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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把我当敌人看管。”
“森啊,原来你还保持着洗脑前那种百疏一密的特点。”忠载耸肩:“看管你的人都是我从各地调过来的新人,他们没见过你。我当然不能让老兄弟看见我这样整你,老大也不是总能随心所欲的。”
“我不相信。”依然是倔强的一句。
“这是事实。起码比洛辛告诉你的梦幻世界强。”
“不。”
“知道我最讨厌什么?我最讨厌你这种该死的愚蠢!”忠载猛然抓住他的肩膀,冷冷地说:“你要和我赌吗?好,只要你再说一声不,我就出去一枪宰了你妹妹,那样也许可以把你被洗脑的记忆全部刺激回来。”
严重的威胁下,贺森真的不敢再说出“不”字,他别过脸,还是突出一个不甘心地问题:“这样做,对洛辛有什么好处?”
这下轮到忠载沉默了。
发亮的瞳子,仿佛能够看透人心似的直视贺森。
最后,才发出一声轻叹:“你知道当我发现你用手枪对准我时,我是什么心情吗?那比洛辛打我一枪还疼。”
对上贺森惊讶的眸子,忠载温柔的脸上,毫不掩饰闪烁着的无情目光:“我是个绝情的人,森。不错,以前的我非常爱你,那是因为你也深深的爱着我。但现在……假如你找不回对我的爱的话,那么同样,你也不会找回以前那个只对你温柔的忠载。”
不能动第八章
贺森没有睡好。
忠载糟糕的告白严重困扰贺森简单的神经组织构造,偏偏身体构造方面也在不断抗议忠载一后来又狠狠地要了他几次,一次比一次狠,基于贺森对忠载的基本了解,他已经不打算弄明白忠载为什么又发火。
发泄后的器官不曾离开身体深处,贺森难受地在黑暗中蹙眉。忠载的双臂把他锢得死紧,几乎勒疼了肋骨,更不用提下体的酸痛。
微微挣扎着动了动,耳边一直平缓稳定的呼吸声骤然停止。
“要洗吗?”睁开眼就立即清醒过来的男人邪气地笑了。
贺森闷哼一声,难堪地挪动了一下。半软的器官刚刚抽离身体一点,立即被有力的手扯着腰身按了回去。
“啊!”下身一阵黏糊的扩张性刺痛。
连接的地方比刚才贴得更紧。
“要不要洗?”略微带了点不耐烦的声音。
混蛋!贺森咬着牙。去他该死的失忆恋人论,他要真是忠载的前任情人那可真比什么都倒霉。有你这么对待情人的吗,虽然他拿枪对着你,顺便扣下扳机,外加几次逃跑的行动中企图拧断你的脖子或者踢烂你的小弟弟……
“自己找罪受。”沉默中,忠载的耐心已经告罄,大手警告似的抚在现在多少觉得太过纤细的腰上,闭上眼睛:“别乱动,你还有精力的话,我可以再来几次。”
这话让贺森噤若寒蝉,微微抖了一抖。被男人弓虽.暴已经够丢脸了,如果被弓虽.暴得晕倒过去,那等于丢尽祖宗八辈子的脸。
没有办法改变目前身体的处境,只好闷不作声在漆黑中茫然睁着发亮的眼睛,整理一下头脑内部的混乱。
谁在说谎?
虽然很不愿意承认,可在理性分析下洛辛的漏洞的确比忠载多。
呸,打死他也不相信忠载说的都是实话,假如贺森真是他的老情人,八成也是被囚禁着虐待的那种。当年忠载也是用薇薇威胁贺森吧?
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按忠载的话说,这是一个无聊的游戏,去他的狗屁游戏!
嗯嗯,目前为止可以肯定的只有三点。洛辛不是好东西;忠载不是好东西;嗯,贺森自己是……一颗游戏的棋子、一个被人耍得团团转的笨蛋、一个连累妹妹当人质的哥哥……呸,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身体发疼的原因,令贺森思索过程中脏话不断。也难怪,被人这么折腾,尤其是被忠载这样的变态折腾,谁的脾气都会有点不大好。能不能假装乖乖驯服几天,等忠载以为自己对他有意时来个出其不意的反攻,一刀子切了这个丧心病狂的变态?
唯一显得有点光明的前途让贺森略微高兴了点,优美的薄唇边隐隐泛起涟漪,笑意未曾到达脸上,忽然被愕然和恼怒替代。
手臂上轻微的一点点刺痛传来,是熟悉的扎针感觉。
“你……”
“怎么就学不会放松呢?又不肯睡,这里紧紧的,夹得我又差点想多来两次。”忠载打个哈欠,把空空的针筒随手搁到旁边的床头柜上,再次搂紧贺森:“给你打一针,好好给我睡觉。”
忠载!我迟早剁了你!止不住的疲惫感涌进怒火彭湃的贺森体内。
“对了,别乱动,电流控制开着。”
传进耳中的声音越飘越远,象坐在小船上轻轻晃动般,贺森缓缓闭上双眼。
忠载我要杀了你……
应该多谢忠载那一针,贺森好不容易睡了个沉沉的觉。醒来的时候隐隐约约听见水声,他朦胧地半睁着眼睛,好长一段时间看不清任何东西。
雾气把超级豪华的浴室蒸得缥缈如若仙景,同时也阻挡了贺森的视线。
视线定格在因为中间隔着雾气而图案变的有点晃动的天花许久,贺森刚刚从沉睡中尚未清醒的头脑才作出反映,嗯,是浴室。
浑身都觉得舒坦,起码在最近的日子,也就是被忠载逮住的这段日子里,他还没有怎样享受过这样的超级待遇。
这间忠载专用的浴室他来过,不过无缘享受漂亮的浴缸和温暖的热水澡,他记得的只有忠载如何把他按在地板上狠狠的蹂躏了一个上午。假如他曾经用过这个浴缸的话,那时他也应该正在昏迷中。
“知道鸭子吗?鸭子就是嘴硬。”
听见身后带着不满的低沉嗓音,注意力转移到背部紧靠着的结实胸肌,才醒悟过来自己目前的方位,与其说在浴缸里,不如说正躺在某个男人的身上。
感觉身后充满爆发力的肌肉,贺森闷闷地发出一声听不出含义的声音。
忠载从后面抱住他,心情甚好地微笑着:“我亲自帮你清洗了,怎么谢我?”
不知道是害羞还是水温过热,贺森红着脸,他扭头,刚好碰上忠载的唇,被忠载毫不客气地吻住。
“唔……”表达抗议的声音听起来竟然低婉动人,身体虚弱,手无武器,贺森在忠载的长/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