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苏脸色茫然不解,“陛下所谓何事?”
“兄长日后便知,还望兄长传令下去,将各部兵马认真训练,不可有半点失误,另外王离和章邯在巴蜀要随时可调动兵马支援,此为兄长所劳之事也。”胡亥很是认真地安排道。
想来秦自始皇帝驾崩半载,诸事渐渐好转,扶苏心中也不再有那么担心战乱,毕竟秦稳住局势,其他贼寇便无借口攻秦,否则就是制造战乱,奴役百姓,如此定会群起而攻之,秦当务之急,就是不要把自己的位置摆的太高,而是要与列国平起平坐,方能不显得被针对。
扶苏见胡亥安排有序,便不在多问,随即下殿前往太史院,将叔孙通请来,而且如今诸多太学之事都由叔孙通一手住持,也算是事实得当。
傍晚时分,叔孙通方才从太史院出来,匆忙赶往咸阳宫,而胡亥早就等候多时,见叔孙通此刻才来,不免有些皱眉。
当即从案牍前起身,颇为不悦地说道:“汝为礼官,何故如此怠慢,午时所言,何至于此,难不成被人所阻?”
叔孙通当即躬身行礼,沉思片刻道:“启禀陛下,非臣愚钝,而今太史院、太学院、学宫三处门生众多,还未安排妥当,故而来此,还望陛下见谅,想必不久,三院便可为大秦提供诸多儒法将帅之才!”
胡亥听到这里,心情才稍微好转,“原来如此,辛苦爱卿了。”
见到胡亥气色缓和,叔孙通心中猛然长舒一口气,有些欣慰地说道:“为大秦谋福,微臣在所不辞也!”
“甚好,你可知今日朕召汝前来所谓何事?”胡亥颇为神秘地说道,同时左右舍人立即将笔墨呈了上来。
叔孙通看这架势,心中似乎明白了一些,但不是很确定,“陛下想让微臣作辞?难道是为了歌咏先王功德?”
“当初三月大祭时,始皇帝功德皆诵于四海,今不过载,当无辞礼也,不知陛下要为何人作辞诵德,武侯亦或是丞相?”
胡亥闻言,脸色微笑,“哎,何必想的这么复杂耶?朕不过是想为自己作赋一首,苦于无才,故而请博士前来。”
随着胡亥话音落下,殿内稍显沉寂,叔孙通有些茫然地立在原地,这种要求真是闻所未闻,人皆入土,方可作咏,还是头一次见到主动要求夸奖自己的。
“启禀陛下,为君者,当思民之劳苦,岂可轻易作赋,吟唱全国,未免有些自大了吧,不符合君子之行啊。”
胡亥脸色微变,“汝为儒家,自是忠君,今君有言,何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