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
孟初穿着内衣躺在地板上,承受着一次又一次球杆击打皮肉和偶尔脚踢的痛苦,身上的伤痕越多,她越清醒。
男人将她从地上捡起,又摔下去,好像一个破布娃娃。她开始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轻了,可以被人家这样扔来扔去。
她还是想笑。
特别是看见血不知道从哪里流出来,只是一点点,留在她的指缝间。
但是事情还没完。
男人又一次俯身,让她说,还敢不敢。
孟初这才抱起一条大腿,凌乱不堪的头发孩子似的,在男人的腿间磨蹭,边磨边说:“我不敢了。”
头抬起来,补了一句:“爸爸,原谅我。”
“他碰你了吗?”情欲被唤醒,男人的声音有点沙哑。
“没有。”孟初的头仍保持着刚刚的姿态,眼里充满了无辜,好像在控诉男人刚刚的暴力行径。那眼里还有熟练的勾引意味一闪而过,不过被男人忽略了。他的小白兔做不出那种表情。
男人抬腿甩开孟初,把自己陷在宽大的转椅里,边解皮带,边让孟初脱衣服。
孟初身上本来就只剩下内衣,听了他的命令,提醒他说:“十八岁,爸爸。”
男人笑了笑,充血的性器已经在空气里张牙舞爪。
“过来。”
孟初向前走了几步,被一把拉过,一屁股坐上了那个一直隐秘地威胁着她,但却头一次展现在她眼前的丑东西。
下一秒,她就被按在了长长的书桌上,双腿不是被拉开,而是合上。
男人的性器在她合拢的双腿间进出,想象着是在插入,手指摸着她下身的皮肤,唇在她身上的青紫伤痕亲吻游走,最后射在了她的大腿根部。
他的女儿养了这么多年,他不介意等蜜桃熟透再吃。
男人发泄完就瘫坐在转椅上,孟初一件一件穿好衣服,把反锁的门打开,转身进了浴室。
在浴室,她用指尖刮起手心里,刚刚在大腿根部留下的男性精液,脱下裤子,一次又一次,将那个沾满精液的指尖送进阴道,一直到阴道最深处。
浴室镜子里的她,脸上带了点血,她找了一会儿,才发现破口在后脑。
她洗了把脸,戴上羽绒服的帽子,一头钻进了漫天风雪里。
让她没想到的是,沈清越会在她家门口抽着烟。
见到她走出来,沈清越先是惊愕,后又...