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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的妻子0610(2 / 2)

我心里嘀咕着,不自禁地吟道:“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哪!”

“什么?”我妈一愣,妻子瞪了我一眼,扭头进了厨房。

“没什么!”我冲妈妈一笑,急忙进厨房帮忙。

假期没剩几天了,我抓紧帮妻子恢复,妻子记起了越来越多的事情,按照医嘱,妻子的药已经停了,一边提醒告诉妻子有关重要的事情外,一边弄了一些保健食物进行食疗。

这几天我跟妻子的性生活频率有所降低,妻子先前来了例假后中断了夜夜春宵的节奏,一方面妻子变得更加理智、有所节制,常体贴地劝我注意身体,另一方面林玉三番五次地吸引我的精力,也使我疲于应付。

我甚至想到夫妻保健品店里购买跳蛋、假阳具等辅助工具,却被自己的自尊心阻止,怕这样会降低自身在妻子心目中的重要性。我不想让妻子认为老公在性生活中是可以被替代的,那样的话她很有可能在未来的某一天,将这种工具更换成另一个男人的鸡巴。

也许有的女人就是这样想的,假阳具等于另一个男人的鸡巴,性欲跟爱情无关。但真的将二者分开,又是艰难甚至痛苦的。在中华民族的文化传统里,我们经受不起这种挑战和冲击。

一个月的假期不知不觉过完了,明天就要上班了。早上,把虎儿交给我妈和东梅看管,我带妻子到医院复查,今天到医院看病的人特别多,排队办手续、交费的人从窗口一直拉到大门口。中国人买房难、看病难、上学难,什么时候能够有所改观呢?我除了骂几句外,别无他法,只好让妻子坐在在旁边候医室长椅上等待,约莫折腾了一个多小时,终于搞定了一切。

回到候医室门口,只见妻子正跟一个衣着华贵、雍容典雅的老年妇女亲密交谈,那妇女慈眉善目、相貌平和,年纪大约跟妈妈相仿,看到我走过来了,妻子慌忙站了起来。

那妇人转眼看来,我投去询问的目光,妻子支支吾吾道:“这位是——是我的——嗯,一个——嗯,熟人。”又转身对那妇人道:“这是我丈夫刘铁龙。”

我微笑点头示意道:“您好。”

那妇人仔细地上下打量我几眼,点头道:“好,好。”好像在鉴赏一件艺术品。

“伯母,我们先走了。”妻子急忙道别,然后拉着我的胳膊往检查室而去。

“这个老太太是谁呀?”路上我好奇地问道。

“不是跟你说过了吗?熟人,熟人,什么事情都要打破沙锅问到底么?看,检查室到了。”妻子有点不耐烦了。我也只好闭嘴。

检查很快做完了,结果是完美的,各项生理指标都很正常,从医学上讲,妻子已经康复了,除了个别琐事记不清楚外,所有的往事基本上都能够想起来了。

我的心情是多么高兴,立即通知我妈、洪叔、小江、东梅到蓝月亮酒楼集合,我要热烈庆祝妻子的康复,妻子也很高兴。大家很快聚齐了,洪叔阴郁的脸上这时也云开雾散,露出了难得的笑意,虽说见了东梅难免尴尬,却依然侃侃而谈起来。

“爸爸,小兵叔叔为什么没有来?”虎儿突然提了一个令我难堪的问题,妻子面带微笑瞧着我,眼神竟有几分讥诮。

“你小兵叔叔学习忙啊!”话一出口,我自觉脸上一热,心道:“宝贝,你净给我出难题,我本想忽略他,这下回避不了了,看老婆那眼神,好像我小心眼了。”

“是啊,小兵学习是挺忙的,回头我跟他知会一声就好了。”东梅急忙附和道。

“什么回头再说,现在就说。”洪叔一副急脾气,拿起电话“滴滴滴”几下,就给小兵拨了过去,“喂,小兵吗,我是你洪伯父呀,你姐的病这下全好了,我们现在蓝月亮酒店庆祝,你也过来吧!什么?正在北郊开学习交流会,哦,下午回来呀!好好,嗯,再见!”

“小兵那边有个学习交流会,来不了!”洪叔跟大家解释道。

我转头冲妻子一笑,心道:“怎么样啊?”妻子还是那副微笑的样子,鼻子微微“哼”了一声,我心中一恼,叫道:“上菜了,有几天没吃肉了,都馋坏了,大家先碰一杯,然后开吃!”

一番祝贺声中,大家觥筹交错,盛宴开始。

(九)放浪中午餐后,各回各处,虎儿跟东梅到我妈那儿。

我跟妻子商议要买一辆新车,于是到别克4s专卖店买了一辆黑色商务车,宽敞舒适,回去路上,妻子兴奋的躺在后面座上,叫道:“老公,这里睡觉好舒服哦!”

我逗她道:“以后,晚上我回家睡,你就住车上得了。”

“住就住,你当我不敢呀!”妻子撅起了小嘴,反击道:“我再找个男的陪我,让你一个人在家寂寞难熬,看你怎么办?”

“你敢,看我不打烂你的小屁股!”我故作恶狠狠状。

“老公,我不敢了,我让虎儿来陪我,好不好嘛?咯咯咯!”妻子故作可怜,然后又是一阵娇笑。

我跟妻子一路笑闹着,又转到超市,进行采购,挑挑拣拣,买了很多生活用品,这样一个下午过去了。当我们到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不想再做饭了,于是妻子切了一个西瓜,我跟妻子分吃了半个,“吸溜”

“吸溜”吃完了西瓜,突然想起一件事,“老婆,知道这次我怎么找到你的吗?”

“谁告诉你的?”

“知道咱们怎么结婚的吗?”

妻子一愣:“你是说小章?”

“不错。虽然你们之间有些纠葛,可这次她毕竟是帮了忙,也没收任何报酬。

所以还是要谢谢她。”我静静地说道。

妻子想了下,道:“实际上,我现在已经不恨小章了,没有她我们也不会在一起。”

我又道:“是啊,我明天就要上班了,一会我想找小章专门致谢。你要不要一起去?”

妻子叹了口气道:“算了,我不介意,人家还不好意思呢!你去吧,早去早回。”

说完妻子拿了一件新外套给我,我把有些脏的衣服扔在沙发上,换上了新外套,妻子这时也脱掉了里外衣服,穿上了睡衣,看到妻子的美乳,我忍不住上前抓了一把,“讨厌,快去吧!”妻子推了我一把,然后又在我脸上亲了一口。

我出了大门,大步流星向外走去。到了楼下,拨通了手机,信号不太好,声音大点,跟章银华约好了地方。到了地下停车场,一摸口袋,突然想起刚才换衣服,忘记拿钱包和驾照了。

无奈只有返回家中,到了家门口,大门居然没有关紧。“不对呀,刚才下楼明明关好门了,怎么——?”心里犯着嘀咕,我拉开门,轻轻带上,转眼看到客厅桌上的半个西瓜只剩一小块了,嗯?怎么一会功夫妻子又吃了这么多。

正要喊妻子一声,忽然卧房那边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我心里“咯噔”一下,“这么晚了,会是谁呀?”心里疑惑,我不由地悄声从客厅绕到卧室门口,由于客厅灯光照不到这里,因此这里光线很暗,卧室的门开着大半,侧身往里面瞧去,明亮的灯光下,一男一女,一站一坐,看的一清二楚,女的是妻子,正低头坐在床沿,男的是陈小兵,靠墙站在妻子面前。

只听妻子柔声劝道:“小兵,天不早了,你也该回去了。你哥很快就要回来了。”我松了口气,妻子没什么对不起我的。

“不,我不!姐,你知道吗?你知道我这些天是怎么过的吗?”陈小兵语气坚定而激动,“自从龙哥把你带走后,我心里一直都想着你,有龙哥在,有些话我没法说,现在趁着龙哥谈事去了,我要统统说出来。姐,你就别哄我了,刚才在楼下龙哥打电话,我都听到了。咕!”灯光下陈小兵的喉结在上下滚动。我的心里却如鼓声擂动,这小子。

“小兵,你还小,有些事你不明白。”妻子还在劝。

“姐,我知道以前在仓库干的那些事,是我不对,我不该那样对你,我也应该阻止王光的,我真的感觉对不起你,那时候我的心很乱,既担心,又害怕,不知道该怎么办。可我心里很清楚,我很喜欢你,不,准确地说是我爱你。我愿意一辈子保护你,我恨王光,我恨我自己那时没有站起来保护你。”

一直以来,我认为陈小兵只不过是一个盲从王光做了坏事的毛孩子而已,心地善良却又胆小懦弱,看来我错了。

“姐,我说的都是真心话。我爱你!”说完陈小兵“扑通”跪了下去,“你住院时我在病房门口徘徊很久,我担心你,你在家里时我默默地关注你,我留恋你。我真的离不开你,这几天心里真的很难受。”原以为陈小兵只不过是一时糊涂,没想到居然如此痴情,震惊之余,心里又无比担心。

“小兵,快起来,姐不怪你。以前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现在是风吹满天乌云散,你也别想太多了。真是傻孩子,快起来!”妻子急忙弯腰去搀。我知道妻子就是心软。不好!只见妻子白晃晃的两只美乳透过领口,泻出媚人春光。

“姐,我爱你,我要你!”这时陈小兵顺势站起,一把将妻子抱在怀里,倾轧在床上。这小子想干什么,我心里很急,身体却呆若木鸡。

“小兵,你放开我!”妻子挣扎着,陈小兵趴在妻子的脖子上亲吻着,双手在妻子的胸脯上、大腿上抚摸着,揉搓着。

“小兵,你——你放——。”妻子喘息着,声音越来越小,“兵,你——哦——噢——”,妻子渐渐放弃挣扎,双手由推拒转为搂抱,慢慢地搂着陈小兵的脖子与他激吻。

如果妻子反对的声音能够再大一些,如果妻子的抗拒的时间能够再长一点,我一定会义无反顾地冲进去,一拳把这小子打倒在地,拯救妻子于水火之中。可是妻子的态度没有那么坚决,这让我举步维艰,难以选择。

“嗯,——哦——啊——”妻子的呻吟依然美妙如斯,却令我勇气渐消,他让妻子如此舒服,我心中只有醋意和怒气。

妻子配合他褪掉了自己的睡衣睡裤,身上仅余一件精致的小内裤,平贴在妻子洁白的小腹下面,两只秀挺的玉乳上面,嫣红的蓓蕾颤抖着翘起,在灯光映射下散发出水光,那是陈小兵吮吸时留下的唾液所致。

“唉,傻弟弟,真拿你没办法。”妻子在陈小兵脸颊上吻了一下,伸出洁白纤柔的手臂帮他将衣服一件件脱掉,陈小兵的身体肌肉结实,身材挺拔,粗长的鸡巴如武士手中的重剑,在灯光的映照下活力四射。

妻子在他两块胸肌上轻轻摩挲着,陈小兵也情不自禁的低吟一声,短暂的停顿后,陈小兵再次紧紧地搂住了妻子,两人缓缓地躺倒在我的床上。我只觉心脏嘣崩直跳,一股血气在我的心中聚集。

两人再次激情湿吻,发出唧唧声响和呼呼喘息声,陈小兵右手捏住妻子的小内裤往下扯,妻子轻轻抬起屁股,陈小兵一侧身一把将内裤扯到妻子膝盖处,然后用脚一蹬,妻子顿时全身光洁溜溜。

瞬间我看到妻子一绺乌黑发亮的阴毛下面已经水光淋漓,阴户上端的豆豆已经微微露头,陈小兵毫不迟疑地挺身而上,粗大的肉棒在妻子的肉缝上来回磨蹭了几下,身子一沉,只听妻子一声轻吟,陈小兵的肉棒已经全部冲入妻子的阴道。

陈小兵开始的节奏十分缓慢,一边抽送一边亲吻妻子的嘴唇,又轻声地说“我爱你”。

这时妻子却突然紧紧抱住陈小兵的腰说道:“小兵,姐不许你以后说我爱你。”

陈小兵喘着气道:“我想说。”

“不要说!”妻子坚持道。

“那我该说什么。”

“说——我肏你,什么都行。”妻子媚声道。

“那好吧!”陈小兵应了一声,妻子松开双手,油光水亮的粗大鸡巴继续在妻子的肉洞口进进出出。

“我肏——,姐,我说不出。”陈小兵为难道。

“说!肏我,姐喜欢听。”妻子的声音更媚。妻子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放浪,闷气之余更觉吃惊。

“姐,我肏你,肏你!”陈小兵的动作开始剧烈起来,鸡巴在插弄时发出“扑哧”“扑哧”的连绵淫声,两人肉体碰撞的啪啪作响。

“好——弟弟,啊——好爽——。”妻子的开始发出淫声浪语,呻吟的腔调也逐渐拔高。

陈小兵就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机器,反复冲击,这样持续了十几分钟。

“啊,——天——啊啊”妻子的声音颤抖着发出连续的上声调,妻子身子猛然拱起,然后一软,达到了高潮。

然而陈小兵还没有停止,他将妻子翻过身来,让妻子撅起屁股,扶着妻子的腰身,从后边继续狂抽猛插,又是十几分钟,妻子开始肆无忌惮的呻吟和哭叫,持续的高潮已经使她魂飞九天,如痴如狂,再没有一丝平日里淑女的踪影。

妻子那一波波高亢的呻吟声刺激着我的神经,我的心里热血沸腾,如一团火在熊熊燃烧。

当波涛平息时,妻子胸脯起伏如潮,媚眼如丝地凝望着陈小兵,无限爱怜地轻抚着陈小兵红彤彤的脸庞,良久才媚笑道:“好弟弟,姐喜欢你,以前的事姐不怪你,姐也经常想起你,梦到你。”

陈小兵喜道:“真的吗?姐,你怎么想我的,你梦到我什么了。”

妻子舔了下嘴唇,继续笑道:“姐就是想经常见到你呗,姐梦到你在做坏事呢,你是姐心里最可爱的人呢!”我心里如同刀扎,老婆,我没他可爱吗?

“姐,既然这样,我们为什么不能在一起,是因为大哥吗?你爱大哥吗?”

陈小兵问道。我也想知道,急忙侧耳倾听。

“姐当然爱你哥,姐也喜欢你啊,不行吗?傻弟弟!”妻子在陈小兵脸上捏了一把。我郁闷:妻子这是什么意思?

“姐,我真很爱你的,你能接受我的爱吗?”陈小兵又问。

“不要这样,小兵,你爱的人不应该是我,你还小,你会找到更适合你的女孩的。”妻子敛住笑容,满脸恳切地劝道。妻子的回答让我有了一丝安慰。

“姐,那我爱你的奶子,爱你的屁股,爱你的腿,可以吗?姐,你这身材特别是腿,真的很美,要是穿上丝袜就更美了。”被妻子婉拒,陈小兵转移话题。

“当然了,你姐我也算是个美人呀!”妻子露出一丝骄傲和得意,又炫耀道:“今天姐就满足你的要求,看看姐的风采。”

妻子赤身跳下床,在衣柜里翻出了一套丝袜,利落地穿上,呀,居然是我最喜欢妻子穿的那套深蓝曼纹吊带丝袜,只见丝袜的掩映下,妻子的笔直而又修长的大腿,若隐若现地透出肉色,诱人之极,妻子没有穿内裤,仅穿了束腰和袜子,乌黑的阴毛,浑圆洁白的屁股勾人魂魄。

陈小兵顿时傻眼了,“姐,你——你真是太——勾人了。我爱死你了。”

妻子白了他一眼,得意地道:“瞧你那傻样!怎么样?受不了了吧!咯咯咯。”

接着伸手捉住陈小兵渐渐硬起的阴茎。

陈小兵则俯下身从上到下抚摸妻子套着丝袜的大腿,不住抚摸不住赞道:“姐,你就是性感女神!”

过了一会,妻子弓腰扭臀,摇晃着屁股道:“傻弟弟,别只动手呀,来呀,来呀,来肏姐姐呀!”妻子的腔调骚媚而不嗲气。

陈小兵又开始一轮抽插,妻子又是一番浪叫。

“姐,我最爱你了。我肏你,我爱你。”陈小兵边耸动,边倾诉。

“肏我,不要说爱我,我现在不是你姐,我是骚屄,我是妓女,我是不收费的妓女!”妻子一边把屁股向后用力地顶着陈小兵的阴茎,一边放浪形骸地抗议着。

我惊呆了,妻子哪还有一点贤妻良母的影子,哪还象一个兰质蕙心的优雅白领?妻子的疯狂让我认识到了妻子的另一面。

陈小兵也仿佛受到了刺激,双手紧握妻子的屁股和腰身,毫不停歇,动作狂猛,妻子则语无伦次,意乱神迷,十几分钟后又达到了几次高潮,陈小兵最后腰身一挺,将精液又一次全部灌入了妻子的身体深处。

良久地回味,妻子长舒了一口气,喃喃道:“真舒服啊,好久没有这样了!”

我站在门口,心中的火焰燃烧的更旺了。“我没有让妻子满足吗?我该怎么办?以前自己曾经想过这个问题,为什么却总是不敢面对?我要把妻子让给陈小兵吗?现在已经不能回避了。”在看似文弱的陈小兵面前,我第一次感到困惑和无力,然而我岂能甘心。

心里的愤懑和郁闷已经将我膨胀到爆炸的边缘,不能呆在这里了,再呆下去,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

我抓起沙发上的外套,掏出钱包,将衣服摔在地上,然后冲了出去,“咣”

地一声带上了门。

当我奔到楼下时,隐约听到妻子的哭喊从上面传来,“老——公——,小——龙——,你——回——来呀——”

(十)反思我没有驾车,直接冲到小区门口,拦了一辆出租车。

“兄弟,去哪儿?”女司机问道。

“青云小区!”随口无意识地就说出了我家的老房子地址(妈妈现住的地方),是啊,有什么事,总是妈妈能给我最先的安慰,当心情不好时,我总是不自觉到她那儿去。

“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刘德华的歌声现在听来却是如此的烦人,我为什么要哭?

“把音乐关掉,难听死了!”我的声音有点失去理智。

女司机脸色骤变,但还是关掉了音响。

突然间,手机响了,一看显示是妻子,我按了拒听键。过了一会,手机又响了,正要再次按拒听,一看却是章银华,我接通电话,她的声音透露出不满:“你在哪儿?怎么还没到?”

“我,我头疼的厉害,去不成了,对不起,改天给你赔罪,再见。”随口撒个谎,我挂断了电话。

几分钟时间,就到地方了。我随手掏出一张50元的,“甭找了。”女司机惊喜间,我已推开车门,扬长而去。

到了家门口,手机又响了,一看是妻子,我直接关掉了手机。

正要敲门,门却开了。东梅一身睡衣,站在门口,头发黑润润的,散发着香甜的味道,象是刚洗过澡不久。

“小龙,快进来。刚才小洋还打电话问你来着,天这么晚了,怎么两口子吵架了?”看到我的脸色不善,东梅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没有回答,闷声道:“虎儿呢?”

“他们睡下了。”我点点头,知道妈妈跟虎儿一向睡的早。

“我刚洗过澡,看一会电视。要我叫醒他们吗?”东梅问道。

我摇摇头,憋着一肚子郁闷和怒气,感到十分烦躁。

客厅里电视机里正播放着日本发生地震的消息,画面上一片狼藉和凌乱,我的心更乱。

很自然地无意识地走到隔壁卧室里,躺在了床上。客厅里的灯光照在洁白的墙面,反射进来,光线暗淡,却感觉那么清晰。这是结婚前一直住着的房间,十年了,房间里几乎没怎么变。

东梅在门口停顿了一下,打开了灯。“把灯关上!”我的声音仿佛在下命令,现在我不喜欢亮光。

灯又灭了,东梅迟疑了一下,来到床前,低头轻声地问:“小龙,怎么了?

要不要跟小洋说一声?”一缕香甜扑鼻而来,以前这样的味道曾经几次激起过我的绮念,但都被我撇开了。

这时东梅提到小洋,刚才陈小兵两人的激情一幕又不禁浮上心头,心中的愤懑如同烧开的热油,滚滚沸腾,这股香味透过过鼻子如同一瓢清水注入我的心间,热油瞬间“刺啦”炸开,我猛然间拉住东梅丰腴的手臂使劲一拽,东梅低呼一声倒在床上,随即我就象一头发怒的雄狮扑到她的身上,用力撕扯她的睡衣,东梅两手死死地揪紧衣领和下摆,坚决地抵抗我的攻击。

“别这样,小龙,放开我!”东梅低声哀求。

“让你儿子搞我老婆!让你儿子搞我老婆!”我一边低吼道,一边更用力地撕扯着她的睡衣。

“什么?小兵他——”她明澈的眼神由恐慌转为吃惊,突然感觉东梅松开了双手,她放弃了抵抗。

我很快将她剥光成一只白羊,一只丰满而不臃肿的白羊,东梅两只硕大的乳房盘踞在胸前,堪比日本绝世女优的豪乳,两粒暗红的蓓蕾如紫色葡萄微微颤动,充分展现了珠圆玉润的魅力,两条长腿结实丰满,大腿根部浓密的阴毛遮住了秘处。

我已经没有了思维,只想发泄心中的愤懑和郁闷,我快速褪光了自己的衣服,张口将一粒葡萄吞噬进去,我用力的吸吮,双手抓捏揉搓她的另一只乳房和肥美的臀部,用身体去磨蹭她的肌肤,东梅除了双手略显粗糙外,全身皮肤细腻如脂,触感柔软如棉、润滑如丝、温润如玉。

她的身体散发出诱人的香甜,使我忍不住想舔过她每一寸肌肤,我把头埋入她的乳间深深地吸气,然后抬起头看着她的眼睛,她有些羞涩,刹那间我竟错以为身下的玉人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见我盯着她看,她的脸色更是一片嫣红。

我的下身已经勃硬如柱,微微挺身,肉棒已经顶在一个温润的窍穴,龟头已经微微探入肉缝之间,湿滑的触感清晰入脑,她睁大了眼睛,羞涩中的目光中夹杂了一种期待。我毫不犹豫,下身用力一耸,肉棒已入温软的妙境。东梅唇间一声轻“嗯”如同娇莺婉啼,更激发了我的冲动。

刚开始我动作轻缓,却每次贯穿到底,想要肉棒更深层次的了解她的奇妙风情,而每一次的贯穿都会引来她婉转的轻吟。渐渐地我已经无法自控,加快了节奏,大幅度的抽插,仿佛一只大船从平静的港湾驶入了波涛汹涌的大海。

我的狂放和凶猛让她陶醉而又紧张,她一边用下身迎合着我的激烈,一边慌乱地用双臂搂紧我的颈项,弓起上身吻住我的嘴唇,用力吸紧,她的唇丰满多肉、滑润多汁、美妙绝伦,引的我热情相迎。也许是久未品尝的甘美深深刺激了她的神经,她的呻吟如同颤抖着的叹息,捂着嘴唇鼻子却依然无法抑制地发出抑扬顿挫的脆鸣。

卧室的门完全敞开着,客厅的电视还在播放节目,发出的声音时而清晰时而模糊,随着画面的切换,反射的光线映在卧室的墙上忽明忽暗,然而我们早已顾不得这些了。

我依然勇猛如狮、疯狂如虎,没有多余的动作,多余的姿势,只是压着她抽插、亲吻和抚摸,撅着屁股用力地挖掘,想要掘出一汪清泉熄灭我心中的火焰,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把她送上巅峰,她呜鸣一声,张口咬在我的肩头,我不由紧紧地顶在她的深处,只觉痛楚中喷出一股又一股欢畅,心中的愤懑和郁闷也随之被渐渐抽离。

随着情绪的舒缓,我的思维又重新回归。我轻抚着她的乳房,柔软如棉,温暖如春,心里却冷静下来。“我都干了些什么呀,东梅这些日子对虎儿、妈妈等一家子上上下下关怀殷勤,就像一家人一样,虽然陈小兵干了那样的事,可与东梅何干哪?我怎么能这样对待她?”几乎是刹那间我就陷入了深深自责。

沉默了许久,怀着歉意的目光看着东梅,我涩声道:“东梅阿姨——”

“叫我东梅就好。”东梅忙止住我。

“东梅,我——,我不该这样对你——。”我的心是真诚的,语气同样恳切。

东梅按住我的嘴唇,急道:“不,不!是我们对不起你,小兵他竟然作出那种事,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才好——,你能原谅他吗?他还是个孩子,不懂事。”东梅恳求的眼神露出一丝彷徨。

“唉!”我轻轻叹了口气,心道: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这件事,我也有责任。”此刻我的心平静无波,清醒而理智,脑海瞬间转过无数念头,安慰她道。

是啊,回想自己难道就没有责任吗?

在妻子记得我和家人以后,我为什么还要跟林玉勾三搭四,几次三番地跟林玉巫山云雨,我何尝全心全意的爱护妻子呢?只允许丈夫风流,不允许妻子偷欢,我是那种大男子主义的无理粗人吗?妻子至今还不知道这件事,我是有愧于妻子在先的。

陈小兵是个孩子,是啊,东梅说的不是道理,虽说陈小兵已经有二十岁了,但对于一个没有过恋爱,没有经历过男欢女爱的花季少男来说,与妻子结下的那种特殊关系对他来说,也许就是一种刻骨铭心的爱恋,他单纯,却又是血气方刚的。

面对妻子的诱惑,不要说他,象我这样经历过几个女人的熟男恐怕也抵挡不住,而妻子在欲求不足之时,对于陈小兵的一颗赤子之心,拳拳爱意,又是多么的难以拒绝啊!如果我是妻子,我能么?也许,这事受伤害最大的就是陈小兵,一时情迷陷于其中而不能自拔,我应该帮助他而不是仇视他。

对于妻子旺盛的欲求,这个问题也不是没有解决的可能,可自己为什么没有认真对待?恐怕自己内心深处还是不敢面对吧,但不管怎么说,自己没有去想法解决,自己是消极的,对事态的发展是听之任之的。如果过于压制妻子的欲望,恐怕会适得其反,如果把这看成是洪水的话,那么大禹治水在于疏导而不在堵截,我又该如何疏导?也许,我该给妻子开辟一点自由的空间,也许吧。

“以后我会管好小兵的,唉!是该给他说媳妇了——”东梅叹了口气,温柔地把脸放在我的肩上,好像在对我表明态度,又像是在为陈小兵开脱,更像是在说这件事的解决之道。

“东梅,我不怪小兵了,你说的对,他还小,还有很多路要走。”我拍了拍她的背,光滑绵软。

“小龙,谢谢你,谢谢!”东梅情不自禁仰头在我脸上亲了一口,又把嘴唇贴在我的嘴上。

我自然不能拒绝,我们又一次翻滚到一起,激烈磨蹭,抵死缠绵,在一片水乳交融的气氛中,共同趟过那道爱欲之河,达到了完美的彼岸。东梅的温柔顺从让我尝尽男人美妙,体味到男人的豪情,东梅啊,你是我所经历的女人中最温柔最标准的贤妻良母。

想着东梅,想着妻子,想着陈小兵,我眼皮渐重,悄然入梦,睡意朦胧间,东梅隐约拿了枕头和被褥出去了。

清晨,妈妈和孩子的说话声惊醒了我,我激灵一下翻起了身,看到卧室的门紧闭着,身边伊人已不在身边,我松了口气,又躺了下来。

“东梅啊,怎么睡在外面啦?”妈妈疑问道。

“哦,晚上电视有个好节目,我看的入了神,索性把被褥搬到这里躺着看,后来小龙来了,正好让他到屋里睡。”东梅解释道。

“这孩子,怎么回事,怎么不回那边睡去?”妈妈有疑问。

“好像喝了酒了。”东梅撒了小小的谎。

“是女人都会编谎话。”我心笑道,却是一片轻松。

“砰砰砰”敲门声,接着是妈妈的叫喊声:“小龙啊,起来没有?”

我忙应了一声,穿了衣服,开门出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怎么回事,为什么喝酒?年轻人一样要爱惜自己的身体。”妈妈的唠叨我不烦。

“妈——,我没事,几个朋友在楼下聚会,喝高了点。”我看了妈妈一眼,转脸笑着瞧向东梅。

东梅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看我瞧她,脸色一红,站了起来,温声道:“我去做饭。”扭头进了厨房,十足一个新媳妇模样。

饭很快做好了,还很烫,东梅一碗一碗盛好,放在桌上晾着。

“爸爸,爸爸,我要看黑猫警长!”虎儿手持一支玩具手枪对着我道。

“好,好,爸爸给你放碟子。”看着虎儿,我的心中充满爱意。

“他正是无忧无虑的时候,不管怎样,我都要给孩子撑起一片蓝天,不让孩子受到任何伤害。妻子是爱我的,即便她有过失,我也要原谅她。”我已经下定了决心。

打开了碟子,“眼睛瞪的大大的,——啊哈,黑猫警长!啊哈,黑猫警长!”

熟悉的歌曲,熟悉的旋律,老动画片了,现在的孩子也喜欢看,真的是经典之作。

“爸爸,爸爸,你看,为什么螳螂叔叔让螳螂阿姨吃掉自己呢?为什么呢?”

虎儿看着我,眼睛一眨一眨的。孩子什么都不知道,又什么都想知道。

“嗯,螳螂叔叔让螳螂阿姨吃掉自己,是他心甘情愿的,是因为叔叔非常非常爱阿姨啊!”我耐心地给孩子解释。

“爱,有时也是一种牺牲和奉献。就比如,如果只有爸爸离开,才能让妈妈得到快乐和幸福,那爸爸就一定会离开的,因为爸爸爱妈妈呀。”

“我不要爸爸离开,也不要妈妈离开,还有奶奶,我们要永远在一起。”孩子的话是天真烂漫的,却如同一针强心剂注入我的心里。我心里非常镇静,非常清楚,为了这个家庭,我应该有所牺牲,只要能够留住妻子的心。妻子还是爱我的,我何必斤斤计较,我可以适当地成全她们。

“小龙,说什么哪?怎么跟孩子说这些,什么离开才会快乐,我老婆子离开,你快乐吗?不像话!”我打的比方好像激怒了妈妈。东梅眉头微皱,沉默不语,利落地将菜盘碗筷发放到位。

“好了!是我不对,吃饭,吃饭。”抱着孩子,给孩子喂饭,尽管平时都是妻子、妈妈甚至还有东梅做,但给孩子喂饭真的感觉很好,需要的只是爱,细雨润无声的爱。

吃过饭后,给孟总打了个电话,又延请了一天假,现在我要回家,当然是昨天离开的那个家,也许我不该离开,但我真的控制不了自己,我不是大智慧者,我做不到淡定。

我抱着虎儿,东梅也跟了来,到了家门口,我抬手摁响了门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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