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塔·斯基特又开始造谣了。”那个读报纸的拉文克劳摇摇头,把它甩在一边,继续吃着碗里的麦片。
另外两个长桌则不那么友好了,一双双变了形的目光前赴后继地射向格莱芬多长桌那张丝毫没有意识到它们的愤怒的脸。
你问我斯莱特林?哦,忘了告诉你,斯莱特林似乎没人看“甲虫小姐”的文章。嗯……至少我身边这几个是这样。
——
回忆结束。
许多不明真相的“读者”便开始了针对赫敏的种种正义声讨,以及力所能及的实质性“攻击”——其途经主要是匿名信,和邮寄一些“奇怪”的东西。
于是,就出现了刚才那一幕。
我相信现在一定有人在礼堂的某些角落里偷笑着,偷偷地庆祝自己的聪明才智通过了实践的检验。
如果有机会,真想让他们也尝尝这“没有话语权”的美妙滋味。
对了,说到“甲虫小姐”,我想我有办法整治这个嘴上长着整容刀的《预言家日报》“资深”撰稿人,以及她那支“诚实”的羽毛笔了……
一阵风卷过,是教授去准备接下来的课程了。我不由自主地跟到了门口,原来是一年级小巫师的魔药课。
教授那天鹅绒般的嗓音依旧阴沉而富有感染力,近乎耳语的音量依旧缓慢且清晰。
“不要——浪费——我的魔药——材料。”
教授您当真是连在拉长单词密度时,都也不愿意和“魔药”分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