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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团结脑残前传1(2 / 2)

鱼睡醒,起身哗啦哗啦接水。与此同时,喀叻喀叻,有钥匙在门锁里转动。

接水的哗啦声刚好淹没了开门声。

鱼接了半盆温水,刚要蹲下洗屁股,冷不丁听见脚步声,半头余光看见一人。她吓一哆嗦,赶紧跳起来提上裤子。

进来这人是花花,手提一袋水果。

鱼跺着脚喊:“哎呀你吓死我了!”

花花笑嘻嘻看着她说:“死鱼,干吗这么心虚?我来帮你洗。”

鱼惊魂未定:“喔不。你怎么来了?”

花花说:“想你了呗。做一梦,梦见你被撞死了,人家心都碎了,就过来看看。”

鱼都快哭了:“你怎不敲门呀?”

花花晃晃手里的钥匙说:“我有你钥匙,我为什么要敲门啊?”

鱼说:“也不事先打个电话。真是的。”

花花不高兴了:“怎么意思?你不希望我来?”

鱼说:“不是。万一我没起呢?”

花花说:“那我就钻你被窝儿呗。”

鱼用食指轻点花花脑门、微笑说:“去、该死的。”

************城乡结部那院子的东屋里,墩子裤衩横在膝盖,还没拉上去,鸡巴头拉着丝,余孽往外流。

丫竖起耳朵,听了半天没动静。心跳空前响亮,像定音鼓,沉稳激烈。在超强刺激下,丫鸡巴居然又直了。

丫捉住那只母鸡、轻轻爱抚,低声问:“妈妈刚才没高潮吧?”

说着话,丫给鸡巴再次杵进母鸡屁眼儿。这他操得舒缓悠长、含蓄深沉,像莫扎特《g大调第长笛协奏曲》。

正在英雄气短、儿女情长,冷不丁门被撞开,瞎奶奶光脚拄拐摸进来、闭着眼睛仰着下巴母狗似的闻味。

墩子抱着母鸡就跑、脚底下踉跄拌蒜。老太太耳廓微动,循声飞拐,墩子中拐立扑,怀里母鸡脱手着地。这鸡挨了两次鸡奸两次摔,悲愤到极点。

瞎奶奶蹿过来,抬起光脚踩住小诗人的脸。小脸被碾得变形,更忧郁了。

两人立倒分明,鼻孔惨烈换气。不远处,母鸡两脚被绑,尥着蹦抗议,像终于等来援兵的芳林嫂。

瞎奶奶循声扑过去,一把拧断了那只母鸡的脖子。墩子挥动拳头,勐砸水泥地。丫张大嘴哀号着,下巴眼瞅就快掉了。

奶奶把光脚趾硬往墩子嘴里塞。墩子躺地上皱眉扭头躲。奶奶照他肚子就是一脚。墩子的身体像大虾侧蜷。再踢,大虾开始呕吐。

瞎奶奶气喘吁吁训话说:“家门不幸啊。跟你说过多少你又忘啦?奶奶我为什么被生抠了眼珠?跟畜牲操没好下场。”

墩子羞愧,加上剧痛,嘴唇松开大口换气。瞎奶奶光脚再顶,这脚趾杵进丫嘴里。丫拿牙照那软脚趾狠狠啃进去。

在钻心的幸福里,瞎奶奶迷醉了,她醉得这么彻底,以至于头脑里仅存的方向感都没了。

************鱼家,花花看着鱼的身体问:“你说你怎么长这么好?我这儿怎么这么小?

你看。还有这儿。你看,这儿怎这么平?”

鱼平静答说:“这是秘密。”

花花说:“告诉我。”

鱼说:“说了就不叫秘密了。”

花花说:“爱说不说。人家想死你了。美人,我好想要你哦。”

鱼紧张起来说:“你得让我先洗洗。”

花花说:“没事。我喜欢原汁原味儿的。”

花花抱住鱼,刚亲一下她的脸儿,就立刻停下:“你脸怎么这么烫?你甲流啦?”

鱼说:“没啊。”

花花说:“那我再好好闻闻。”

鱼说:“求你了,我真得洗洗。”

花花说:“就不让你洗。”

说着手已经钻进鱼裤衩,开始挖她肉逼。鱼赶紧夹紧大腿使劲反抗。她知道她的逼里现在一塌煳涂。

可她越挣蹦花花抠得越凶。鱼大声叫唤,嗓子都喊裂了。

花花慢慢停下进攻,把手拿出来,满腹狐疑仔细瞅手指,还闻闻。

她手指上沾裹着厚厚一层温热黏液,那是鱼逼里残留的精液。

花花刷一下拉开窗帘,问鱼:“谁来过?老实交待。”

鱼紧张极了,尴尬不堪。

花花说:“你说过你没男朋友。”

鱼忽然烦躁起来,不高兴地说:“我刚交的男朋友,ok?汇报完毕。”

花花气势更强硬,目露凶光、咬牙切齿说:“是哪个溷蛋敢偷我的女人?我要杀了他!”

************城乡结部那院子东屋里,墩子一边剧烈换气、一边看着身边的瞎子。这是个女的,有个热嘴有热逼。

他扒下奶奶的裤子,把手指头杵进那湿滑老逼,狠命操。

瞎老太太侧躺在地、一动不动,嘴唇微张。

他把手指抽出来,然后把奶奶屁股大腿团起来翻过来按地上、弄成一母狗求操姿势。老女人这肉身十足桉上的肉。

墩子把子弹第二次压上膛的鸡巴戳进奶奶肉逼,动作稳准狠。那逼口煳着大量“蛋清”,特别滑润。里边逼腔松驰、逼肉尚温。

他一边操奶奶一边看着旁边那只母鸡的尸体。奶奶和母鸡一样,眼睛都半闭着,灰白色眼皮都有很多皱褶。

奶奶的逼和母鸡的屁眼儿同样滚烫,同样湿滑。既然都差不多,那我为什么非得日逼呢?我操母鸡错在哪儿?

丫困惑了。鸡不会说话,可是不说话也挺好啊。女的挨操话忒多,闹心。

************鱼家,花花抱着鱼强吻。鱼很不高兴,一直在挣扎。

鱼说:“其实我也不想这样。”

花花一边揉鱼奶子一边说:“甭解释了。刚才你高潮了吗?”

鱼说:“嗯。”

花花说:“瞧你这身上烫得。你还发着骚,你还想高潮,对吗?”

鱼又试图挣脱:“不。”

花花问:“跟我说说,刚才你们怎么干?”

鱼说:“唉呀就那样呗,先平着再侧着。”

花花说:“想看看他是怎么干你的,可我又嫉妒,心里好别扭。你到底喜欢男的还是喜欢女的?”

鱼说:“我也说不清。”

花花一边摸鱼湿逼一边问:“骚货。”

鱼摇头。

花花说:“跟我甭不好意思。说吧,说你是骚货。”

鱼小声说:“我是。”

花花忽然起身嗤喇一声扯开窗帘。阳光射进来,打在她俩身上。

鱼问:“嘛呀?”

花花说:“想看清我的小骚妞。”

鱼被晃得睁不开眼。

花花笑着说:“现在我要强暴你。”

花花故意恶狠狠撕掉鱼内衣。鱼用软软的手心去挡,没挡住。

鱼很伤心,说:“我没情绪。我想起来。”

花花说:“哎呀好啦,刚才跟你开玩笑呢。我喜欢你放荡,真的,喜欢你夹着男人的精液。”

鱼扭过头去,不搭理她。

花花又说:“好啦,我不问是谁了,这总行了吧?”

鱼无动于衷。花花抠鱼。鱼任她蹂躏。花花爬到鱼下边舔逼。

鱼浑身一哆嗦,说:“脏。我去洗洗。”

花花死死按住,理都不理。鱼屁股抬起紧缩,浑身都挺得僵直了,闭着眼睛又喘上粗气。

一会儿,花花爬上来,抱住鱼的脸接吻。鱼尝到花花舌头传过来的爸爸的精液。

爸爸的精液、两女的唾液、各自逼逼分泌的淫水在四片热嘴唇上来传递。

两个姑娘在床上喘着互相蹭,眼神迷离,脸蛋粉红,白花花的肉胳膊肉腿苦苦纠缠,让人眼晕。

床角,挛缩蜷起的脚趾搓着床单,搓起细微的针织纤维,在阳光里,慢慢盘旋、升腾。

一个颤音说:“我要炸了、要炸了。”

另一个说:“我要死咯。”

喘息。静场。事毕,鱼起身拉上窗帘。屋子重新暗下来。

鱼咕咚又躺枕头上,不说话。

花花幽幽说:“我是要定你了。你敢离开我的话,我就杀死你。”

************城乡结部那院子东屋,风暴渐消,瞎奶奶披着高潮余晖爱惜地轻轻摸墩子脸蛋。这分明是瓷器。脸蛋怎么敢如此光滑?他怎能如此年轻?

布满皱纹的老手夹击中,墩子斜着眼睛望着不远处地上母鸡的尸体。

瞎奶奶轻声说:“墩子,奶疼你、爱你、原谅你。你实在想的话,可以找奶来放你。咱以后不弄鸡了啊?”

墩子“嗯”了一声,然后看看奶奶。这丫眼里的仇恨像厨房大量泄漏瓦斯,随时能炸。瞎子心里比谁都明白。

奶奶说:“别言不由衷。奶知道你怎么想的。你想杀死奶,然后埋了跑掉。

哼,你以为杀人那么容易?何况奶身上有功夫。好了,今天的事过去就过去了,咱给丫翻篇儿、明儿重新开始,谁都不许再提,好不好?现在你去买点肉馅、芹菜,来奶给你包饺子吃。”

墩子不动也没声音。他不肯原谅同一屋檐下这老逼。仇恨的怒火快把他那小脑袋瓜烧焦了。

在怒火后头,他的眼睛什么都看不清了,还不如一瞎子呢。

瞎奶奶摸着穿好衣服,从旁边地面拾起拐、起身拄拐朝门口走去,边走边说:“好,你不去、我去。”

看着奶奶光着脚出了院子,墩子紧咬嘴唇、眼珠乱转。

************鱼家。

鱼对花花说:“可不可以请你把我家的钥匙还给我?”

花花说:“当然不行。我要拿着这钥匙,随时来搞你、监视你。”

鱼心想:我简直是引狼入室、自取其辱。现在该怎么办?要不我杀死她?

花花说:“好啦,现在起床,跟我出去。我想去annies吃饭。”

鱼试图稳住她,说:“好啊好啊。我先削个苹果咱们吃。”

鱼说着,急慌慌下床朝厨房走去。她知道,厨房不光有苹果,还有刀子。

************城乡结部那院子,瞎奶奶拎着芹菜摸进院门。她支愣着耳朵试图收集一切声响,却只听到手表秒针细微的嚓嚓声。

她明白,院子是空的、屋子是空的。凭她多年炼就的超级听觉,不用喊就能判断出来,这已经是一座空宅。孙子果然跑了。

她慢慢坐下,轻轻叹口气,来到北屋窗台,摸到电话座机,拿起话筒,开始拨号:“喂?”

听筒那边一个男声:“妈又想我啦?”

瞎奶奶平静地说:“你过来一趟。”

听筒那边嗲声嗲气开始耍赖:“哎呀人家正工作呢。”

瞎奶奶嗓音轻柔,但掷地有声:“立刻。”

听筒那边:“是。马上来。”

************鱼家。鱼一边拿刀着削苹果皮,一边偷眼扫花花。

花花说:“我不习惯别人拿刀子。还是我给你削吧。”说着,她夺过鱼手里的刀子,紧紧攥住,一边说黄段子一边削苹果皮。

鱼的心脏突突跳,眼睛死死盯着花花手里那把锋利无比的刀子。

那是一把德国sr金快刀,上次不小心切到铁锅,居然削掉一大块铁。

吃完苹果,花花对鱼说:“去开水洗澡吧。我给你洗。”

鱼说:“哦谢谢,不了。洗澡这种事儿最好还是私人的。”

花花说:“干吗?你各处都被我看了弄了,现在突然装起逼了?”

鱼说:“哎呀不是啦。跟你说不清的。你在卧室等我。五分钟就好。”

她家的电热水器被挂在厨房。

说完,她跑去厨房调水温、打开电热水器的8字阀。没注意到电热水器一直在漏电。

热水开始奔流,带着电来到莲蓬头花洒,哗哗往下喷。花花脱光了衣服,抢先钻进卫生间。

等鱼脱好衣服走进卫生间的时候,眼前的画面让她定住。

看了太多低成本惊悚片,汽车旅馆的女佣见到浴室里的女尸都扯脖子厉声大叫。

可现如今,鱼试图喊叫,却发不出声音。

原来人活着是这么脆弱。原来死亡离我这么近啊。

************城乡结部那院子。

瞎奶奶切好了葱姜末、扔进大炒勺,放进肉馅、磕个生鸡蛋,把剁好了的芹菜碎扔进去,一起搅拌。

干儿子进屋的时候,瞎逼刚和好面,盆干钵净,一看就是极会生活的女人。

干儿子心想:老天爷长眼睛吗?人世间这么聪明能干的女人怎么是瞎子呢?

拜干妈约等于拜大哥,这是一种民间松散结盟,其实质是经济欠发达阶层的弱者为扩充领地、增强作战实力而自愿进行的一种信用联盟仪式。

拜都拜了,以后有事儿就互相照应着点儿[如果讲信用的话]。

瞎奶奶招呼说:“来啦?”

干儿子说:“嗯。妈找我有什么吩咐?”

“今儿家里没别人,咱敞开了耍。”

“墩子呢?”

“串亲戚去了。我今儿觉得逼特别痒。骚逼流一上午水了,真叫难受。”

干儿子大力摸她奶头,还用嘴叼着奶头往上拽。

老逼亲着他低声说:“手扒着等你呢。你看这水都滴嗒了。”

傻东西往下看,果然看见干妈正扒开湿逼,逼豆逼唇晶莹剔透,像浇了蜜的果脯。

老逼说:“用手指干我的逼。”

干儿子的手就伸进老女人的裤衩里开始摸,摆弄她的逼豆和逼唇。老逼又鼓又肥,逼唇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像嘬柿子似的。

瞎奶奶脱下裤衩、叉开大腿,让干儿子尽情摸逼。让他摸逼的时候,瞎奶奶感到很舒服,觉得能找到对她感兴趣的男的,真好。

老逼感叹说:“我好想有人来操我啊。我好想好想啊。你不知道的。”

“我知道,我知道的。”说着,干儿子的手指加快了手淫的速度,在那条湿润火热的老逼里越操越快、越操越快。

干儿子一边淫她一边唱:“老逼光脚蹬得紧,儿子粗手戳得勤。”

老逼被手淫到挺了,躺在那儿喘着粗气说:“你好坏呀,看把我累的。”

干儿子把她的背心也给扒了。脱光猪的瞎逼白胖白胖的,让你感觉你能为所欲为。

她对干儿子连亲带舔,意犹未尽地说:“下去舔我的逼好么?”

干儿子很顺从地埋头去舔,舔得老逼两腿一伸一伸的。

瞎奶奶低声问:“我骚么?”

干儿子说:“骚。我喜欢。”

瞎奶奶伸出手去摸干儿子裤裆,摸到硬硬的一大团家伙。她继续揉搓,直到把那团家伙摸得又硬又大。

她说:“你想了就来吧。上来吧。我不行了。我的逼要痒死了。”

干儿子脱掉裤衩露出狰狞大鸡巴、爬到老逼肚皮上。老逼把手伸过去、扶了一下。那条大怪兽就顺利插进去了。

插进去以后,干儿子一边搂着老女人亲吻、一边开始操她、一边低声念叨着“唉哟妈、哎哟妈”,跟念咒似的。

老逼两条大腿贪婪地夹着怪兽后腰,两只手使劲摸着怪兽后背。

过一会,老逼捧着怪兽的脸说:“使劲吧。”

怪兽开始使劲操,每次都把大蘑菰头狠命顶到子宫、再抽出直到将将抽出逼口、然后再杵进去。

老逼感到很疼很舒服,喊着叫着,激情不断,这样操了没多久,她就感到逼逼开始自然收缩,力道很勐。

干儿子感觉鸡巴被有力夹裹,有点力不从心,想射。

他赶紧趴在老逼身上,歇会儿操,操会儿歇。这样搞了四十多分钟,老逼有了好几次高潮,他才射。

射完下来,老逼问:“这就射了?”

他惊着了,反问:“这还慢?”

老逼微笑,从枕头底下抽出一条状物,交给他:“再给我杀杀痒。”

那是她上午吃完、用过的那根玉米棒子。

************鱼家。面对死去的花花,鱼正发愁。家里这一丝不挂的尸体该怎么处理?报警的话怎么解释?

正在这时,门铃突然响起来。鱼的腿立马软掉。会是谁呢?

她颤颤巍巍挪到门口,从猫眼往外看。站门口按门铃的是墩子。

鱼家庞大,家谱像湖南水系,繁密如麻。墩子是她姨姥爷堂那支上的,鱼家跟他们那边的人走得并不近。

鱼打开门。墩子坦然叫了一声“姐”,然后很纳闷儿地望着鱼的脸:“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你刚吃了苍蝇么?”

************城乡结部那院子。事毕,干儿子帮瞎奶奶穿衣服。

瞎奶奶说:“你的性技巧性能力强,鸡巴又大又粗,让你操真是享受,特别解骚。”

干儿子说:“是,今儿墩子不在,咱没顾忌,做得格外尽兴。”

瞎奶奶说:“其实你嫌弃我。你不说我也知道。”

干儿子问:“妈您说什么呢?我不嫌弃您。我就喜欢老逼这是您知道的。”

瞎奶奶说:“墩子看不起我。我知道。我奔六十了得这怪病,瘾这么大还越来越厉害,真是难为情。其实我也很矛盾。我知道这样不好、这样不对,可我停不下来。”

干儿子说:“哎呀妈,有什么难为情的?前几天我去图书馆查了资料,人家专家说啊,您这属于绝经期后垂体分泌亢进,有跟您一样的人。”

瞎奶奶说:“说这些没用。我明白我这毕竟不正常。”

干儿子说:“谁有权界定『正常』、『不正常』?”

瞎奶奶和干儿子穿好衣服下了床。

瞎奶奶说:“我命苦啊,早些年干过荒唐事。墩子他爸妈都是屠宰场的,结果全没好下场。墩子也有病。这都是报应啊。”

干儿子说:“妈,别说这些了。想点儿开心事儿吧。”

瞎奶奶说:“好啊。来,咱庆祝一下。”

“庆祝什么?”

“墩子终于走了。这儿是你的了。你如愿以偿了。”

干儿子说:“别介。您刚才说他串亲戚去了?”

瞎奶奶说:“不知道。管他呢?反正你见不着他了。那白眼狼,我就当没那孙子。”

干儿子说:“啊?那得报失踪人口啊。”

瞎奶奶说:“不要吧?你这么想再见着他?你这么想跟一白眼狼分了我的遗产?你巴不得这辈子再也见不着他,对不对?跟我说实话。”

干儿子说:“对,我恨他,我巴不得丫早一天死。”

瞎奶奶说:“我知道你对我好。这些年,你对我这糟棺材瓤子费了不少心,我记着呢。你不会白付出的。我还能有多少年?我没了以后什么都是你的。”

干儿子一边一边随声附和:“是啊是啊,这话不假。”

忽然他警觉起来,转转眼珠问瞎老太太:“嗯?您是不是给他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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