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平时肃穆,未曾想却也照顾于我,今公子相问,吾便认真回答。”张芸儿早就对胡亥有情,随即将帛书对折,在另一边准备下笔回复。
张芸儿本就是文采过人,随即不假思索地写道:“君心即妾心,君情即妾情,心心可相印,情情亦真切,君若心不移,妾心永相随。”
写罢之后,张芸儿不方便出门,便顺手交给老仆,这老仆本就是张良的忠心管家,见芸儿送信于胡亥,心中不免怀疑。
虽然胡亥曾经周济他几块碎金子,但也比不上他对张良的忠心不二,接过芸儿的书信,连连点头之后,转了一个弯,便来到了张良的房中。
本来午间无事,张良见老仆进来,多少还是有些惊讶的,“张叔,汝为何现在进来,莫不是有什么事情发生?”
老仆看了看周围,颇为小心地将帛书拿了出来,轻轻摆在张良的案牍前,“先生,这是小姐让我交给那位公子的,我觉得有什么事情,所以先交由先生处置。”
张良并未说什么,只是随手将帛书展开,上面前半段的字迹他不清楚,但是后半段正是张芸儿的字迹。
“君若心不移,妾心永相随。”张良有些无奈地默念两句。
虽然平时张良能看出来两人有猫腻,未曾想这么直接,使得张良心中多少有一丝恼火,颇为不满地说道:“简直胡闹!”
“老仆,汝且将芸儿叫来!”张良当即说道。
眼看老仆就要出门,张良没想到又把老仆叫了过来,似乎心中有所不忍,虽然芸儿有些不对,私自看他们的信件,未免更加无礼。
想到这里,张良方才止住眼前的冲动,转而将帛书交给了老仆,“算了,汝且将帛书交给公子吧,这件事情权当不清楚。”
“先生这是同意了?”老仆有些疑惑地问道。
张良叹息一声,“那公子乃是当朝权贵,将芸儿托付给她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况且还有何事比两情相悦更重要?”
“先生说的是。”老仆见张良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便知他已经释然,自不必多说其他的事情。
总的来说,这个事情张良似乎根本就不想过问,刚才也不过是一时生气,自家的妹妹未曾禀明便私定终身。
老仆拿着帛书折转间便来到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