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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妈妈第三部三四(1 / 2)

作者:饥饿的杰克25年6月9日发于字数:228***********************************此次因为剧情连贯考虑,不得不三、四两集连发。www.luanhen.com也许这样看起来更爽也不一定。

祝各位阅文愉快!也多多在评论去与兄交流交流!

另,再次声明:这第三部是填坑之作,请喜欢的朋友保持耐心与信心,一定将这部自己最得意的作品填完!

***********************************(三)接下来,因为母亲已经被剥夺了“发言权”,便要是我和金老师谈。

不过谈了半天,无论我怎么好说歹说,金老师就是不松口,死活要以小表作威胁,不同意母亲北方老家。

“你也甭废话了,阿豪,该说的我都说了,一句话撂在这儿了,你们要走,就等着瞧吧!”

我和小表听了,面面相觑,我妈跪在地上,也一脸的无可奈何。

金老师见我们都沉默不语了,便得意洋洋地站起身,大声说道:“既然没啥好聊的了老师我要去给你们家长好好『上一课』,嘿嘿你们兄俩想留这也行,想家就自便,不送了!”

说完,他便一把揪住我妈的头发,生生将我妈拖进了卧室里。母亲痛得呜呜直叫,两只包裹在棕色皮靴里的小美脚一阵乱蹬。

“嗯嗯嗯”

卧室门关上后,没过多久,里面便开始传来母亲熟悉的苦闷的呻吟声。

金老师撩起我妈连衣裙的裙摆,扯下她大红色的丁字裤,并命令我妈向两边大大分开双腿,让他能清楚看到整个阴部。我妈被迫一一照做之后,金老师便用手指按在我妈的两片肥厚阴唇上,使劲的往外侧掰,几乎都要将我妈肉穴口的褶皱给扯平了。接着,金老师又大嘴贴上去,像小狗吃粥一样,“吧唧吧唧”地啃食着我妈的肉穴。

母亲屈辱地张着双腿,摆出一字马,任由男人舌尖挑弄她敏感的阴蒂,大口吮吸她哗哗的淫水,时不时的,男人硬立的胡渣还会刺在她娇嫩的阴唇上。

在金老师的猥亵下,我妈只觉自己下身私处又痒又麻,偶尔还有些疼痛,同时,上身也变得软弱无力。我妈不经用的脑袋瓜更是迅速被性欲完全占领,整个人天旋地转。

舔完阴户后,金老师嫌麻烦,命令我妈直接脱光衣服,裸体上床等他。我妈不敢不从,随即自己动手脱去了裙子、内衣,乖乖地爬上了金老师的大床。

“老骚货,你要是真走了,咱上哪儿去找这么大的奶子?!”

金老师个子矮,头也小,正好可以埋在我妈两坨乳峰之间,他一边玩弄我妈的酥胸,一边还用言语羞辱她。

“我求求你了,金老师,您就放过我们母子俩一马吧”

我妈嘴上苦苦哀求着,手里还不忘抓着他的阳具温柔套弄。

金老师根本不搭理妈妈,玩弄了一会儿乳房后,他便翻过身躺在床上,对我妈说道:“坐上来,自己动。”

我妈没有迟疑,很配地就骑到金老师身上,然后妈妈用手扶着他的鸡巴,对准自己的阴道口后,便扑哧一声,整个人坐了下去。瞬间,男人的阳具就把我妈的阴道塞得满满当当,一股强烈的性快感油然而生,我妈也忍不住浪叫起来。

这时候,我妈突然想到:上午给那些货车司机吹喇叭时,免不了被他们上下其手,一顿揩油。尤其是自己饱满的乳头和下身敏感处,更是被那帮粗人戏弄了整整一上午。可直到刚才,男人们虽然各个都爽歪歪了,但这一天下来,包括儿子在内,还不曾有一根阳具进入过自己的体内想到这里,我妈不禁红了脸,有些无地自容。

金老师也发现,我妈今晚格外动,阴道内部也格外紧窄,于是就变本加厉地调戏她:“呵呵,臭婊子,嘴上说要走,下面却这么想哈哈,夹死我了!”

母亲只觉得浑身一阵臊热,在被男人精神和肉体同时凌辱的情况想,她反而愈加兴奋,难以自持的性欲不断攀升。渐渐地,母亲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反正已不是第一次和这个男人交媾,于是她便更加放开,动配起金老师来。

本来妈妈坐在男人肚皮上,只负责上下跳动,现在随着抽插力度不断增强,妈妈逐渐改变体位,变成双脚踩着床垫,整个人蹲坑似的“蹲”在男人竖立着的阳具上。

这样一来,妈妈在保持上下跳动的同时,还能次次翘起屁股,再使大力悬空往下坐,“劈劈啪啪”声既响亮又清脆。这种俩人私处并不完全衔接的姿势,使我妈的阴户张起嘴一直吞没到男人阳具根部,而在阴道最里面的龟头,更是次次都直接插到我妈的子宫口。

玩了一会人女上男下后,金老师又把我妈抱起来,并令她用手臂勾着自己的脖子,然后高高举起我妈一条美腿,龟头对准肉屄口,竟然站着就肏了进去。我妈不常与男人玩这样的姿势,此时正值性欲高峰,又被金老师如此插穴,我妈不禁更加难以自持,她一边整个人被顶的往上一耸一耸的,一边嘴里还“喔喔”直叫唤。

母亲在房间里被金老师狂操猛干,变着花样地玩弄;我和小表在外面却爱莫能助,只能干坐着,大眼瞪小眼。

“豪哥,要不我们还是家吧?”

小表一脸无辜地问我。

听他这么一说,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本来我和母亲这次来金老师家,完全就因为小表。没有他,我妈也不会被威胁,现在又节外生枝,不仅谈判没成功,我妈还被金老师拖进房间操逼去了。简直岂有此理!

“不行,问题什么都没解决,这样去算什么!”

我提高了嗓门,大声对小表说道。

“可我在这也没什么用啊”

“没用?那你就坐这好好想想,你他妈为什么没用!!”

“你骂我吧,可我真得家了,还有好多数学作业要写。”

“哟,你还知道写数学作业?什么时候学习这么认真了?”

小表耸搭着脑袋,不敢接我的话,见他一言不发,我更加气愤了,几乎指着小表鼻子骂道:“平时放学家,你啥时候写过作业!哪次不是书包往地上一撂,就跑去摸你姨妈的奶子,要她抱着你『喂奶』;你姨妈在厨房烧饭,你还去捣蛋,非要她脱光了衣服在那洗菜淘米;吃过晚饭,也没见你写作业,猴急猴燎地就拉你姨妈上床打炮现在倒好,你突然变三好学生了,要家写作业了?!!”

小表被我训斥一番后,屁都不敢放一个,更不敢再提家的事了,一个人默默打开金老师家的电视机,看起了动画节目。

半晌,撒完了一肚子的气,我也逐渐冷静下来:这样下去可不行,光对自家人发火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可一时半会儿又想不出啥好法子,我焦急地在客厅里来踱步,顺便东瞧瞧、西瞅瞅,大致参观了一下金老师这个小家。

突然,桌子上一本教科书吸引了我的注意力,准确说,是那本教科书上的一排小字吸引了我:《某某市教育局指定专用教材》。

“妈的,这下有招了!”

救母计划已然浮出水面。接下来,我让小表去找了些纸笔,然后我又花了半个多小时,洋洋洒洒写了大半页a4纸。停笔完工后,我又从头到尾把自己的大作过了几遍,觉得一切稳妥,甚是满意,便拿起手机一下子冲进了金老师和我妈所在的房间里。

此时,我妈正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她双腿大大敞开,阴部早已被蹂躏得一塌糊涂;金老师屁股坐在我妈的脸上,鸡巴塞在我妈的嘴里,仍在疯狂抽送着“咔、咔、咔”,我拿出手机,打开照相功能,对准赤身裸体的金老师和我妈俩人,从三个不同角度,连续拍了三张。

“你他妈在干什么?谁让你拍的!”

金老师终于从性欲狂欢中苏醒过来,到了现实生活中。

呵呵,我并不正面应他,只是走到床头处,一边晃了晃自己的手机,一边将刚刚写好的那张a4纸递给了他。

“这样的信,只要识字随时能写好几份,再配上这些照片姓金的,咱走着瞧吧!”

我冷冷地说道。

金老师读罢我的“大作”,满脸尽是慌张惊惧,他一个字不敢多说,随即将鸡巴从我妈嘴里抽出,也不顾她,自己下床找衣服穿起来。同时,我也让妈妈去把衣服穿好,准备家!

我妈头一见这副阵仗,竟还有些难以置信。

家的路上,母亲自然一肚子的疑问,小表也很好奇我写了什么,可无论他们怎么问我,怎么套我的话,我都付之一笑,坚决闭口不谈。

(此处留给诸位,文中“儿子”到底使了什么方法救母,请诸位将自己的猜测写在评论处,我想应该很明显了吧)三天后,盼望已久的日子终于到来了。

我和妈妈在这个南方小城生活了整整一年零三个月,期间挣了点小钱,也经历了诸多噩梦,尤其是我可怜的妈妈。很明显,南方赚钱机会更多,生活水平也稍高,但我和妈妈毕竟是来自异乡的外地人,一对孤儿寡母,又没背景和关系,即使有所谓的亲戚在这,也毫无情面可讲,母子俩仍然受尽了欺侮。对于会的不公,人性的黑暗,我再次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临出发前,没一个人来火车站送我们。小表在学校上课,表舅已经几天不见人影;老赵忙活着他的包子铺,金老师去外地调研了;至于那些便利店常客、货车司机们,更是仅仅与我母亲有一“炮”之缘而已,谈不上什么交情。

归家之路漫漫。那一年,我刚二十出头,母亲虚岁四十五。

我和妈妈提着大包小包,刷完票进了火车站,还未到月台,就看见黑压压的一片人群。不知赶巧遇上了啥日子,同乘这趟火车的人尤其多!挤挤攘攘了许久,我们母子俩好不容易才上了车厢。由于乘客们此时还未找到各自的位置,因此车厢里人头窜动,拥挤不堪,一片混乱景象。

从表舅家这个南方小城,坐火车咱北方老家,整个行程大约两天,超过4多个小时。

如此长时间的旅途,为了方便出行,我妈本想着随便拣几件宽松衣服,轻装上阵。但在我的强烈要求下,母亲不得已还是穿上了漂亮性感的洋装套裙,丝袜和高跟鞋也一应俱全。

找到自己位置后,放好行李包裹,母亲便去洗手间小解了,我则坐在卧铺上无所事事。

过了一会儿,车厢里进来三个彪形大汉,个个长得膀大腰圆,满脸横肉,模样着实令人畏惧。三个大汉径直走到我身旁,二话不说,各自看了下车票,确定没找错地方后,便将手里的大行李箱一提,轻轻松松、毫不费劲地就扔到了我们上铺,以及对面两个卧铺的床上。

包厢里一共两个上下铺,四张床,而我和母亲只占一张。

我撇着眼角,偷偷观察了一下。这三个男人,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一起的、互相认识,因为不仅穿着打扮有点相似,他们三还统一操着一口“山东”腔。

“小伙子,这趟去哪儿呢?”

放置好东西后,其中一个大汉竟动和我搭起了话。

“那,那什么,我这趟不去哪儿,就家。”

我哆哆嗦嗦地答他。

“家住哪儿啊?远不”

“额,挺远的,要坐4多个小时呢。”

“4多个小时?那是挺远,呵呵,我们哥几个都是山东人,来南方办点事,现在也要去了。”

“小伙子今年多大了啊?”

我和那人有一茬没一茬地聊着,互相询问了些情况,没过多久,妈妈上完洗手间来了。

山东大汉们见到我妈,个个眼睛都瞪直了。从我妈扭着浑圆的大屁股翩翩走来,到她翘起包裹在肉色丝袜里的美腿于卧铺边坐下,几个男人的眼神就一直没离开过我妈,尤其是她胸前那一对高耸的大奶子,其中一个男人看了,甚至还不禁咽了口口水。

我妈反应向来有些慢,坐下后,一边和我说着晚饭想吃面条,一边自顾自地整理着裙摆。

半晌,我妈似乎觉得有些不对劲,便抬头一瞧,这才发现自己周围或坐或站着三个彪形大汉,正个个面露淫光,死死盯着她的身子看。不知是害羞还是害臊,母亲“唰”得一下小脸就通红了,双腿也不自觉地夹紧起来。

我注意到母亲表情的变化,又看见那几个山东大汉的痴态,偏偏此时车厢里又突然安静下来,气氛实在有点尴尬于是为了打破僵局,我便动说道:“妈,这几位叔叔都是山东人,跟咱睡一个包厢。”

几个山东人一听我叫“妈”,纷纷发出啧啧的咂嘴声,他们故作惊讶地看着母亲,一会儿夸她天生丽质,一会儿夸她很会保养:“大姐,瞧不出您孩子都这么大了,真是难得啊!”

“哪里,哪里,过奖了”

母亲不好意思地笑着,但她嘴上与人答话,双眼却不敢正视对方。

后来,简单寒暄了一番后,三个山东人也没与母亲多聊。傍晚快到饭点的时候,正巧火车入一小站,大约要停十几分钟,于是三人便下去抽烟,还问我要不要同去,可还未等我说“好”,母亲就抢先发话,委婉地拒绝了他们。

约莫过了二十多分钟,火车头发出一阵长鸣,车身渐渐启动了,但直到此时,那些山东人还未来。

母亲猜想他们去前面吃饭去了,便叫我也去前面看看,顺便买点吃的来。

但我几乎将所有车厢都溜达了一遍,仍不见那几人的踪影。

饭后,也许前几天忙着搬迁,实在太疲倦,我和妈妈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都沉沉地睡着了。

半夜的时候,我被尿意憋醒,下意识往身边一摸,却骇然地发现我妈不见了!

这深更半夜的,又是在一辆高速行驶的火车上,我妈能去哪儿?!

我想想都后怕,赶紧穿好衣服裤子,准备找妈妈去。突然,我又同时发现,自己对面和上面的卧铺也空无一人,那几个山东人也不见了!再往床下瞧一眼,我们母子俩的行李也不知所踪。

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我焦急万分地在车厢里走着,不敢弄出太大声响,更没可能叫唤妈妈的名字。

因为此时乘客们都在酣睡,整个车厢里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几乎所有灯光都关了,黑压压的,令我心情更加沉重。

我一个人,走着走着,几乎快到火车头时,却突然瞧见前面有光亮。

走近一看,原来是乘警室。

不行就报个案吧,我在心里默默想着。

正当抬起手,准备敲门,我却不禁愕然停住了隔着乘警室大门上的玻璃窗,我清楚地看见,母亲此时就在里面,她耸搭着脑袋,站在那,双眼通红,明显一副刚哭过的模样,再仔细一瞧,母亲手上竟还被戴上了手铐!

旁边,不出意料的,那三个山东人也在。乘警室里自然还有一个穿制服的,应该就是这趟列车的值班乘警。

(后来我才知道,这个值班乘警也是山东人,并且与那三个大汉同乡同村,几个人是打小一起玩到大的老哥们了。步入会后,虽然哥们几个聚少离多,但交情却一直都在。)“嘿,没想到你嘴还挺硬,听说过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吗”

“听说过可,乘警同志,可我真的没有干那事儿啊!”

“你现在老实点,自己把犯罪事实给交待了,我头给上面写报告时,说不准会笔下留情。”

“乘警同志,该说的我全都给您说了,是他们冤枉我!”

隔着玻璃窗,只看见母亲和乘警俩人的对话,那几个山东人站在一边,默不作声,但时不时却面露喜色。

我在外面听得一头雾水,不过大致可以猜出,三个山东人似乎在举报我妈犯了什么事,还把她揪到了乘警处,报了案。可怜我妈妈,总是那么头脑简单,还在那竭力为自己辩护,丝毫没察觉到这名审问她的乘警,却是与那些山东人一伙的“好,既然你这么坚持,那我再审你一遍。”

“您问吧,我一定老老实实答,请问吧!”

我妈迫切想表明自己清白,急的整个人都快站不稳了。

那乘警毕竟经验丰富,他瞧我妈这副慌手慌脚的模样,便知审讯已十拿九稳。

他不急不慢地。先喝了口桌上的热茶,才一句句问我母亲:“姓名?”

“冯慧芳。”

“年龄?”

“四十五。”

“性别?”

“女。”

“职业?”

“暂时还没工作。”

“去哪儿?”

“老家。”

“老家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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