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格雷博克呢?”
我不知道伏地魔是不是真的不相信她的说辞,会不会找格雷博克对质,甚至暗中调查事情的“真相”……
“黑魔王收回了上个月刚交到他手里的那一小部分兵权。”教授的右手一直紧握着魔杖,像是一名缺乏安全感的自卫者。
“他信了?”这时,我手里的咖啡机突然卡了一下。
“只有他自己才知道。”教授没有怎么思考,就得出了这个“一点毛病也没有”的结论。
是了,喜怒不形于色,也是作为一个“领导者”,所应该具备的素质之一。
“葡萄酒中的葡萄会与蛋壳相互反应,从而对药性产生影响。”他许是看出了我对于这件事的疑惑。
“所以,她……”
“是的。”教授向面前的坩埚扔进几根腮囊草,“她只是被救治了几个小时,醒来便到处说是格雷博克想要谋杀她。”
其实这样一来,我的目的也算达到了一些。
如果能够借此机会结果了她,算是除掉一个后患无穷的人;如果她大难不死,我便要他们从内部先斗起来。
像这种“无法说开”的事情,积压得越久,就越有爆发力。亦或是与自己的日常行为融合在一起,最终形成一种难以化解的“偏见”。
而伏地魔的做法,很可能是希望让这件事成为食死徒内部的一个制衡,不仅是因为他早就知道二人不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