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 2)

“呃……”

一听见他问冷不冷,弄弄微微一愣,旋即想起醒来的时候,自己光着上身,小猫似的被他抱在怀里,修长雪白的双腿之间,还紧紧夹着他的命子。

压不用想,她都知道昨天发生了什么。

在那种情况下,文医师愿意用身体给自己取暖,弄弄是挺感动的——可……问题是,昨天那种情况,他倒是爽了,自己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弄弄觉得很不公平。

孙家长者素来是开放式教育,她问什么,母亲答什么,从不像其他家庭那样对教育藏着掖着,非要等到出事儿,才追悔莫及。然而,孙妈妈教弄弄的原意,其实是希望她不会在花季雨季,稀里糊涂被陌生的男孩骗了身子……

谁知道,千万人中,出了弄弄这样一个顽主。

看着她子温顺柔和,谁想到竟是小妖一个。

弄弄对事素来抱着无所畏惧的态度,总认为“饮食男女”,首先,人活着要满足自己的口腹食欲,必须饮食才能生存。其次,男女事,阳交融,只要你能享受到其中的快乐,何必“存天理,灭人欲”。

她并不像其他的小姑娘一样,谈到这个话题,就脸红心跳,别扭难耐。但也绝对不会为了标榜立异,刻意追求,放纵自己。

人生最美,莫若初见。

女子最幸,何需邀宠——

轻描淡写时,云间开出的一朵花,有人疼你、宠你、护你、灵与,抵死缠绵,也能怒放出世间极艳的色儿。

文锦三不五时的逗、引、勾、魅……

她看在眼里。

觉着有趣。

那一层膜,总之都要破掉,若是有人心心念念,欢喜着你,而你又不讨厌他,为什么要故作矫情的抗拒着。

这小妖啊,心里明着呢。

早就清楚自己的第一次,必然是要交给文锦的。

然而,此刻听见文锦问她冷不冷,她却板着张小脸,抿着花瓣似的唇,满眼满心的忿然。

她这一忿然,文锦立刻就心疼了。

“怎么了,是不是昨天撞着头了,哪里不舒服,我看看……”他握着弄弄的手,上上下下的打量着。

弄弄抬起头,一双眼碎钻似的,严肃道:“我们昨天是不是做了不该做的?”

文锦一愣。

对她这样的诘问有点受伤,下意识冷笑道:“怎么,你的身子我又不是没过,没亲过,这时候倒要划清界限了?我说孙弄弄,是不是晚了点?”

他冷然讽道。

抓着她的手,却缓缓松开。

他甚至因为那句话,忽然觉着这姑娘太矫情。

在军车里,该做的不该做的,他几乎对她都做完了——利用到他时,她什么都不说。如今用不上了,立刻开始清算总账。

孙弄弄,你这还没到翅膀长硬的时候。心中仿佛有什么狠狠刺了一下。

他双手交叉着搭在臂上,懒懒的怀,居高临下的看着弄弄。

后者倔强的拧着眉,认真道:“不是划清界限。”

“不是?呵呵,骗鬼去吧……”

他冷笑,莹滑如冰雪的薄唇翘起,显然不信。

文锦这人,别看着平常明的和鬼一样,好像你怎么敲打,都无法伤到他分毫——那是因为他没把你搁在心尖尖上。

没人知道他并不像他表面上展现出的那般强势凌厉。

说起来,文家在北京城只手遮天,诸人艳羡——文公子身为长子,被捧着、护着长大,不说骨子里嚣张跋扈,至少魂里得有一股硬气。

在外人看来,他也的确完美得不可思议:有着良好的家教,松雪般高洁的品行,水晶般晶透坚硬的骨气,流水般温润清澈的灵魂——

却没人知道,文锦心中有一块丑陋的伤疤。

从他无意中得知自己是被母亲抛弃的开始,那道伤疤就存在了。

简而言之,他与文霆同父异母。

二十四年前,一位年轻的母亲在惊惶中怀孕了。年轻的女孩压没有生下、并抚养一个孩子的决心,她憎恶的认为这孩子是自己纵欲后的产物,是天大的麻烦,用了无数的办法想要流产,却并不成功。

这个不负责任的女人拒绝了孩子父亲的求婚,她还没玩够,她还有大把的青春没有挥霍。这个生命力异常顽强的孩子却依然在她体内健康的成长着,成长到她只有接受生下他的命运。然而,这孩子是不被祝福的。

她生下了孩子,厌恶的丢给了文父,又开始了自己蝴蝶般的绚烂生活。

文父虽然对女孩失望到极点,爱意化作了冷漠,却在抱紧孩子的瞬间,感动到无法自拔。

为了让孩子有一个健康的生长环境,他娶了另外一个一直恋慕他、虽不漂亮,却善良温和的女孩。

高干圈,甚少有人知道——

那个在娘胎时,就被亲生母亲嫌弃厌恶的男孩,就是文锦。

哪怕二十四年后,那个命运多舛的孩子,长成了如今俊秀温雅的男人,可当想起这些时,文锦却依然无法释怀,他每每从噩梦中惊醒,总会对自己产生说不出的厌恶与嫌弃。

他到底有多失败,才会在襁褓时,就被母亲憎恶?

就在文锦对弄弄失望透顶,准备关闭心扉,将她剔除自己生命的时候——

小姑娘想也不想,双手勾住文锦的脖子,水嫩嫩的粉唇印上了他的。

动作有些生涩。

因为是第一次强吻,她笨手笨脚,一下亲到了他的喉结。

文锦倏的一愣。

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喉结仿佛被羽毛刷过。

又嫩,又软。

那样的触感,痒痒的,挠着心。

他小腹倏的绷紧了。

“孙弄弄,你在干什么?”

他紧紧的握着拳头,极力克制心口窜上一阵阵酥麻的感觉,漆黑的眼眸,似黑色风暴中最中央的那一点儿,透着说不出的危险。

那丫头,却还执着的捧着他的脸,不依不饶。

“既然你都亲过我了,所以我也要亲回来呀,要不,多不公平。”

刷。

一股说不出的感动,倏的颤到心间。

她——

不是因为过河拆桥,又或者厌恶了自己……

只是,因为不公平?

这么荒诞到极点的理由,却忽然间让文锦像个失而复得的孩子,因为太过欢喜,震惊到不知该如何反应。

“孙弄弄……”

他不知所措的看着眼前这个倔强忿然的女孩。

她拧着眉头,还不知自己这么做有什么样的杀伤力呢——撅着小嘴,再次冲锋——哎,又错了准头,竟然亲到了他比果冻还要柔软可口的唇角。

“咝!”

被她亲到的地方,痒痒的,软软的,勾着心,让他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

“哎,怎么就是找不准点呢?”

这东西,还不知自己挑起了什么火,懊恼的抱怨着。

“你要亲哪里?”

“你亲过我的地方,我也要一并全部亲回来……”

她话音说到一半,后脑勺蓦的就被男人按住了,文锦再也忍不住了,准确的寻到她丰沛水嫩的粉唇,想也不想,用力吮含住,色情的亲吻着。

双唇相触的那一刻——

男人心中最脆弱的冰冷、坚硬,仿佛瞬间被她的温暖融化了。

男人的舌放肆的探入她的嘴里,暧昧的含弄着她的舌,色情的挑逗着她口腔中每一寸甘甜的气息,直到弄弄被亲得小脸红通通的,他这才不舍的稍稍松开了她的唇,一道暧昧而色情的晶亮银丝儿随着他离开的动作,被扯开了老长,暧昧的连着他和她的嘴唇上。

这景色,靡得不可思议。

“好美……”

他着迷的看着她被亲到红肿艳丽的粉唇,下面的小帐篷又撑了起来,凶煞煞的,隔着弄弄薄薄的一层军裤,硬邦邦的戳着弄弄下体的私密处。秦骁一回来,就看见了这一幕。

他愣了下,看了一下手表。离信号弹发出,不过才几分钟——这儿地理位置足够偏僻险峻,搜救点到这儿,起码两个小时的路程。就算是搜救小组的行动再快,从基地到h地救援点,也得在三个小时以后。

他眼皮儿都没抬一下,拔腿就走。

直接把岩边的一方清净,留给干柴烈火的小情侣。

文锦自然知道秦骁离去,暗示着什么。

他心里邪邪的吹了个口哨。

额头抵着弄弄,轻言软语,逗引春色——

她呢。

还认真着呢!小手乱挣,总想亲回来,回来,咬回来——倔气的小模样,勾得人心里痒痒的,心里软软的,化作了一滩水。

眼底、心里,满盛着弄弄——

这是弄弄的眉,淡如烟,浅浅一弯,趁着眼眸儿盛着醉人的春,睇着你时,似海天相接,半溪月牙湖,从头润到脚。

说不尽的清凉冰透,

这是弄弄的鼻,尖若雪,挺若琼脂,下面那张小嘴,更像是刷了蜜糖似的,水润润,艳泽泽,惹的人忍不住咬一口,看看是不是真能吮出蜜儿。

窸窸窣窣。

不知什么时候,两人的衣服全部散落在地。

弄弄幼嫩的身体,大喇喇的印入他的眼帘——

在天光下,该挺的地方,又大又白——两点儿樱红,艳若桃李,颤若梅蕊——艳棱棱的怒放,吐芳,仿佛在邀你一品滋味儿。

那臀,又翘又圆,看得人口干舌燥……

纤腰紧致,平坦着。

目光随着小腹,一直没入了那茸茸绿草中。

那地儿——

一点儿春色,嫣然带露。

这景儿,是个男人都忍不住!

文锦狠狠的倒抽了一口冷气——

恨不得立刻将她扑倒在地。她还扯着他的裤子,端着小脸,满脸认真的和他裤上的拉链做斗争,想要解开他恼人的长裤——

这妮子啊!

浑不知道江山失守,自己的衣裳早被他不动声色的扒光了。

“怎么这么难解啊?”

这东西,还嘀咕着,低着头,后退几步,弓身——

喝!

可不得了!

本就光溜溜的,这一翘,修长的大腿绷得紧紧,刚好从后面看见了艳至极致、仿佛涂着油似的粉臀之下,那幼嫩嫣红的小花瓣——

它静谧着。

抿着鲜嫩柔美的花唇。

小小的眼儿,合着缝儿。

肃穆端方的守着圣洁的禁地。

严丝合缝的,娇嫩水润——分明诱人到极致,却又端庄得不可思议,细致得仿佛一针儿都不进去。

仿佛是有一团火,轰轰烈烈,在脑海中炸开了——

他喉咙干燥又涩又火。

因这样的景,清润的眸倏的染上了一抹微微的血色。

“——哈,终于解开了!”

这时,弄弄手中的动作也有了新进展,欢跃的嗓儿,拈着喜意。小姑娘兴奋得小脸红扑扑的,满意的看着被自己成功解开的裤链——

抬头的瞬间,少女柔嫩的子也随着动作一跳。

艳色飞溅。

轰。

又是一团火,烧在了喉间,蒸干了水分,“弄弄,给我……”他的声音,沙哑中透着说不出的感。

不等她反应,他已将她整个人扯入了怀中。

再也无法克制自己的欲望,从她的脸一直吻到了小腹……

“啊……”

细碎的喘息,被他吞入腹中……

一点点。

一点点。

从头到脚,丁点儿不剩,吞吃……入腹。

啧!

还是太嫩。

弄弄啊。

你以为爱着、宠着,便代表那个男人可以压抑欲望,眼睛是瞎的?

鬼!

有多爱你,就有多经不起刺激。

越是平素笑嘻嘻、沉默寡言的主儿,越是不好惹!

欲望这东西。

他们不是没有。

而是一层层,以和善、亲切、谦虚、宽容……压抑着念想儿——然而,一旦解封,那便是移山倒海、撑霆裂月。

一个温文儒雅的男人,从白兔变成灰狼,往往会比灰狼还要灰狼。

随着一声细微的痛呼,弄弄压想不到才起身,他冷不丁就进来了,疼得指甲倏的掐在他的肩上,尨茸的眼眸倏然惊愕无比的张圆了,那双水汪汪的泪眸,欲语还休,细致的额间,莹的汗珠儿点点。

眼底分明写着委屈、写着控诉!

文锦一看见她的泪,整个人都醒了,慌忙不迭的想要补救。

“弄弄,别哭,别哭……”干净有力的大手,还按着她刷了油似的雪臀上,不让她离开,这才刚进去,食髓知味儿——

心门一扇,惊破尘埃。

忽蒙醍醐,万条银光。

碎碎朦胧在在心里挠着,勾着,痒!

他觉得自己前半辈子都白活了,竟从不知还有一人,似专为调动他喜怒而乐而生,她掉一颗泪,自己心中千刀凌虐——

哪舍得离开。

可弄弄眼底水汪汪的泪,看着太tm太磨人了!

咝咝的倒吸着冷气。

压抑隐忍的青筋隐隐绽在年轻男人光洁的额角,他疼的心都要碎了,一声声哄着,好声好气的哄着,讲话儿逗着,逗着她笑——笑出来就不疼了:“乖弄弄,这儿,往这儿咬……谁让你疼了,你就让谁疼回去,好不好?”

他指着自己漂亮的肩——

文锦很瘦。

但绝不是那种风吹就折的纤细。

你仔细看。

他的紧实着呢!不是练身房中锻炼出那一块块垒状的肌,那有力的腱子,都藏在白皙的皮肤下面——他赤裸的膛,线条流利而美好,锁骨伶仃,丁点儿也没有弱不禁风的感觉。毕竟——

也是军校出来的主儿。

弄弄抬起眸子,看了一眼,眼神越发委屈了。

哪能咬!

咬上去,不仅腿心那儿疼。

恐怕牙齿也得疼了。

她难受的挤着,想把身体里的异物挤出去,委屈的看着你,非看的你自责不可——

她不说话,你就敢动了?

那么泪眼朦胧的小模样,那委屈的小眼神。

文锦看着心都要疼碎了。

“弄弄,疼的话,喊出来就不疼了,好不好……要不,让我亲亲,亲亲就不疼了……”

他额上冷汗沁着,还哄着呢。

她不喊疼,他帮她疼着。雨点似的吻,又爱又怜,湿漉漉的啄了下来,一点点,亲着她的嘴,亲着她的白玉珍珠似的耳垂,揉着她绵软水嫩的子,生怕她疼着。从水汪汪的眸儿,到尖尖的小鼻子,到嫣红一点儿小蓓蕾。

被他亲着亲着,疼痛一点点过去了,弄弄惊讶的发现下面湿漉漉的,含着他的——体内最深的地方,又似有小虫子在里面爬着,坏心肠的啃着。

痒痒的。

“嗯……”

她难耐的扭动着身子,张着眸儿,越发委屈的睇着他。

这一睇——

春色入骨,艳魂伶仃。

“弄弄,我忍不住了……”

沉重的叹了口气。

文家的大公子素来笑容温淡,疏离礼貌,什么时候疼过人啊。

这还疼到了骨子里。

作孽啊。

霎时间,他捂着弄弄的嘴,不顾一切的贯穿到顶,彻底化身为郎。

半溪春水,千树落花。

这地儿——

春水何止半溪!

落红,岂是千树点点醉红?

这景儿——

多艳呢。

两人交合的地方,弄弄的腿心间,绽着梅花一点点,男人的身子已经全数没入了她的体内,飞溅开丁点儿艳魂,水色潋滟。从水声扑簌的地儿,似有一把刀温柔的将她剖开成两半,分明疼得撕心裂肺,却又从腿心深处绽放出一颗种子——

芬芳,吐蕊,怒放。

无数只小手抚慰着那儿的痒,一点点,勾缠,生长,蔓延。

悄无声息,邪笑着爬到她五脏六腑。

那幼童一般妖美,微笑着,眨眼间抽出了无数条蔓延的枝条,叶尖儿上面带着钩刺儿,温柔的将她赤裸的身子紧紧的裹着。

收拢,再收拢。

身上每一处的痒,都似在那钩刺划开,刺疼中透着说不出的快慰。

从部、粉嫩的蓓蕾——

到小腹、腿心处、水光潋滟的幼嫩花唇儿。

一下下刺疼着。

大开大合。

又似裹着她,丢入了大海——

温暖。

欢喜。

飞翔。

窒息。

她紧紧的抱着文锦,再也忍不住将心底的惊恐、欢喜、罪恶,化作舌尖一点儿颤音,尖叫着攀上了快慰的最高峰。

秦骁回来的时候,就见着文锦揽着弄弄。

最新小说: 渡我(救赎1v2) 小说大纲里的女主觉醒后(NPH) 存档是我的bug 潮汐gl(骨科纯百) 甘愿做狗(h 1v2) 从农村包围城市(H) 重生后我被宿敌们包围了gl(np高h全神经病) 斯德哥尔摩情人 [综英美] 当超英被偷家 繁花降(1v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