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做坏事的人一做坏事心里就虚。宋辞手攀在厕所门上，左右探视了一番才推门。唐桢看着她的傻样，提醒她不要忘了晚上的饭约，没事人一样的走了。而她扭捏的走出学校，有种路上行人都在盯着她看的感觉。宋辞暗啐老男人厚脸皮。
回到家的时候看见沈钊也在：“师兄。”打了招呼往自己房间走。
待她关上房门后，沈钊盯着她的房门若有所思：“师妹今天走姿怎么这么奇怪，摔了吗？”边上的李佩玖心里翻白眼，她的男朋友妥妥一个傻白甜，宋辞明显是刚完事儿回来的神态啊。考虑到宋辞对他的隐瞒状态，她配合：“我去看看。”
宋辞正站在衣柜前挑衣服，见到李佩玖，抽了两件衣服问她：“哪件？”
李佩玖坐在床上打量她，答非所问：“你们这么腻歪？”说完努努嘴，“这件吧。”
宋辞见她放过自己，心下一松，拿着衣服到试衣镜前比量。
“晚上还回吗？”
宋辞思索一番：“应该是不回了。”
李佩玖起身，手放在门把上：“啧啧啧啧，看来，唐老师还是蛮勇猛的嘛。”说完也不在乎身后的宋辞是否窘迫，兀自走了。她还有高智商个傻白甜要骗。
晚上七点，小区里灯火通明。归家的夫妻，散步的祖孙，打闹的情侣，来来往往。唐桢靠在车上抽烟，看见这些，心里就生了些期待。
宋辞下楼时，见到的是背对着她的唐桢。她放轻脚步，慢慢靠近他。
“来了？”唐桢转身。
宋辞的手在空中尴尬的飘着：“没劲。你怎么知道我来了？”
“掐指一算。”两人面对站立，唐桢轻易闻到她身上的香水味，低头一看，发现她在十月帝都初秋的晚上竟是皮夹克衬衫及踝裙和平底单鞋，皱着眉头看向她：“吃完饭顺便去趟商场。”
“为什么？你要买衣服？”说着，往他身上瞅了几眼。藏蓝色套头毛衣，黑色休闲裤。老男人今天穿的好年轻哦。
唐桢上车，示意她跟上：“你说为什么？”眼睛在她的小腿和胸口扫视。
宋辞会意，狗腿解释道：“我这是为了来见你才穿这么少的。”
“不需要。”语气冷硬，宋辞觉得有点委屈。梳妆打扮这回事，以往她并不热衷。如今有了他，谁又不想在爱人面前展现最好的一面呢。
“你和我在一起，哪怕是裹块破布我都觉得你美。宋辞，你现下双十年华，大好时光。和我这个老男人在一起，本身就是光彩照人，优势占尽的。你根本没必要为了配合我或者是取悦我而委屈自己。何况我爱你，就只是因为你。”
原本是严肃的教育，最后却变成深情表白。宋辞在心里喟叹，握了一下男人在挂挡的手：“我晓得了。”
对话结束，气氛没有随着冷却。看着车子驶入片个以往从未踏足过的区域，宋辞问：“这是？”
唐桢牵她下车：“来。”两人在巷子里走了不到两分钟，来到一个四合院式的房子里，“进去吧。”
宋辞边走边打量院子，门口至餐厅入口只有几盏灯笼和一些绿植，入口处上方挂着一块匾，上面有两个字“食家”，是店名。餐厅里吃饭的人则是比想象中多很多。大家都轻声交流，并不像普通的餐馆一样嘈杂。
入座后宋辞用手捂着半边脸靠近唐桢：“老师，我身后八点钟方向上坐着的是不是小提琴演奏家江绥？”
唐桢把菜单拿给她：“不知道，不认识。点菜。”宋辞吐舌，老古董。
宋辞照着店员的推荐点了几个招牌菜，菜上的比较慢，拿起桌上的杨枝甘露，边吃边转眼睛。抬头看了眼唐桢，他照例在给两人的餐具做清洁。心头一动，窃喜自己今天穿了双浅口单鞋。
略微冰凉的脚伸进唐桢的裤管，大拇指点在一处腿毛处不动。唐桢感受到自己小腿上的袭击，顺着他的意思，身子往座椅上一靠，双手交叉放在胸前，嘴角噙着笑挑着眉头看她：你继续。
宋辞没多想，以为他喜欢自己给的小惊喜，便把脚面整个都放在了他的小腿上，轻踩他的小腿肌肉。脚底和腿毛摩擦后有点发热，宋辞随即把脚放到了男人腿间。五个脚趾头同时向下发力，挤压着男人尚未复苏的阳物。感受到男人柱状的物体是斜放的，她又侧了下脚，脚窝放在柱体上，脚底放在两个蛋上，稍用力一压。
饶是唐桢再有准备也受不了宋辞的这一下。重重地放下水杯，引来隔壁桌的回头，他调整坐姿轻轻拂开桌子底下犯罪的小脚，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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