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2 / 2)

“怎麽这个”她拿着刀,不知道如何收场了。我叹了口气:“你真笨”

“阿开,不许这麽说姐姐。”妈妈责怪。

“没关系,没关系。”她连忙声援我,“阿开说得挺对的,我是笨”

吃完晚饭,我站起来说要写作业就回房间了,半个小时以後,她小心翼翼地敲门进来,当看到我坐在电脑前玩游戏,她大吃一惊。

“妈,你快过来,阿开在玩游戏呢”她居然像孩子一样向妈妈告状,妈妈赶快赶过来,劈头盖脸地说了我一通,我不慌不忙地把作业本拿出来。

“我作业写完了。”

“什麽”她拿过作业本来翻看,“哦是写完了。”说完,她看了妈妈一眼,两个女人都有点尴尬。

“能让我安静地玩会儿游戏吗”我问她。

她一脸愧疚之色,点了点头。我站起来,她识趣地出了房间,她刚一出去,我砰一声就把门关上了,然後坐在电脑椅上洋洋自得地笑起来。

可以看出来她对我说话时的小心翼翼,也可以看出来她在尽量讨好我、巴结我,可是这些年的隔膜岂是几天就能修复的如果她知道就不该再次把我、把这个家遗弃,她可知道在梦里,每一次她回来我都害怕她离开,而每每她都一去不回。这次还是故梦重演,她回a城了,这一走又是三年。

记得她走的时候我问她:“你什麽时候回来”,她明显愣了一下,因为本没想到变成怪小子的我会这麽问。她说:“今年寒假就回来看你们。”,可是她失约了。我等了两个寒假她都没回来。

11岁那年的寒假,我正在广场上玩遥控飞机,听到身後脚步声,扭头一看,她穿着厚厚的羽绒服,围着厚厚的围巾,脸蛋儿红红地向我这边跑过来。跑到我身边,她跓着膝盖喘气,冻得又是跺脚又是搓手的,见我不理她,她抬头看正飞着的遥控飞机。

“我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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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爸妈说你在广场上就跑过来了。”她一边看一边没话找话说。

“哦。”我眼睛看着飞机哦了一声。

过了一会儿,她又说:“这飞机真漂亮,爸给你买的”

我斜了她一眼。这架飞机是我自己设计、组装的,在全市组织的遥控飞机大赛中获了第一名,我给它起名叫“神雕”,她本全不知道情况。

她等了一会儿,见我不说话,就有点尴尬,最後她干笑了两声:“比我给你买的那架漂亮多了,肯定也先进了。”

她看了看我,见我还不说话,就有点蔫了,或许她也不知道说什麽好了,两个人站在一处,一起仰着脖子看飞机,气氛是有点怪怪的。

不知怎麽就觉得她有点可怜兮兮的,恻隐心一动,就问她:“你想玩吗”

“好啊。”她是给点阳光就灿烂。

我把一个铁圈递给她:“你拿着它站远点,我让飞机从圈里飞过去。”

“好。”她p颠p颠地跑远了,到了位置,她把铁圈高高地举起来,那架式真有点滑稽,我嘴角不禁扯动了一下。她向着我挥手,大声喊:“这里可以吗我准备好啦。”

飞机“嗡”的一声俯冲过去,身穿厚羽绒服的她配合的很吃力,她向左、向右、向前、向後举着圈跃动,可总是差一点点,飞机无论如何进不了圈套,当然,飞机是我设计的,自然一切听我的指挥。

看着她滑稽、又卖力的举动,我的恻隐心又动了一下,让飞机俯冲点低了点,她举起铁圈,只听她啊了一声,飞机撞在了铁圈上,而她失去平衡摔在了地上。

我跑了过去,她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我问她:“你没事吧”,她摇着手:“没事,没事。”还冲我笑,像个傻妞。她看我捡起撞烂的飞机,立刻一脸的歉疚:“对不起啊,把你飞机弄坏了”

听她那种小心翼翼的口气,我反而有点生气,明明是我捉弄她,她却反过来向我道歉,有没有一点自己的立场啊

我拿起飞机和铁圈,拔腿就走:“走吧,回家了。”

她小步跑跟了过来讨好地说:“我再陪你一架一模一样的吧”

我斜了她一眼:“恐怕你买不到。”

她愣了一下,闷闷的“哦”了一声,又追了上来:“为什麽啊”

我冷着脸不理她,她抓抓头,识趣地不再说话了。

一进屋,妈妈就大惊小怪地嚷起来:“怎麽回事啊,摔了摔哪儿了,摔疼没有啊”她一边问,一边拍打着她满衣服的土。她呵呵笑着:“没事,妈,我这麽大人了还能摔着呀”

第二天,出去玩了一天,回来就发现桌子上我视若珍宝的遥控飞机不见了。

“妈,我的遥控飞机呢”我冲着客厅喊。

妈妈和她都跑过来。妈妈说:“什麽遥控飞机我今天都没进你房间”

“那个是我以前给你买的那架吗我看又旧又破了,收拾房间的时候就扔了”她小声说。

“你凭什麽随便进我的房间凭什麽乱扔我的东西”我嚷她,她吓得肩膀都缩起来,妈妈见我这样急,也不敢说我,我冲出门去垃圾车旁找,却无论如何也找不到了。

我心情极差,两手空空地回到家,晚餐桌上也一脸的不高兴。她呐呐地说:“阿开,对不起啊,我不知道你那麽喜欢那架飞机”

“咚”我把碗一放,站起来,“砰”一声甩上了卧室门。

“阿开,不许你这麽对”妈妈的声音被我关在了门外。

第二天早晨,她说要回a城了,爸爸说不是说好了过完年再回去吗她支支吾吾的说不出理由来,我从她身边走过去,说了声要出去玩,就出门了。

不知为何我打车去了汽车站,远远的看见她的身影,她坐在椅子上等车,侧影显得很是孤单。车来了,她上车前向後看了一眼,我躲在了柱子後面,看着载着她的车慢慢走远。

那架飞机是她唯一买给我的礼物,在我珍藏了这麽多年後她却扔掉了我难道不该怪她吗而她却只会一走了之,她应该更讨厌我了吧这次离开是不是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十四岁的某一天,我正和夥伴们在小区场上打篮球,路过的邻居阿姨顺口说:“阿开啊,你姐姐好像回来了哦。”,我把球往夥伴手里一扔,也顾不得他们在身後“阿开”“老大”的乱叫,撒腿就往家里跑。

她正在和爸爸妈妈坐在客厅里聊天,见到我她站了起来,我当然是慢慢腾腾、不慌不忙地走进来的,和她目光对了个正着。她没怎麽变,三年的时光只是让她身上多了些成熟的韵味,让她的气质游走在少女与女人之间,却更特别。

妈妈还像每次一样提醒我:“快叫姐姐呀。”

我吊儿郎当地叫了声姐,她弯唇一笑,居然了我的头,我头一偏却没躲过去,她笑着说:“好像没怎麽长高呢,还是比我矮一点点。”

她一副大人的口气,老气横秋地和我比个子,她应该不知道,青春期的男孩是最讨厌这个话题的,说一个十四岁的少年矮,无异於对他来说一个天大的耻辱。我白了她一眼,算是一个无声的警告,她拉我的手要我和她走一坐,我退了几步,坐在了她斜对面,她有点讪讪地自己坐下来,她开始没话找话地问这问那,我则有一搭无一搭地回答她,她的表情很丰富,一会儿皱眉、一会弯唇、一会儿又尴尬地咬唇不语,说真的,虽然我早就知道了我们之前的血缘关系,虽然在内心深处的确有一条奇妙的绳索在牵扯着我和她,但我真的不觉得她像个长辈,反而觉得她有时候很有趣。

晚上吃过晚饭,她进房里去接电话了,我走进卧室的时候,她的声音从门缝里漏出来。

她的声音有一种特别的味道,带着一种小女人的娇羞和从来都没有过的甜蜜:“是啊,我们有一个月不见了你怎麽提前回来了哦,这麽巧,你刚刚出差回来我就回家来了我也很想你不行好吧,我明天就回去,好好,你更重要行不行”

我“砰”地把门甩上了,靠在门板上,不知怎麽的心里就很不舒服。过了一会,妈妈叫我们出去吃瓜,她也出去了,脸上带着淡淡的春色。

她说:“爸妈,刚才接到电话,公司里有点事要我去处理一下,我明天就得回a城,下次有时间我再回来。”说着,她看了我一眼。爸爸妈妈絮叨地埋怨着她,可一听是公事又莫可奈何,而我只是沈默着,心里却冷笑:她在撒谎,哪里是什麽公事,她是去会她的情人

原本最爱的西瓜吃在嘴里也没了味道,我把瓜扔掉径自回房。妈妈说:“这小祖宗又怎麽了”,她笑着喊了妈妈一声,叫妈妈别这麽叫我。过了一会儿,卧室外传来敲门声,是她,轻声叫着我的名字。

“睡了吗”见我没有回应,她又不确定地问。

“我困了,有事明天再说。”见她这麽执着,我回了一声。

好半天她才哦了一声,轻声说:“那你好好睡吧。”,又隔了一会儿,才听见她离开的脚步声。

第二天,她走的时候我没有起床,爸爸妈妈轮番过来叫我,我就是装睡不应声。後来听妈妈说:“算了,别等他了,阿开还小呢,不懂事,你别怪他呀,你快走吧,再晚就赶不上车了。”

我在床上又躺了十分锺,翻来覆去,然後我一跃而起,在爸妈的惊愕中冲出门去,去车库里取了摩托车,加了油门冲出小区。没多久就追上了她坐的出租车,她坐在车子後面,车窗开着,发丝飞扬,而她在发呆。我缓缓地跟在车後面一直到汽车站,十四岁的我依旧站在柱子後面,和几年前一样,看载着她的车渐行渐远,连心都跟着没有了着落。

我开始认真地吃饭、补营养,把更多的力用在运动上,她说的比她还矮一点点一直在脑海里挥之不去,我要长得更高、更壮、更结实,看下一次她还敢不敢嘲笑我十五岁那年我的身体如同竹子一样迅速拔节,连中等个子的爸爸都要仰头看我了,如果她再看到我,可能会认不出来了或者会大吃一惊。

十六岁那年,从学校开着机车一路飞驰回家,进了小区,远远的看到一个纤巧的背影,走路的姿势有点小小的跃动,手里拎着西瓜,我的心砰砰急跳了两下,是她回来了,在走了两年之後。我把油门加到最大,“嗡”的一声从她身边“飞”过去,甚至我的手都摩擦到她的手臂。

身後传来她的尖叫声,还有西瓜落地的声音,她气急败坏地“喂”了一声,彼时我的机车已经窜出去很远。

把车放进车库,吹着口哨上楼。她看到我时那种疑惑和惊愕的眼神到现在都忘不了。不知从什麽时候开始就对她爱理不理的,甚至有时会小小的捉弄她一下,看到她吃瘪的样子时,心里竟会有一种小小的平衡感。

十六岁,我和她一起回了a城,开始了我们共同的生活,也开启了彼此人生特殊的一页。从5岁开始知道她和我的关系,我对她的“情愫”一直深深地埋藏於心,甚至连自己都骗过了。而这种愈压抑愈炙热的情感慢慢发展成一种对她整个人的强烈渴望。或许这颗畸形的”火种“早已经埋下了,只是我们都浑然不觉而已。

在得到她以後,我觉得仿佛拥有了整个世界,我并不觉得这是什麽违背天伦的事,我和她在一起天经地义。文字甚至难以表述我对她那种复杂而深重的情感,只有我自己明白一路走来的情感历程。我没想到会有人和我抢,先是祭,然後是奕轻城。

他居然是我的父亲,当知道了这个消息,我的生命仿佛又经历了一次痛苦的熔炼。我要和自己的亲生父亲抢女人,而我除了儿子这个身分,手里几乎没什麽胜算。我怨他、恨他、可内心深处却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在流动。

所以在得知他被抓以後,我并没有除去情敌的畅快,在知道他有可能判死刑时,我甚至动过想见他一面的念头。当得知他获释出狱,我反而是如释重负的感觉。

出狱第一天,他就请我们去豪华餐厅吃午餐,并且搂着江新月的肩膀宣布要和她结婚。看他笃定的样子,我气就不顺。

“你们结婚是不是要问问我的意见我不同意,你们想都别想。“我站了起来,说完这句话就离席而去。

她在身後焦急地叫我,想跟上来却被那个男人拉住。走出餐厅,祭从後面追过来。

他说:“阿开,你别这麽激动,你看新月见到干爹时的样子,你不觉得有点感动吗在我们三个一起去接狱的时候,你不就已经默认了今後我们四个的关系了吗”

祭说的没错,我默许,但不证明我心甘情愿这样做,说真的,看到他们在一起我就妒火中烧。

那天晚上九点了,她还没有回来,祭说,她肯定会留在半月弯过夜,而他虽然心里不舒服,但表示能理解。我却理直气壮地打电话给她,要她立刻回家,否则以後就别回来了。

这招真的很管用,没过半个小时,她回来了,身後却跟着奕轻城,他向我和祭打招呼,当然我并没有好脸色,但他不以为忤,还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说:“怎麽小子,不欢迎我来”,我把他的手抖下去,冷哼了一声甩门进屋。

那晚,客厅的电视声音被调到最小,我和祭都瞪着屏幕看,实际本不知道在演什麽。耳朵里全是卧室里的动静,他们在做爱、激烈地做爱,她妖娆的呻吟断断续续地传出来,还有体碰撞的糜乱声让我和祭都浑身焦躁。

我不许她去半月弯住,他便大喇喇地纡尊降贵,一连数天都来我们公寓过夜,而我和祭都只有守在客厅里份儿。他是个已经把各方面都修炼到极致的男人,光看外表你本看不出他真正的情绪。他一直试图打破我们之前的坚冰,而我只是冷然以对或者干脆就不理会,他却并不介怀,依旧向我抛着橄榄枝,我则视而不见。

有一晚他有酒会没来公寓,这里才成了我和祭的天下,她被我们两个的热情弄得哀叫连连,直求我们慢一点。

我有点把气撒在她身上,惩罚般地占有着她。

“凭什麽我们现在只有喝汤的份儿而且还是他顾不上吃的时候”我极度的不满。

“谁叫他是老大呢”祭说,“反正他在的时候我可不敢造次。”

“哼,年纪大就是老大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当老子吗”我不服气。

这种情况持续了将近一个月,外面的邻居开始风言风语,有时候会直接问江新月,奕轻城是什麽人,南祭又是谁,弄得她很尴尬。我们都知道不能再这麽下去了。

奕轻城把我和祭叫到了他的公司,他说:“开始那段时间,我无法接受我爱的人还和另外两个男人保持关系,特别是这两个人又是我的小辈,不过我出来这段时间看来,你们虽然年轻,但用情却很深,新月生病的那段日子,如果不是你们照顾,我不知道会发生什麽事。况且在我认识她之前,这种关系早已经形成,盘错节,再也无法理清了。我还是决定接受,不过我有一个条件,为了新月的名誉着想,我希望你们搬去半月弯住,不用我说你们也知道那儿更适合居住,而且我会公开新月和阿开的身分,祭,你又是我干儿子,我们住在一起也就是天经地义的事了,我会给新月补办婚礼,阿开和祭以儿子的身分做我们的伴郎,在外界看来我们是幸福的一家子,实际上也是如此,但关起门来我同意和你们一起分享新月的一切。”

奕轻城看向祭,祭耸了耸肩:“我没意见,只要能陪在她身边就够了,从一开始我就没打算独享过,因为我知道在她心里我永远比不过阿开,更比不过干爹。”

凭什麽是更我微微的不爽,这时奕轻城的目光扫向我,我抬起下巴很反骨地和他对视,他莞尔:“你很像我年轻的时候。”

面对我时,他有种谈笑樯橹灰飞烟灭的淡定从容,而我在他面前反而难控情绪,我说:“你凭什麽提这种条件我只有一个爸爸,在我幼小的时候他摇过我、抱过我,在我生病的时候背我去医院,守在我身边,在我上学的年纪,他拉着我的手带我去学校,每天接送,风雨无阻,在我心里,他才是我的爸爸,而你又做过什麽在我十六年的生命里你又在哪儿要公布我的身分,让我叫你爸爸,你说的真轻巧,难道双唇一碰就平白认一个儿子吗”

祭碰了我一下,轻声说:“不把他当爸爸,上次去看守所新月问你他想见你,你见不见,你干嘛要见别总说言不由衷的话呀,不仅父母双全,而且父母恩爱这是多幸福的事啊。”

我瞪了祭一眼:“你到底站哪边”

“不管你承不承认,我都是你父亲,新月也是你母亲,我知道你反感这种说法,你只想让她做你的女人,我不否认你对她的爱,也许并不亚於我,但你能肯定所有的爱中没有一点点是来自於对母的渴望吗不管如何,我们都无法抹杀血缘亲情,它是骨子里的天。也许在十六年中我缺席了你的生命,但我会在以後的日子中加倍的补偿给你,加倍的补偿给新月。”奕轻城继续说。

“补偿,你想怎麽补偿”我冷冷的问。

“你觉得现在不是一种补偿吗新月为什麽没有强烈反抗就默许了你们这种体关系而我在得知你的身分以後,居然也同意这种关系继续存在下去,如果换做其他的男人,是不会接受的,你应该庆幸你的父亲是我,三十年来我承受的东西太多太多了,心理已经足够强大,所以我全盘接受,包括你,包括祭,如果不是我们心里对你有所亏欠,你觉得新月和我会接受这种在外人看来几乎是违伦丧德的关系吗”

我沈默了,无论我如何叛逆,我还是要承认爱上江新月甚至占有她的确不被世俗接受和允许。我的确强迫带要胁,甚至不自觉利用血缘的优势把她牢牢地拴住,让她连反抗的立场都没有,只能乖乖被我吃牢,可祭的手段,包括奕轻城的手段就光彩吗只不过他们与她没有血缘关系而已,所以他们就能光明正大,而我沾上了“血缘”这两字就变成一种罪孽。

“你要怎麽才能承认我是你父亲”奕轻城问。

“制服我,不管用什麽手段和办法,只要让我心服口服,我就认了。”我目光中闪着桀骜不驯的光芒。

“你想跟我动武”奕轻城挑眉。

“那也未尝不可。国外不是有决斗吗,为了一个女人都能去死,我们为什麽不能呢这辈子还没碰到一个能打赢我的人,你要是能,我就承认你的身分,要是不能,你就放弃江新月。”

我提出的赌约明明不合理,他却失笑:“口气挺大,你才活了多大年纪,好,我答应。”

“干爹。”祭在一边向奕轻城挤眉弄眼,他见识过我的身手。奕轻城却不以为意,带头领我们去了倾城大厦,“你什麽时候叛变了啊”

祭地说:“谁说我是你这边的”,我咬牙上前去掐他,看我们俩闹开来,奕轻城爽朗地笑了。

十来岁我就被人称为“机车少年”,我今年十六岁,而他已经三十岁,是我眼中的“老男人了”,我没有理由不赢他。可是我想错了,奕轻城不但赢了我,还让我输得五体投地。他飙车的技术相当的高超,相当的帅,至今我真的还没见过比我还会耍帅的人,而他是第一个。虽然表现上依旧对他不咸不淡,但内心还是悄悄的有点服他。他能走到今天的地步,确实是靠自己的本事,这个男人实在是强大的让人仰视。

我们搬去了半月湾,接着奕轻城举行记者发布会,承认了我和江新月的身分,祭也以干儿子的名义入住半月湾,再接下来,奕轻城和江新月举行了婚礼,由我和祭做伴郎。

奕轻城是对的。从那以後不管是谁提到他的家庭都会赞不绝口,认为那是一个美满而幸福的四口之家。两个儿子都一表人才,且智力不凡,夫妻俩如同璧人,低调而恩爱,再加上倾城集团庞大的实力,真是让人羡慕不已。

实际上我从来没有叫过奕轻城,也没有亲口承认过他是父亲。我们之间有着挥不去的隔膜,不像祭那样,能和奕轻城走得那麽亲密无间,像真正的父子,我总是对他不冷不热、爱搭不理的。新月说刚开始我对她也是这样的,直到我们发生了那种关系,我对她才慢慢改变了。她说我还没有对奕轻城敞开内心,真正地接纳他。

而在床第间似乎形成了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奕轻城在的时候,我和祭都要靠边站,好在,他是个忙人,他忙,我和祭才有机会和心爱的女人享受鱼水之欢,对此,我也很不服气。祭说:难道我想好了和那个人一起做那样的事吗如果没想好就不要不服气,不管怎样,他是长辈,他吃我们喝汤也是应该的。

让我和奕轻城一起和江新月做爱,想想我都无法接受。日子就这样流逝,当然生活中有许许多多的小细节,他的为人处事,他为我和祭做得点点滴滴都慢慢积累成心中的信服与感动,可是还无法击溃我心中的坚冰。

快放寒假之前的某一天,祭请假先离校了,放学後和包大龙他们玩了半天,我一个人回家。奇怪的是半月湾异常安静,居然找不到一个人影,以前从来都没遇到过这种情况。我不禁有点急,打任何一个人的手机都没人接听。我找了餐厅、卧室、最後去了娱乐厅,刚要开灯,屋里的灯就突然雪亮。

江新月和祭一边唱着生日歌一边推着大蛋糕走出来,我才突然意识到今天居然是我的生日,怪不得祭这麽早就离开呢,原来是忙这个。娱乐厅的灯光已经重新布置过,闪闪烁烁如同繁星,看来是花了他们不少心思。

“快点吹蜡烛。”新月提醒我。我吹熄了蜡烛,许了愿。新月把蛋糕上的卡片递给我。打开来是龙飞凤舞的字迹:“儿子,生日快乐。知道吗,当知道有你存在的时候,我真的很高兴,当第一次看到你,真想紧紧地和你拥抱。儿子,你成长的十六年,没有陪伴你,我要对你说声对不起,原谅爸爸,爸爸答应你以後再也不会离开你身边,因为我爱你。爸爸:奕轻城。”

看着那些真诚的字迹,我眼底发热,却努力控制着自己。这时大屏幕亮起来,奕轻城出现在上面,新月问他,如果是他生日他会许什麽愿,他说:”现在,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儿子能叫我一声爸爸,能从心底承认我这个父亲,非常内疚我们以前曾给阿开带来的伤害,很心疼他是怎麽过来的。我想今後会尽最大所能的去弥补他,让他快乐,让他幸福“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低沈磁的歌声响起,奕轻城慢慢走进来,他向我张开手臂,微笑地看着我,多年的坚冰已经慢慢被洪流冲垮,我伸出手和他拥抱。

那是男人和男人的拥抱,是儿子和父亲的拥抱,他拍了拍我的背,低声说:”儿子,生日快乐。“

”谢谢爸“

”你叫我什麽再叫一遍。“奕轻城很激动地抓住我的肩,脸上的渴望竟然像个孩子一样。

我张了张嘴,再张了张嘴,很艰难地又叫出一声爸爸。他一把又抱住了我。

”儿子,好儿子。“

旁边一直没说话的新月流下了眼泪。

那晚,新月沐浴出来,她玲珑的身体在薄如蝉翼的睡衣里若隐若现,空气里弥散开淡淡的香气,诱惑着男人们的感官。奕轻城上前慢慢褪去她的衣衫,新月带着小女人一样的娇羞妩媚,她自然而温柔,并没有抗拒地把美好的胴体展现在我们三个面前。

奕轻城站在她的背後,轻轻地撞击她的身体,两只大手伸过来抓住她丰满的房,揉搓,捻弄,这一切都看在我和祭眼里,直到艳红的豆蔻在雪峰上绽开,红艳坚挺的惹人采撷。

”来,儿子。“奕轻城看向我,示意我过去。我走过去跪下来,他手托着她的房送进我嘴里,我张嘴含住,开始舔捻吮咂,之後他又叫过祭,把另一边让给他。

妩媚的呻吟从她唇里逸出来,雪白娇美的身体在我们唇齿间轻轻起伏,今天,她美到极致,也感到极致。

今天是我的生日,他和祭都把第一次让给了我。当着奕轻城的面与她做爱,我紧张又兴奋,而他抱着她的身体配合我。祭没有参与,在一边看,轻笑着说:“好和谐、幸福的一家。”

最後我们三个一起抚她的身体,一起占有她,占满她身体能利用的每一个孔隙,她一直都很乖,尽管三个男人如狼如虎,她却如同美女蛇一样娇媚,用柔软来承接我们的刚硬,她的吟哦比丝竹声还要美妙,那是一场如神似仙般的极致爱。

外界都传:奕轻城的妻子虽不是特别漂亮却有种独特的魅力,她行事低调、深居简出,却如同出尘脱俗的空谷幽兰。奕轻城的两个儿子,一亲一干,却都是俊美的极品少年,和奕轻城站一起不像父子,反倒像兄弟三个。而这个四口之家亲密的让人羡慕。偶尔会有人看到新月与儿子开外出,十六岁的儿子高出妈妈许多,妈妈反倒显得小鸟依人。儿子一般长到十六岁都会有点叛逆,会和父母生分,可开却不然,他对妈妈又搂又抱,连走路都抱着妈妈的腰,要不就搂着妈妈的肩,偶尔会在狗仔捕捉到这一瞬间,母子俩相互依偎的影相上了报纸,那些人至中年、子女的处在叛逆期的女人们都羡慕的掉泪,羡慕江新月生出这麽贴心的好儿子,夸江雕开懂得卖乖讨妈妈欢心。

奕轻城和干儿子南祭的关系自然不必多说,特别要提的是这个干儿子和干妈的关系还特别要好,每每有人看到江新月和干儿子一起出现在公众视线里时,都是有说有笑,和谐亲密。据说奕轻城已经把干儿子列入今後的继承人名单中,而且倾城集团和南家族大有跨界合并的势头。

虽然这些传言都是捕风捉影,但也确实如此。不管是单独还是非单独和新月一起出门,我都从来不避讳和她的亲密,因为外界都知道我们的关系,我也不需要避讳,该搂的时候搂,该抱的时候抱,儿子对妈妈这样也天经地义,也只有祭会适当地避讳一些,不过也不用太过教条,适当地显示亲密,外界反而一片赞叹声。更多小说:

而我在公开场合甚至会叫新月“妈妈”,她也答应的很自然,但关起门来,我却从来不叫她。对奕轻城的称呼却有了质的飞跃,叫爸早已经叫顺了口,由里到外,我都已经对这个男人信服了,血缘真是任何东西都无法抹灭的,虽然他是半路里杀出来的,但内心深处不得不承认,他和养大我的爸爸也就是我的姥爷在我心中的地位是一样的,我同样深深爱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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