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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启轮回第一部射雕篇第七章(1 / 2)

第七章拜师第二天一早,萧天佑早早醒来,支着身子欣赏美女熟睡中毫无防备的甜美微笑,萧天佑只觉自己此生别无所求了。m4xs.com

看来这想和你睡觉,和想陪你一起起床,还真不是一样的境界。

“天佑哥哥你醒了?”

黄蓉微微睁眼,娇慵的轻声喃喃问道。

“嗯,蓉儿,你怎么不多睡会儿?”

萧天佑其实知道,小丫头昨晚上没睡踏实。

“你在做什么?”

黄蓉往他怀里凑了凑,却发现他半晌并没有要起身的意图,就闭着眼嘟囔着问道。

“我在看眼前的风景”

萧天佑把手搭在女孩腰间,却也只是老实的拥着她,并没有乱动。

黄蓉当然知道他说的风景就是自己,心里更是甜蜜,更是在他怀里撒娇,呼吸着他身体的味道,这种感觉真是令她感到安心,感到无比的幸福。

萧天佑在黄蓉耳边低喃道:“蓉儿,我答应你,今生只爱你一人。每天清晨醒来,看到你在我身边,这样的幸福,在我余下的人生里,真的一天也不想再错过”

黄蓉被他撩拨的全无睡意,但是听他言语中的款款深情,忍不住嘴角溢出了甜蜜的微笑。

“天佑哥哥,说话算话?”

黄蓉问道。

“拉钩?”

萧天佑这充满童趣的提议,逗得黄蓉又是开怀一笑。

“嘻嘻不和你拉钩呢,因为肯定还会有其他心爱的人出现在你的生命里,也会有其他心爱的人出现在蓉儿的生命里,所以天佑哥哥肯定会食言的。”

小黄蓉一本正经的说道。

“其他心爱的人出现在蓉儿生命里?那人是谁?”

萧天佑警觉地问道。

黄蓉没忍住,扑哧一笑,强忍着羞意脸红耳赤的说道:“傻瓜,我是说我和、哥哥、我们、我们将来的孩子们呢”

“哈哈原来如此,还是蓉儿考虑的长远。不过,蓉儿这么一说,我以后会不会被孩子们分薄宠爱啊?那我不要生孩子了,我要蓉儿做我唯一的宝贝儿。

萧天佑笑道。

黄蓉摇头道:“那怎么行,如果是这样,只怕将来公公婆婆也不会答应呢”

“哈哈我的好蓉儿,你真是太可爱了,你萌到我了。”

萧天佑眼看其实只是个小黄毛丫头的蓉儿女神,却在一本正经的和自己讨论将来生孩子的问题,感觉就像是小孩儿过家家似的那么认真,忍不住更是开怀大笑起来。

“讨厌,人家是认真的呢还笑人家”

黄蓉气鼓鼓的忍不住有想咬他一口的冲动。

“萌到你是什么意思啊?”

萧天佑笑得有些缓不过气来,但是看心肝宝贝儿有发飙的趋势,就不敢再放肆的笑了,应道:“在我老家,蓉儿这样天真美丽的姑娘,让人一见就忍不住萌生爱意,我们就说你好萌。”

萧天佑其实并不太懂萌是什么意思,只能一通胡乱解释,却也有几分贴切。

“嘻嘻萌萧萌萌天佑哥哥,这个名字好不好听?”

黄蓉问道。

“嗯,嗯,好,真好。”

萧天佑听黄蓉加入萌属性的清脆悦耳的声音,下半身的巨龙都快要挣脱束缚了。

他这边的热力波动,裤裆里的巨物一下就顶在了黄蓉的腿侧,马上引起了女孩的警觉。

萧天佑赶紧动的把腰往后撤,空出一段距离才解释道:“蓉儿别误会,这是男人早上起来的正常反应。休息了一晚,早上起来神精气足,它也会站起来伸伸懒腰”

黄蓉这才放心下来,轻声问道:“那它这样肿胀着天佑哥哥会不会疼呢”

萧天佑感觉自己又要给好奇宝宝开科普讲座了:“那倒不会,就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黄蓉家学渊源,可惜娘亲过世的早,没有人和她讲述这些人体的奥秘,萧天佑当仁不让的从科学的角度,为黄蓉讲解男性和女性的生理知识,并没有涉及龌龊的心思念头。

听了萧天佑的一番讲述,黄蓉明白了许多关于男人性征与女人生理期卫生,已经人类诞生的许多奥秘。

至此她才知道爹爹曾经告诉自己,小孩子是从胳肢窝里出来的话,居然是一句戏言,而自己居然相信了这么多年。

“这么说,我们昨晚上睡在一起,也不会有小宝宝的了?”

黄蓉有些沮丧的问道。

萧天佑莞尔,原来这丫头以为两个人单纯的睡在一起就可以生孩子了,真是天真可爱。

怪不得她一早起来,连给孩子取名字这种事情都开始考虑了。

他原本想再科普一下生孩子的知识,但是想起黄蓉对少林寺的一幕尚有阴影,所以就闭口不提此时。

黄蓉见他笑而不语,忽然又有些吃醋的问道:“天佑哥哥,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这种学问你以前是不是看过女孩子的身体?”

“在我的故乡,这些学问是作为普及教育的。书院里的先生都教的,并不是需要讳莫如深的东西。就像现在我给蓉儿答疑解惑之后,蓉儿是不是就对男女之事不再那么害怕、厌恶了?这就好比大禹治水,疏导为。”

萧天佑大义凛然的对黄蓉说道。

至于他曾经看过的av啦,黄色画报啦,甚至作为萌新刚上车的时候,对着生理卫生课本里女人身体的简笔画打过手枪之类的龌龊行为,他都决意对她隐瞒的。

日上三竿,萧天佑和黄蓉早已起身下了船。

走在街市上,黄蓉总觉得街上的行人看自己的眼神和往日不一样,实际上却是她自己有些心虚,就好像偷糖果正巧被大人撞破的孩子一样。

萧天佑却一如平常,他的目的很单纯,他是来捡漏的。

不过走了几家古玩店,看得东西不少,却没有一件让二人感到满意的。

倒是黄蓉还惦念着要给萧天佑刻一方私印,选了一块上好的田黄石,从自家私房钱里取了钞会了账。

萧天佑也不拦她,毕竟是姑娘的一番心意。

他眼尖看到另一块颜色鲜艳的鸡血石,问明产地,店只说是产自关外。

萧天佑心里有数,心知此物的珍贵,当即也买了下来。

到船上,两个人坐在一起刻石。

黄蓉的双手灵巧,笔法也选择了相对简单阳刻篆法,上书“天佑之印”,萧天佑自然是如获至宝,珍而重之的将此印收入包裹空间内。

萧天佑则选择了笔法更加繁复的阴刻,章刻好之后,上书“蓉蓉天佑相约白首”

八个篆字,笔法精妙自不必说,这字里行间的含义,更是让黄蓉女神看后喜滋滋的,珍而视之的将印章收归囊中。

萧天佑一早就点名要吃叫花鸡,这菜做工倒不烦琐,就是比较费时辰,黄蓉欣然应允,一早就把鸡用荷叶泥巴包好,生火烤制起来。

待到临近中午时分,七八道小菜烧好,黄蓉又替萧天佑满上佳酿,却发现烤熟的鸡已经不翼而飞了。

“谁这么缺德啊!”

黄蓉恨声骂了句,偷鸡是小,害得自己的情哥哥吃不到鸡却事大。

萧天佑笑道:“哎,算了,或许是那路过的阿猫阿狗,闻到了香气来叼走了,自认倒霉吧。”

忽听船顶传来一阵爽朗的笑骂声:“两个娃娃,老叫花儿不过吃你们一只鸡,有必要这样说我老人家吗?”

萧天佑和黄蓉互望一眼,对方趴到了船顶二人都没有发现,心知来人是高手。

萧天佑更将来人的身份猜了个八九分,却不动声色的说道:“不知是哪位前辈大驾光临,还请到船内一叙可好?”

一阵风拂过,船舱里已经多出了一个中年乞丐。

这人一张国字脸,颏下微须,此时却油腻腻的泛着油光,手里掐着半只鸡,正是那只不翼而飞的叫花鸡。

萧天佑和黄蓉相视苦笑,但见他行动奇特,心知有异,不敢怠慢。

萧天佑伸手让座,说道:“看前辈也是武林一脉,相请不如偶遇,不如咱们一起吃吧。”

“甚好、甚好。”

中年乞丐闻言大喜,不客气的一屁股坐在了宾座上。

黄蓉替他添了一副碗筷,又斟了一杯酒,乞丐将别在腰里的绿竹杖抽出,平放在了桌旁地面上,又将半只烧鸡放在了桌上,问道:“小子,这是你小媳妇儿啊?”

然后又扭头对黄蓉说道:“女娃娃,鸡烤的真不错,连我叫化祖宗,也整治不出这般了不起的叫化鸡。”

萧天佑答道:“蓉儿是我的知己,此次晚辈正是要去她家提亲的。”

“原来是私定终身的小两口啊,倒是有趣的紧。”

中年乞丐眼中精芒一闪,饶有兴趣的多打量了萧天佑两眼。

萧天佑怕黄蓉和对方吵起来,赶紧说道:“前辈不妨趁热尝尝蓉儿的手艺,晚辈先干为敬。”

老乞丐自不客气,搓了搓双手就拾起了筷子。

“腌笃鲜、烩三丝、粉蒸肉、熏鱼嗯,这腌笃鲜做的地道,老花子快把舌头都吞下肚里了。这三丝刀工也不错,入味均匀,火候拿捏的也恰到好处。”

萧天佑又取一副筷子夹给乞丐说道:“您老尝尝这粉蒸肉,嫩而不糜,入口即化,清香悠长。”

“嗯,没想到你小娃娃也是个食家。不错,倒是没有辜负了女娃娃对你的一番情义。他娘的,我年轻时怎么没撞见这样好的女人?”

言下似乎深以为憾。

黄蓉安静的像是刚出阁的小媳妇儿似的,却在桌底下偷偷拽了萧天佑一把,示意他看向乞丐的右手。

萧天佑早发现对方食指齐掌而缺,当下更认定了对方的身份。

乞丐风卷残云般的扫了半桌菜,末了又把手边的半只鸡消灭掉,还意犹未尽的连鸡骨头都嚼碎了咽下了肚。

酒足饭饱,乞丐这才拍拍手说道:“这酒也喝了,饭也吃了,咱们就来说说这正事吧。你们两个小娃娃大抵也猜到了老叫花子的身份,不然不会这么好吃好喝招呼着。”

萧天佑也不装煳涂,点头道:“没错,想必您老就是当今武林翘楚,丐帮之,洪七公洪老前辈,不知晚辈猜的对不对?”

“呵呵,没错,洪某正是丐帮帮。两个小娃娃,从河北一路南下,一路撒钱帮七公养活徒子徒孙,必然是有所求,说吧,有什么要求?”

洪七公呲熘抿了一口,喝了萧天佑的佳酿,他都有冲动把自己酒葫芦里的酒倒进河里了。

黄蓉这才知道,原来萧天佑一路施舍,原来还有如此深意。

萧天佑开门见山的说道:“嗯,我和蓉儿想拜您老为师!”

萧天佑内心诚然不一定看得上洪七公的降龙十八掌,但是他深知行走江湖,一定要找个过硬的靠山。

而他更不想让黄蓉失去学习打狗棒法的机会,所以才全心全意想要促成此事。

“噗!”

洪七公一口酒还没咽下,直接全都喷了出来,差点呛的他走岔了气。

“你倒是会狮子大开口,施舍了几个小钱,就要老叫花收你俩为徒?我可是从来都不收徒的。”

黄蓉隐约猜到萧天佑此举,和去见父亲提亲有关,笑道:“七公,您看我大哥一表人才,悟性根骨俱佳,再得您老指点一二,必然能为丐帮增光添彩,这么好的徒儿,您老打着灯笼都没地方去找呢。”

洪七公笑骂道:“小鬼头儿,七公我说了不收徒,就是不收徒。这种傻不愣的小子谁要?只有你,才当他宝贝儿似的,挖空心思,磨着我教你傻女婿的武功。嘿嘿,老叫化才不上这个当呢!要是他资质这么好,你爹爹怎么不收他做徒?”

黄蓉没想到被七公看破了出身,转而又即释然。

自己和天佑哥哥一路上惩恶扬善,用的都是桃花岛的名号。

丐帮乃是天下第一等消息灵通的帮会,岂会查不出自己二人的出身来历?“爹爹平日里常叨念着,自中神通前辈谢世,当今武林,他唯独服您老人家一人。

黄蓉道。

洪七公听她说的有模有样,不禁来了兴趣。

“黄老邪这么说的?他还怎么说我的?”

黄蓉听七公叫自己爹爹外号,心里倒也不以为忤,继续说道:“爹爹说,您老是天下第一等的大英雄、大豪杰,当得起无愧天地的好男儿的称号。”

其实这些根本不是黄老邪说的,黄老邪根本就没和女儿提过邋遢叫花子洪七公。

洪七公英雄侠义的故事,都是萧天佑给她讲得,因此黄蓉才误以为萧天佑是真心仰慕洪七公,才极力想让洪七公收他为徒。

“哈哈原来黄老邪是这么看老叫花子的?没想到、没想到。”

这拍马屁是一门学问,高层不会拍低层马屁,低层拍高层马屁,高层还不一定当事。

自己看中的劲敌原来如此评价自己,洪七公忍不住都有些飘飘悠然欲成仙的感觉了。

黄蓉借机试探道:“那您老是同意收下我们为徒了?”

洪七公脸色一道:“哼,几句马屁就想哄得我收你们为徒吗?肯定是黄老邪看不上这小子,你们两个小娃娃想拉着我这张虎皮去做大旗,让七公我去替你们出头,是也不是?”

只见他说着站起身来,提起竹杖和酒葫芦扬长而去。

隔了很久,萧天佑和黄蓉同时感觉到趸船一沉,这次二人加了注意,黄蓉向上指了指,萧天佑点点头,料想是洪七公绕了来,又窜到船顶蓬上。

黄蓉叹了口气道:“唉,天佑哥哥,我跟你说过好人难做吧?你还不信。今天你终于见到了最崇拜的北丐前辈,可惜人家看不上你呢。”

萧天佑也叹道:“我不会气馁的,老话讲: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即使不能拜在七公门下,我们一样可以继续行善,想来七公行侠仗义,也不是只凭借绝世的神功,最要是把心摆正了,蓉儿,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洪七公走远之后,果然施展绝顶轻功,兜了个圈子跳到船顶棚,窃听他两人谈话,想查知这二人是否黄药师派来偷学他的武功,听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心里也不禁热乎乎的很受触动,特别是萧天佑最后一句:行善要先把心摆正了,十分他心意,不由得暗自点头。

七公一声喝道:“好一个要先把心摆正了!”

说着一跃而下。

萧天佑和黄蓉都是大吃一惊,退后几步。

只不过两人齐惊,都是假的。

黄蓉道:“啊,七公,你怎么又来了?是不是您想了想,又后悔了,觉得还是应该收下我们两个徒?”

洪七公甚是开心,大手在萧天佑和黄蓉肩头拍了拍说道:“你们两个都是好孩子,七公听你们刚才的话,听得我心里热乎。你们这两个徒,七公我都收下了。”

萧天佑和黄蓉聪明伶俐,当即跪下磕头拜了八拜。

洪七公喜得佳徒,也是乐得不拢嘴,又喝了二人敬上的拜师酒,算是正式将他俩收入了门墙。

因为是正式拜师,七公教授萧天佑降龙十八掌时,也没再避讳黄蓉,而且这次他算是抻开了一身的筋骨,将降龙十八掌全部要义倾囊相授。

而打狗棒法非帮不传,洪七公对两个徒也远没到推心置腹的地步,自然不会轻露压箱底儿的绝活。

所以黄蓉在七公这里,基本上就是挂了个名。

对此,黄蓉倒也并不介意,她家学渊博,加上她本人心思跳脱,并不肯下苦功静下心打磨武学修为。

倒是洪七公有些过意不去,传授给她一套漫天花雨的暗器手法。

另一面,萧天佑降龙十八掌的进境神速,即使没有技能书,全凭七公的言传身教,短短半月时间,他已经将掌法运用纯熟,加上他一身深厚内力,与洪七公对拆掌法,居然丝毫不落下风。

洪七公郁闷道:“当真是奇哉怪也!这世间莫不是真有天纵奇才?天佑修习这套掌法明明只有半月,却比我这半辈子浸淫在这套掌法里的都不成多让。你小子是成心不想让七公蹭你家的饭啊!”

萧天佑笑道:“哪能啊?师父。我这还差的远着呢!”

“嗯,不骄不躁,值得表扬。须知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做人切记谦虚谨慎,不可夜郎自大,固步自封。”

洪七公点头道。

“谨遵师父教诲!”

萧天佑和黄蓉同时躬身施礼道。

洪七公又道:“原本为师这次下定了决心,不偷懒的将祖师爷传下来的绝技找个传人。不过没想到天佑进竟如此神速,倒是省了七公我不少气力。所谓是师父领进门,修行在各人师父也可以放心离开了。”

黄蓉不舍的说道:“师父,您不要走蓉儿还有好些好吃的,没给您做过呢。”

七公笑着摸摸她的头说道:“七公要是有个闺女,也该有丫头这么大了。放心吧,你和天佑的婚事,师父应承下来替你们做了。想来你爹爹也不会驳了我的面子。聚散是缘,师父还有些事情要办,原本也没想到会在应天府耽搁这么些时日,只怕现在去也有些耽搁了。”

萧天佑心中微微一动,道:“师父,莫不是有什么难办的事情?正所谓师父有事子服其劳,我和蓉儿既然已经正式拜您为师,无论是为丐帮、为天下黎民苍生,我也都应该贡献一份绵力。”

洪七公很欣慰的拍拍他的肩膀说道:“嗯,天佑,师父果然没有看错你。不过这件事虽然是人命关天,却需要大量人手,单凭你们二人,只怕”

洪七公当下把事情简要说了,原来今年黄河泛滥,冲垮了河南境内的堤岸,河南境内十六县受灾,万顷良田颗粒无收,二十万姓嗷嗷待哺。

金国政府坐视姓受灾,居然没有发出一文钱赈济灾民,即使有,也已经被各级腐败官吏盘剥到一丝不剩。

眼看马上就要入冬,而姓们无衣无食,也没有可以抵御严寒的住所。

姓南渡逃荒,武汉、襄阳一线乃是重灾,当此危难关头,丐帮又是唯一肯接纳难民的会组织,即便能够起到的作用有限,洪七公也不得不赶君山总舵去持大局。

萧天佑和黄蓉对望一眼,黄蓉看他微微点了点头,就说道:“师父,这件事,天佑哥哥好像有办法。”

“天佑,你可是有什么好办法吗?”

洪七公转头看向萧天佑道。

“嗯,师父,我想我可以帮忙。”

萧天佑严肃的说道:“我可以联络从河南到荆襄的各大商号筹措资金,给南下的姓供应饮食被服。襄阳的孟宗政与我父亲素为交好,我想我可以去说服他开放襄阳城,接纳安置这些姓。”

洪七公拍手道:“如此极好,我这就派人传信,让沿途各分舵全力配你行事还是我亲自跟你们去一趟吧。”

洪七公怕自己徒嘴上无毛,办事不牢,这才起了做监军督战的想法。

萧天佑装模作样的放了一笼信鸽,其实他哪有什么商号、商会的势力,只不过金手指既然可以复制钱,自然也可以复制粮米。

萧天佑早就做过试验,将一石米放进包裹空间,然后金手指往上一点,一石米就变成了一石米,之前他开粥场用的都是这么得来的粮食,所以说他根本不用担心买粮、运粮的问题。

师徒三人改道向西而行,每到一处,萧天佑都提前买下当地最大的米行,然后或开仓免费发放奸商囤积的粮食;或在空粮仓里取出大量的粮食分发给灾民。

黄蓉则负责居中调度,安排粮店伙计支银给米,丝毫不乱。

洪七公掌握家法帮规,丐帮子若有敢中饱私囊者,杀无赦。

丐帮子负责维持秩序,给受灾姓分发食物和御寒的冬衣。

洪七公不知徒的真实家底,眼见逃荒的队伍越发庞大,徒如此作为,即使富可敌国,也不够如此消耗的,却都成就了丐帮的威名。

“天佑啊,这样下去也不是长久之计。这二十万姓,四五月的用度,都靠你一人的身家支应你小子要破产了,蓉儿会不会埋怨我这师父啊?”

其实原先七公收徒时,就打谱让萧天佑出一笔银两救灾,可是他没想到自己徒儿一出手就是如此大手笔,这是他做梦都没有想到的。

黄蓉知道自己天佑哥哥有个搬不空的金矿,丝毫也不在意,反而反过来劝说七公道:“师父,天佑哥哥说啦,钱财乃是身外之物,什么也没有人命金贵。大不了,到时候蓉儿就跟着师父和天佑哥哥,做个小要饭婆其实也不错。这些事,师父您就不要担心啦,天佑哥哥和我一定想方设法,让灾民们都安然度过这个灾年。”

萧天佑一语不发,其实在边上自己心下暗爽,他已经将善值刷满,系统提示金手指属性+,理论上讲,他以后可以用金手指点出十一级的超越神级物品,这怎么能不令他喜出望外?洪七公眼中露出赞许之色,梁长老也有些悚然动容,不禁越发感觉帮新收的徒越发高深莫测起来。

鲁有脚却笑着打趣道:“天佑和黄姑娘到帮里来,必然能再次将我们丐帮发扬光大,帮您说是不是?”

洪七公道:“呵呵,七公我也是没想到啊,黄老邪自己邪门,却教出这么懂事的闺女,就冲这点,老叫花子佩服他!”

“老叫花子,你这是损我呢,还是夸我呢?”

一声悠扬的应答,一位一袭青衫的怪客飘然而至,行至众人近前,萧天佑定睛观瞧,自己老丈人果然是戴着一张怪吓人的面具,腰里别着一杆通体温润晶莹的翠玉横笛。

“爹爹!”

黄蓉高兴的扑倒来人怀里,一把将他脸上的人皮面具揭下,露出青衫客的本来面目。

但见他形相清癯,丰姿隽爽,萧疏轩举,湛然若神。

黄蓉许久没有见到父亲,眼泪忍不住落下来,却又高声欢呼,纵体入怀,抱住他的脖子,又笑又跳。

这青衣怪客,正是桃花岛岛黄药师。

黄蓉笑道:“爹爹,你怎么找到我们的?”

黄药师沉着脸道:“我怎么找来的!你在这里弄出这么大的声响,我怎么会找不来?”

黄蓉喜道:“爹,你的心愿了啦?那好极啦,好极啦!”

说着拍掌而呼。

黄药师道:“了什么心愿?为了找你这鬼丫头,还管什么心愿不心愿。”

黄蓉甚是难过,她知父亲曾得了《九阴真经》的下卷,上卷虽然得不到,但发下心愿,要凭着一己的聪明智慧,从下卷而自创上卷的内功基础,说道《九阴真经》也是凡人所作,别人作得出,我黄药师便作不出?若不练成经中所载武功,便不离桃花岛一步,岂知下卷经文被陈玄风、梅超风两个叛徒盗走,另作上卷经文也就变成了全无着落。

这次为了自己顽皮,竟害得他违愿破誓,忽然想起萧天佑交给她的经书,当下软语说道:“爹爹,一会儿女儿有礼物送给你,是我和天佑哥哥一起送你的。

黄药师见爱女江湖闯荡多时,未见憔悴反而越发明艳照人,原本老怀大慰,现在听女儿提到那个臭小子,原本极好的心情,马上变得无比糟糕,两眼一翻,哼了一声,阴阳怪气的说道:“那个混小子是萧天佑,居然敢拐骗我的女儿!”

洪七公哪能允许黄老邪欺负自己爱徒,吩咐两位长老先去维持秩序,这才站上一步来说道:“黄老邪,你怎么说话呢?我徒可不是什么人都能随意辱骂的。”

萧天佑看这二老跟斗鸡似的马上就要掐起来,赶紧站出来打圆场道:“师父,您老别生气。黄前辈,您也别动怒。江湖后进,丐帮子萧天佑,给您老见礼了。”

说着跪下崩崩崩就磕了三个头。

黄药师莫名其妙,心说这小子一上来给我磕头做什么?“你这是什么意思?

黄药师问道。

洪七公哈哈笑道:“女婿上门先给老丈杆子磕三个头,倒也规矩。”

黄药师拿白眼仁翻了翻老叫花,刚要开口反驳,萧天佑就已经很狗腿的笑道:“我敬佩您,不因为您身份高,辈分高。实则是敬您武功盖世、学究天人,因而情不自禁的生出一种濡慕之思,故而您当得起小子这一拜。”

萧天佑马匹拍的山响的说道。

洪七公和黄蓉都有些傻眼了,这还是自己那个行事不卑不亢的徒(天佑哥哥)吗?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

“哦?这倒是从何说起?起来说话。”

黄药师微笑着受了这马屁,却饶有兴致的问道。

萧天佑笑嘻嘻的站起来,清清嗓子说道:“江湖上人人皆知,您武功神通乃是除我恩师之外,当世数一数二的绝顶高手。”

萧天佑如此一说,既夸了黄老邪,又抬高了自己师父洪七公的地位,黄老邪怎能听不出他言语间的首鼠两端,冷哼一声,正待发作,只听萧天佑抢先说道:“不过呢,如果您在星象天文、奇门遁甲、五行易数等等诸多方面的学识,咱们实事求是的说,我恩师肯定拍马也赶不上的。”

洪七公也是光棍,点头道:“老花子承认,那些弯弯绕绕的东西,我肯定比不过黄老邪。”

黄老邪听洪七公自认比不上自己,心里格外舒坦,毕竟在武学方面,除了已经仙游多年的王重阳,他还没有服过旁人。

萧天佑马屁接着拍道:“当年文圣人诸葛亮没您的大勇,武圣人关云长没您的大智,集古今大智大勇者,我只能想到岳元帅岳爷爷一人,小子无缘得见三位先贤,却能敬拜当世奇人金面,如何不欣喜若狂?”

萧天佑这马屁拍的,刚出口时,他自己都觉得太恶心,但是这谎扯得,到最后自己都要相信了,可谓是拍马屁拍出了最高境界。

洪七公一直忍着笑,他和黄老邪斗了半辈子,最是知他底细,眼见自己徒故意偷换概念,提出的都是些似是而非的论调,他都不得不佩服,自己这徒很懂说话的艺术,把黄老邪这倔老头,摸愣的跟顺毛驴似的。

黄蓉在一边则是不住赞同:“我一直都说爹爹是世上最渊博的大学问家,可是还是不如天佑哥哥总结的好。”

她知道爹爹生平最敬佩岳元帅,现在天佑哥哥夸赞爹爹像岳元帅,他心里一定喜欢的。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这时候黄药师看眼前的混小子不觉顺眼多了。

“岳爷爷一生忧国忧民,我不敢与他老人家相比较。”

黄药师摇头叹道。

洪七公道:“药兄,你看看这里,这些人都是天佑挽救的!老花子替你招这么个人品的女婿,不算辱没了你闺女吧?”

“哼!”

黄药师不置可否的冷哼一声,然后飘然而去。

“爹爹,你来啊!”

黄蓉大急,原本想等晚间没有旁人的时候,将易筋经的秘笈交给父亲,可是没想到他一言不,甩甩袖子就走了。

“六月十八,带着这小子来。”

黄药师的声音远远飘来,等最后一个来字传到众人耳朵里,他的身影早已消失在茫茫天际。

萧天佑忐忑的问道:“蓉儿,你说你爹爹这算是同意了咱们在一起了?”

黄蓉此刻也失了方寸,正不知道该如何作答,还是七公给了他俩一记定心丸。

“你小子傻啊?你老丈杆子要是不同意你们在一起,还不早把蓉儿丫头带走了啊?”

“对啊!”

萧天佑和黄蓉俱是大喜过望。

萧天佑一拍额头笑道:“还是师父您看得清楚。”

洪七公拍拍他的肩膀笑道:“天佑啊,你老丈人虽是默许了,但是你和蓉儿的婚约还没最终订下六月十八还有多半年的时间,到时候为师陪你走一趟,去桃花岛替你求亲。”

两个小情侣的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这一刻他们似乎看到了前途的一片光明。

洪七公见萧天佑和黄蓉将一应事宜都安排的井井有条,也就没有再跟随前行,只把象征帮助权力的打狗棒留给了徒,自己又外出云游去也。

此时萧黄二人也不敢懈怠,领着第一批的难民来到了樊城,到了此行的终点-襄阳城隔江遥望,而金兵已经在渡口设下重兵防御,严防灾民南逃。

黄蓉有些担心的问道:“大哥,梁长老派人查探,前方金军有五千人马,咱们真能从孟宗政那里借到兵吗?”

萧天佑摇摇头道:“我没打算借兵。”

黄蓉以为他开玩笑,有些着急的问道:“那怎么办啊?金狗肯定是宁可屠光姓,也不肯让他们渡江的。”

萧天佑问道:“不知道守渡口的敌将是何人?”

黄蓉忆了一下说道:“前方传的消息,应该是樊城守将,完颜承麟。”

萧天佑道:“这人名字倒有几分气度,待我去会会他。”

黄蓉不知他要做什么,但料想他不会平白轻身犯险,就跟着他一起打马到了渡口。

萧天佑轻身提纵,只身一人在军阵前一五十步远站定,大声道:“金将出来答话!”

金军中掠出一骑,走到萧天佑三十步外站定。

“我家将军问了,你是何人?”

黄蓉此时已经牵了两匹马的缰绳,凑到了萧天佑身前。

萧天佑冷笑道:“你家将军,就是说你不是将军?去找个够分量的跟我说话。”

他甩出一枚金钱镖,隔着厚厚的铁盔把对方震晕,又一枚铜钱打在马后臀上,战马嘶鸣,拖着不知是死了还是晕了的传令官到了金营。

完颜承麟大怒,吩咐重步兵压上步,弓箭手随后放箭。

萧天佑就是为了引蛇出洞,渡口狭窄之处,重步兵二十人一排前压,他施展出乾坤一掷,只一击就杀死了步兵方阵里五十余人。

他双手连挥,顷刻间就消灭了金军三个人队。

金兵未见人影,只见金镖,也不知道敌方有多少人埋伏,立刻都抱头鼠窜呈现溃逃之势,完颜承麟大惊,企图收拾乱局,可无奈金兵多年未逢战事,荒疏训练,他也只能无奈裹挟在败兵之中,败逃而走。

杀散了金兵,眼前最后一道难关,就只剩下襄阳的孟宗政。

如何让他答应接收难民。

萧天佑道:“据闻,孟宗政还是有几分见识,也颇有爱民如子的声名,我想,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诱之以利,应该还是能把事情办成的。”

黄蓉已经被萧天佑培养出了错误的人生观,世界观,听他这么说,就道:“天佑哥哥这么说,就一定能成的!”

萧天佑拉着黄蓉的手笑道:“嘿,看我的吧。”

这些天,萧天佑为了给灾民们鼓劲,按时走到灾民当中,还发表了几次集会演说。

他趁机把交和演讲的技能点到了满值,激活了新的隐藏属性-魅惑术。

这绝对是比满级移魂大法还要牛掰的逆天神技。

两人南行不一日到了襄阳,眼见民情安定,商市繁盛,全无灾患之象,心下喜慰。

那襄阳是南宋北边重镇,置有安抚使府,配备重兵守御。

萧天佑情知走正规途径,只怕苦等十天半月也难见到孟宗政,跟黄蓉一计,两人决定守到后半夜,再设法混进府衙去。

两人了下处,候到二更过后,施展轻身功夫径入安抚使府。

那安抚使孟宗政正拥了姬妾,高坐饮酒为乐。

萧黄二人跳将下去,萧天佑拱手说道:“孟大人,久违了。”

孟宗政大惊,下意识就要高喊示警,被早有准备的黄蓉抢上前点了他和那姬妾的穴道。

萧天佑大踏步上前,一把提起,把他按在座位上说道:“孟大人休要惊慌,在下并无相害之意。”

说着,示意黄蓉拍开了孟宗政被封的穴道。

孟宗政吓得面无人色,只是发抖。

“大人,一切可安好?”

堂下侍卫看到烛影晃动,近前询问。

孟宗政趁机一骨碌躲到屏风后,这才大叫:“来人啊,有刺客!”

霎时间堂下拥进数十名军士,各举刀枪,前来相救。

黄蓉拔出佩剑,随手一挥,乌光过处,地上稀里哗啦的掉了一地刀片枪头,确实当得起削铁如泥四个字。

萧天佑冷声喝道:“我们为江北二十万灾民而来,并无加害孟大人之意,还请众位军爷暂且避一下。”

众侍卫你望望我,我看看你,都不敢自作张。

黄蓉对孟宗政道:“你叫他们先退下,咱们有话说。”

孟宗政强打起精神,挥退了众侍卫,这才开口问道:“不知二位此来,有何要事?”

萧天佑有些鄙夷这当官的为人,史料记载孟宗政一代名帅,怎么也是如此怯懦无能?这样的人真能担当起抵御蒙古人的重任吗?难道自己真要顶替郭靖,半辈子困守襄阳城吗?萧天佑心中暗暗叹息,却也没有设想太远,只将当下江北情势讲了。

孟宗政此人其实颇有远见,知道城防大计,以人为本的道理。

衡量再三,最终也同意接收流民入城。

萧天佑见他如此识趣,又贿赂了他黄金千两。

事情办成了,也算是皆大欢喜。

梁长老代表的净衣派对移民安置工作并不热心,萧天佑干脆将移民后续的安置工作,全权交给了鲁长老负责。

鲁长老那日亲耳听到东邪与萧天佑半年之期的约定,很爽快的接下了扫尾的工作。

萧天佑又将他引荐给了孟宗政。

鲁有脚在江南也算是威名赫赫的人物,孟宗政对他颇为敬重,所以双方接洽的十分顺利。

至此一桩大事也算是功德圆满。

萧天佑和黄蓉二人沿江东流,桃花岛之约尚有数月之久,二人也不急于赶路。

春花烂漫之时,携侣同游,原本就是人生乐事,而二人又处在热恋之时,看到的风光又比常人美上三分,当真是一段难得的无忧无虑的时光。

但天意难测,萧天佑希望路程长些,船走得再慢些,没想到第二天西南风起,一连三日,江舟扯满风帆,不日船已经过了金陵。

萧天佑知道黄蓉最喜欢惠山的泥人,两人计一下,就在无锡下了船,换乘马改走陆路。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三月初春的一条无名小溪之旁,黄蓉依偎在萧天佑的怀中,手捧着两个无锡所产的泥娃娃,一男一女,都是肥肥胖胖,憨态可掬。

无锡的惠山泥人天下驰誉,虽是玩物,眉眼五官,却极是生气灵动,让人一看就爱不释手,当地姓爱称其为“大阿福”。

黄蓉自打跟萧天佑学会了“萌”

这个字,就认定了,这泥娃娃就是天下第一等的萌物。

黄蓉左手捧着一个男娃娃,右手捧着一个女娃娃,“这是天佑哥哥,这个是蓉儿”

其时月光斜照,凉风吹拂柳丝,黄蓉束发的带子也是微微飘动,飘动间带着她的发丝与发香,飘过了萧天佑的鼻尖。

溪水潺潺,虫声唧唧,一片清幽祥和的溪月山居图。

可惜萧天佑却无心欣赏美景,他目光灼灼的凝视着月光下怀中娇儿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

“蓉儿,你知道吗?原本我以为自己是无所畏惧的,但是现在,我却格外的怕死,怕再也见不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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