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算是醒过来了——”一旁的潘西长舒了一口气,德拉科刚才紧张的脸色也缓和了下来。
看到窗户下方那些金色的长影,我才反应过来。“已经……下午了?”
潘西端过一杯翠绿色的药剂,放松地回答道:“是啊,你已经昏睡两天了。”
“⊙⊙两天?!”这可真是始料未及。
没等他们回应,庞弗雷夫人就来催我吃药了。我强忍着喝下了那一大杯又酸又涩,还有些辣的药剂。
“这是什么东西,怎么味道这么怪?”我皱着五官,边问边喝了一大口清水。
“这是新配的‘清醒药剂’,应该可以这么说。”庞弗雷夫人漫不经心地答着,把水杯续上热水。“据说做了点小改动。”
“我可以离开这了吗,夫人?”
“恐怕不行。”她转头的功夫,就顺手把旁边病床的垃圾桶清理了一下。“至少也得明天,孩子。”并且边说边走了出去。
“好吧……谢谢。”也不知道庞弗雷夫人有没有听到。
“()快瞧瞧大家都给你带了什么?”德拉科迫不及待地催促使我终于注意到了床头柜子上那一大堆闪亮亮的包装纸。
一盒比比多味豆;一**新口味冰镇汽水(施了保温咒的);一个坩埚蛋糕;一盒变变口香糖(韦斯莱新品,能让吃了的人做两分钟的易容马格斯,是目前“店”里成本最高的发明。)……
还有,一串项链缠着的……《唱唱反调》!
是卢娜小仙女没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