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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弄认真的看着他,用严肃的口吻重申一遍,“我要洗澡!”

“亲一下就带你去洗澡。”文锦指了指自己的侧脸颊,示意她亲这儿。

弄弄一动,前那一抹散开的薄布就在往下滑,弄弄也不在乎,她飞快的朝文锦指着的位置啄去。

与此同时,这个秀美无比的年轻男子狡猾的转过头,弄弄这么一啄,红唇恰好亲在了他格外柔软的薄唇上。

双唇触碰的刹那,文锦的眼底刷的亮得惊人。

真甜。

“哈哈哈……”计谋得逞后,文锦开心的笑声赫然从腔透了出来,一把将她打横抱起,直接走出军车。

“文主任,孙弄弄没有事吧?”

“这个兵有点中暑现象,我带野战医院做个全身检查。”

“啊——可是……”

围过来的卫生员还想说些什么,立刻被他的同事踹了一脚,“是啊是啊,还是检查清楚比较好。这些孩子都金贵着,可磕碰不起!”

文锦似笑非笑的掠了他一眼。一双漆黑的眸子,却似浸在水银中的两丸黑曜石,亮的不可思议,却明显是赞色。

一直走了老远,后面还传来卫生员叽叽喳喳的对话声。

“孙弄弄看起来也没多大问题啊,有必要做全身检查吗?何况……没有教员的同意,这里的兵不能出去吧。”

“死脑筋!”

……

一直到走出了训练场,弄弄这才安心的闭上了眼睛,静静的揽着文锦的脖子、小鸟似的趴在他的前。

这家伙,也是个满脑子坏主意的主儿。

秦骁任红一区三班教员开始,这三天哪天不和打仗似的——早也是练,晚也是练,严格按照纪律要求他们。

别的都好说,可是不洗澡,弄弄真的难受。

这会儿好了——

有文锦嘛!此心旖旎,春棠怒放。

此景勾心,抵死缠绵。

怀中的小东西,轻得仿佛没有重量。

文锦还笑着,不安分的手,若有若无的紧紧贴在她饱满柔软的部,感受着掌心的起伏——那小小的嫩尖,柔嫩无比,仿佛要在掌心化了,小鸟似的温软。

罩都已经散了哟,就等着文锦为所欲为。

就在他抱着弄弄,即将离开练兵场的时候,只听一声声尖锐的小喇叭声,骤然贯穿了云霄。

“是紧急集合……”

弄弄挣扎了下,被那声小喇叭的声音惊到了,心跳加剧,倏的抬眼,刚想下来。

文锦笑道:“不想洗澡了?”

他还挑眉。

那意思,仿佛在说“你可以走,不过走了以后,我可不管你了”一样。一边说,粝的指腹还坏心肠的揉了揉她嫩生生、水灵灵的小尖。

“啊。”

弄弄被他弄的惊喘了一声,急急的喘气,那目光,又委屈,又清澈。

文锦整颗心都要化了——越发的迫不及待。

……

“滴滴滴……”

团集合场,形势越来越紧迫,一声声军号,炸雷似的。

简短的通知了个事儿,团长严肃的声音声嘶力竭的大吼:“全体都有,上车!”

无数道武装好了的人影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了过来,在连长的指导下,二话不说直接爬进了军车里——当一辆辆涂着迷彩色的军车塞满了战士,“哧溜”一声,屁股冒着烟,飞快的开出了军区。

弄弄的脸色越来越严肃:“文主任,你知道实战演习的日子吗?”

“嗯。”

“是今天吗?”

“不是。”

不是?不是今天,那为什么所有兵,连红一区三班都出动了?

这时,红一区三班一个个已经爬上了军车。

秦骁一个个点着名儿。

“文霆。”

“到。”

“沉郁。”

“到。”

“许春。”

“到。”

“孙弄弄,孙弄弄。”

“……”

无人应答。秦骁抬起头,四周观望了一圈,牢牢锁定了弄弄的位置——那么犀利的眸光,霎时间似穿透一切的利刃,轻描淡写的从弄弄脸上扫过。

弄弄心中狠狠一颤。

“文主任,那边……连新兵都已经出动了吗?”

“好像是。”

刷。仿佛有什么在脑子里炸开,连新兵连都出动了。这个时候,“洗没洗澡”那点儿小九九,谁还来不及折腾?

“孙弄弄!”

骤然觉得怀中一空,文锦从沉思中拔出心神,吓了好大一跳。

“多谢文主任了,我现在好多了!”

她说好就好,拿得起,放的下,礼貌的道谢。利落的翻身,花了三秒时间,迅速把军容军姿整理好,朝文锦微微一笑。

语毕,头也不回冲向吉普车。

怀中的温软,瞬间空了——指尖还残留着她的甜,她的嫩。文锦愕然看着她的背影。

“报告!红一区三班孙弄弄,请求归队!”

清亮的嗓音,嫩生生的,骤然在车门即将关闭的时候及时的响起。

吉普内,秦骁抿紧了清光似的两片薄唇,眼前一亮,点点头,拉开车门,伸出修长白净的手一拉,一把将她拉入了车中——弄弄一进车里,一双双眼睛掠了过来。

然而,也仅仅只是一眼,诸人立刻收回目光,眼观鼻、鼻观心,端直做好。吉普上坐满红一区三班的战士们。

她惊讶的发现除了秦骁,这些天不怕、地不怕的新军阀们都在微微的发抖。

直到车子驶出了军区,新军阀的脸色依然有些发白——

弄弄休息的空儿,已经错过了紧急通知,她只知道团队集合,领导们简洁的宣讲了几句,所有人都在指导员的带领下,各自冲上了军车。

直到现在,她依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然而,秦骁越来越肃穆的表情,让弄弄知道这事儿绝对小不了。

“我们接到师作战值班室命令,h地区突发了一级重大事故,上面命令我部全体出动,务必控制住事态,避免出现更多伤亡……”

秦骁简略的对她说了一下情况。

“轰!”

骤然听见这么个消息,弄弄整个人都懵了懵,她终于知道为什么新军阀们都开始发抖了……

什么是一级事故?

那是死亡人数在三十以上的重大事故!

和平年代!

有什么事儿竟然会死这么多人?

就算打小接受的教育,令她从小就打下了“不怕苦、不怕累”的基础,准备将一条小命捐献人民,可弄弄依然脑海“嗡嗡”作响她眼底浮上了淡淡的血红。

“怕不怕?”

秦骁锋锐的目光,掠过诸人。

所有人噤若寒蝉。

秦骁继续大喝一句:“怕不怕?”

那一声清呵,骤然惊破了新军阀的胆子,零零落落,有人想说话,却说不出一句话——

在部队待了这么久,可毕竟一个个身份都不简单。

在上层领导、基层干部的纵容下,这些不满二十岁的孩子们没有吃过丁点儿的苦,受过半点儿累。

说“不怕”,那是不可能。

说“怕”,谁丢得起那个人?

眼见沉郁那一声“怕”即将蹦出舌尖,弄弄一把按住了他的手,一声鼓足了血气、震出舌尖的“不怕”——宛如一道响箭,刺破了虚伪、软弱的皮囊,异常明亮的扬起。

在这个萎靡困顿的时刻,带来了一片爽朗的风。

输人不输阵。

红一区三班丢不起这个人!

秦骁看着抿紧薄唇,故作冷静,手指犹在打颤的弄弄,眼底闪过一抹微弱的笑意。

“事实上,师部虽然下令,但团长没准备让你们出这次任务,说到紧急集合,他们甚至直接将你们红一区三班划出了执行圈。”

“骗谁,如果划出了执行圈,我们现在又在哪里?”有人小声的抱怨着。

秦骁听见那声抱怨,冷笑一声,淡淡道:“是我要求你们必须参加这次任务!”

“轰!”

又一次惊雷在脑海中炸开。

所有人从畏惧胆寒中缓过神,忍不住尖叫起来:“你这是谋杀!”

是啊。

一级重大事故,稍有不慎,谁能保证安然无恙。

这可是比实战演习可怕一百倍的事情——包括弄弄,都没想过党和人民的考验,这么快的降临在自己的肩头。

在一双双年轻愤怒的目光下,秦骁依然是淡漠的脸色。

虽相处仅仅三天。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弄弄总觉得和秦骁认识了有一个世纪那么久远。

有许多次,她都忍不住怀疑,出了“冷”、“冰冷”、“寒冷”、“格外冻人”以外,秦骁教员那张俊秀的脸蛋,还会不会有其他的表情。

这个男人,仿佛任何时候,都是这么一副淡漠从容的样子。

被新军阀如此痛恨厌恶,一般人,恐怕早就开始寻求避难所,免得遭遇他们不顾一切的疯狂报复。

也就是秦骁,居然仿佛在消费他们的愤怒“h地区因强暴雨,山崩滑坡。那儿人口密集区,如今洪水成灾,你们能不能活着走出来,没有人能够打包票,说我是谋杀,也没错。”

“强暴雨……可是这里不是没有下雨?”

“南方在夏季雨水一直泛滥,这点都不知道,你哨兵怎么当的。”秦骁冷笑。

新军阀立刻闭嘴。

“我们经验不足,你就忍心把我们退虎口里?”

在诸人愤怒的目光下,秦骁的脸色越发寒若冰霜。

“若不是特大灾害,我部离h区有段距离,你觉得师部至于命令我们去抢险救灾?说句不客气的话,新兵连入伍不到三个月的新兵们,都已经参加了这场救援行动,你们作为入伍两年的老兵,还有脸说经验不足?呵,开什么玩笑!你们可是老兵!说这句话,脸上烧不烧?”

一段话丢下来。

所有人一个字儿都蹦不出来了。

紧迫的气氛,骤然弥漫在小小一方空间内,

就在这时——

“报告!”

一个清脆的嗓音,淡淡响起,在秦骁的点头示意下,小姑娘无比认真的说道:“我可不可以给家里发个短信?”

“刷!”

新军阀的眼前倏的一亮,是啊,给家里报个信儿,家里知道这次行动,还能按捺的住?他们的骨赶赴生死存亡的第一线,他们能够淡定自若?

然而,秦骁仿佛丁点儿也不担心结果。

也不知从哪儿出了手机,直接丢在弄弄的手上。

“发吧。”

“你不怕我向家里求支援?”

弄弄捏着秦骁早就准备好的手机,疑惑的看着秦骁。

后者清冷的眸子没有丁点儿感情,淡漠说道:“如果首长们真的阻挠你们,一会儿到路口,我直接放人——但如果这种情况发生,我真心劝你们一句,回头吧。把军装脱掉,你们不适合!”

一番话,透着秦骁式的冷漠和讽刺。

饶是弄弄,都禁不住被他狠狠堵的一句话都吐不出来——这男人,说话真不是一般的毒舌。将短信一字字摁好发了过去,弄弄抬起头——

好家伙。新军阀一个个眼巴巴的瞅着她手中的手机。

弄弄不敢居奇,连忙把手机递给他们。

男孩们立刻滴滴答答按起了短信。

出这样危险的任务,给家里报个信,确实应该。

孙父是第一个回信的,短信言简意赅,“孩子,去吧,我为你骄傲。”就这么九个字,异常明了的表明了孙父的立场。

他不怕弄弄出事,就怕弄弄没有正式困难的勇气。

就如同弄弄曾经说过的一句话:穿上了这身军装,谁还怕死。

孙家的家庭教育,有部队大院子弟特有的铁血峥嵘。

紧接着,新军阀们家里的回复也一个个出来了,有骂儿子胆怯太孬了,有直接威胁不完成任务别回家门,然而,没一个阻挠他们前往第一线。

秦骁闭目养神,嘴角透着一抹微不可查的冷笑。

啧。

你当他不知?

他比谁都清楚这些军区首长们的心。

只要是军人,心中或多或少都存着血——

h区的涝灾迫在眉睫,谁能袖手旁观?谁敢袖手旁观?

收到短信,男孩们沉默了。

他们几乎不敢相信,向来宠着他们的父母,竟然就这么狠心把自己丢那么危险的境地……

他们觉得自己被家族抛弃了。

他们百爪挠心,笃定的认为肯定是秦骁给父母使了什么迷汤。

他们愤恨不平。

他们气恼难耐。

他们……

嗯。

说再多,再悲愤也没用——

红一区三班加一起,也打不过秦骁。

他们拿秦骁没有任何办法。一天的车程。

吉普终于驶入h区边缘,越往h区靠近,空气越发湿润,大雨倾盆,砸在车顶,发出“砰砰”的响声,就像被人用冰雹砸着似的。

入夜,弄弄正睡得迷糊,吉普骤的发出尖锐的引擎声,熄火了。

“发生什么事了?”

所有人从睡梦中惊醒,面面相觑,都有些茫然。

“嘘——”

一个尖锐的哨声,车门骤然从外面打开,大雨裹挟着寒风,倏然扑了进来,冰冷冷的砸在诸人的脸上、身上。

秦骁浑身透湿的站在门口,大声命令:“全体都有,下车。”

“开什么玩笑,外面在下雨。”

有人怒道。

秦骁骤的抬眼,那一双眸子被雨水浸透,冷秀的不可思议,漆黑一片,透着狼似的冷锐,“下来!别让我说第二次。”

弄弄冷不丁一个机灵,只觉有什么狠狠扎在头皮上。

她慌忙不迭冲下吉普。

“咝!”

好冷!

弄弄打了个哆嗦,第一次知道夏季的雨打在身上,一点儿也舒服。

紧接着,身后传来仓皇的尖叫:“啊……你干什么,别拽我……”一阵的嚷嚷,秦骁暴的将不服从命令的兵直接拽了下车。

“给我站好了!”

“砰”的一声闷响,秦骁冷然将人摔在泥泞上。

雨中的年轻军官,浑身透着说不出的煞意,宛如从地狱走出的暗夜修罗,一点儿妖娆悄无声息的在眉宇间绽成了锋锐的利刃。

旁边停着一辆辆军车,士兵们都下来了,有条不紊的打背囊,在雨中默默前行。

偶有几个刚下车的新兵,好奇的看向这边。

“快看,那些兵摔在地上了?”

周围许多开着私家车的路人,有天真的孩子摇开车窗,惊愕的大叫:“妈妈,快看,他们怎么在水里游泳啊?”

“轰!”

一股热血冲上了脸上,羞的弄弄耳发烫。“前面道路堵塞,再过去,只有徒步前行。”

秦骁一个个帮新军阀整理着背囊。

当整理到弄弄的时候,年轻男人眸光凛冽,神色淡漠,修长白净的手指不经意的划过弄弄的脸颊——

羽毛似的轻。

不知为什么,弄弄心里也轻了轻。

大约……是晚上压缩饼干没吃饱吧。

小姑娘拧着眉头,认真的把自己心中奇怪的颤动,归咎于“饥饿”。

“好了!我班任务地点在h区以西-边缘地带,大家争取天亮之前,赶到目的地……”秦骁整理完背囊,习惯的用手背拍了拍兵的左,已示鼓励。

可素来他忘了——

弄弄是女孩子。

年轻男人的手背赫然撞上紧致饱满的绵软,他拳头倏的一缩,额上绷出了青筋,飞快的抽回手,冷然厉呵:“行动!”部队的支援,雷厉风行。

大雨凌虐,狂风骤然。

水位越来越高,已经淹没到弄弄的膝盖。

夜间的军车,一点点儿的闪着昏黄的灯光,在这样的暗夜下,闪闪烁烁。

步行军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在国道上。

雨水砸在身上,每个兵都一身湿淋淋的。新兵连的兵们为了给自己打气,高声唱起了军歌。

弄弄和着他们的拍子,深呼吸。

可……

还是太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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