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个时间依旧人来人往,但整个走廊格外地安静。果然,是因为前面的那个黑影。
“教授。”
“进来吧。”
他今天竟然在地窖门口等我,或许是怕我不去找他吧。
“小巴蒂已经在怀疑你了。”他将地窖门关上,没有回头。
“是,”我照常坐了下来。“不过现在只能说是心存疑虑。”
教授一个转身,袍子刷啦啦响了一下。“这点疑虑已经足够使你粉身碎骨了。”
“我绝不会甘心就此认输。”说着,我已经冲好了一杯咖啡,放在了属于他的位置。“况且,这件事虽然在预料之外,但还不至于让我们偏离正轨。”
他那已经皱成一条波浪线的眉头似乎皱得更紧了,“你这是在玩火……”
“难道你没有在玩火吗?”我停下手里的动作:“还是你认为不玩火的人,就可以全身而退?”
我看着他那一时有些涣散的双眼,“覆巢之下,安有完卵?我不想永远躲在你的身后。”
从二年级起,我们的“闲谈”频率开始明显提高。于是,我也就有意识地“安利”给了他一些中国的古话俗语。并且由于教授强大的接受能力,部分词句很快就融入了我们之间的语言系统。
“……你想怎么做?”虽然是问句,但教授一丝一毫的疑问语气都没有。
“帮助那个人回来,并且——让小巴蒂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