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205章(2 / 2)

爹爹转过来的脸上,泛起淡淡的粉,绝美了时间的风景,我又开始呈现痴迷状,看着他勾起嘴角,点了点我的唇:“动机不良。”

我扑:“我对爹爹的爱慕犹如春风般缠绕的柔情,丝丝眷恋不去;犹如夏日清晨露水晶莹的芬芳,生动而沁心;犹如枫叶飘洒的秋天,痴迷而憧憬;犹如冬天纷飞的鹅毛大雪,轻盈而美丽……”

爹爹的眼波潋滟,若三月的河水,波光粼粼,艳绝耳目,缓缓贴进的脸,让我的呼吸都为之一停。爹爹啊,果然不枉费我几乎把所有的星期日都用在了你身上,果然是冰雪消魂啊。我轻闭上眼睛,等着爹爹凉凉的吻,却等到爹爹的一句凉凉的话:“不去追人吗?”

我茫然的张开眼:“追谁?”顺着爹爹的目光,我看见若熏,红依,绿意都跺着脚,跑路了,就连雪白都轻飘飘的跟着人家飘走了?还有,还有,那个影子朝,怎么也不要我了?那个……那个穿得花花的人是谁?花蜘蛛刚才不是走了吗?怎么这会儿又走了?我家的人,怎么都有当卧底特工的资本?偷听狂的热诚呢?

“为啥都走了?”迷糊的转向爹爹,问道。

爹爹缓缓勾起嘴角,淡笑的笑了,没有回答。

我晃晃脑袋,感慨道:“我靠!还以为把秘密说出来,会被你们当宝贝似的疼着,早晚一柱香的供着,感动得一塌糊涂。我说东,谁往西,都会自行惭愧的撞墙自杀!谁知道,竟然弄得得不偿失?简直是穿越的悲哀啊!咱家绝色宝贝就是有个性,也不怕我突然消失了,回到现代去,竟都不把我当盘菜?都驾着腿,拍着屁股就跑了!爹爹,你觉不觉得我今天犯太岁?真是说不得实话啊。”

爹爹冰凉的手指,抚上我的脸颊:“患得患失的人,没有安全感。”

呲牙:“啥?谁患得患失了?是他们还是我?我怎么觉得是我呢?我怎么可能在回去?十年前的尸体十成都成白骨一堆,或者骨灰一罐了,尤其在那严重被污染的环境里,都不知道成了什么样子。”

“吟能来此国,难道不会到另一个年代?”爹爹转眼看向它处,问。

“这个我到没有想过,不过,爹爹放心,吟是舍不得爹爹,舍不得众亲亲宝贝的,我要在这里生一大堆的孩子,让咱们优良的种子发挥超强的工效,生出一批‘凤国’新型人才!爹爹,你说,好不好?”

爹爹缓缓闭上了眼睛,一根根漂亮的睫毛像黑色的梳子般漂亮,冰白的唇吐出两个极具诱惑力的字:“随你……”

我一愣,这大白天的,这大院子的,这大野外的,这大美人的,这是嘛个意思?

爹爹轻仰起身子,在我的疑惑里吻上我的唇,呢语道:“不许飞走,永远在这个身体里,生死与共,永世相许。”

低头,轻咬他的凉唇:“那就用爱来禁锢心甘情愿的我吧。”

下面镜头请打马赛克……

????????????

得罪人的后果,就像我现在这般,跟个孙子似的,挨个屋子乱蹿,去点头哈腰,赔礼道歉,外加免费送我这道可口的饭菜。

“雪雪,我的好雪雪,你别生我气了,好不好?”其实,我真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不就是不想让他去‘帝京’遭罪吗?

“……”

“你就看在我爬过千山万水,越过万水千山,亲自为你采小花的分上,原谅我一回吧。”

“……”

“好吧,我承认,这是后院的花,但好歹它是花啊,代表了我心意,你就收下吧。”

“……”

“雪雪,乖,来让我亲亲,乖,不让亲,摸摸也成,不气,不气,你说吧,你要怎样才肯原来我?”

“……”

“怕你了,过来亲亲吧,我带你去‘帝京’!亲自看着你,不让你踢被子!”

“是你踢被子。”

“那好,就让雪雪看着我,不让我随便踢被子!”

“吟儿,花好漂亮……”

“喜欢就好。”

“我……第一次收到花。”

“嘿嘿,感动吧?喜欢就……呜……”

“……”

“~~雪雪~~别含着花舔我……唔~~”

“你出去!”

“……”

“老子不想见你!”

“……”

“你个不知廉耻的淫女!”

“……”

“你!你想说什么?”

“……”

“不想来看老子,还来做什么?喜欢谁,找谁去,别在老子这矗着,看着碍眼!心烦!”

“……”

“你到底说不说话?你!走!走!走!去给净流说情话,去给雪白送花,何必来找我!哼!”

“……”我就说这个家没有商业秘密,就连我前脚送去的花,后脚红依就知道了!真个保个是间谍行业高手!高手!高高手!

“你!你到底想怎样?”

“老娘想强奸你个爆脾气的!嗷……”

“啊……!!!嗯~~啊~~贾~~绝色~~不许你别离开老子!不许!听见没有!不许!别……嗯~~啊~~别离开我……”

“傻瓜,就这时候,才肯说些让我心情舒畅的话。”

“你!唔~~嗯~~啊~~”

“小绿意,我们来制造小小绿意好不好?”

“好。”

“嗯?你……你没生我气吗?”

“有点。”

“有点?那还和我说‘好’?”

“绿意想怀上小小绿意,然后……绝色就有了自己的骨肉,不会舍得将我们撇下。”

“错!我这人向来不认亲,就算有了小小绿意,如果小小绿意不孝顺小绿意,我也照样不要,一脚踢飞!”

“不要!”

“哈哈……看你那肚子,还没个谱呢,竟然就开始为孩子叫屈了?”

“绝色,你笑话绿意!”

“小绿意,你当我上次在监狱里,被折磨死了,为什么还要回来忍受那万身巨裂锥心的痛?难道你不明白吗?我有多舍不得我的小绿意?多想擦掉你的眼泪,抱着你,告诉你,我有多爱你,没疼够你,一辈子都疼不够。”

“绝色……绿意只是怕,怕有一天,这样的幸福会突然的消失。”

“绿意,你不是记得绝色说过的每一句话吗?”

“是啊,绿意记得绝色说过,要抱着绿意和哥哥一同变老,给我们讲很多很多奇怪的东西。”

“绝色也记得小绿意问哥哥:为什么绝色总喜欢亲哥哥的小鸟儿,都不喜欢亲绿意的?”

“不……裤子……唔~~绿……绿意,要小小绿意……”

“不行,有了小小绿意,跟我抢小绿意怎么办?还是这样吧……”

“唔……别……别这样……要……要小小绿意!”

“……”丫地,自己还是个小东西呢,还要小小东西,看来绿意是属于那种强烈的父爱澎湃型。

“主子不用来讨好我,反正奴家这人下贱惯了,到我值班,也一定会乖乖爬上你的床,任主子采撷。”

“你生气了?”

“怎么会?奴家这人本来就不是什么正经东西,被你那么想,也没有什么不对。”

“真生气了?”

“洪仙儿的模样确实不错,床上功夫也好,我做什么要把人家毒死?哼!”

“……”

“你,你干什么去?”

“……”

“主人,你生气了?”

“……”

“别,奴家开玩笑的,”

“……”

“别走,别走,不让你走!花蜘蛛以前再不堪,遇了你后,不还是乖乖的当起了守身如玉的男子?主人那么说人家,人家当然有些气不攻,怕你不明白人家的心意。别生花蜘蛛气了,好不好?让花蜘蛛好好给你消消火……”

“呜……”

“主人~~没有你,花蜘蛛真的睡不好。”

“唔……”这黏人的家伙,他几乎天天晚上赖在我练功的地方,紧贴着我睡觉,还只挂一件袍子,连裤子都不穿!就这么露着大腿,考验我视觉与心理上的双重抵抗力。

“看在人家那么卖力的份上,你好歹说一句话啊?”

“……”

“和人家说一句吧,你今天不说,我就不放你走!”

“我喜欢你。”

“啥?”

“滚!”

“再说一遍,就一遍!”

“滚!”

“那……花蜘蛛再服侍主人一回,你可要和我……”

“我喜欢你!”md!再来?再来我今天就废了!

“嘻嘻……哈哈……呜呜……呵呵……嘿嘿……嗷嗷……哇哇……主人!花蜘蛛还想要!”

“滚!呜”废了……

“吟吟,你怎么了?腿怎么在地上画圈啊?”

“没……没什么,我练习用脚签名呢。”

“哦……”

“别哦了,快来抱我一把。”

“我还在生你气呢。”

“若熏宝贝啊,你想把我拖床上去,你再继续生我气,好不好?”

“到床上?你又会欺负我,不肯老实。”

“这回绝对不会了,我一定诚诚恳恳老老实实本本分分做人。”

“你每次都这么说,每次不都把我扮成各种怪样子?”

“若熏……”

“嗯?”

“宝贝?”

“嗯?”

“……”

“……”

“古哥哥!”

“来了。”

“若熏,你不觉得我们之间出现了些小小的,却很严重的问题吗?”

“没什么啊,我觉得这样挺好的。”

“可我怎么觉得你好像总想爬我头上,当哥哥呢?”

“怎么会?吟吟,你别诬陷若熏……”

“不许哭!”

“我没有哭。”

“不许眼泪巴巴的看着我!”

“吟吟,你好凶……”

“我错了。”

“你说什么?”

“我说,我错了!”

“哦,没有关系,若熏已经原谅你了。”

“啥?”

“那个……吟吟没错。”

“是我自己的错啊,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若熏,说实话,我一直以为你是最纯洁最无辜最可爱最善良的天使,真是有眼无珠啊,今天才发现,原来你也就一披着天使面具的牛魔王!”

“吟吟……”

“干吗?”

“天使是什么?”

“啥?”

“什么是牛魔王?”

“晕了……”

“别晕,若熏给你做‘人工呼吸’!”

“呜……你,你,你做‘人工呼吸’,脱我衣服做什么?”

“吟吟,若熏……想你了……”

“……”衣服剥落中,腿狂颤中……

“朝……帮……我……按……摩……一……下……下……哦……”

“……”

“朝,你没生我气吧?”

“……”

“还是朝好。”

“……”

“唔~~好舒服,对,腰那里,嗯~~好舒服,朝,你的手好棒……”

“……”

“嗯~~朝,别,别往大腿里面按,别~~~~”

“……”

“朝,你……你做什么?你……你是故意的对不对?别这么摸我,唔……别~~~~”

“爱你,不离。”

“啊?!!!呜~~唔~~嗯~~朝~~我真的不走,别耍我了……唔~~~~嗯~~~~”

哈哈哈哈……有人想知道后果吗?哇哈哈哈哈……吾曰:不可说,不可说……

靠!你见过昏的人,还能说吗?滚!

在昏厥前,我突然觉得,他们这是有计划的想整我,不懂,不懂,男人的心思,也很可怕啊……

二百零五.谁为我披衣?

晚风过境,柳枝婆娑,银月若洗,一切宁静而美丽。

园子里极其偏僻的角落里,一个可怜兮兮的小身影,正依靠在大树底下,抱着自己的腿,抚下一头的银丝,与月夜下的花草静静依偎着,下颚上挂着一滴未淌下来的口水,毫无防范的酣然入睡。

有个人轻轻靠近,蹲在她的面前,就这么静静看着她酣睡的容颜,不知道看了多久,缓缓伸出手,似乎想要碰触那滴淌下的口水,却在碰到的一刻,像烧到手般,慌乱的缩了回去,又是无声且长久的凝视……

良久,缓缓站起身子,静静无声的退了出去,就像从来没有来过一样。

我张开墨绿色的眼睛,看了那个灰绿色的背影一眼,又继续闭上眼睛酣睡。

若熏说得很对,夜里,只要有一点动静,我都会醒,因为夜里,我从来就没有睡过,至于嘴边那条故意破坏形象的口水,也只能在夜里,点缀着我的酣然入睡。

一连两个多月,每当我晚饭当早饭吃时,启尊无论怎么忙,都一定会准时出现,和我说说江湖趣事,辛辣秘籍,动向纷争,听到好玩处,我也拍着大腿笑,完全没有什么形象可言。这一时刻,大家都很舒服,没有拘谨,没有分界线,是朋友,就没有那么多客套。

我和启尊的关系,一直不暧昧,我说过我不喜欢他,曾经的感情,不过是利用,一种不高明的利用。而启尊是怎么想的,我也不想去知道,至于他为什么总会在我落单的时候,悄悄靠近,默默注视,轻轻离开,我不想去想原因,更不想问原因,原因这种东西,还是让想知道的人去知道,想忽视的人去忽视。就如同,我想忽视启尊那灰绿色的背影一样。

寂静无声的夜,轻轻刮起一阵风,我仍旧挂着口水,不雅的酣睡着,不理会银色的发想要狂舞翩飞,主宰夜的狂歌。我静,你的灵魂,就陪着我静吧。

浮动的银丝真的渐渐安静了下来,仿佛能听懂了我的意向般,伏贴的垂落在周身,像一张银色的衣,包裹着我的寂静。

那个曾经的蛇蝎美人,如今执着不肯走的狗皮膏药,又出现了。我不知道像他这样一直养尊处优的身子,还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每天清晨,我都能在门口收到一瓶露水,已经连着两个半月了,从来没有间断过。我不知道桑渺是怎样抽出时间做到这一点的?我只知道,他每日天未亮,就会将自己洗漱完毕,然后带领我收的一百弟子,进行操练,那种喊破嗓子的叫号声,真不知道是怎么从他嗓子里发出的。忙乎了整整一天后,他会准时出现在我吃饭的大厅,然后不言不语静静看着我,吃着自己的饭,好像在这两个半月他从来没有与我说过一句话。

到了晚上,只要我哄睡了当值宝贝,甩掉了花蜘蛛,一个人在院子里,无论在哪个角落,他一定能找到我,然后就这么静静的矗立在风口,为我遮挡着夜风,直到夜色退了一分颜色,他就迅速无声的消失,去采摘露水。

我知道自己有点卑鄙,即使明知道他严重的身困体乏,也没有给他派一个小奴,反道是晚上特意出来折磨他已经不堪一击的身子,还顺便破坏一下自己的形象,希望他早日离开,过他自己公子哥的生活,因为,我也要离开这里,不可能带着他走。

周身寂静,万物寂静,就连心都是寂静的,仿佛听不见自己的呼吸,只当一切都与我一起沉睡。

一根略带薄茧的食指,轻轻触碰我的下颚,将那即将干涸的口水擦去,我心一紧,他这是当挡风伞以来第一次碰我的身体,而且,还是根……带茧的手指?!!

他……不是最爱美吗?

时间无声滑过,他手指轻抚上我的发,第一次开口囔囔低语:“你……要走了,是吗?”

他……怎么知道我要走?他……的声音怎么如此嘶哑?

虽然仿佛每一个字,都很轻,像在呢囔自语,但为什么会载满了痛?

半晌,他继续沙哑的呢囔自语,每一个字,都很轻,却载满了我无法感受的痛:“到底,我要怎样做,你才肯看我一眼?”

心一紧,我从来不知道一个骄傲如此美丽万分的人,可以这样执着的顶着太阳,披着月亮,为了让我看他一眼,奋力的拼搏,执着的守侯。

时间再次真空,失去了滴答而过的意义,又是一夜的沉静。

当黑夜刚要被白昼漂染一分,他,轻轻的挪开了脚步……

那夜里最冷的风突然向我袭击来,让我忍不住打个哆嗦,瞬间,那风又停止了袭击的方向,我心里暗笑,原来,挡风也挡出了一种习惯。

身边的人开始犹豫,到底走还是不走,当他挫开一步,我又是一抖,他马上又挡回到风吹的方向,又开始犹豫走还是不走的问题。

“把衣服给我披一会儿,我有点冷。”我闭着眼,淡淡的开口。

身边的人半晌都没有动静,怕是呈现了傻的气质,好久,才慌乱地扯下自己的外衣,披在了我的身上。

我真怀疑,他这位曾经的翩翩美人,现在的大头兵哥哥,被我吓出了毛病,怎么一副小兵见国家领导般狂颤呢?张开眼,斜着眼调向他,他猛的倒吸了一口气,那样子还真有着说不出的滑稽,让我没绷住,扑哧一声,笑出了声。

在他有些慌乱无措不知道要往那里藏的生动表情下,我指了指旁边的位置,看着他呆愣了半天,突然一屁股坐下,好像怕坐晚一秒,就没有机会似的,我又没有绷住,笑出了声。

桑渺有些躲避我的目光,我也善良地为他的心脏着想,眼一闭,仍旧抱着腿,侧着头,继续假寐。

良久,桑渺沙哑似破锣的声音再次响起,他问:“还……还冷吗?”

张开眼睛,对他笑了笑:“还别说,有点,我……”

“我抱你……”他急切的说。

听着他的公哑嗓,看着他炽热的眼神,我想回屋的话,怎么也没有说出口,在心底微微叹息着,就当是朋友间的依偎吧。身子倾斜,靠进他怀里,他身子一僵,呼吸一紧,忙用手将我牢牢护在胸前,让我听着他咚咚快速的心跳……

不知道依偎了多久,我觉得有点困了,想从他怀里爬出来去睡觉,却挣扎了两下,硬是没离开他的怀抱,我仰起头,望向他的一直凝视的目光,始终不明白,为什么就连我头顶的银发他都那么喜欢看?

他又是微微一愣,手却没有松,一直这么抱着。

我看了看他,张嘴道:“我要回去睡觉了。”

他唇动了动,手慢慢松开了,眼中却是浓浓的不舍与炽热的爱恋。

我站起身,将衣服递给他:“你……别在为我采露水了。”

“为什么?”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声音沙哑急切的问。

想了又想,犹豫着是说不想你太辛苦好,还是说我不喜欢喝好点,怕是哪一个,都有些负面作用。

我这边正陷入冥想,他那边又炸锅了,一把扯下我,直接坠落到他怀里,被他紧紧抱住,在我颈项耳边痛苦的沙哑低吼:“没到一年,你不许失言!不许!”

心被狠狠揪起,觉得脖子有片冰凉滴落,好像被雹子砸到一样,痛。缩缩脖子:“你……你哭了?”

“……”

“我,我不没说怎么着吗?只是不让你采露水而已。”

“……”

“……”

“……我甘愿。”

“你父亲看到你现在的样子,一定会心疼的。”

“不会,我告诉父亲,再回‘桑鸿山庄’,我……我一定带着你回去!不然,就不回去!”

丫地,真和我扛上了?缩缩脖子:“有志气!好,明天我就送你回去,也不算咱失言。”

“不回。”

“回吧,你在这里就连衣服都得自己洗,没人照顾,你习惯吗?你看,你的嗓子,都哑成什么样子?你看你晒得那就个黑,就跟钻煤堆里似的;你看你的手,都长茧子了!”哇哈哈,这么一念叨,你不觉得委屈吗?还不赶快打包滚蛋?

“……”

“……”看,我就说,觉得委屈了吧?

“了了……”

“嗯?”抬头。

“你……一直都看着我的,是吗?”他眼波动荡的凝视着我。

“啊?”我张大嘴,有点接不上他话的意思。怎么问我一直看着他?这是哪里跟哪里啊?

看着桑渺兴奋异常的的脸,我开始满头满血管满神经的黑线,木木的起身,开始往回走。手腕被扯,我翻着白眼,无奈的回身,就看见桑渺闪亮成星星的眼突然靠近,然后,唇上一热,我一惊,倒吸了口气,他却没有趁虚而入,只是静静的贴着我,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看得我都一怕,怕他突然将我嘴圈子咬掉了!

身子往后躲一分,他贴一分,直到呈现高难度后弯造型,他才将我抚起,满是幸福甜蜜激动的望着我,哑身道:“明天……我还在这里等你。”转身就要玩快速消失,却突然停下,又回头深深看我一眼:“了了,给我个机会,我真的……很想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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