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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结束。
我的眼神重新聚焦,这才发现那双不知盯了我多久的眼睛。
我知道今天免不了要好好谈一谈了。
……
地窖门依惯例关上的同时,教授终于开了口:“你和他说了什么。”
他问的自然是假穆迪。
我停住了继续向里走的脚步,“别告诉我您什么都没有听到……”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教授一半震惊一半疑惑地“打断”了我。
我顺势坐在旁边柔软的沙发上,“当然是为我的计划做铺垫。”
他向左一步,走到我的对面。“……什么计划?”
教授的眼里有着明显的犹豫,这个问题似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不问不放心;问了,十有**会得到那个最糟糕的答案。
我抬起头,看着他愈加不淡定的双眼。“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
“不行!”教授的双手按(或者说是拍)在桌子上,十分坚定地“命令”着我。
我浅浅笑了笑,好像就只是一张论文没有提前写完。“你觉得可以拦住我?”
除非他把我关进一个与世隔绝的箱子——像小巴蒂对穆迪那样。否则,我总能找到机会。
他的脸色变换了几种,终于坐了下来。“我就不该教你大脑封闭术……”
“不。”我依旧平静地打断了这个不会再出现其他单词的句子,起身在他耳边轻声道:“……你什么都不该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