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要开口婊她,我的下腹倏地感到一阵剧痛,刹那间,眼前的景像变得一片模糊。
接着我便眼前一黑,什麽也看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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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没有生理痛这麽痛过,这阵子真是衰到爆了。
不对,我这麽衰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妳……妳有好一点吗?」见我醒来,原本瘫在旁边沙发上滑手机的季澄空坐直身体。
「应该吧。」我揉揉眼睛,「现在几点了?」
「快七点了。」季澄空看了看手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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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羽。」
姊今天依然在敲我的房门。她哪时候放弃啊?干嘛没事一直拿热脸贴别人的冷屁股?
「信羽,我们有事要跟妳说。」
这次是妈的声音。真卑鄙,居然出动妈来叫我!
而且用的主词还是「我们」?现在是怎样,都把我排除在外啊!
我忍着怒气打开门,极力控制不要让自己的表情变得太难看。
「信羽,我可以……进去吗?」姊问得小心翼翼。
我没应声,只是转身作势要带上门,姊明白我的意思,了然於心地走进来。
喔不,不要跟我说这是什麽该死的双胞胎的默契。
「我明天就要去法国了。」姊开门见山。
我故意不直视她,拿起桌上的文具随意把玩。
「不是说高三吗?」我口气极差,但是话一说出口,我马上後悔了。
她不会真以为我舍不得她吧?
「因为要提早去适应环境。」她解释。
大错特错,我恨不得她走得远远的,永远从我的世界里消失!
「还有,邹明嘉的事……是妳做的吧?」她一点都不心虚。也对,什麽都没做的人,是要心虚什麽呢?
「谁是邹明嘉?我不认识。」我装傻,打算否认到底。
不过,那个小东西动作这麽快,已经告到家里来啦?
算了,我不在意。反正她认定的凶手叫做林佑飞,和林信羽没有任何瓜葛。
姊忽然抓住我的肩膀强制我正视她,「信羽,妳可不可以不要这麽冷淡?我倒底做错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