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呃......不是,不是......”
“是找我吧?”
她微微弯下腰,凝视她骨碌骨碌天真无邪的大眼睛,狭长的美眸中泛起森冷却玩味的异样光芒。
“我......”
“是把?”
他咄咄逼问,温热的气息,吹拂她的纤颈,仅仅是蛊惑,便有致命的吸引,令狐狐惊恐瞪圆眸,不知所措,仅距离的观察,才惊觉,他远比她想象的好看,妖冶,妩媚,中性的精致,绝对的视觉美......邪气,妖气,铺天的暧昧气......不经人事,单纯可怜的她,又怎抵的过如此色诱?
半响,便乖乖弃械投降,窃窃喃语:“恩......”
“小东西,是想我了吗?”
他再得寸进尺地逼问。
“没有......”
“口是心非哦。”莫邪的指微微拨着她小小的嘴,暧昧的韩歪歪直翻白眼,这个妖孽,又调戏单纯小妮子,谁爱上他,谁便得活遭罪,将来有的心伤......切记,切记,千万不能被他蛊惑......韩歪歪双手合十,裹起衣裳,蹑手蹑脚向一侧闪,屏住息推开门板刚欲溜之大吉,却被莫邪另一手钳住......“想逃去哪?”他邪邪问道。
“你们聊着,我去茅房......”
“过来!”
莫邪一搂她的腰,便将她箍入怀中,抚抚狐狐的胸口,眼睁睁看着她惊恐瞠圆眸,温柔魅笑道:“小东西,你长的很可爱......小小的脸,小小的鼻子,小小的嘴......”
“真的吗?”
“小小的身子,像个布袋鼠......”
“嘿嘿......”正值狐狐扬扬自喜于他的夸赞时,他的下一刻,却将她从天堂拉响地狱,转瞬化成灰烬,心,刹那被打碎,绝对无情......“不过你的胸,小的让我无法忍受......你是男人吗?”
“你......”
“一个营养不良的小东西,还真可怜。”莫邪仿佛特地羞辱她一般,将手抚在她胸口,挑起眉说:“确实没有东西,我猜的没错......扁平的小豆干......”卡斯的未婚妻,哈哈哈,似乎很有趣的豆干......凡是他的东西,他都很有兴趣,不过,这个例外,这个纯真的蠢丫头实在令他难起兴趣......
“你为什么这么说?”狐狐气的两腮通红,满眸蓄积泪珠,一副楚楚可怜的委屈样,嘟起嘴,瞥向美丽的他,心被刺伤......
“哦?难道不是吗?”
“你好可恶......”可恶,可恶,可恶的魔鬼,他的心是石做的,他根本是冷血动物,狐狐忍不住两行清泪滚落,触着门板,气的浑身发抖......
“哈哈哈~~~”
他的笑声,依旧森冷,危险而无情,狐狐转过身,擦过他的肩,眼泪哗哗淌,踏出门槛,气呼呼喊道:“再也不理你了,坏蛋......”闻言,莫邪一愣神,仿佛未料到她说如此幼稚,却异常纯净的话......那要胸无胸,要脑无脑,仅有颗水蜜桃脸蛋的小丫头,却奇迹般,令他“噗嗤”笑起来......
“有那么好笑吗?”
莫邪揉揉鼻梁,亦未动气,仅将她打横抱起,撇上床铺,说了一句:“亲爱的小霓裳,我们继续......”
“不要——”
“嘘!”
沙哑邪魅的蛊惑声,隔着门板,那般的迷离,房中,开始动荡,永恒的拉锯战,持续的不亦乐乎......
狐狐捂着脸“砰”撞进隔壁房中,瞥向翘起二郎腿,坐在床前,手抓一把瓜子,正慵懒悠闲磕瓜子的卡斯时,不顾一切,扑入他的怀中,“哇哇”大哭起来......“呜......卡斯哥哥,龙太子欺负狐狐......”
“他还没死?”
卡斯挑起弯月秀眉,不停磕瓜子,偶尔眯起眸,转瞬却是嘲讽冷笑,霸气凛然,显得稚气却大气......对于他而言,即便惟我独尊,却不想争霸天下,倘若莫邪不再犯他,他倒能睁只眼,闭只眼,放他一条龙命......
“恩,恩,他就在隔壁,还和隔壁的姐姐两个......做、做那种会流血的事......呜......他好可恶......”
“隔壁姐姐?”
倏地,卡斯的眉挑的愈凛冽,红眸犀利如鹰,仿佛听到不该听的话,有刹那的跃然而起的趋势,却忽而被镇压住,慵懒伸个懒腰,悠哉游哉磕他的香瓜子,旁边的酒壶中烈酒已空,浑身散发着酒味和体味融合的男性气味,令人为之迷醉......他,依旧一副吊儿锒铛的模样,撇嘴冷哼,犹如五月樱花绽放,于他的嘴唇边蔓延,抿开的弧度,邪魅而悠闲,华丽的如懒懒贵公子......“那人妖的下半身向来不听使唤,随他的便......”卡斯懒洋洋打个哈欠,舌舔干嘴唇说:“这瓜子好吃,下回记得拎一箩筐上楼......”
“卡斯哥哥,他羞辱狐狐是扁平的豆干,说、说我像男人......”
“他说得没错!”
卡斯瞄了瞄,翻起眼皮回道,修长的双/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