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找我是为了舞会的事,我恐怕要说抱歉了。”
面前的人果然放松了下来,略显尴尬的说了声“没关系,再见。”
“再见。”
然后发现——我们顺路。
于是这个气氛瞬间变得更加尴尬了⊙⊙……直到我们一个走进了地下教室,一个继续向前,冲着那堵石墙说出:“冷静”这个单词。
我把从礼堂带回的两份黄桃布丁拿出来,其中一个塞给了正在写魔咒论文的潘西。
我挖了一勺布丁,潘西也暂时放下了她的羽毛笔。
“()弗立维教授最近似乎开始喜欢批论文了?”在我们的脑海里,弗立维教授是很少留像论文这种作业的,一般都是和麦格教授一样留练习性作业。
“谁说不是呢。”潘西吃了两口布丁,点了点头道。“我看再过几天,没准就连庞弗雷夫人都会要出院时候交篇‘病中有感’了(¬_¬)……”
“哈哈——唉,谁让咱们这学期的课都加大了难度呢……”
“就是加大了难度之后还要写更多的论文才让人忙不过来啊_”说着,把勺子往碗里一放,整个人向后仰,倒在沙发的靠背上。
过了没到两分钟,她突然有了(什么坏——呸,划掉)什么主意似的盯着我坐了起来。
“()小凯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