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9 不明方向的未来(2 / 2)

如今得到证明的顾成望,却是不见了那个令他万分愧疚的人。他在心里弱弱地祈求着,‘诺儿,你在哪里?’‘诺儿,原谅我好吗?’‘诺儿,求求你一定不要放下我,好吗?’‘诺儿,快接电话啊’‘诺儿,我错了,都是我的错,求你不要离开我,一定不要离开我啊,诺儿——’‘诺儿,我想你啊,’‘诺儿,我不能没有你啊,’……

可是,联络声音的电话到底是没有接通顾成望的心声,杳无回音。

尽管来自办公系统的那场风波已经令顾伟问责顾成望,尽管来自母亲的严厉已经令成媛加强对顾成望的管教,可是,这些来自外界的压力对顾成望来说都已不是事情的重点。

如今,任何人任何理由都阻止不了他已经坚定的决定和信念。他已然找回了自己,也找回了属于自己爱情的所有激情深情和向往,他要马上迎娶米诺,越快越好。

可是,这一切感悟来得太晚太迟,霸道的顾成望,你想娶,米诺未必想嫁。

是的,是他顾成望一手促成了那个人铜墙铁壁的心。其实他早已知道米诺搬出去住了,可是被怒火激惹着的他,失去了阻止的力量。那时的他想,也许自生自灭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再也许,他要看她折腾够了,向他服软认错。

可是现在想来,他的诺儿并没有错,谈何服软认错呢?

一切都是他顾成望的错,从一个猜忌的开始,到一个疯狂的求证,再到一个搬着石头砸自己脚趾的任性。

是的,你顾成望可以作为感情的掠夺者,肆意地挥霍信任,她米诺也不是任你想宰割就宰割的羔羊。

你顾成望可以霸道行事,她米诺也可以为所欲为。

顾成望再次打开来的门,入目是井然有条的陈设,模糊的视线中是不断晃动着的人影,就是不见扑入怀中的真切。那个醒目的首饰盒安然地放在书桌上,刺目着顾成望的视线。

这是个作别的人该做的事情,那件件总是深藏着的首饰,从不曾上过那个人的身。如今醒目地放在书桌上,是在告诉他程之望,来自他的给予她全部都还回去了吗?

顾成望在书桌前坐了下来,打开了首饰盒,件件珠宝都在。是的,那个狠心的人扔下他,扔下这些宝贝,不管不顾地走了。

是的,他顾成望不是个完人,他也有犯错犯浑的时候。你米诺就不能原谅他这一次吗?只一次机会都不给吗?

泪水盈满了眼眶,混杂着汗水,挥雨着整张脸。当水珠滴落的时刻,顾成望想掀翻整张桌子,发泄出所有的悔恨和盛怒。

可是,当冲动就要发生的一刹那,他停住了。这可是他的诺儿用过的书桌,他要好好地珍惜着。他要珍惜着与她有关的一切,一丝丝一点点的有关都要保存完好。

顾成望的疯狂复又转移向手机,可是,再怎么拔打就是无人接听的电话,揉碎了这端独自作狂的心脏。

顾成望不知摔碎了多少个电话,也不知拆机装卡装卡拆机过多少回。可是,再怎么折腾,就是听不到那抹好听的声音自那端传来,哪怕是那声音吼吼着自那端响起,他也愿听到啊。

可是,世界,好像就静止在了顾成望疯狂的那一刻。从此,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原来他顾成望反复求证的结果竟然是,去了心头纠结,也剜去了心头爱肉。

当心中急于表达忏悔的渴望,找不到倾注对象的时候,留在心头的该是何等的沮丧和失望啊。顾成望唯有一根一根地燃烧着烟支,在烟雾缭绕中痛苦着思绪。

爱是什么?就是这样的得到又失去吗?人生是什么?就是这样的纠结复又纠结吗?

陷入痛苦里的顾成望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的诺儿已经走出了千里之外,走出了他的掌控,已然背离了他的人生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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