斧子将木柴劈成两半,累弯了腰,清秀的两弯眉亦随之皱起来,堂堂的蛇君,鼎鼎大名的风流“情圣”,他何时亲自劈柴过?可恨如今落魄,做粗活不说,饿肚皮不说,美人儿对他熟视若无睹,倒时常将他大哥挂在嘴边......
“哎!”
卡晟丧气一叹,劈柴的动作亦软绵绵,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常年朝夕相处,却依旧这般清白,可真不像他风格,想当初,母后揪着他的衣领扔进卡斯的洞房,他可是一柄桃花扇,两只桃子眼,满嘴风趣便骗的他的前妻乖乖就范,而此时,论他白日放电,半夜偷梦游,那美人儿便是不上道。
前几日仗着她的腿骨折,倒能常年抱着她行走,现在她腿好了,他唯有眼巴巴堵人思春,黯然消魂,难不成大哥历劫后开始走桃花运?“真不仗义......”天下的好女子皆被他霸个精光,难怪他这情圣爷泡妞个个难上档次......
雪白的衣襟绣有精致图样,腰带束紧,长腿跨开,颀长纤瘦却是翩翩风情,那诱人的身材可见一般,和卡斯的身型和模样有几分相似,可举止却是大相径庭。他挑起眉,明眸皓齿,清秀斯文,白皙的皮肤吹弹可破,敞开的颈部亦是雪白荧荧,好似个女儿家般保养的优质,乌黑的发丝倾泻肩头,略微被汗滴浸湿,真可谓翩翩公子,温润如玉,只可怜清漾的桃花眸笑起来,却尽是个风流种。
“公子,休息下吧!”阎不悔一瘸一拐走上前,递过一杯凉水,再将他那柄珍奇檀香的古扇递过去,端庄恬静的小脸上浮起可人的淡笑。
“谢谢姑娘......”
“公子不必客气,你是卡斯公子的弟弟,我有责任照顾你的,若口渴,我再替你倒一杯,休息一会儿再劈柴吧,我们今日的柴够用。”
“哦!”
听闻“卡斯”的字样,卡晟摇折扇的悠闲,亦跟着消逝,他承认从前稍微嫉妒那个大哥,现在他更加嫉妒,典型占着茅坑不便便,怀中搂一个,还偷美人儿的心,那他咋办?他偷谁的心?“哎!”他边摇折扇,边哀叹,既生瑜何生亮?既有他万人迷卡斯,又为何赏他个妖界“情圣”的称号?
“公子怎么了?”
“没,看姑娘看的有些呆,失礼了。”卡晟挑起桃花眸,深情款款凝视阎不悔,被她的典雅宁静所迷住,而且很上瘾。
“公子取笑了,不悔长的很一般,小时常有人指着我的脸说,我是个赔钱货。”
“那准保他们未看过你现在的模样。”
大方呀!端庄呀!
清秀,淡雅啊,简直是出水芙蓉,美的令他心“扑通”“扑通”跳,比他的前妻多了种舒适的韵味。
和大哥的女人相比,她许没有那般清雅绝色,亦没有那般的脱俗灵性,可却多了种大家闺秀的韵味,活的安静,善良仁爱,和她相处几日,发现过的自在,安静,有种诡异佛门的圣洁感......
“不悔真的美吗?”
“美!”
“呵呵,公子真懂哄女孩子。”阎不悔面颊攀满彩霞,一朵朵的花瓣煞是动人,尤其站在木屋边长满的苔藓上,难以比拟的静画美。折扇一摇,翩翩君子含笑春风,眸子卷满似水般的柔情......
“哪有?我很少哄女人的,我一般不像我大哥虚伪,我习惯真心相待,实话实说,姑娘的确很迷人。”
“卡斯公子虚伪吗?”
阎不悔疑惑皱起眉,不记得卡斯有何虚伪,反而真诚的可爱。第一次听说亲弟弟说哥哥虚伪的,倒吓坏了她。
“他是披着羊皮的狼,大灰狼,大色狼。”
“啊?”
“哪有我这般儒雅?”
“......”
“我最了解他的脾性,谁若爱上他,那便是傻瓜。”卡晟故意将话锋转向阎不悔,盯着她的眼睛偷偷戏耍。“姑娘,你该不会对我大哥有......”
“没有、没有,我和卡斯公子很清白。”
“那便好,我还以为你对他心动了。”卡晟狡诈地转过眉,扯嘴大笑过后,接着转过身故作一副谦逊有礼状,心念大哥不能怪我,小弟为得美人儿心,便得阴险狡诈,况且你并不稀罕,不得浪费,免得雷劈......
“哪有,不悔不敢对卡斯公子抱幻想。”
“那你对谁抱幻想?我吗?”
“啊?”
阎不悔忽然一惊,瞥向卡晟,忽而被他那一抹消逝的轻佻给惊到,才知这卡晟根本并非表面那般温润如玉,骨子中有种风骚劲......
“姑娘可有婚配?”
“没有!”
阎不悔云淡风清回一句,转过眉,将杯子端入木屋中,卡晟也随之跟进,纠缠和她询问。“那可有成婚的想法?”
“没有,不悔打算做尼姑。”
“什么?”
“不会对世间男子皆没有想法,对成婚亦生芥蒂,想削发为尼,不扰凡尘。”阎不悔忽然这般对他说,将野果子递过去一颗,饶有兴致瞥向卡晟那般惊讶的表情,下颌只差没有脱落......
“啊?”
“卡晟公子觉得不悔适合在扬州亦是洛/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