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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云录3033(2 / 2)

朱瑶知道赵青青是个严以律己的人,她说的话都是有道理的,如今山河破碎,赵青青身在边关自然是见多了姓疾苦,欧阳霓为人聪慧,一听到赵青青说凤阳花鼓,就嫣然一笑道,“公不如听首桃夭更好呢!”

说罢,轻提娇喉,声音优美动听唱道,“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桃之夭夭,有蕡其实。

之子于归,宜其家室。

桃之夭夭,其叶蓁蓁。

之子于归,宜其家人。“她是借桃夭向赵青青祝贺早些成婚,也说到了她心坎里去了,赵青青闻言果然芳心一喜,柔声道,“扫兴的话,咱们就都不提了,本宫看这里穷山恶水的,各位都要保护好自己”

朱瑶想起朱霖,不觉嗔道“阿霖他也真是的,从来不见他这么磨蹭过。”

赵青青淡淡道,“没什么,想是有些累了”

朱瑶点点头倒也不说话了,这个时候是正午时分,天气稍热,大山里边鸟鸣猿啼,颇有几分骇人,瘴气毒虫又多,三虎贲前边开路,走了没多久却听到左边方向有人吵吵闹闹,伴随着蛇吟翻腾,赵青青一按长剑,皱眉道,“糟了,蛇有雄雌两条,刚才杀的是一条,还有一条蛇没死,我们快些过去”

朱瑶心里害怕,有没有办法只得跟着过去,深山老林里多的是荆棘密布,纵是急着要过去,也要一步步斩去荆棘,随着距离的接近,已是清晰听到蟒蛇发威的怪吼,震的人耳朵发疼,再往前走,只听得乱局当中,洪通哭爹喊娘叫道,“大师,大师,快来救我啊,救命啊!救命啊”

欧阳霓本就讨厌洪通,俏脸微嗔道,“他这个人真是够胡闹的”

劈开挡路的树木荆棘,眼前豁然开朗,两处大山中间一条巨蟒两眼血红,目露凶光,一身麟甲已是泛着青黑,在人群里横冲直撞,只见洪通腿脚不方便,众人都忙着东躲西藏,也顾不得他,洪通一个匆忙摔倒在地,巨蟒也是发了狂了,直接扑上去把洪通缠住,却不立时把他缠死,反而伸着硕大蛇头亲密无比的伸出蛇信去舔洪通脑袋!

洪通是个虎背熊腰的壮汉,可此刻被巨蟒缠住,反而像个玩具一样,光秃秃的脑袋被巨蟒舔的全是恶心粘液,巨蟒似是玩够了,张大蛇嘴就要把洪通囫囵吞了,这一下洪通直吓得屁滚尿流,不要命的狂含普渡大师救他。

普渡大师奈何刚才和蟒蛇缠斗,身负有伤,想救他也有心无力,在场的只有欢喜佛武功最高,众人只见欢喜佛脚踏莲步,尖嘴猴腮的脸硬是一副宝相庄严的样子,悠哉悠哉往前走了几十步,然后离蟒蛇十几步远的位置停下脚步,口喧佛门狮子吼道,“南无阿弥陀佛,洪施且莫悲哀,要知道人生在世,便如镜中倒影,水中幻月,来去匆匆,人都有一死,洪施大可不必伤心,施今日是大限已到,将要脱去身上这具臭皮囊,羽化升天了,我佛慈悲,待贫僧为洪施念上一遍金刚经,超度施去往西方极乐世界。”

众人听了欢喜佛一番话,个个都是忍不住偷偷暗笑,欢喜佛这个人是为老不尊,故意和洪通过不去,洪通本以为欢喜佛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至于见死不救,谁知道,还大言不惭说了一堆话来取笑自己,直气的哇哇大叫。

形势危急,欧阳霓娇躯一动不动,一袭粉红裙子更是衬的她酥胸饱满,曲线诱人,娇俏而又充满诱惑,肩边长发飘飘,看来是无动于衷了。

只有赵青青不一样,她是绝色佳人,人胜仙女,有着天下第一美女之称,见洪通命在旦夕之间更是毫不犹豫,娇躯如龙腾跃而起,玉手沧浪一声抽出剑鞘宝剑,剑光耀眼无比,只见她犹如冰山仙女,一袭白衣散发着圣洁美丽的玉光,娇喝一声,剑光所到一剑划过蛇身,蟒蛇痛吼一声,蛇躯噗通噗通乱抖,洪通算是好歹死里逃生,连滚带怕的就逃。

她人极美,秀发飘飘欲仙,轻皱柳眉握紧长剑,面对面对面立在巨蟒蛇头之下,只见水缸粗的巨蟒,发狂躁动,蛇信不安的吐来吐去,嗅着空气,赵青青的剑刚屠过一条巨蟒,血味还染在剑人,巨蟒一闻到这股味,蛇躯猛然盘起越盘越高,蛇躯如小山一般威严,蛇头带血瞪着血红大眼,恶狠狠瞪着赵青青。

赵青青玉颜冰冷,竟是一步一步走向巨蟒,她的身影朦胧着一层晶莹光辉,就像圣洁的天宫仙女,众人一怔之下,她已是走了好几步,蛇躯虽好大,却遮不住那一层薄薄玉光,在这大山深处,她就是颗明珠,一颗无比高贵的明珠,那手中握着的是一把亮如霜雪的剑,那剑雪白的令人心寒胆颤,周身似也缭绕着一层薄薄得雾气,嗡嗡直鸣,正是极度想要饮血的表现。

巨蟒仰着脑袋昂首向天厉吼不止,蛇头大如门,其身布满青黑麟甲,简直是成龙了,就在这瞬间,一蛇一人同时动了,巨蟒仗着身长体硬,蛇躯猛扫对着赵青青就是甩了过去,蛇头更是喷出浓黑毒雾,只见蛇身周边烟尘滚滚,毒烟沸腾,赵青青屏住呼吸,灵活无比躲过巨蟒一次次的攻击,蛇吼惊天动地,欢喜佛眯着眼睛瞧的认真,赵青青武功极高,手中的剑又是绝世神兵,就在不分胜负时,赵青青长剑一扫正中蛇眼,巨蟒嗷的一声凄惨怪吼,双眼鲜血狂喷,性子发狂的横冲直撞只见蛇躯所到,石头碎裂,大树压倒,烟尘滚滚中,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只有深山老林里传出恶毒蛇吼,饱含不甘心的怨念。

赵青青这一番动武,简直是绝伦,先屠一巨蟒,后伤一巨蟒,实在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众人瞧的呆了,反应过来时,连声呼喊公千岁,公千岁。

朱瑶也赶过来捉住赵青青玉手喜道,“刚才为你担心死了,没事就好”

赵青青握紧她手道,“洪通虽然废物,但是救一救他,也是无伤大雅的”

欧阳霓也跟着走来道,“可是刚才真的很危险,公若有个三长两短的又该怎么办呢”

赵青青目光停在欧阳霓脸上,欧阳霓秀眉轻蹙,眼睛里有着几分担忧之色,雪白肌肤娇嫩如水,整个人更是美丽动人,她是很聪明的人,温婉笑道,“欧阳姑娘,谢谢你”

欧阳霓撩开脸颊边几丝秀发,轻启红唇道,“公可别这样说,我是实话实说的,刚才真的很危险”

赵青青埋脸轻叹道,“本宫何尝不知刚才危险,只是没有办法罢了。”

说罢领着众人去看望普渡大师,普渡大师盘腿而坐,宝相庄严,身边十几个僧人围成一团,这当中有一僧人,身披火红假傻,生的是俊美无比,护在普渡大师身边。

赵青青负手而立,站在普渡大师面前,等他打坐完毕才柔声道,“大师好些了吗?”

普渡大师睁开双眼,深深呼吸慢慢道,“劳公挂念,贫僧伤势并无大碍,公不必担心。”

他说着说着,眉目微皱在赵青青脸上看了几眼,见这少女实在是绝美动人,肌肤雪白而充满青春的气息,普渡大师停顿片刻,才慈祥笑道,“贫僧想和公殿下单独谈谈,望殿下恩准。”

赵青青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还是吩咐众人退到二十步之外,这才柔声道,“大师想说什么尽管说好了”

普渡大师笑而不语,又再看她几眼,这才慢慢微笑道,“公殿下与情郎感情如何?”

赵青青心里有些奇怪,不知道他怎么突然这么一问,这明明是自己私事,从未公开和外人知道,他怎么这么问,但还是想了想道,“本宫感情倒好,不知大师为何有此一问?”

普渡大师似看出她心中疑虑,咳嗽一声淡淡笑道,“初见殿下时,殿下本是仙女一样,冰清玉洁的人,玉体无暇,只是红尘之事犹如猛虎洪水,实不相瞒,贫僧刚才看出殿下的脸色,竟有几分男儿的滋润,恐怕已不是完壁之身了吧”

赵青青听了这话俏脸一下子就红了,绕是她脾气好,也受不的旁人说破她闺房密事,只是明知道普渡大师佛法高深,这么一说必有他的道理,按耐住心中怒火,淡淡道,“本宫自幼定有婚约,本不想提前失身于他,但是想起情郎他这些年吃苦太多,本宫多多少少也有些责任,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本宫失身于自己夫婿,也算是命中注定了吧”

普渡大师认真听完,慢慢道,“能让贫僧看看公的手相吗?”

赵青青犹豫片刻,还是伸出玉手,普渡大师低头认真看去,只见她玉手修长,雪白美丽散发着晶莹剔透的光泽,一看这手便知道手的人定是蕙心兰质的绝美女子,普渡大师看完她手,露出笑容道,“殿下好个手相,富贵难言啊,姻缘线更是好的不得了,是和夫婿情定三生的人,看到这里,贫僧就不用为殿下操心了,人各有命。”

赵青青脸上露出美丽笑容,芳心暗喜,开心的不得了,普渡大师又道“只是美中不足的是,殿下这个人集人间之灵气,大富大贵于一身,又有绝世美貌,您的夫婿若是命不好,恐怕要短折而死。”

赵青青一听这话,脸色立刻就变了,握紧秀拳道,“大师是说本宫是个克夫的人?”

普渡大师摇头叹道,“殿下何必动怒?您的姻缘线已说明一切,您是与夫婿白头偕老的人,殿下大可不必放在心上”

赵青青脸色稍缓淡淡道,“本宫虽贵为一国公,但说到底是也是个女人,女人谁不想与爱郎白头偕老,本宫也不例外,只是红尘滚滚,但叫一生无悔,便也心满意足,不旺世上一场了。”

普渡大师道,“浮生皆沉迷于幻象,贫僧遁入空门已有整整六十年了,阿弥陀佛”

他说罢佛号,目光停留在那名身披红色袈裟的年轻僧人道,“他是贫僧亲传子,法名,无相”

赵青青轻启红唇,默默念道,“无相?众生皆有相,他叫无相,本宫才疏学浅,他莫非是天下独黑,唯我独白?”

普渡大师道,“殿下博学多闻,又是皇室第一美女,很得先皇宠爱,有些佛门秘闻,殿下恐怕是略有耳闻的,贫僧就不一一说明了。”

无相和尚年纪轻轻,却有大师风范,俊美的脸宝相庄严,不可侵犯一般,眉目有神,面带慈悲,赵青青只看了几眼便过头道,“大师,恕本宫直言,看人不能只在外表看,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大师若觉得难听,大可不必放在心上。”

普渡大师如何不知道她话中意思,只是也没有放在心上。微微一笑,不置可否,赵青青吩咐众人生火做饭,趁着空暇的时机,便也带着朱瑶去看看洪通的伤势,毕竟人家是为了帮忙才受得伤。

洪通都被人当成活宝看待,这次受伤很多人都想着看他笑话,欧阳霓捂嘴咯咯娇笑,只有赵青青温柔体贴道,“寨为了王事受了惊吓,本宫特来看看寨”

洪通是受宠若惊,虽是一直好色,倒在赵青青面前可不敢打马虎眼,自觉形秽下只是唯唯诺诺道,“这能怪谁?只怪俺老洪命不好,公您能来看看俺老洪,俺老洪这两多斤扔在这儿也觉得值了”

赵青青嫣然一笑道,“洪寨也不用这么客气,本宫早就想派人送你城中休息,你看如何?”

洪通一听这话,顿时急道,“俺这伤没事儿,就是被吓的不轻,公可别赶俺走”

赵青青见他既然如此说了,也不好多做说话,只是说了几句场面话,便出了帐篷,一出帐篷看见欧阳霓背对自己,捂着小嘴在那咯咯娇笑,开心得不得了。

朱瑶在旁边和欧阳霓聊着天,两女感情打的火热,不时说说笑笑。赵青青道,“朱瑶,你们两个?”

朱瑶提着裙子走过来笑说道,“欧阳姑娘说洪通是色胆包天,王八吃了秤砣铁了心要看看销魂门的姑娘们怎么勾人,才死活不肯走”

赵青青也被她逗的不轻,连摆玉手道,“好啦好啦。人家都吓成那样了,就别笑话他了。”

朱瑶温柔道,“我也说是呢,你看这儿大山深处,荒无人烟的,袁少秋又身体弱,燕郎他也真是的,做什么去了也不说一声,害的人家担心”

赵青青温婉可亲道,“他们男人之间的事,咱们女人也掺和不进去”

眼看天色越来越黑,帐篷林立,各处卫兵分成几队来巡逻,朱瑶用过饭菜,也不知道赵青青去哪里了,正好欧阳霓要来找她下棋,两女就在帐篷里下起棋来,朱瑶是貌美无比的女子,欧阳霓也差不到哪里去,两女都是秀色可餐的人,烛光下更是明艳动人。

朱瑶手沾白子,玉手支着香腮道,“妹妹你今年几岁了?”

欧阳霓一双美眸盯着棋局反复思,听她发问,抬起俏脸微笑道,“十九岁了,姐姐你多大?”

朱瑶温柔一笑,“正好比你大了一岁,诺,棋下这里”

说着把棋子放下,欧阳霓不知道朱瑶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人,今晚下棋连输好几场,好在朱瑶故意让她,总算赢几局,不至于太过难看,虽是这样,欧阳霓还是柔声道,“姐姐太厉害了,我们今晚就下到这里好吗?”

朱瑶咬着红唇笑道,“是,妹妹说了就这样办吧,改天再来较量较量。”

欧阳霓拉着她玉手出来赏月,坐在草地上看繁星点点,帐篷林立,火把通亮,只是身边大山巍峨高耸,奇峰险石数不胜数,给夜色平白多了几分狰狞,暖风徐徐吹过身边,脚下青草摆动说不出的怡人。

朱瑶玉手抱着自己裙子道,“小时候最爱带着看星星,长大了以后不知不觉好像疏远了很多”

欧阳霓偏着俏脸道,“姐姐,我倒觉得你这样温柔如水的女子,是最好的”

朱瑶柔声笑道,“哪有,我就去不爱说话罢了,殿下她也是不爱说话的人”

欧阳霓道,“姐姐你看今夜天色真好,若是有人吹上一首笛子,可更是美”

她说着说着琼鼻皱了皱道,“这儿空气蛮湿润的呢”

朱瑶也没有细想,正在这时欧阳霓又道,“定州传说靠海,不知是真是假?”

朱瑶笑道,“这儿就算没有海,也有湖泊,明天的话我们不妨过去看看”

欧阳霓仰着俏脸凝视着头顶月亮喃喃自语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厥,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朱瑶看她脸上神情恍惚,好像在想一些从前往事,就在这时,有人跟着附和道,“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

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欧阳霓抬头一看,只见无相和尚身披红衣袈裟从明月相照中,步步走来,他声音清亮好听,念起诗来更是颇有几分意境。

朱瑶早就听过赵青青说过这位无相僧人,一直也没有什么来往,欧阳霓露出美丽一笑道,“闲来无事,便念了诗听。”

无相僧人宝相庄严步步走来,眉目说不出是喜是悲,声音富有磁性道,“贫僧在佛寺,也常翻阅古人诗经”

欧阳霓美眸充满水雾道,“那法师最喜欢那首诗?”

无相僧人沉吟片刻,淡淡道,“我佛慈悲,当属辛弃疾的菩萨蛮”

欧阳霓伸出芊芊玉手轻抚脸颊边秀发,她肌肤雪白,明月下颇为娇美动人,纱袖遮不住衣下雪白的藕臂,很是诱人,勾唇甜美笑道,“今夜月色不错。”

无相僧人俊美的脸,散发着宝相庄严,不可侵犯的气息,他身材瘦长,闻言盘腿坐在地上,目光停在朱瑶脸上,认真端详起来。

他目光虽说不出放肆,但是这样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瞧,朱瑶大感不开心,心道,“除了燕郎能这样看我之外,旁人想都别想,干脆偏过脸去,不发一言”

第三十三折画船游水十年之约此刻星影繁密,珍珠一般一颗颗挂在夜空,草地上暖风徐徐,帐篷里的烛火也渐渐稀少,只有不远处三五成群的人点着篝火在饮酒,朱瑶讨厌无相僧人盯着她看,干脆把脸偏到一边也不说话。

欧阳霓轻拢纱裙,裙下露出一双秀美双足,秀发飘飘,美貌俏脸盈盈一笑道,“我且来说一首诗词,给你们听。”

欧阳霓伸出芊芊玉手把玩着自己胸前秀发,指尖儿在饱满酥胸蜻蜓点水的略一逗留,红唇轻启道,“槛菊愁烟兰泣露,罗幕轻寒,燕子双飞去。

明月不谙离恨苦,斜光到晓穿朱户。

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

欲寄彩笺兼尺素,山长水阔知何处。“无相僧人闭眼听完,才睁开眼睛道,“请问朱姑娘可有良句对上?”

朱瑶略一思,玉手支着香腮轻声道,“南朝四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

欧阳霓娇嗔道,“姐姐天色不早了,我们去睡吧?”

朱瑶牵着她玉手站起娇躯,微弯腰身道,“法师,夜色深了,我和妹妹先去睡了,法师也早些安寝的好。”

无相僧人淡淡笑道,“今夜月色不错,贫僧再坐一会儿”

欧阳霓美眸如水在他脸上看了看道,“法师也请珍重自己。”

说罢两女手挽手一起走了,无相僧人目送二女离开,唇角露出一抹不知所云的笑意,叫人猜不太明白,也看不懂。

夜更深了,江海之上银河迢迢,繁星点点,但见流水之中一艘画船如诗如画停留在海面上,头顶是明月如雪,身边是清风海水,船首有人而且是绝世美人,赵青青一袭鹅黄纱裙飘飘,鬓发高挽,背负玉手淡淡道,“谁家今夜扁舟子?何处相思明月楼?

可怜楼上月徘徊,应照离人妆镜台。

玉户帘中卷不去,捣衣砧上拂还来。

此时相望不相闻,愿逐月华流照君。“方冰轻拍玉手从船舱走了出来,容颜娇美十足道,“我只道殿下是个巾帼女英雄,没料想这诗词歌赋也是样样精通呢,说着轻抬脸颊续道,鸿雁长飞光不度,鱼龙潜跃水成文。

昨夜闲潭梦落花,可怜春半不还家。

江水流春去欲尽,江潭落月复西斜。

斜月沉沉藏海雾,碣石潇湘无限路。

不知乘月几人归,清风摇情满江树。“赵青青偏过俏脸看她一眼,美眸颇有几分愁意道,“说尽心中无限事,又有谁人可堪听?”

方冰咯咯一笑,与她并排站在船首娇俏道,“殿下倒不必伤感,至少你的手段可真是厉害,居然能找到这儿来,恐怕小女再不相迎,殿下就要调集重兵手下无情了”

赵青青轻启红唇道,“本宫自不是没有礼貌得客人,先礼后兵这个道理,从古传到今,不到撕破脸的时候,也没有必要把人逼得急了,方堂倒不用担惊受怕。”

方冰把玩着自己胸前秀发,神情从容自若道,“其实殿下想要的无非就是要袁少秋死,袁少秋一天不死,殿下这个定州之的位置就不是正统,我都晓得,但是呢,话也应该说明白,定州得军力已完全落入殿下掌控之中,袁少秋死或不死对殿下而言都是无足轻重的,如果仅仅只是道义上为袁正南报仇雪恨就算了吧。”

赵青青转过娇躯面对面看着方冰道,“一方封疆大吏死的不明不白,你让本宫如何跟朝廷交代?况且袁少秋除了头上顶着一个袁正南儿子的头衔,他又有什么用?兵权还能到他手里吗?真是谣言可谓!”

方冰认真听她说完,柔声道,“殿下何必动怒?你我今夜不就是为谈这个事情吗?今夜就由小女做,邀请殿下去往寒舍一观”

船舱这时又走出一人,只见他身披铠甲,腰悬利剑,面目出众,正是朱霖轻笑一声道,“我家公自是懂得礼貌之人,可是方堂你可别忘了,我们这些当兵的都是些粗人,方堂你说是不是?”

面对朱霖赤裸裸的威胁,方冰绝色容颜忽而噗嗤一笑,伸出玉手掩嘴笑道,“是又如何?朱将军可别小瞧了人”

她这一笑反倒让朱霖有些尴尬,方冰的气势一下子就压过了他,要论无论斗殴,打架,还是两军对峙,是胜是负仅看气势就晓得了,骁勇善战的人自带勇武之气,俗话说狭路相逢勇者胜,就是这个道理。

方冰轻描淡写的一笑就让朱霖输下阵来,赵青青似在意料之中道,“本宫没有想威胁谁,与人方便就是为自己方便,方姑娘这样好了,你也不必叫我公了,我们都放下彼此身份,只当是朋友可好?”

方冰细眉轻舒,声音娇美道,“嗯,只当是朋友”

赵青青沉默片刻,咬着红唇道“我想不通的事情就是,花可依这个人明明是销魂门的人,又怎么会是袁正南的妹妹呢?”

方冰玉手轻挽胸前秀发,美眸中盈满水雾柔声道,“其实袁正南的原配就是销魂门的一位前辈,再多的我也不清楚了,青姑娘是聪明人,话说到这里你想必已经得到答案了。”

赵青青略一思,缓缓道,“原来是如此,花可依受命杀掉袁正南,但是花可依对袁正南是有感情,下不去手就故意找到朱霖泄露了消息,如此说来,销魂门的幕后黑就是北国了。”

方冰盈盈一笑,不承认也不否认,反而抬头凝视着月亮道,“自逢豪爽非与名,一世相遇解平生。莫把银光向我照,江水东去问浮生。”

赵青青娇躯一转,盘腿坐在船首娇喝道,“这么好的景色,不喝上几杯是不是太可惜了?朱霖,取酒来!”

朱霖得令高喝一声道,“是!”

转身从船舱抱出两坛好酒,赵青青美眸如水,接过一坛放在面前道,“观风而去随清风,江上朦胧月自清。好向美景花独眠,今宵犹思当年情。潮海东渡皆已去,万里江海不知深。心事难解欲人诉,试问谁人又堪听?”

方冰甜美笑笑,轻咬红唇柔声道,“夜色正好,近有无限春水绿灯,远有桃花岛处艳花绽放,正好可以饮酒说笑,青姑娘我先干为敬了!”

说罢接过朱霖怀里一坛好酒,仰起俏脸笑笑,葱白玉手啪拍掉封泥,一股酒香随之溢了出来,方冰抱起酒坛仰脸豪饮几口,俏脸湿润酒珠洒落,似是觉得酒不错,玉手打了个响指道,“若是十年之后,还能喝到这么好喝的酒,那该有多好?”

赵青青柳眉轻挑淡淡道,“那好,十年后我们还在这里喝酒。”

玉手举起酒坛,跟着饮了几口酒,立起娇躯面向前边靠近的桃花岛道,“这儿可真不错,方姑娘久居此地实在令人羡慕。”

方冰站在她背后,勾唇笑道,“喜欢就住这儿啊,人家求之不得哩!”

赵青青偏脸唤道,“朱霖你过来。”

朱霖手按长剑走来道,“殿下有何吩咐?”

赵青青玉手一挽肩边乌黑秀发,一袭黄衣纱裙飘飘,用轻盈面纱遮住脸,语气波澜不惊道,“前边要是刀山火海,你敢不敢过去?”

朱霖闻言一怔,转脸凝视着她脸,却只看到她面蒙轻纱的脸依然是那么美得令人心惊动魄,一双美眸如水投射着清澈目光,柳眉轻皱有无比坚毅的决绝,她虽是女子,但这世上男子的豪迈又有几人比得了她?

赵青青似不耐久等,目光停留在朱霖脸上,声音清冷道,“怕了?”

朱霖连忙摇头道,“莫说刀山火海,便是阎罗王殿只要殿下一句话,朱霖也要闯上他一闯!”

赵青青瞧着他脸,面纱下的容颜甜甜笑了,那一笑是这么的美,让朱霖瞧的目瞪口呆,几乎就要本能的上前一步把她抱入怀里,赵青青这时恰笑道,“住在这儿我倒乐意,只是身不由己怕不能做,方姑娘还请谅解”

方冰独酌几口好酒,绝美容颜也染了几分桃红,红唇湿润更是诱人,声音娇细道,“身不由己的人太多了,又何止青姑娘一人?”

赵青青身为公,敢这样跟她讲话的方冰算是头一个了,赵青青闭眼沉思,声音流露出几分寂寞道,“其实……你说的对,身不由己的又如何是我一人?”

她说着话,美眸瞧在朱霖身上,声音温柔似水道,“朱霖你呢?有没有什么愿望呀!”

朱霖从未见过似今夜这般变化无常的赵青青,她难得对自己露出一笑,虽是又惊又喜,又奇怪她为何如此一问,眼前佳人就俏生生立在自己面前,手握成拳,声音清晰一字一句认真道,“如果说,朱霖有愿望的话,那朱霖心中最大愿望就是和你携手同行,不离不弃,永远抱着你在我怀里不放开”

赵青青全部听完,不发一言偏过脸去,更谈不上是喜是怒,整个人显得很平静,平淡如水。

朱霖说完话,虽明明知道这话不该说,可年轻气盛下还是不觉得后悔,只是气氛很怪异,都没人愿意说话,方冰柔声笑道,“听古人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人家这辈子听太多了假话,没想到今夜还能听到旁人说了一句真话,实在难得,只是我看殿下她心中要有旁人,朱将军你一番真心,似乎用错了地方,也换不来什么的是么?”

朱霖面对她似有意的挑衅,皱眉看去,只见这女子娇笑盈盈,一袭桃红衣裙更填几分绝美,她本就是绝色,此刻眉眼含笑,春波流动时,美眸当中似有水雾照在自己身上,诱人红唇轻,肩头秀发飘飘,看他目光盯在自己恶狠狠的看,方冰毫无惧意,酥胸一挺,胸前饱满雪白轻颤,她这才穿得规规矩矩,只是衣襟微敞,露出脖颈下几分雪白肌肤,晶莹剔透的晃眼,浑圆挺拔的双峰都被严严实实的包裹在抹胸内,唯有那清晰的酥胸曲线毫无遮掩的诱人欲望。

伸着玉手轻扣俏脸笑道,“朱将军,总盯着人家姑娘脖子下看,可不太好!”

朱霖脸微红,冷哼一声,不再多和她说话。

方冰伶牙俐齿的朱霖说不过她,赵青青也无心和人争什么口舌之利,背后及腰秀发散发着迷人香气,月下仙女一样喃喃自语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是他们死活都过不去那个坎,害了数也数不清的人,无论过多久,这个坎都没人踏的过去……”

聪明如方冰,朱霖,也猜不出赵青青在说些什么,赵青青说完了话,忽而道,……“船靠岸了。”

方冰玉手捂嘴娇呼道,“呀,真是快呀,说着吩咐手下人放置登岸”

方冰是人,娇躯优雅万分踏过木,立在岸上娇呼道,“殿下小心呢!”

赵青青也不说话,脚步轻移就要踏上木,旁边朱霖急道,“等一等”

冲上前来,目光盯着赵青青呼吸急促道,“木不稳实,让属下服侍你过去吧。”

说着伸出大手放在赵青青腰前,眼里满含期待盯着她脸。

岸上方冰娇声道,“殿下快下来呀”

赵青青应道,“好”

纱袖里伸出一只芊芊玉手,朱霖呼吸急促简直不敢相信,急忙抓住她玉手,手中抓着的女子玉手是如此销魂蚀骨,冰冰滑滑的柔若无骨带着女子天生的柔软,朱霖舍不得多过片刻,磨磨蹭蹭的握着她玉手踏上木,趁这机会抓着赵青青玉手恣意爱怜,木下海水被桃花映得粉红,姹紫嫣红一片,美丽极了。

赵青青纱裙飘飘走在木上,身边香风吹送,背后大海明月成景,朱霖一边抓着她玉手往岸上走,身边女子香气诱人,让朱霖口干舌燥一个按耐不住伸着大手突然抓住赵青青背后裙子,颤抖的用手掌放肆恣意揉捏着她美臀,他的手突兀放到自己裙子上时,赵青青娇躯一颤,柳眉轻皱,却没有言语。

而他的手越来越过粉嫩,一边大力爱抚揉捏两瓣粉股,一边以指尖抚摸她股沟,赵青青被他轻薄得娇躯轻颤,朱霖心中直为自己放肆无耻的行为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一边亵渎着这个绝美的仙子。

当两人下了岸时,岸上桃花盛开,芳香无比,桃花瓣被风吹落,雪花一样纷纷洒在肩头,赵青青脖颈肌肤桃红,本能想抽自己玉手,朱霖不发一言,就是死活不松手,赵青青玉手被他抓的紧紧,她柳眉皱起,有几分不悦,方冰娇俏盈盈走了过来道,“殿下怎么了?”

赵青青声音温柔道,“本宫无妨。”

朱霖牵着她玉手似奴仆一样服侍,低头弯腰,方冰看了朱霖握着赵青青的手,似搀扶一般,便顺口笑说道,“朱将军好忠的心!”

赵青青面纱下的脸露出嫣然一笑道,“本宫身边并无几个忠心的人,朱霖他算是只听命于本宫一人,忠心自然是有。”

方冰笑道,“殿下这次过来随身只带朱将军一人,看来也很是器重朱将军了”

赵青青脚步轻移跟着她步伐道,“本宫用人一向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方冰在前边领路,她背后是赵青青和朱霖,三个人走在桃花林中,桃树正是开时,香气四溢扑鼻,而朱霖看样子是搀扶着公,实际却是无时不刻不在亵渎她。

一路上桃花盛开,香径小路小石多有,夜色如洗繁星点点,明月高挂,方冰解释道,“这个小岛约有三十里”

赵青青略一思道,“这里何来这么多的桃花呢?”

方冰笑道,“前人种植,我也不太清楚呢,殿下要是喜欢不妨带几颗树苗去,种在房前屋后。”

赵青青哦了一声道,“不用了。”

走出桃花林子只见眼前豁然开朗,小路两边灯笼高挂,香风徐徐,方冰领着二人到了一处偏僻小院,小院内房门敞开,进了房间,茶香渺渺,熏草阵阵,墙壁挂着山水画,文笔栩栩如生,只是风格并非中原之物。

赵青青美眸如水淡淡道“这等东瀛房舍,在梁国可是少见了。”

方冰微欠腰身,柔声笑道,“殿下稍候,小女这就去吩咐人布置酒宴。”

赵青青笑道“堂请去,本宫就在这里等着,哪里也不会乱跑的”

方冰人刚走远,朱霖就想凑近赵青青身边,却不料她眉目清冷,淡淡道“跪下”

她声音很轻,却有说不出的威严,把朱霖吓了一跳,噗通跪倒在她脚下,赵青青遮着面纱的脸看不清是何表情,但见她眼里平静如水波,瞧着院子里花圃轻声道,“这花儿不错”

朱霖唯唯诺诺不敢说话,赵青青摇头一笑,看着朱霖脸柔声细语道“怎么了?

本宫很喜欢院子里的花,你去折一枝来给本宫”

朱霖摸不清她性子也不敢动,赵青青沉默片刻问道“家丑不可外扬,只因为你是本宫提拔起来的人,你就敢这么胡作非为?”

朱霖既然能被她提拔自有他的能耐,虎背熊腰的躯体跪在赵青青裙子底下,不顾一切的伸手捉住赵青青裙下玉足,声音充满狂热脸上尽是痴情一片道,“为了你我死都不怕,公难道不知道我心里是如何爱你吗,只要你对我一个笑,朱霖为你死都愿意,赴汤蹈火在所不惜,谁让朱霖第一次见到你的第一眼还怀疑自己是遇见了仙女,公绝美的容颜,冰清玉洁的身体,都让朱霖无法自拔的爱上了你!”

女人谁不喜欢别人夸赞自己的容貌,尤其是很漂亮的女人,一个男人为了个女人跪在她脚下,倾诉自己的爱慕,谁又能硬的下心来?

只是纵然面对异性的诱惑与追求,她毕竟是赵青青,柳眉轻舒淡淡道,“好了,你起来吧”

朱霖懂得适可而止,听的吩咐,毫不犹豫就站了起来,像个忠诚的卫士保护在她身边,赵青青沉默片刻,慢慢道“本宫知道你心意,可是感情这种事勉强不得,况且本宫另有夫婿,你若执意强求,惹怒了本宫,她语气一顿,声音清冷道,杀人对本宫而言,并不很难”

朱霖听她语气,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赵青青又道,“这次来谈判,非是本意,可也无可奈何,只带你一人也是信任你,本宫是个严以律己的人,从不喜欢与夫婿之外的男人在一起说说笑笑,想必你也清楚,你的所作所为,说实话,本宫心里早把你杀了十几次了,没有动手杀你,一是朱瑶,二是因为玉儿,三是你有用。”

朱霖听的冷汗直下,第一次才明白赵青青这个女人为什么能够轻而易举的就控制住定州,从心里再也不敢小瞧她。

赵青青面纱下的脸,有股隐约的美,半遮半露的脸更叫人欲罢不能,纯洁无暇的白纱蒙着绝美容颜,美眸里水雾流动,清澈纯净,高挑诱人的娇躯穿了袭高贵的黄衣纱裙,裙下时而露出秀美双足,她最高贵的地方,便是那寒梅傲雪的气质,冰山仙女一样不食人间烟火。

朱霖的心也被她散发出的冰清玉洁气质感染了几分,心思清晰了几分,认真道,“公能说说方冰究竟有什么谈判的资本,让公冒这么大的险来此虎穴?”

赵青青芊芊玉手握,轻声细语道“这个到时候再说吧,现在说多了也没用。”

朱霖明白这种事情自己插不上嘴,也不想多问,赵青青似是累了,干脆闭眼养神片刻,朱霖按剑护在她身边,等了盏茶功夫,方冰领着两名丫鬟走进房间里,朱霖按剑迎去,当看到方冰头一眼只觉得十分惊艳,有些目瞪口呆了。

方冰盯眼眸若含秋水,轻珉红唇柔声唤道,“殿下,让你久等了。”

赵青青睁开美眸一看,原来是方冰换了袭紫色罗裙,腰系纱带,容颜生的是沉鱼落雁,美眸若水雾流动清澈美丽,琼鼻娇媚,红唇诱人极了,走过来时香风扑来,乌黑秀发用根青色丝带束在背后,更增几分清丽脱俗。

这女子柳眉如烟,一双眼睛迷死人,一瞥一笑时目光看在人身上,如同正对自己暗送秋波令人痴醉,美的宛如出水芙蓉,国色天色,把朱霖也给迷住了,一愣一愣的。

方冰似不觉自己美貌,声音娇美关心道,“殿下是不是累了?”

赵青青气质温柔道,“本宫稍微有些疲倦,倒也不碍事,都准备好了吗?”

方冰点点头笑道,“殿下亲自大驾光临,我们敢不用心?请殿下去移足过去一看。”

赵青青起身跟着方冰出去,刚出院门,便见门外莺莺燕燕立着几名穿着粉红罗裙的美貌女孩,个个容貌姣好美丽动人,玉手打着灯笼唯美而古典,几名女孩看她出来,一齐弯腰欠身,娇滴滴喊道,“公千岁千岁千千岁……”

赵青青道,“何必这样呢,为我一人如此铺张”

方冰掩嘴笑道,“殿下勿怪,这也不是我的意,是姐妹们都很喜欢公,听说公来了就都跑到这里要看一看你,毕竟公可是天下第一美女呢”

朱霖按剑警惕,始终不超过赵青青三步以外,他是聪明人很清楚表面的东西不可当真,赵青青是聪明绝顶的女子,方冰也不是省油的灯,这两女彼此的暗斗越来越激烈了。

方冰布下这么大的排场来迎接赵青青,反而衬的赵青青孤身一人势单力薄,朱霖只是男子更多是陪衬,几名貌美女孩排列两边,方冰娇媚诱人,赵青青此刻最聪明的地方就是她不故意和人比,况且她天生就有高贵冷艳的气质。

孤月高悬,头顶月光清冷明亮,赵青青走在众女环绕之间,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绝代仙子,面纱之外露出的雪白肌肤泛着似要透明的玉光,整个人散发着高贵圣洁的气息,让人不敢起丝毫亵渎之意,窈窕绝美的娇躯玉体穿着明黄纱裙,高挑动人处,却平添了几分异样诱惑。

不用刻意表现,赵青青轻而易举就把在场众女的气质压了下去,如果众女是一朵朵美丽的娇花,那她就是盛开在冰山之巅的雪莲,冰清玉洁,完美无瑕!

朱霖很骄傲自己能守着赵青青这样高贵的仙女,看着自己心中的仙子被人仰视,就连自己脸上也有光,手按长剑昂首挺胸的大步走着。

方冰领着二人来到一处桃花林,只听得桃花林里笑语盈盈,女子娇笑声不绝于耳,只见酒宴上众多貌美如花的年轻女孩儿给众人倒酒添菜,在座的人多是些穿着富贵的年迈体胖之人,年轻的人也有却不多,另外都是些穿着梁国官服的中年男子。

方冰带着赵青青和朱霖来到酒宴上,赵青青和方冰刚来到宴会上便引起了一阵轰动,赵青青面蒙轻纱,高挑动人娇躯立在一株桃树下,桃花朵朵洒在美人香肩,众人直怀疑是仙女下凡了。

那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令在场男人目光放肆就像饿急了的野狼一样虎视眈眈盯在赵青青身上,男人吞咽口水的声音此起彼伏,他们身居高位,见到的女子莫不都是殷勤献媚,遇上赵青青这种高贵冷艳的绝美女子,还是头一,如何不让他们心痒痒。

方冰也好不到哪里去,数不清的目光停留在她娇躯,饱满酥胸也不知让多少人馋的直咽口水,只是这魔女此刻倒是规规矩矩,温柔如水娇声道,“冰儿介绍一下,这位是梁国明雪公”

赵青青封号明雪,天下人也都很清楚,众人听了这话也没有露出多大尊敬,穿着梁国官服的人更是动也不动,一个个在哪饮酒作乐,眼里是真没有梁国这个公了。

方冰似也没有料到如此局面,纵是她聪明绝顶,也不知该作何解释,赵青青不说话也不入座,只有朱霖手按长剑冷笑道,“俗话说山高皇帝远,可这里依然是归定州管,信不信老子一句话就叫你们一个个跪在地上喊爹?”

朱霖这人谈得上满是心机,他只一看众人脸色,便知道这些人不是不怕赵青青,而是在座的人当中肯定有一个让他们害怕的,一山不容二虎,北国梁国之争势同水火,定州附近各州郡被北国折腾的奄奄一息,恐怕这些在座的人大多都是附近各州郡的官员。

这一骂理直气壮,一是表明这里依然是定州地界不是北国,二是表明赵青青才是定州的人,定州驻扎的十几万部队都归赵青青调遣,如果赵青青想收拾这座小岛,还不是轻而易举之事?

在这个时候,岛上就朱霖和赵青青两个人,输什么都不能输气势,局势僵持当中,在座的一个老头似是年纪大了,忍不住咳嗽了一声,朱霖厉喝一声“老东西,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朱霖说着大步向前暴跳如雷,冲进宴席上,一脚踢翻老头坐着的酒桌,旁边伺候的姑娘吓的花容失色,老头啊呀怪叫一声,跌倒在地,酒菜洒了一地,朱霖脸上神情凶狠,混世魔王一样跳过酒桌,一把揪着老头衣领,左右开弓对着老头肥脸猛扇耳光拳打脚踢,众人吃惊声中,伴随着朱霖怒吼,老头不绝于耳的惨叫,只见老头才不过一会儿就被打的鼻青脸肿,不像个人样,刚开始还疼的哇哇大叫,这会儿叫也叫不出来了,朱霖打的凶性上来了,提起老头身子猛摔地上,活生生把个不知名的何方神圣给打死当场!

在座众人生怕朱霖找上自己,个个你瞪我,我瞪你,大眼瞪小眼,他们即是被迫来参加酒宴,为表忠心,哪里敢带随身护卫?

只是朱霖如此猖狂,他们脸上毕竟无光,终究有人忍不住道,“一声咳嗽就要把人给打死了?这也太霸道了吧?。”

朱霖冷笑一声道,“要不您也咳嗽一声试试?”

那人脸上一红,手掌忍不住就放到自己佩剑上,赵青青恰在这时玉手捂着琼鼻来到宴席当中,从纱袖里取出手帕递给朱霖,眼睛扫过被打死的老头尸体,淡淡说道,“打的好,本宫也觉得他该打。”

朱霖在众目睽睽之下,接过美人儿亲自递来的香帕,大感脸上有光,却舍不得用来擦手,小心翼翼放进怀里珍重藏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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