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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身为奴婢,身份虽低微,但也懂得替主子打算,凤凰夫人若有何不开心,睡一觉便好,至于这儿,我替您扛下,若真不能养活,王爷责怪,便打死奴婢也无由,您别怕。”
“我........”凤凰犹豫半响,满眸狐疑,这丫头刚刚对她用毒,这会儿却仗义找下....做人以来,第一次遇到这般的人,令她大开眼界之余,还有一丝丝异样的思绪。“我会替你烧纸的。”她说话恶毒,却有关心之色,瞧着她的背影,韩歪歪嘴角扬起满意的弧度,转过身,走向花圃,扶起倒地破碎的花盆,抖抖衣袖擦擦汗,将卡斯收回竹筒中,开始辛勤地补救.....医人是门艺术,医花变是门抽象艺术...
半响,身后恢复静悄悄。
她专心致志,骤然,耳畔传来一声温润轻柔的问话。“能告诉我,你在做什么吗?”
“养花啊!”
“把花折断了养?”
“没有,我是替折断的花补救。”韩歪歪极有耐心地回道,微微转过身,瞥向身后那位身着红衣,妖娆妩媚的女人,长的绝对国色天香,若是她是扬州第一美人,那他便是天下第一美人,妖娆、魅惑,邪气却绝伦的美艳,眉宇柔情似水,清眸邪魅勾人,嘴角的似笑非笑煞是压目.....
看她一身锦衣秀服,红衣玉帛,穿起来风姿绰约,确实绝代风华,不知又是逍遥王的哪位夫人,为安全起见,她忙欠身行礼道:“夫人....”
“夫人?”
“奴婢实在不知您尊称,故尔称夫人。”
“呵呵。”
他浅笑,魅眼如丝,嘴角的邪笑加剧,柔情似水,却危险四伏,韩歪歪看的出他才是个不简单的人物。“你有能耐将这折断的花养活?”
“花如人同样有求生之念,能养活的!”
“你学过医?”
瞧着韩歪歪手法老练,莫邪凑上前询问。
“略懂一二。”
“不是略懂,是很懂吧?”顿时,他扬起眉抽起盛满危险,仿佛对韩歪歪来府的目的起疑,又嗅到她身上有种熟悉的味道,倏地,抓住她手腕,他柔声,却鬼魅逼问道:“这花是你弄坏的?”
“....是!”
“你不怕王爷摘了你的脑袋?”
“花补好,王爷还有何理由摘我的脑袋?若我死,将来这花再有不测,谁替他再补救?”闻言,莫邪的笑容迅速扩大,嫣红的唇瓣邪肆吞噬,而他的第一个动作都尊贵而优雅。他起身,撩起红袍,再瞟她一眼,似戏谑般落下一句:“只可惜你长的甚丑!”
“夫人....”
“我希望明天你还活着!”
如果心情忒好,不想杀她的话。莫邪杀人般的眼神,仿佛噩梦般转瞬消逝,惊的韩歪歪一愣,那般优雅妖娆的美人儿,为何却有杀戮罪孽的味道?
“夫人?”回房途中,莫邪依旧在念着这可笑的二字,从未有谁敢称他是“女子”,倘若她能活着,他倒很有兴趣瞧瞧这“丑女”有何特殊之处?
<吖~頭>
圈养暴男第五十五章
夜幕,又悄无声息来临,漫天的星辰,代表这又是一个晴朗之夜,窗外斑斓的景色,荧绿茂盛的嫩芽,偶尔传来春的清香,湿气中的芬芳伴着一阵凉风,沁入鼻中时为这满室的氤氲绘上浪漫的色泽。
夜深,王府亦噤若寒蝉,唯有鸟儿拨柳柳成弦,一曲柔和的风中乐曲,伴着激荡的水珠涌起涟漪。
雾气萦绕,在狭窄的房中飘荡,女子独有的淡香和药草的特殊气味搀杂,仿佛一味安神药,令人不由昏沉。可不知为何,床上的卡斯却怎么都难安歇,凝视仅有一帘之隔的隐约木铜,聆听滴答的水声,烦躁的翻来覆去,小小的身躯仿佛长了虱子般,滚的床单褶皱的不成样子……
脑海中乱七八糟像存满琐事,倒却倒不出,有雌性的清香引诱,有怪异的蠢蠢欲动,亦有白日那种气味的疑惑。
那个像个妖精似的红衣女人,浑身有种令他颤栗的阴森气味,恍然间,他的身体有意识排斥躲避,似碰到雄黄般的窘迫。
他嗅到了“妖”的气味,可和那只狐狸精不同,他令他猜不出他是何妖,有何修行,惟独感触的到“危险”和“警告”……身体似火焰燃烧,烧进四肢百骸,烧的热汗淋漓,半响,小小的蛇身变大,变成一具如画像中静态的赤裸身躯,健美,颀长,比例匀称,散发诱人的色泽。
两臂伸开,慵懒平躺,仰望房笆,目光懒散,却由那缕炽红的视线中看到他如鹰的眸中折射的凛冽和谨慎。一双修长结实的腿翘高,吊儿郎当皮皮的模样,专注的侧面给予人的是梦幻溪流般的细腻和诗画般的唯美,冷漠中不乏俏皮,邪魅中不乏清漾,这个“暴蛇王”被圈养的愈发有韵味。
半响,眉梢蹙起,嘴角微微抽搐,缕缕衔着的红色细带,才知他好死不死咬的是那蠢女人的肚兜带儿……
顿时,面色铁青,脖根躁红,就犹如刚一屁股坐蒸笼上,烫的浑身热泡,倏地将肚兜撇开,卡斯难抑那抹若有若无的羞涩。“该死的!”他暴躁冷哼,帘中的水声顿时消退,传来韩歪歪云淡风清的问话。“卡斯吧?”
“这样你都猜的到?”
“你那公鸭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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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窜味,我也照样听的出。”就算他嗓音再嘶哑魅惑,她也不会叫他一个“好”,免得他再小翅膀扑腾起来,和她耍娇纵。
“我发现你这女人嘴中臭的,该死的贼臭!”
“那得怪你,你传染的。”韩歪歪边舀着草药温水,边向她白皙的胴体上泼,嘴角扬起抹报复般的坏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