜挣扎了一阵,无奈大量的盐水从口鼻灌入,使得她的抵抗渐渐无力。

昏暗的光线下,赛门持续着暴行,他非但没有让身体逐渐瘫软的汉娜从水中解脱,反而运尽了全力开始在她的口中冲刺。

在失去意识之前,透过摇晃的水面,汉娜对着赛门笑了。只是赛门看不清也不知道,那与两年前,汉娜在鲁克与另一个帮派头目的折磨下,对他们露出的诡异笑容别无二致。

“咳,咳咳”趴在浴缸的边沿,湿漉漉的发丝从脸颊的两际垂下,汉娜剧烈地咳嗽着,呕吐着,一口一口地将肺、食道、鼻腔和胃里的东西都吐了出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这段时间对汉娜和赛门来说都十分漫长清醒过来的赛门将已经疲软的阴茎从汉娜的口中撤了出来。他抓起昏迷不醒的汉娜,将她的上身面朝下地放在浴缸外,用力拍打她的后背。

大约过了三十秒,汉娜的身体终于有了反应。先是一阵剧烈的痉挛程度与她昏迷过去之前的反应相当,然后才是慌了神的赛门期盼的结果。

汉娜的呕吐陆陆续续持续了足有五分钟。这期间,赛门开始的时候还很慌乱,但见到汉娜已经脱离危险后,他渐渐退到了浴缸的一角。

感受着渐凉的水温将自己的体热带走,赛门茫然若失。

“真不愧是,我的,好人。”汉娜斜着眼,歪过头来,睨视着赛门的脸色。

“我早说过,你果然有那样的天赋”

汉娜又咳了几下,将鼻子里残留的水和精液擤出来。

“变态”汉娜坐浴缸中,但是坐到了赛门对面的位置浴缸里的空间还很宽敞。

“而且愚蠢!”汉娜一脚踹向赛门的胸膛。

赛门连抬手格挡的反应都没有,但好在汉娜没有太用力,她只是把脚踏在赛门的胸口,将他摁在浴缸的边缘动弹不得虽说赛门本来也没有挣扎之意。

“我的傻人”汉娜双手将披散的头发从前向后抹平,“如果你不是真傻,就给我看清楚,做这样的事情,一般的女人什么好处都捞不着!”

“”赛门一言不发。

“你以为我和琳花平时为什么会把你捧到天上去?”汉娜用脚趾将赛门的下巴掰向自己,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赛门仍然没有作答。

“不明白,还是装不明白?那我替你说吧”汉娜捧起自己伤痕累累的乳房,“只有两种可能,喜欢你,或者是想从你那里得到些什么。”

“!”赛门猛然抬头,怒视着汉娜,“哈!不是很难懂吧?你以为你身边的女人们都在想些什么?你以为像我这样的女人还会有什么其它理由赖在你这样的混球身边?”

“琳花她”

“闭嘴!你这个白痴!”汉娜脚上稍一用力,就把想要起身的赛门给摁了下去。一屁股坐下去的赛门激起了一大片水花。“给我听好!我要是有琳花那么多的手下,那么多钱,那么多地盘,早就把你踩下去了!”

“”赛门欲言又止,他难以置信地理解了汉娜的意思很意外,汉娜居然正在替琳花开脱。

“啊想想都那么有趣,要是能把你这样的小混蛋攥在手里拴上链子养起来倒是不错,就养在这里好了。”汉娜的神色相当兴奋,浑身上下透着一股狂热的劲头。

赛门毫不怀疑汉娜所说的真实性。论对权力与欲望的渴求,汉娜与海娅不遑多让这两个人其实有很多相似之处。

“现在,我的混蛋白痴小人,有一位女士要换衣服了给我滚出去。”

换好衣服后从浴室出来的汉娜,连看都没看被自己赶到甬道中的赛门一眼,就从甬道入口处离开,消失在了地下室的楼梯尽头。

赛门目送着她离去,内心反复咀嚼着她出于好意但极其激进的告诫。

“这样啊,我还真的是个混球。”赛门伸手去开浴室的门他还没来得及擦身就被汉娜赶出来了。

“喀咯,喀咯。”门把手的阻滞感告诉了赛门一件事:汉娜临走前把门给锁上了。

赛门抱着一试的态度打开了甬道内某个用于存放小物件的暗格先前被蜜儿偷走的宝石也是放在这种类似的暗格中的那里是存放备用钥匙的地方。

果不其然,暗格里空无一物汉娜的手法很快,水准不逊当年。

“啊欠”地下室的凉意透过湿漉漉的身体钻了进来,寸缕未着的赛门打了个喷嚏。

望着甬道尽头熊熊摇曳的火光,赛门别无选择地走进了刑房。

“琳花,告诉我吧。告诉我一切”在琳花的身体边,赛门找了个位置靠着她席地而坐。“不管那有多难堪,多伤我的心,我求你告诉我。”

“对不起”饱经摧残的琳花还清醒着,她此时的致歉无疑是承认了的指控。

“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不,那些,那些都是骗我的对吧?你是为了出卖帮派的情报,勾结外人才会做出那样的事,对不对?如果是的话,我可以原谅你,真的可以原谅你,我不会把你交给鲁克的。”赛门明知自己毫无意义的问题只是在逃避现实,但他还是抱着一丝期冀,去向琳花征求着注定是错误的答案。

“绝不,绝不会对你,说谎的,我答应过”这是琳花两年前在莫顿的旅馆中对赛门许下的承诺。

“可是那不代表你会把一切都告诉我对吗?与其说谎,不如不说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赛门仰头大笑,泛着苦涩的辛楚弥漫在刑房的空气中,“我也答应过不让『其他人』欺负你来着,真是报应。”

“不,都是我的,错”

“现在追究这个有什么用?这个时候就不要跟我提什么赏罚分明那一套了,琳花。就算我非要罚你的话,我也不会把你交给别人的我会做得比鲁克更好。”

“不”

“我会像以前一样,把你留在身边,喜欢你,和你上床,你想要做多久都可以,我也再不会强迫你用你不喜欢的方式。但是,我绝不会让你再离开这个屋子半步。”

“不是的赛门,对不起。”

“别再说了,琳花。”

“都是我的错,我确实和那些男人,上了床。”

“住口!”

赛门伸手一把抓住了悬在眼前的琳花的小腿。因紧握而满是汗水的手掌碰触到琳花身体上的伤痕,她不自觉地抽搐了一下。

听到这样确信的答,赛门犹疑了,他自己也不清楚这份既痛苦又释然的感觉到底算什么。

琳花她爱我即使是现在,赛门也毫不怀疑这一点。但这与她想要得到什么,或是实现什么并不矛盾。

她与汉娜不同。汉娜不会背叛我,那只是因为她从未彻底地服从过,屈服于某个男人,哪怕是我。可琳花不同,我真傻“琳花,我曾经想过,如果可以每一天都抱着琳花你入睡,然后醒来。就这样一辈子,也没问题的现在看来,是我太自大不,是太幼稚了。”

“”

“既然你不想说,那就让我来猜猜吧。毕竟这个世上,还是有你想要,但我又给不了你的东西的而和那些人上床,就是你得到那种东西的代价。”

“”琳花把头侧向一旁,赛门感觉,这算是默认了。

“如欧涅所见,你正在扩张自己的势力。也真亏了你的手腕,竟然能在收支大致平衡的同时秘密地进行扩张。我想,这两年你的生意要比我想象的好得多了门会里拨给你的资金估计已经入不了你的眼了吧?”

赛门的猜测基本正确。琳花在迅速扩张的同时还要稳住账面上的起伏,那么她需要的资金绝对是个天文数字至少对贫民窟,对门会,对赛门来说是个巨大的数额,那绝对不是赛门的门会能拿得而出手的。

赛门暗下决心,以后一定要过问情报方面的细账。即使不能亲自过目(赛门觉得自己不一定能完全看懂),也要找人比如欧涅来监督此事。

“之后,你发现我已经帮不上你的忙了,就隔三岔五地出去真是方便啊,你甚至都不用瞒着我就可以大摇大摆地驾着马车出去『办事』,只要来后随便编点什么把我糊弄过去就行了!”

“不!那些”

“是啊,是啊。我明白的,我都明白,琳花怎么会对我撒谎呢?你向我汇报的那些内容都是真的,我信”

赛门说的没错,隐瞒、蒙混、误导之类的伎俩,还轮不着琳花来教他。

“只不过你从来都没有告诉过我,在拉姆你有多少手下,多少钱,多少个我不知道的据点比如在我家旁边居然有个能塞得下三辆马车和三十个人的据点!”

琳花之前为了跟踪蜜儿,不得不将马车留下。那时候,就是这个据点里的值守人员接过马车并把它藏好的。在这场拷问之前,赛门已经登门拜访过那里了从家走到那里还不到两分钟。

“你这两年,把家附近的民众一点一点地遣散走,把周围房屋里的人都偷偷换成了自己人,或者是信得过的人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赛门把两年来一直积存在内心的疑惑一一道来,这些因为信任而下意识认为无害的、早已习惯性无视的异常,如同一只又一只的砝码,压迫着赛门对琳花的信任。

“我真是蠢,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如果我早一点过问的话”赛门缓缓起身,与琳花面对面,“那么”

透过琳花微睁的眼睑,看着她犹如蓝宝石般璀璨的眼眸,赛门深吸一口气,拿出了他的拿手好戏。

“那么,琳花请你告诉我,为什么要和那些查隆人上床?”

琳花的的身体微微一颤,赛门的直觉告诉他,他“蒙”对了。

其实赛门对那些人的身份一无所知,先前在浴室里,汉娜也只是透露了最近曾经有人向她汇报在内城数次发现琳花乘上了不明身份的男人所驾驶的马车。

而且,从那些男人对琳花的轻佻态度(要是指一些女性普遍极其反感的神情举止以及『搀扶』琳花上车时,那些男人的手放到的位置)来看,琳花和那些男人间的关系堪称暧昧赛门现在已经顾不上追究为什么会有人向汉娜而非自己通风报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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